保险栓，EMP装置与破片手雷同时掷出。强光与电磁暴中，林小满被他扛着冲出火海，最后瞥见龙纹面具在电弧中碳化成灰。
天台风卷着初晨的雾。顾沉舟将卫星电话塞给她：“打给缉私局……”话音戛然而止。林小满摸到他后背嵌着的弹片，温热血液正顺着脊柱沟流进她指缝。
“当年背你逃出火场……”他气息渐弱，“也是这样……”朝阳跃出地平线的刹那，林小满撕开他衣领，对准锁骨朱砂痣咬下。血腥味在唇齿漫开时，纳米机器人顺着血液激活的蓝光突然大盛。
直升机旋翼搅碎晨雾。医疗队抬着担架冲来时，顾沉舟正握着她的手给明月编辫子。小丫头手术成功的笑脸比朝阳更明亮，他颈间银链穿着两枚戒指，在清风中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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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晨光重启
三个月后的拍卖行大厅，林小满将火漆印按在结案报告上。阳光穿过穹顶玻璃，在顾沉舟的警服肩章上折射出七彩光晕。他胸前的功勋章旁，戴着那枚染血的野花戒指。
“顾警官确定要接手这个烂摊子？”她指着满仓库查封的古董。顾沉舟将拍卖槌换成警棍，突然将她抵在黄花梨案几上：“林馆长不如先解释，为什么在我葬礼上……”
唇齿交缠间，警报器突然响起。监控屏幕里，苏曼莉正用激光笔切割《清明上河图》展柜。顾沉舟按下袖扣上的干扰器，整个展厅瞬间陷入黑暗。林小满趁机甩出鉴定用的荧光粉，漫天磷光中，苏曼莉的夜视镜反而成为致命破绽。
当手铐扣住真凶时，顾沉舟摸到林小满后颈的芯片植入痕迹。那是他昏迷期间偷偷种下的定位器，此刻正与她胎记下的朱砂痣完美重叠。两人在警报声中十指相扣，身后大屏正播放明月在儿童福利院跳舞的画面。
晨雾散尽的码头，当年沉船的位置升起新的航标灯。顾沉舟将父亲骨灰撒入海浪，转身时看见林小满在礁石上铺开野餐布。她锁骨间的朱砂痣在晨光中鲜红欲滴，正如二十年前火场里照亮他生命的那颗朱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