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裙摆上的灰尘。
反驳母亲道“是我要带她出去的,你要罚就罚我好了,别迁怒我的妻子。”
听到这话,若水很是震惊,这是他第一次,为她说话,称她为“妻子”。
她转头惊讶地看着致远,嘴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江母却认为是若水蛊惑致远,她愤怒地说道“身为妻子,就要做好丈夫的贤内助,如今,你既不能辅佐好他,竟然还怂恿他忤逆我,真是好大的胆子!”
江母的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响声惊动了树上栖息的鸟儿。
若水连忙跪下,“母亲,我错了,请母亲责罚!”
任凭致远怎么拉,她都不起来,于是,致远也扑通一声跪下,“母亲,要罚就罚我!”
江母气急败坏,她一只手捂着胸膛,另一手颤抖着指着致远,“你个不孝子!
我白养你长大!
既然你要袒护她,那你们就一起去跪祠堂,三天,不能吃喝!”
若说点头回答“是,母亲。
还望母亲保重身体。”
致远扶起若水,两人来到祠堂跪下。
这一晚,月光很明亮,撒下了轻柔的光辉,透过窗户,照亮了祠堂。
若水跪得直直的,规规矩矩,致远却常常捶腿,扭来扭去,很是难受。
他看着平静的若水,好奇询问“你的膝盖不疼吗?”
若水摇摇头,望着月光。
“心无杂念,就不疼了。”
致远直接起身盘腿坐下,嘴角上扬,“我感觉我娶了一个尼姑。
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难道你是得道高人?”
若水不禁被致远逗笑起来。
她掩面而笑,周围空气瞬间香甜起来。
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她笑。
他痴痴地注视着她,像是一朵冬日里的迎春花,坚韧而又明媚。
他情不自禁吻向了她,像是在膜拜一个女神一样地虔诚真挚。
若水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脸红心跳,她呼吸急促,紧张到大脑一片空白。
待致远松开她时,她还在呆呆地注视着他,随后,她反应过来,含羞地转过头,“这是祠堂,不能胡来。”
致远看着她,一脸宠溺地笑着。
深夜,致远困得眼睛实在睁不开,他趴在若水的腿上,鼾声正响。
若水闭着眼睛,心无杂念,静待时光流逝。
第二天中午,致远醒来,他看着跪得板正的若水,内心颇为震惊,她就像是明媚的花儿,原本应该在朝阳底下绽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