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江致远破门而入,他用两指缓慢掀开新娘的红色盖头,尖巧的下巴,嫣红的嘴唇,灵秀的鼻子,一双深邃清澈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
她的脸,娇艳欲滴,白净无瑕,好似一朵开得正盛的花朵。
虽美丽无比,却给人一种高贵的清冷感,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
致远看着这张脸,他先是皱着眉,仔细地打量着,随后却嘴角上扬,露出一种病态的坏笑。
他转身半躺着坐在新娘的旁边,双手反向支撑在身后,两腿分开自然伸直,一脸得意享受地命令道“过来,吻我!”
楚若水先是微微惊讶,随后又恢复平静,她伸出纤细的玉手,轻搭在致远的肩膀,俯身低头吻向他的双唇。
他单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急切贪婪地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享受着美味的晚餐,完全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待美味享受完以后,他松开他的嘴唇,转身将若水按在身下,他的手抚摸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身,一脸得意地坏笑“我就是喜欢糟蹋娇艳的玫瑰!”
说完,他俯身轻吻她美丽的脖颈,手指不安分地扒开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直至她丰腴的胸脯展露无疑。
若水有些紧张,身体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柔软无力,她无法抗衡这种贪婪,直至天明,他终于累下,放开了若水。
清晨,婢女端着洗脸水进来,“夫人,该洗漱了。”
若水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没有力气。
她挣扎着缓慢起身,净脸梳妆后,来到正厅,给江母请安。
“母亲,早安。”
若水半蹲着身体,微微低头。
江母缓慢放下手中的茶杯,她面容和蔼,却有几分严肃,“起身坐下吧。”
若水起身,优雅踱步至侧边椅子坐下,听候吩咐。
江母看着若水脖颈上红色的吻痕,她以当家主母的姿态嘱咐道“你既已嫁入我江家,就得守好江家的规矩,尽心侍奉公婆,每日三次请安,时常跟前伺候。
还要做好一个妻子本分,服侍好致远,但房事要适度,你可记下了?”
若水微微点头,“母亲,孩儿记下了。”
致远睡到下午四五点才起床出门,他是一个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常常与身边几个狐朋狗友吃喝玩乐,新婚第二天,他就跑去了红海酒厅。
“远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