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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

烟雨沉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暄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什么声音?我昨晚身子不大舒坦,早早的就睡了。妹妹这么问,难不成是这客栈不干净?”纪暄音故作一副关心她的样子,“不如禀告了大公子,叫他好好查查。”“不行!”姜蓉秋有些激动。以孟淮擎的手段和能力,若是查到昨夜......“妹妹这么激动做什么?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姜蓉秋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心虚的转移话题。“我只是觉得侯府能够收养我们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不好再给大公子添麻烦。”纪暄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妹妹这话可不对,侯府真心实意收养我们,真要是遇见了麻烦,侯府定不会坐视不理。”早知道纪暄音这般难缠,她便不该开这个口。她连忙挽了纪暄音的手,“姐姐不饿吗?一同去用膳吧。”纪暄音见好就收,随她一...

主角:纪暄音林义   更新:2025-02-14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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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暄音林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烟雨沉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暄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什么声音?我昨晚身子不大舒坦,早早的就睡了。妹妹这么问,难不成是这客栈不干净?”纪暄音故作一副关心她的样子,“不如禀告了大公子,叫他好好查查。”“不行!”姜蓉秋有些激动。以孟淮擎的手段和能力,若是查到昨夜......“妹妹这么激动做什么?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姜蓉秋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心虚的转移话题。“我只是觉得侯府能够收养我们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不好再给大公子添麻烦。”纪暄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妹妹这话可不对,侯府真心实意收养我们,真要是遇见了麻烦,侯府定不会坐视不理。”早知道纪暄音这般难缠,她便不该开这个口。她连忙挽了纪暄音的手,“姐姐不饿吗?一同去用膳吧。”纪暄音见好就收,随她一...

《重生后被逼婚?将门孤女她杀疯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纪暄音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什么声音?我昨晚身子不大舒坦,早早的就睡了。妹妹这么问,难不成是这客栈不干净?”
纪暄音故作一副关心她的样子,“不如禀告了大公子,叫他好好查查。”
“不行!”姜蓉秋有些激动。
以孟淮擎的手段和能力,若是查到昨夜......
“妹妹这么激动做什么?倒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姜蓉秋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心虚的转移话题。
“我只是觉得侯府能够收养我们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不好再给大公子添麻烦。”
纪暄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妹妹这话可不对,侯府真心实意收养我们,真要是遇见了麻烦,侯府定不会坐视不理。”
早知道纪暄音这般难缠,她便不该开这个口。
她连忙挽了纪暄音的手,“姐姐不饿吗?一同去用膳吧。”
纪暄音见好就收,随她一道入座。
二人吃的差不多。
孟淮擎从外头回来,道:“回房收拾一下,该赶路了。”
“晓得了。”
两人各自回了房间收拾好东西,便上了马车。
路途颠簸,纪暄音泡了冰水又未曾好好保养身子,便生了风寒。
一路上病怏怏的,不怎么露面。
姜蓉秋自个做了亏心事,面对纪暄音的时候总觉得叫她看穿了,一路上倒是老老实实的。
十几天风尘仆仆,总算到了侯府。
因着纪暄音风寒未愈昏昏沉沉的,孟淮擎便叫人将她直接送去客院休息。
姜蓉秋倒是机会钻营,主动提出来拜见侯府众人。
她向来知道该怎么讨好旁人的喜欢,不过花点银钱向侯府下人打听了几位主子的喜好,便叫侯府的人对她心生好感。
“听说那位纪小姐一直没出院子,大公子才下朝便去看她了。”
“大夫来了两回,我昨个经过那院子,一股子汤药味。”
姜蓉秋听到下人的议论,心中生出了危机感。
那纪暄音长得一副勾人的脸,若是叫她攀上了孟淮擎,往后哪有自己的好日子过。
她眼珠子一转,让人熬了一碗大补的汤药,亲自送去纪暄音的院子。
路上竟遇见了侯府的三公子,孟淮远。
侯府就他们三兄弟,除了侯夫人,也没个女眷。
乍然来了两个妹妹,他倒是觉得挺不错的。
瞧见姜蓉秋手上拎着食盒,主动询问:“蓉秋,你这是做什么去?”
姜蓉秋打开叫他看了看,一股子药味窜出来。
“暄音姐姐身子不好,我给她熬了补药养养身子。”
“你倒是贴心。”孟淮远夸了一句。
姜蓉秋苦笑,“不过是尽自己的一份心意罢了,还不知道暄音姐姐会不会领我的情?”
她紧紧捏着食盒,摆出一副畏惧暄音的样子。
孟淮远登时皱起了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喜:“怎么?她还敢给你甩脸色不成?”
“同是侯府养女,你处处周到,偏她躲在院子里不出来,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病的出不来了?”
姜蓉秋闻言,眼中飞快的划过一丝笑意,低垂着脑袋,声音也闷闷的。
“其实也不怪暄音姐姐,是我没有做好。”
“来的路上,暄音姐姐......”
姜蓉秋三言两语便将纪暄音塑造成了一个小肚鸡肠的人。
孟淮远还未见着人,就对她生了几分厌。
“此事又怪不得你,她便是心中有气,也不该发在你身上。”
“走,我随你一道去看看。”
姜蓉秋掩去心中的得意,乖乖巧巧的跟在孟淮远的身后。
两人才踏进院子,便听见孟淮擎的声音。
“怎么这个时日还不见好,不若换个大夫来看看。”
纪暄音面色苍白,声音有气无力的,“多谢大公子惦记,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养养便好。”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纪暄音病弱的模样,瞧着便叫人忍不住怜惜。
孟淮远沉眉,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样的女子竟是个跋扈无礼的。
他径直走了进去,“大哥。”
“你来了,这便是纪家的女儿,纪暄音。”
“暄音,这是我三弟,孟淮远。”
纪暄音起身见礼,“三公子。”
“嗯。”孟淮远冷淡的应了一声。
纪暄音的面色有些不好,这孟家兄弟都是怎么了?
个个见着她都是一副看不上她的样子?
姜蓉秋在旁边看着孟淮远的态度,有些窃喜。
她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补药递到纪暄音面前,面上有些小心翼翼,“暄音姐姐,这是专门给你做的补药,你趁热喝。”
纪暄音登时皱了眉头。
她直勾勾的盯着姜蓉秋,怀疑她又想算计人。
“劳烦妹妹了,不过补药就不必了。”
话才出口,姜蓉秋的眼泪就洛下来了。
泪珠落在地上,溅出水花。
她压着哽咽的嗓音,委屈的说道:“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瞧不上我带来的补药。”
“可这补药里头加的都是上好的药材,你便是再看不上我,也得顾着自己的身子。”
纪暄音看她惺惺作态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怕是一道来的路上,姜蓉秋没少给侯府三公子上眼药。
怪不得见了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妹妹多想了,咳咳......”
“我没有旁的意思,只是”
“啊!”
姜蓉秋往后退了几步,手里的补药已经摔在了地上。
她白嫩的手上被补药烫红了一片。
“姐姐,你不想喝可以拒绝,为什么......这么好的药材都浪费了!”
“怎么回事?”
侯府其他人也来到了院子,瞧见眼前的场面都皱了眉。
看见来人了,姜蓉秋就更起劲儿了。
“我好心好意来给姐姐送补药,没成想她根本看不上......”
“是我多事,往后再不来碍姐姐的眼。”
纪暄音当真是要气笑了。
她自始至终都没碰过姜蓉秋,只是受不了补药的味儿想往后退退,便被盖上了这么一顶大帽子。
纪暄音能感觉到其他人那些不喜的眼神,吸了口气,刚要开口解释,
便听见孟淮远凌厉的声音。
“纪暄音,你不过一介孤女,有何资格看不上蓉秋?”
“跪下!给蓉秋道歉!”

姜蓉秋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几分疑惑,侧着头问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她顿了顿,似是思考了一番,“难不成姐姐是觉得我偷偷开了小灶?”
横竖她做的干干净净,就算是纪暄音怀疑什么又怎样?
没有证据,侯府的人怎会信她?
纪暄音没想到她除了讨好卖乖,装傻充愣也不遑多让。
她语气淡淡的道:“我是什么意思,妹妹心知肚明。话说得太明白,就没什么意思了。”
姜蓉秋咬了咬嘴唇,一副无辜委屈的模样,“姐姐不能自个儿规矩差就怀疑起我来,我也是用了心仔细学的。”
她凑近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姐姐自己蠢笨,那就在院子里多练!别像个疯狗似的,出来咬人!”
纪暄音心中忍不住冷笑,真该叫侯府这些人看看,他们以为的乖巧养女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披着乖巧可人的外衣,内里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纪暄音同样压低了声音反击回去,“谁能比妹妹更会咬人?逮着人就咬,也不怕翻到阴沟里。”
“人在做,天在看。妹妹平素还是小心些吧,免得半夜鬼敲门。”
姜蓉秋闻言攥紧了衣服,死死地盯着纪暄音,说不出半个字来。
本想就此忍下,没想到正巧瞧见孟淮擎从纪暄音身后走过来。
她故意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被人推搡了一样,“姐姐,你不能自己规矩学得不好,就,就......”
姜蓉秋低头掩面而泣,委屈的接着说:“就拿我出气。”
纪暄音皱着眉头,下意识脱口而出:“姜蓉秋,你发什么疯?”
她话音刚落,孟淮擎便走了过来,一张俊颜紧绷,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纪暄音这才晓得姜蓉秋这番作态是为了什么,当即便要解释。
姜蓉秋却抢先一步开口,“大公子,你别怪姐姐,是我不该提起姐姐的伤心事。”
她怯生生的朝纪暄音的方向看了一眼,补上了剩下的话:“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
纪暄音冷笑一声。
“我确实比不上妹妹,八窍玲珑。”
浑身都是心眼子!
“够了!”孟淮擎打断了两人的唇枪舌剑,眉间褶皱清晰,“都是自家姐妹,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都给我站好了!”
孟淮擎平素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这会儿冷下脸来更瘆人。
纪暄音和姜蓉秋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低着头像鹌鹑似的,不敢说话。
孟淮擎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开口教训:“你们既已经是侯府的人了,就该守侯府的规矩。侯府家训,‘姊妹不相争,兄弟不阋墙’。”
“你们既犯了家训,便一块去祠堂罚抄家训。什么时候记住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纪暄音低垂着脑袋,不敢有异议,“是,大公子。”
姜蓉秋小声的啜泣,“都听大公子的。”
孟淮擎眉头方才松了些,招呼下人过来,“带两位小姐去祠堂,看着她们好好抄写家训。”
当即有嬷嬷过来给二人引路。
“暄音小姐,蓉秋小姐,请跟老奴来。”
两人默默的跟在嬷嬷的身后,往祠堂而去。
推开祠堂的门,里面静得吓人!正前方的位置从上到下摆满了牌位。
嬷嬷拿出两个蒲团放在地上,一左一右放下。
纪暄音和姜蓉秋跪坐下来,正好面对着面,一抬头就能看见对方。
眼神对视的瞬间,两人同感晦气,立刻低下了头。
嬷嬷摆好了笔墨,拿出两本族训摆在两人面前,一套东西连环熟练,不知道做了多少遍。
“二位小姐,还请开始吧!”
纪暄音和姜蓉秋无言,皆拿起笔蘸墨抄写。
偶尔有风吹进来,吹得纸张簌簌作响。
天一点一点的暗下来,两人手边已经写了一沓族训。
纪暄音忍不住揉了揉手腕,表情有些许的不自然。
这要抄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孟淮擎不会是将她们忘在这里了吧?
才有松懈,看着她们的嬷嬷便冷漠无情的催促,“蓉秋小姐,还请继续抄写。”
纪暄音继续埋头苦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府里基本都熄了灯,只有祠堂还灯火通明。
纪暄音和姜蓉秋手里握着笔,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侯爷去城郊练完兵回府,瞧见祠堂还亮着光,便绕过去看了看。
瞧见两个小姑娘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便招来嬷嬷询问情况。
“更深露重的,怎么让两位小姐在祠堂睡着了?”
嬷嬷行了礼,低头回话:“回侯爷,大公子吩咐了,让两位小姐记住了族训才准离开祠堂。”
侯爷无奈的按了按眉,他这大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重规矩了些,像个老学究。
“把两位小姐送回院子里去,夜里别染了风寒。”
“是。”
嬷嬷走过去轻声叫醒两人,“暄音小姐,蓉秋小姐,回房睡吧。”
纪暄音和姜蓉秋被叫醒,脸上还残留着睡意,迷茫的看着嬷嬷。
“不用抄了?”
嬷嬷回话:“侯爷发话,二位小姐可以回自个儿的院子了。”
纪暄音撑着桌子起身,“有劳嬷嬷了。”
姜蓉秋闻言,也起身一块走了。
两道背影在门口分开,背道而驰。
次日。
侯爷吩咐下人将孟淮擎叫到自己的书房。
孟淮擎进来便拱手请安,“爹,您叫我过来什么事情?”
侯爷问道:“听说你昨天罚了暄音和蓉秋抄写族训?”
“是。”孟淮擎面不改色,“让她们长长记性,免得整日里为了一点小事计较,争吵不休。”
侯爷无语凝噎,这孩子当真是一根筋,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日后如何是好。
他顿了顿,说道:“她们是你的妹妹,又不是你手底下的兵。你用练兵的方式来规训她们,未免太严苛了些。”
“两个小姑娘,爱拌嘴不是什么大事,说上几句便是。何必将人拘在祠堂里?”
祠堂罚抄,也未必见得是件坏事。
孟淮擎面无表情的应下:“我知道了,往后会注意。”
侯爷看着人离去的背影,他肯定是记住了,但不一定会改。

孟淮擎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赶巧嬷嬷来送纪暄音和姜蓉秋抄写的族训。
“放下吧。”孟淮擎随口吩咐。
视线不经意扫过纸上的字,顿时神色一滞。
纸上的字歪歪斜斜,大小不一,小儿启蒙写得都比这好。反观旁边那份,字迹娟秀工整,两者简直云泥之别。
孟淮擎头疼的拿起那份实在不堪入目的族训,问道:“这份是谁抄的?”
嬷嬷探头看了一眼,“是暄音小姐。”
“叫她过来!”
这样的字传出去,还不让人贻笑大方!
“是。”嬷嬷转身退下。
纪暄音前来时,还不知何事,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
“大公子。”
“这就是你抄写的家训?”孟淮擎把那份族训摊开,让纪暄音自己瞧清楚。
纪暄音看到桌上的族训,顿时明白了过来,脸蛋“唰”的一下红透了。
她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是......是的。”
孟淮擎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想到父亲叮嘱的话,便忍了忍。
只问:“你平素从不读书习字吗?怎会写出这样的字?”
纪暄音轻轻咬了下唇,小声的解释:“我小时候也学过一些的,后来家道中落,供不起我的笔墨,便没学了。”
说话间,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瞧了眼孟淮擎,被他的冷脸吓得又立马低下头去。
“后来,我与堂嫂一起做了些小本生意,更用不上了......”
孟淮擎面上划过一丝了然。
他手指敲了敲这份族训,开口说道:“侯府小姐,不识字读书不行。”
“我会吩咐人请一个教习先生到府上来。你们好好学,这手字就别让我再看见了。”
平白丢了侯府的脸面。
纪暄音脸上火辣辣的,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都这个年纪了,让人这般教训,属于有些羞耻。
她压根不敢抬起头来,喏喏的说道:“谢谢大公子,暄音一定好好学。”
“嗯。”孟淮擎点了头,“回去吧。”
“是。”
纪暄音慢慢的退出去。
才出院子,便被姜蓉秋身边的丫鬟小翠看见。
仆随主,小翠心思活络,也是个会钻营的。
她瞧着纪暄音兴致不高的从大公子的院子里出来,心中当下起了疑。
莫不是叫大公子训斥了?
小翠眼珠子一转,慢慢转到孟淮擎的院子外面,贼头贼脑的往里探。
正巧有个婆子在院子里洒扫,她快步走到婆子身边,脸上堆着笑,“王妈妈,我替您干。”
王妈妈握紧手上的扫把,眼皮子都没抬。
“有什么事就说,大公子不喜欢旁人来他的院子。”
小翠脸上的笑一僵,心中暗骂,从袖笼里摸出几个铜板,悄悄塞到那婆子的手里。
她压低了声音,开口问道:“我方才瞧见暄音小姐心情不大好的离开,您每日在这院子里忙前忙后,消息灵通,可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王婆子瞧见铜板,眼疾手快的塞进自己的荷包里。
她左右瞧了瞧,院子里没旁人,便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啊,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只隐约听了几嘴,说是暄音小姐的字写得奇丑无比,被大公子给教训了。想来是因为此事有些挂不住面子。”
小翠听了,心中暗喜,嘴上却继续问道:“哦?大公子可还说了些旁的?”
王婆子仔细回想,迟疑的说道:“好像还说了请先生来府上教习。”
她听的不真,又强调了一遍,“大约是提了这么一句,具体的老婆子也不清楚。”
小翠得了消息,便匆匆跟下人告了别,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同姜蓉秋禀报。
“小姐,小姐。奴婢有事禀报。”
她神神秘秘的凑到姜蓉秋身边,一副有大消息要禀报的模样。
“什么事?这么慌张?”
姜蓉秋倚在软榻上,身边站着丫鬟替她按揉手腕。
小翠看了眼旁边的小柳,摆出一副迟疑的模样。
姜蓉秋掀开眼皮子晲了她一眼,挥了挥手,“小柳,你先下去吧。”
“是。”
小柳低着头出去了。
小翠瞧着人走远了,才讨好的凑上去,“小姐,我方才打听到暄音小姐让大公子训斥了。”
“哦?因为何事?”
姜蓉秋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因为暄音小姐的字写得太丑!据说大公子过几日会安排人来府上给两位小姐授课。”
姜蓉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纪暄音啊纪暄音,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丢脸。
跟我争,你也配?
“行了,这事你做得不错,往后在我身边做事就得这么机灵。”
姜蓉秋从头上拔了根银钗递给小翠,“拿着吧。”
“谢小姐赏!”小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声音都有力些。
晚上,孟淮擎便派人通知了纪暄音和姜蓉秋,自明日起便同吴先生学习。
姜蓉秋派人打听了,这位吴先生是个古板的老头儿,最重体统规矩,说话也是一等一的直。
若是能得了他的青眼,往后府里人对她的印象也会好些。
“小翠,掌灯。”
姜蓉秋迫不及待的从架子上拿了本女戒,端坐在书桌前,眼睛瞪得大大的,逐字逐句地研读着《女戒》。
她势必要在明日压纪暄音一头,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次日,学堂上。
吴先生拿着书本走进来,目光落在两人的身上,“我是府上大公子请来为两位小姐授课的,往后你们称我一声吴先生便可。”
“吴先生好。”
吴先生点了点头,想起送到自己手上的那幅丑为天人的字,不由问道:“哪位是暄音小姐?”
纪暄音当即出声,“先生,是我。”
吴先生仔细打量了她,都说字如其人,字写成那样,估摸着也是个肚子里没二两墨的草包。
他点了点头,便说:“今日咱们要讲的是《女戒》。”
纪暄音端正着身子,仔细听吴先生授课。
忽然,吴先生提高了声调,故意刁难纪暄音,开口问道:“暄音小姐,你可知这《妇行》中的妇言说的是什么?”
纪暄音站起身来,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藏拙。
没承想,姜蓉秋先一步跳出来抢答。

孟淮擎打量着她,鹰隼般的眸子寒意更甚。
这小丫头生了一副好模样,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琼鼻挺翘,嘴唇殷红,看着也是一副乖乖软软的模样,身量也就比他腰高不了多少。
眼下似乎是被他吓着了,小脸煞白,神色惶然,瞧着颇惹人怜惜,连声音也怯生生的。
若是没听见她先前那番话,饶是孟淮擎性子冷硬,眼下也会缓一缓神色,稍微安抚一阵这个“妹妹”。
但此女居心不良,给她好脸色,怕是她要更加猖獗。
孟淮擎扬起下颌,语气冷硬:“姑娘还未正式被镇远侯府收为养女,唤我大公子便是。”
纪暄音被那冷浸浸的嗓音镇住,一时无措。
她前世被接到侯府后做了很多混账事,为了帮林义要好处,在侯府想尽法子争宠,与她一同被收养的那位遗孤说过她几次,她下不来台,就总是跟她对着干。
再后来,那个女孩但凡有什么意外,参加宴会的裙子被绞了,或是失足落水了,所有人就都要把账算到她头上。
久而久之,侯府众人也对她失望,尤其这位承袭爵位的大哥。
一开始他对她其实还不错,后来却是下了死手管教她,在那位养女和她一起去寺庙祈福差点被人凌/辱,那流氓又说是被她指使时,更是当众抽了她二十鞭,令她在佛堂跪了三天三夜。
所以,她也怕极了孟淮擎,被林义害成那样,也不敢和侯府求救。
可现在,她还没有犯什么错,为什么他态度这么坏?
纪暄音也不敢问,低头乖乖唤他:“大公子。”
孟淮擎本以为她会撒娇或是惺惺作态,这样听话,倒让他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更加憋屈,偏又挑不出错。
深吸一口气,他冷声道:“带我去纪伯父灵前。”
纪暄音忙将他引进来,伸手捧上一炷香。
孟淮擎伸手接过,粗粝的指腹不慎碰到那柔/软掌心。
掌心触感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温热光滑,让他忍不住心悸。
再看纪暄音那副低眉顺眼模样,他紧绷着唇拿过香,心中暗骂自己一句,若无其事点香。
明知这女孩心怀不轨,他还不避嫌,蠢!
待郑重上过香,孟淮擎才起身看向她,声音冷淡:“走吧。”
此时,纪家旁支亲友和村上人听说侯府的人来接纪暄音了,都跑过来看热闹。
而林义和林敏儿早被纪暄音那浑身气势镇得大气都不敢喘。
原本林义还觉得侯府公子也不过两个眼睛一个鼻子,能比他高贵到哪去?
可看见那张俊美的脸,还有男人通身尊贵凌厉的气质,他心里克制不住生出自卑。
林敏儿眼中的嫉妒也更甚,一想到纪暄音今后能跟这样出挑的贵公子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心里便说不出的堵!
再想起纪暄音刚刚那些话,她故意阴阳怪气:“暄音啊,你向来骄纵坏了,日后跟公子们住在一个屋檐下,还是要讲讲规矩避嫌,不能像是在乡下似得,看见个男人就往人家身上扑,要被人骂不检点的。”
孟淮擎听见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几乎升起直接甩袖走人的打算!
村人们更是下意识看向纪暄音,眼神古怪。
纪暄音却看穿她心思,牵了牵唇。
“堂嫂这话说得奇怪,我看见哪个男人往人家身上扑了?”
“平素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见到的男子,也仅有您这位娘家弟弟,先前我也几次三番说,父亲不在,外男应该避嫌,您却次次将他往我家领,我也只能去隔壁张婶子家暂避。”
她意味深长道:“您这弟弟每回活看不出来干了些什么,在我家倒是能待上一个下午,也不知是在做什么勾当,这孤男寡女的,林义也不是你亲弟弟,怕才是要避嫌。”
村人们的眼神顿时不对劲了。
还有这事?
他们之前看林义常来常往,只当是姐弟感情深厚,敢情不是亲姐弟?
住在隔壁的张婶也想起来了:“暄音是经常来我家,说是家里来了外男,我还问过她嫂子,怎么能带男子到小姑子面前,她嫂子说是自家亲戚不妨事呢。”
林义和林敏儿如遭雷击!
纪暄音怎么会知道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事!
林敏儿是外嫁进来的,林家在隔壁村,当年林父将他抱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也就本村几个近邻!
“你,你信口雌黄!”
林义气急败坏,一张脸狰狞极了:“我和我阿姐不是亲姐弟,莫非你是?!阿姐不过教育你几句,你便要这样污我们清白?”
纪暄音往孟淮擎身侧靠了靠:“是吗?可你今年二十有一,林家婶子听说是堂嫂两岁那年过世的,堂嫂今年二十有三,你若是林家骨肉,莫非是从鬼肚皮里爬出来的?”
“还是说,你是林家伯父从外面抱回来的野种私生子?”
林义胸口一阵起伏,眼看村人们脸色古怪,恨不得杀了纪暄音!
而一旁的孟淮擎微微蹙眉。
这丫头的嘴,还真是够恶毒的。
只是那妇人说的话,也有些不怀好意。
一个屋檐下还真是出不了两种人,也就纪家几位伯父算是英雄。
林敏儿眼看事情越发不妙,忙道:“暄音,此事林义不知道,家里也一向将他当亲儿子的。”
“他来帮忙,只是看家里没有男人,怕咱们两个女子撑不起门楣来,没有别的意思啊!”
纪暄音却扯了扯唇:“堂嫂是不是忘了,这是我家,我先前就说过了,你们只是寄住的。”
“不管你们是不是亲生,我可不想日后自家的基业被别人占了,你和你弟弟感情这样深厚,想来他也愿意照顾你这个阿姐,那就赶紧将我家的地契房契什么的还过来,你们姐弟一块过去吧。”

林敏儿顿时捏紧了拳!
她原本是想膈应纪暄音,结果这死丫头反倒将了她一军,现在还想着将东西给收回去?
可看一眼旁边的孟淮擎,她又不敢发作,只能装得楚楚可怜道:“暄音,你都要去侯府享福了,乡下的房子地契拿着有什么用呢?不如嫂嫂给你收着,日后也有人替你打理啊。”
纪暄音心里冷笑。
前世,林敏儿就是霸占着她家房子,用林 武义寄回来的钱在家享福,后来又被接去京城,日子过得无比滋润。
这辈子,她可不会让她再占到丁点便宜。
“堂嫂这话说得可就怪了,房子自然不会空着,到时候我请人帮我赁出去,有人替我打理,还能收一笔租金,不是更好么?”
她咬着唇瓣装出一副惊愕模样:“倒是堂嫂,嫁给我堂兄没多久,堂兄便殁了,是我母亲好心收留你住在我家,眼下父母去世,莫非你想就这么占了我一个孤女的房子?”
“我父母故去,虽说有侯府照拂,可我也不能将自家东西拱手让了外人,一辈子吸侯府的血吧?爹娘若九泉之下有灵,也不会原谅我这不孝女。”
林敏儿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想不出该如何辩驳。
一旁的孟淮擎则蹙紧了眉。
他原本是懒得管这丫头扯皮的,但纪家的家产要是被外人占了,的确对不住纪家满门英烈。
“纪家老宅和祖产,侯府会命人打理看管,不劳外人挂心。”
孟淮擎凉凉撇过去一眼:“这位夫人,还请将东西送还吧。”
他嗓音冷锐,只一句话,通身气势便压得人喘不上来气。
若只有纪暄音这死丫头,她还敢继续扯皮,但在孟淮擎这种人物面前,林敏儿愣是连个屁也敢放,只能唯唯诺诺捧上东西。
纪暄音也没马上接,柔柔朝孟淮擎开口:“多谢大公子,有劳大公子替暄音操心了。”
谁要替这丫头操心......自作多情!
孟淮擎紧绷着唇瓣,漠然吩咐亲兵收下房契地契去寻靠谱的人赁出,才开口道:“若没有别的事,便随我上车,我还要去接人。”
纪暄音也知道他是要去接侯府收养的另一个女孩儿姜蓉秋了,乖顺点了点头,回去抱了父母的灵位,才跟着他出门上了马车。
孟淮擎倒没想到她还有几分孝心,自顾自上马,路上也没像前世那样体恤她娇弱让人放慢速度。
颠簸了大半天,纪暄音骨头都快散了架,下车时腿都软得发抖。
孟淮擎看了一眼,更觉得烦。
娇气矫情,哪有武人家女儿的样子!
他冷冰冰开口:“你就在驿馆好好呆着,我去接人。”
纪暄音乖巧应好:“是,大公子。”
那声音像是带了钩子,令人不忍发脾气。
孟淮擎转身走出去,瞧她一瘸一拐的模样,还是软了些心肠,让人去给她烧热水泡澡解乏。
要是颠出什么问题作妖,他可懒得应付。
纪暄音上楼泡了澡,换好衣裳下来是,孟淮擎也恰好带着个粉衣女孩儿走进来。
这就是侯府另外一位养女姜蓉秋了。
她与纪暄音记忆中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局促站在孟淮擎身边。
看见她时,姜蓉秋似还有些胆怯,仰头看着孟淮擎开口:“大哥哥,这就是姐姐吗?”
孟淮擎点了点头,看她怯生生的模样,又想起纪暄音心机重,忍不住开口敲打。
“这是蓉秋妹妹,她小你三个月,日后你不得欺负她,要姐妹和睦,好好相处。”
纪暄音一时语塞。
她也还没欺负她,怎么就被扣了这么一顶帽子?
但她原本也打算跟姜蓉秋好生相处,点了点头走过去温柔道:“蓉秋妹妹,我是纪暄音,你一路累了吧?我带你上楼沐浴?”
但她的手刚碰到她的手,姜蓉秋便痛呼一声,红着眼后退一步:“疼......”
孟淮擎面色一冷:“纪暄音,你做什么了?”
纪暄音愕然愣在原地,她不过轻轻拉了拉她的手,怎得就弄疼了?这姜蓉秋是玻璃娃娃不曾?
姜蓉秋只是捂着手惶恐看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
孟淮擎蹙紧了眉,上前卷起姜蓉秋衣袖,就看见她手腕上高肿大片。
刚刚才敲打过她......她现在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欺负人了?!
“纪暄音,你简直胆大妄为!”
他一把箍住纪暄音手腕,眼神凌厉:“蓉秋何曾招惹你了,你要这样对她?”
姜蓉秋只是怯怯低着头,也不开口,一副又怕又委屈的模样。
手腕传来剧痛,纪暄音蹙紧了眉,终于意识到不对。
前世她还在为父母去世难过,再加上有林 武义在,也没有和姜蓉秋交流,只是同乘一辆马车。
但次日,孟淮擎便莫名其妙教训她,让她不要欺负姜蓉秋。
她不解询问,他也不说,后来才听人说姜蓉秋的手受伤了,孟淮擎以为是她做的。
前世她只觉得是误会,现在看来,这人像是在故意碰瓷啊......
那前世她被侯府厌弃,会不会也是同样的原因。
定了定神,她忍痛问:“大公子觉得是我弄伤了她?”
“不是你,还能是谁?”
孟淮擎没想到她还敢顶罪,嗓音更冷:“刚刚不是你碰了她吗?”
纪暄音咬紧牙关,将自己手腕从他手中抽出,哑声问:“大公子觉得,我的力气比您还要大,只是碰一碰,她手腕便能肿成这样吗?”
她将自己的手抵到孟淮擎眼前,上面只有一道清晰指印:“您捏着我手腕这么久,也不过泛红,少说也要明天才会肿起,您行军多年,还没见过受伤的人?”
孟淮擎一怔。
军中的确常有受伤的,磕了碰了,也不是马上就会肿,总要发一发才有。
那姜蓉秋手上的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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