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我守护你了。”警笛声由远及近，他最后吻去她眼睫上的泪，“去找刑侦支队陈警官，他办公室第三个抽屉……”
爆破声震碎玻璃幕墙。林小满被气浪掀翻时，看见顾沉舟扑过来将她护在身下。弹片嵌入肉体的闷响中，他笑着咳出血沫：“原来中枪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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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绝境真相
防弹玻璃映出漫天火雨。林小满拖着顾沉舟躲进通风管道，身后追兵的脚步声在金属管道形成恐怖回响。他腰腹的枪伤不断渗血，体温随着失血逐渐冰冷。
“当年……父亲在拍卖行地下室……藏了走私账本……”顾沉舟气息越来越弱，“钥匙在明月病房……第三块地砖……”他忽然剧烈咳嗽，血渍喷在管道内壁形成诡异图腾。
林小满撕开衬衫为他止血，发现他后背新月形伤疤下埋着芯片。当用口红镜面反射读取时，全息投影显示出整个走私网络——拍卖行高层与黑市交易的影像清晰可见。
追兵的手电光束扫过头顶时，顾沉舟用最后力气推开她：“走！”林小满攥着芯片爬向出口，听见身后传来肉体撞击声与枪械上膛的脆响。当她终于摸到井盖时，一声枪响震落管道锈屑。
暴雨浇透全身的瞬间，她对着赶来的警察嘶喊：“救他！”芯片在掌心攥出深深血印，顾沉舟最后那个诀别的笑在眼前不断闪回。急救车刺目的蓝光里，她终于看清芯片背面刻着的字：
给小满的生日礼物——顾沉舟 2003.6.17
那是她进孤儿院的日子。
暴雨冲刷着芯片表面的血渍，林小满在警车后座颤抖着拼凑真相。陈警官将全息投影接入车载系统，走私网络三维图中，嘉德拍卖行的LOGO像癌细胞般蔓延。
“顾沉舟三年前就联系我们了。”陈警官调出加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