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光耀门眉比儿女情长重要多了,我尊重他的选择,但是他不能选择了权势,转头又来找我。
我齐月虽然没心没肺,但是从来不吃回头草。
“我退婚了。”
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云打断。
我惊得目瞪口呆,陆云这人真把退婚当成儿戏吗?
但凡他早些来同我说这些话,我兴许......会把话说的更好听点,但是现下我丢了夫君,并不是很耐烦和他演什么藕断丝连的戏码。
“行了,话都说开了,我夫君呢?”
陆云惨然一笑,“三句不离你夫君,你当真喜欢他?”
我很坦然地点头,对了,我已经名花有主了,别打我主意了。
只是那时我没想到陆云竟然会玩软禁这一套,我气得牙痒痒,他以前也不是这么无耻的人啊。
事实证明,被一个熟悉你的人囚禁起来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坏事。
我看着面前的糖醋小排烧鸡羊肚丝炙羊肉,口水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但囚禁这事吧,肯定也不是一件好事,比如当我第一次打算凿墙逃跑的时候,一凿通,就对上外面三个守卫的眼睛。
我不怀疑,要不是我不会飞檐走壁,陆云肯定在屋顶上也安排人巡逻。
不过还真被我猜对了,陆云这个变态,还真的在房顶也安排了人,不过不是为了防我,是为了防——那时我正在做梦,刚梦见小段一身血淋淋地被人挂在刑架上,就听到一阵嘈杂的打斗声,我迷茫地刚睁开眼,就一下被人扛起来。
我尖叫一声,用力捶打那人的后背,惹得他发出一声闷哼我一下清醒了,眼睛亮了亮:“小段!”
他扛着我嗖嗖嗖地飞过屋顶,我最后只看到陆云冲着我们这个方向,一脸气急败坏。
9.看着久违的卧房,我差点激动地哭了出来。
我还没来得及窜上床和我阔别已久的大床和枕头们打个招呼就被人压在身下。
小段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
一般这种时候不都应该互诉衷肠,你侬我侬一下吗,可是小段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他是个实干派。
阿娘阿爹把我左看右看,深怕我少了一块肉。
其实我知道陆云是不会对他们下手的,一则早年间我们一家帮过陆家,陆云这个人最是多情;其二呢,一个翻了屋顶还要把瓦片放好的人怎么可能大开杀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