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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无删减全文

杨尼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正如当年孟莺也曾当着他的面,和他哥卿卿我我、腻腻歪歪。“哥,知道了,我会回去的。”哥俩聊着家常,外面又有宁菲的亲朋好友前来后台探班了。只见一个穿着知性成熟的女人手捧着一束花而来,而她又将脸藏匿在了花束之后,神神秘秘。“小菲菲,猜猜我是谁?”宁菲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兼发小戚笛,同时也是她那位钢琴家母亲的关门弟子,两人关系一直如同亲姐妹。这应该是宁菲今天第三次收到捧花了,满满一大朵玫瑰花束她一只手还拿不过来,必须双手捧着。她闻了闻清新的花香,嗓音宠溺道:“小笛,谢谢你送的花。”戚笛瞧见了化妆台上摆放着的两束不同的捧花,故意调侃:“小菲菲,我买的花比你老公的大,还是我更爱你吧。”“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是一番心意,...

主角:顾斯行孟莺   更新:2024-11-12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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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如当年孟莺也曾当着他的面,和他哥卿卿我我、腻腻歪歪。“哥,知道了,我会回去的。”哥俩聊着家常,外面又有宁菲的亲朋好友前来后台探班了。只见一个穿着知性成熟的女人手捧着一束花而来,而她又将脸藏匿在了花束之后,神神秘秘。“小菲菲,猜猜我是谁?”宁菲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兼发小戚笛,同时也是她那位钢琴家母亲的关门弟子,两人关系一直如同亲姐妹。这应该是宁菲今天第三次收到捧花了,满满一大朵玫瑰花束她一只手还拿不过来,必须双手捧着。她闻了闻清新的花香,嗓音宠溺道:“小笛,谢谢你送的花。”戚笛瞧见了化妆台上摆放着的两束不同的捧花,故意调侃:“小菲菲,我买的花比你老公的大,还是我更爱你吧。”“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是一番心意,...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正如当年孟莺也曾当着他的面,和他哥卿卿我我、腻腻歪歪。

“哥,知道了,我会回去的。”

哥俩聊着家常,外面又有宁菲的亲朋好友前来后台探班了。

只见一个穿着知性成熟的女人手捧着一束花而来,而她又将脸藏匿在了花束之后,神神秘秘。

“小菲菲,猜猜我是谁?”

宁菲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兼发小戚笛,同时也是她那位钢琴家母亲的关门弟子,两人关系一直如同亲姐妹。

这应该是宁菲今天第三次收到捧花了,满满一大朵玫瑰花束她一只手还拿不过来,必须双手捧着。

她闻了闻清新的花香,嗓音宠溺道:“小笛,谢谢你送的花。”

戚笛瞧见了化妆台上摆放着的两束不同的捧花,故意调侃:“小菲菲,我买的花比你老公的大,还是我更爱你吧。”

“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是一番心意,心意到了就成。”宁菲维护自己老公。

戚笛一语双关,话里有话:“那可不成,有些东西,该大还得大。”

如此暧昧明显的意思,全场之内,估计也就只有最单纯的宁菲没听懂这份弦外音了。

对于男人来说,确实该大还得大,这点可是关乎于雄性的尊严呢。

而至于顾斯行到底...大不大...

孟莺遐想翩翩,没忍住笑了下。

她抬眸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和宁菲交好的女人,一头及肩的中长发有过精致的烫染打理,发丝全部往后梳,一整个饱满的额头显现,脸上化了个复古港风的妆容,烈焰红唇,优雅明艳。

穿搭也很时尚,黑色的修身针织衫外配了件长款的收腰风衣,年龄看起来不是很大,三十上下。

比起宁菲身上的那股温柔知性,女人则更多了份风情妩媚,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大美女。

说来也巧,她之前在医院照顾孟沛的时候有见过戚笛,眼下也认出了戚笛正是时璟的老婆,很有名的钢琴师。

宁菲和戚笛的姐妹情,这些年来媒体也没少宣传,一个舞者,一个乐师,可以说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妥妥的‘天作之合’,而两人也一直都是最佳拍档,每次一起演出的时候都十分有默契。

本来老婆闺蜜把自己和老婆间的夫妻房事拿到明面上来,就已经挺尴尬了,结果孟莺还偷着笑了下,这对顾斯行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无言的嘲笑。

嘲讽他小?

于是当即,顾斯行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轻咳了声。

而这事也成功引起了顾斯尔的好奇,偷偷问了孟莺一嘴:“我哥竟然不大?”

孟莺轻微摇了摇头。

她也不敢说不大啊,哦不对,本来就不小。

见众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神情,宁菲还在迷迷糊糊。

戚笛俯身又在宁菲耳畔说:“听说喉结大的男人,那里也大,你老公...”

闻言,宁菲终于意识过来戚笛刚才那话里的意思,唰得红了脸,甚至连声音都飘上了股娇羞:“小笛,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大白天的,大庭广众的,怎么就...提到这种事了?

“你们都是有证的合法夫妻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要是让你不性福了,咱就换一个。”作为宁菲娘家人,戚笛无理由为自己好闺蜜撑腰。

顾斯行久不做声,宁菲也觉察出他现在挺尴尬的,转移话题道:“还是说说你吧,你和时璟这都结婚几年了还不要孩子?”


时璟来找顾斯行时,正巧遇上孟莺从顾斯行的医师办公室离开。

两人碰了个面。

时璟瞧见小姑娘眼睛红红的,猜测出她刚刚一定和顾斯行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待时璟走进顾斯行的医师办公室,霎时对眼前的景象稍有错愕,只见满地的百元大钞如同废纸般散落在地上,就跟闹着玩似的,完全不拿钱当钱。

时璟踢开这些挡路的钱票子,眼里也全然不在乎钱,调侃问:“好端端的怎么了?吵架了?一个才二十的小姑娘,你跟人家生什么气?”

顾斯行瞧了好兄弟时璟一眼,没搭话。

时璟毫不客气地坐在顾斯行对面的椅子上,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半框眼镜,又说:“其实也不怪人小姑娘讨厌你,被睡了还惨遭抛弃,要是我,我也能恨上你。”

哪怕是自家兄弟,他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当年顾斯行是真的狠啊。

顾斯行甜言蜜语把人勾搭到手,转身为了联姻就又把人抛弃了这点,挺没人情味的,好歹得给点金钱补偿一下吧?

也是,逢场作戏而已。

顾家的这些男人哪个风月场里动过真感情?

谁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死活?

都是祖传的铁打的心,又冷又硬,捂不热的。

肯豁得出去给真感情的早他妈死多少年了。

顾家三叔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要爱不要权,最后还不是遭女人背叛。

爱情这东西对于他们这种男人来说,就是多余,就是累赘。

说好听了呢,能是个调味剂;说不好听了呢,就是块挡路石。

顾斯行意味深长的说:“只有我不把她当回事,顾家才不会拿她当回事。”

他跟顾斯尔不同。

顾斯尔不需要去背负很多家族责任和义务,在某些方面稍稍比他多了点自由,而他从小被寄予厚望,则需要带领家族更上一层楼,他不能让家里人失望。

时璟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在桌面,一阵感慨:“不过...五千万啊,她要怎么还?你真就舍得她跟你弟越走越近?”

时璟这话无异于哪壶不开提哪壶,顾斯行怼道:“你这么担心,不如你拿钱替她还?”

时璟淡薄地笑了笑,“我是有妇之夫,会遭人说闲话的。”

他没有正当名义帮她。

除非她奉献点什么,让他觉得他值得这么做。

..

从顾斯行那碰壁回来,孟莺待在宿舍好一阵发呆。

为了钱的事,可谓一个头两个大。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怎么这个世界能如此不公平?

富的人富得流油,穷的人穷得家徒四壁,一无所有。

钱始终流向不缺钱的人,爱都流向了不缺爱的人。

越想要什么,越难得到什么。

直到叶叶上课回来,孟莺的思绪才有所回神。

叶叶问最近进展:“你傍上顾斯尔了?”

孟莺摇头:“没,顾斯尔那性子喜怒无常,太难勾了。”

“不是都说顾四少爷喜欢看女人跳舞吗?不如你试试在他面前跳个舞勾引下?”叶叶充当军师,出谋划策。

孟莺有些犹豫:“会有用吗?”

叶叶加油打气:“你试试看啊,你跳舞那么好看,顾斯尔能喜欢唐纯,肯定也能喜欢你。”

唐纯,顾斯尔目前包养的小女友。

自从两个月前唐纯勾搭上了顾斯尔这尊大金主,去哪都恨不得把顾四少爷女朋友的身份贴自个脑门上,这事别说传遍了上戏,怕是隔壁上交大都没有不知道的。

“那我试试看。”

说完,孟莺点开了手机里的社交软件。

一行通讯录,置顶的就是疯狗。

和顾斯尔的聊天记录一直都是她单方面地‘骚扰’,人小少爷事忙,压根没空搭理她。

朋友圈里,孟莺一连划了三四条消息,都是唐纯晒出来的奢侈品,炫耀顾斯尔送的礼物。

顾斯尔虽然脾气不咋地,对女人倒是挺大方,但再大方,他也不能平白无故送她五千万啊。

他拿得出,跟他愿不愿意拿出,是两个概念。

孟莺突然问:“叶叶,你知道秦小公子秦燕洄吗?他上一任女朋友不是咱学校美术系的吗?人怎么样?”

“莺莺,你该不会想打他的主意吧?听跟过他的那些学姐说,他少爷脾气挺大的,估计你受不住。”叶叶好心提醒。

脾气再不好能有顾斯尔这条疯狗差?

管他井水河水呢,能解渴的就是好水。

能掏钱的就是大爷。

孟莺苦涩笑了声:“他们那种圈子里的男人,哪个不是如狼似虎,吃人不吐骨头?”

上次顾斯尔还搞钻石呢。

粗人玩小姐手段简单粗暴,会让人恶心,但是有权有钱的男人玩小姐,会让人觉得无尽的恐惧和害怕,身份带来的压制是能刻进骨子里的。

女人遇上这种男人,一旦伺候不周把人惹火了,那除了绝望就是绝望,因为太容易被捏死了。

人前他们西装革履,一本正经,然而一旦关起门来时,衣冠禽兽四个字完美展现。

“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孟莺又说。

她知道干这行不好。

但只有这样来钱快。

..

周末。

孟莺又没约到顾斯尔,于是抽空回了趟家。

她原本是想着再在家里找找有没有值钱的珠宝首饰之类的,好拿来应急变现,结果她一进家门就发现玄关有男人的鞋子,甚至客厅里还多了个陌生的行李箱。

见此情景,她瞬间进入到警备状态,当即以为有小偷趁她不在家撬锁溜进来了。

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敢与之硬刚,转身就想离开家门到外面去报警。

然而她手刚放到门把手上,男人便从卧室出来唤她:“一一。”

这道无比熟悉的男人声音令孟莺倏地愣住,在看清家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长相时,更加惊诧了。

“二哥?”

男人竟然是她一直远在温市的二堂哥孟朝。

“一一,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就没跟你打招呼直接过来了。”孟朝解释自己的出现。

知道来人是亲人,孟莺也就卸下了所有警惕。

她换上拖鞋,摘了背包,走进了屋子,惊讶又惊喜:“二哥怎么突然来沪市了?”

孟朝安慰道:“一一,二叔伯的死你也别太难过了,生死有命,你已经尽力了。”

孟沛死后,孟莺有将父亲的死讯告诉大伯一家,只不过由于当年分家时彼此闹了点不愉快,大伯和大伯母至今不想上门,为此葬礼那天也没有一个亲戚出席。

而她和孟沛在沪市也属于是举目无亲,都没什么患难之交,当年孟沛为了给她一个好的教育环境,才会从老家温市搬到沪市,这一待就是十年。

再苦的日子,父女俩也熬过来了。

孟朝又充满歉意说:“抱歉啊莺莺,二叔伯葬礼那天我想来的,只是我母亲她...”

孟莺清楚家里的亲戚关系,不失礼貌地笑了笑:“没关系,爸爸在天上不会怪二哥的。”

“二叔伯不在了,你一个小姑娘没了监护人估计在沪市也挺困难的,正好我调换了学校,要来上交大入职,以后我也能照顾得上你了。”孟朝这才说明来意。

孟莺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二哥很优秀,是那种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好学生,不仅初高中时期开始跳读,更在十六岁那年就获得了本硕博连读的资格,后来博士毕业不久,才二十九的年纪就留校入职成了副教授。

这样的男人才貌双全,工作高薪且稳定,无不良嗜好,又出身书香门第,可以说很受女人的欢迎,是相亲市场上非常抢手的女婿人选,然而他却至今都没有交过女朋友。

孟莺惊讶:“二哥要去上交大教课了?”

交大可是沪市最好的综合类大学,哪怕放眼国内,也排得上名次,含金量很高。

孟朝冲孟莺笑,眼神从始至终都在她身上,不曾移开半秒,“嗯,不过我还没找好房子,可以先在你这借住几天吗?”

“当然可以了。”孟莺一口答应。

虽然大伯和大伯母对她不好,但是孟朝这个哥哥做的很称职,对她很好,那她也没有什么拒绝他的理由。

..

孟莺通常都住学校宿舍,自孟沛去世后,更是很少回家,而她又被孟沛娇养得不会下厨做饭,为此家里的冰箱早就空荡荡了。

下午时,孟朝去菜市场买了菜,晚上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孟朝端出来最后一道鱼汤,“一一,尝尝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孟莺看着桌子上的四菜一汤,有些不好意思说:“二哥是客人,本来不应该让二哥辛苦下厨的。”

“我比你大,照顾你是应该的。”孟朝宠溺一笑,后又借机顺势说:“一一,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想着在学校附近租一个差不多的两居室,到时候你从学校搬出来跟我一起住,不管是学习上还是生活上,我都能照顾你。早上上课的时候,我也可以开车送你。”

这其实是个好事,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既能帮她也能保护她,可是对于现在的孟莺来说,实在是不太方便。

她晚上经常要去伯爵兼职的,这事不能让孟朝知道,也包括欠债的事。

她知道孟朝没有那么多钱帮她,也就不想再多一个人跟着忧心忡忡。

而且傍金主这种事说出去,也确实不好听。

孟莺神情明显表露出犹豫,用说笑的口吻婉拒:“我要是和二哥住一起了,以后嫂嫂知道了,吃醋了怎么办?”

孟莺话里的意思,孟朝听出来了,笑着结束了这个话题:“也是。”

晚饭后。

孟沛的卧室刚好可以拿来给孟朝住。

孟莺帮忙换上了新的床单被套。

孟朝倚靠在门边,满眼都是孟莺,玩笑说:“一一,你这么贤惠,谁娶你了,谁就有福了。”

孟莺闻言愣了一下神,夸赞道:“二哥也是啊,各方面都那么优秀,谁要是嫁给二哥,可就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了。”

孟朝眸色顿然变得深邃,脖间突出的喉结轻微滑动,话语间有一股微不可察的紧张:“一一,你觉得我很好?”

“二哥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孟莺说。

至少比她认识的那些男人都强!

孟朝嘴角翘起,难掩欢喜。

深夜里。

孟朝的房间还在亮着电脑灯光。

而孟莺早早睡了。

等他处理完工作后,临睡前特意来看了看孟莺,帮她盖了下被子。

他坐在床边,俊朗的眉眼深深注视着孟莺,满眼侵略性,低声呢喃:“一一的睡姿真可爱,还跟小时候一样呢。”

此时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刚好只能照亮孟朝一半的脸,而这些光线将他勾勒得愈发危险,蓄势待发。

他摘掉眼镜,情难自已地亲了亲孟莺的额头,沙哑的嗓音充满占有欲:“一一,才不是什么妹妹呢。”

叔叔帮他养的‘小媳妇’,终于长大了呢。


随即,顾斯尔停下手中抛掷的动作,拿起苹果吓唬她。

孟莺毫不害怕,故意冲他盈盈一笑,这反倒弄得顾斯尔愣怔住了,不明所以。

孟莺瞧见男人这副呆样,心里小声感慨:如果顾斯尔能正常点,少发疯的话,其实也挺可爱的。

才二十出头的男人,还没褪去大男生的幼稚,而这也是顾斯尔不同于顾斯行的地方。

比起哥哥的老谋深算、贪心不足,明显弟弟的冒失莽撞、年轻气盛,更容易让人接受。

还真是个被哥哥保护长大的小少爷,性子简单,心思易猜。

小情侣之间的小互动落在旁边顾斯行眼里,挺酸的。

曾经满满装着他的眼睛,如今,也映着了他的亲弟弟。

“早点从燕子那抽身吧。”宁菲忠心劝说。

“燕子的未婚妻...不会容得下你。”

宁菲想起秦燕洄的未婚妻韩瑶,那可是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娇生惯养,眼里不容沙子。

韩瑶对秦燕洄的喜欢程度可谓是狂热,当初秦燕洄不愿意出国留学多少也跟韩瑶有点关系,一个天性爱玩的男人当然不愿意让自己未婚妻天天管着。

“选择跟斯尔在一起,不管婚前婚后,斯尔都能养你。”

起码比起来,顾斯尔压得住他的未婚妻,但是秦燕洄不行。

他们这些年轻一代的小少爷,早晚有一天要重复他们哥哥的路。

此话一出,孟莺彻底明白,宁菲这是已经在心里将她认定为一个出卖身体的女人了,印象根深蒂固啊。

她所能捞的,只有钱和资源,而名分永远不会得到。

..

孟莺展示完了自己的基本功,荣幸地从宁菲口里得到了一句天赋不错。

随之,宁菲主动亲自示范教学,教她更漂亮的舞蹈动作。

也许是过于投入其中,宁菲教得很认真,孟莺也学得很认真。

两个女人皆认真到没有注意到身后堆积的杂物,随着舞步,逐渐向危险靠拢。

眼见宁菲即将被绊倒,哥俩的心几乎同时悬了起来。

“小心!”

结果,宁菲还是不小心被绊了一下,意外摔倒在地。

“菲菲。”

“宁菲姐。”

哥俩十足默契地一起冲了进来,肩膀互相碰到,布料摩擦间,迸发出一股名为情敌的火花,很是灼热。

纵使顾斯尔比顾斯行更快一些,但宁菲还是不加犹豫地选择了自己老公顾斯行伸来的手。

夫妻俩双手紧握。

顾斯尔默默收回了手,目光失落凝滞,黯淡的眸色拉得很远很长,有一股遮不住的苦涩。

孟莺的位置比较靠边,即使同样也意外地被绊了一下,还是能站稳的,可刚才哥俩紧张地冲进来时,愣是不小心把她剐蹭到了,她这副瘦弱的身躯哪怕被男人轻轻一撞,也受不住的。

在两个男人全跑去关心宁菲之时,孟莺稀里糊涂地也摔在了地上,一双膝盖直接磕在了木地板上,尖锐的疼意席卷而来,她轻轻嘶了声。

顾斯行俯身将宁菲扶了起来,关切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宁菲依偎在顾斯行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斯行,我没事。”

出了这种小意外,顾斯行也不肯再让宁菲教下去了。

这还好没事,若是真受伤了,还伤到腿了,宁菲这舞蹈生涯还要不要了?到时谁又能赔偿?

顾斯行拍板决定:“斯尔,你嫂子今天演出也挺累的,改天再教吧。”


叶叶是近视,每天都必须戴着眼镜,圆形的镜框能遮挡住半张脸,留了一头直顺的齐耳短发,一看就是个很文雅的美术生。

“今晚我请你吃饭,我们去吃一顿法式大餐。”孟莺说。

叶叶打开了礼物盒,这么昂贵漂亮的包包令她在喜欢之余,还有点小忧愁,“莺莺,今年你送我这么好的礼物,等你过生日了,我都不知道该送你什么了。”

以前孟莺过生日的时候,晚上都会带她去家里吃饭,那时还有孟爸在,三个人热热闹闹的,晚饭后,她和孟莺还会睡在一张床上,面对着面聊八卦,十分温馨安逸。

孟莺的生日比她晚两个月,要等到十二月二十一号。

孟莺玩笑道:“那你就送我...一辈子的友情体验卡好了,一辈子做我的好朋友。”

从小到大,她几乎没有朋友,所以也很珍惜和叶叶这段天赐的友情。

她希望她们可以是一辈子的好朋友,等她结婚那天,她一定要让叶叶当她唯一的伴娘。

叶叶欣然应下:“好啊,我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孟莺:“拉钩?”

两个小女生幼稚地用手指拉钩发誓。

“不过莺莺,这个包很贵的,你哪来这么多钱?”叶叶清楚孟莺现在的财力,她刚还了债,估计手里都没剩几个钱。

孟莺也没遮住掩住,“秦燕洄给了我八十万。”

八十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真可以说是巨款了。

叶叶当即无比惊愕,“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么多钱?你不是已经和顾斯尔在一起了吗?”

就算要给钱,也应该是顾斯尔给啊。

孟莺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边走边说吧。”

听完全部。

叶叶无比担忧道:“莺莺,难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下去吗?他们两个人哎,你确定你应付得过来?”

最主要的是,这两个男人都不是普通人哎,把其中任何一个惹火了,这后半辈子还能不能有都是个问题。

炸弹爆炸的后果得想清楚啊。

叶叶以为顾斯尔给孟莺还了债后,孟莺就专心跟顾斯尔在一起了,毕竟一个女人能回报一个男人最好最直接最稳赚不亏的方式,就是献身了。

孟莺跟顾斯尔在一起,那叫报恩,可跟秦燕洄在一起,又叫什么?

听叶叶这么一说,孟莺自己也有些纠结犹豫了,底气不足:“应该...可以吧?”

“莺莺,你说你同时跟他们两个人玩,万一哪天露馅了,你怎么办?”

对于孟莺脚踏两条船的举动,叶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指责和鄙夷,而是担心、害怕。

如果说之前孟莺有这种想法也就罢了,毕竟要为了还债,不丢人。

可是现在顾斯尔已经帮忙还债了,背地里又跟人家兄弟搅合在一起,真的不太行。

人家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再怎样,肯定也比一个女人重要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说真的,叶叶觉得孟莺她不该赌,不该贪心。

贪婪到最后,会一无所有。

孟莺一脸愁容,“叶叶,我知道你担心我,暂时先这样吧。”

她也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能摆脱掉秦燕洄。

..

那天过后。

周五这天晚上,孟莺意外收到了高中同学的聚会邀请。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听说了她有男朋友的事,非要让她带着男朋友出席。

孟莺想了想,给顾斯尔发去了消息。

“斯尔,周六你有空吗?可以陪我出席一个饭局吗?”

“听说孟莺男朋友是顾家小少爷,她倒是挺有手段的,这种大人物都能勾搭上,那可是顾家哎,在沪市权势滔天的家族,她这要是真嫁进去了岂不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不用愁了?”


因为常年跳舞,巨大的运动量难免会使得皮肤被磨破出血,而且还会有不同程度的伤痛,严重点呢,会脚趾变形,所以她夏天从来不会穿露趾的凉鞋,也不会涂漂亮的指甲油。

哪怕她很用心的爱护保养,也不如一个普通女孩正常的脚。

身为舞者,脚和腿是最重要的。

她个子在女人堆里不算矮,而在男人看来,却是娇小可爱。不仅体型柔弱纤瘦,纤纤玉足可能都还不如他们的一只手大,令人无端充满保护欲。

孟莺换鞋的间隙,顾斯行的视线不着痕迹地落了过来,他盯着她的脚稍有所凝滞。

他想起她最不满意的身体部位,就是这双脚了,她以为自己的脚很难看,可实际,她从上到下,都美得惊艳。

她的脚并不难看,娇嫩的脚趾如晶莹的葡萄,圆润饱满,而当五指并拢在一起时,就又宛如五只蚕宝宝般,有着别样的可爱。

她此刻,微俯着身子,纤长睫毛轻轻扇动,如蝶翼蹁跹,撩拨得男人心弦莫名颤动。

换好鞋子。

宁菲带孟莺去了隔壁的舞蹈室。

房间外,哥俩耐心地等候在门外,相顾无言,氛围一阵静默。

顾斯尔地倚靠在墙面,身躯慵懒恣肆,手里漫不经心地抛掷着一颗新鲜苹果。

这还是刚才他顺手从粉丝送给宁菲的礼物里拿的,虽然他喜欢吃苹果,但对苹果的品种很挑,便宜的苹果一般口感很差,他几乎不会吃,顶多拿来把玩。

对面,顾斯行双手抄兜,笔挺挺地站着。

他穿了身裁剪合身的黑西装,黑发全部梳了上去,露出整张清冷儒雅的俊脸,双眉修如远山,眼眸沉静深邃,满身的清贵气为他笼了层如雪洗玉濯的光泽,光是站在那,就足以吸引不少女人为他疯狂、为他着魔。

男人的西装裤犹如女人的黑丝,过往十多年,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女人怕也不计其数。

透明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哥俩完全听不见里面两个女人在谈论什么。

难得有单独说话的机会,宁菲为之前开车撞伤的事道歉:“抱歉,之前不小心开车撞伤你。”

孟莺明显没想到宁菲会突然谈论起这件小事,神情愣了一下,而后轻轻摇了摇头,客套回应:“没关系。”

不得不说,沪市还真是小,全市那么多人,她偏偏撞伤了自己老公的前女友。

这缘分,拐着弯来。

情敌之间同处一室,氛围无声静默了好一会。

孟莺正在做跳舞前的身体拉伸,此时,宁菲又突然说:“你和斯行的关系我知道了。”

闻言,孟莺顿时呆滞住,搭在把杆上的腿也不受控制地缓缓滑落了下来,很是尴尬。

宁菲笑了笑,很是大度,将贤良淑德表现得淋漓尽致,“放心,我不是要跟你算账的。当年你认识斯行的时候,我还不是他老婆,你们也是正常交往,是我来的晚了,我没资格介意。”

话是这么说,孟莺还是有些局促不安,满腔心虚,毕竟...刚刚顾斯行还抱着她想要她呢。

尽管她并不想和他再发生关系,但这份暧昧也足以将她判定为‘小三’,而当再面对正宫时,难免底气不足。

“那姐姐的意思是...”

终于说到正事上了,宁菲变得异常认真起来,神情严肃说:“既然斯尔已经认你当女朋友了,我希望你能好好跟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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