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泽川陆从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清冷太子后,两个竹马悔疯了江泽川陆从白全文》,由网络作家“妩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必多虑,这件事我早早告诉了父皇与母后,不会为难你。”眼眶不由得酸涩了起来,许久没有人这样为我考虑过了。“臣女多谢太子殿下。”我刚想行礼,却被萧景墨直接拦住。“你我不日将会是夫妻,不必如此生分。”“我称你为昭昭,那昭昭是不是也该换个称呼呢?”我先是一愣,随后像是被萧景墨眼底的期待晃了眼,下意识喊道。“阿墨。”刹那间,萧景墨便立刻笑了起来。“昭昭,我很高兴。”“你愿意接受我,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我下意识低了低头,脸上也顿时觉得燥热。萧景墨却心情极好,他望着我道。“七日后母后会召你入宫,那时我来接你一同见母后。”“不必紧张,一切有我。”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几天都没回过神来。到了入宫的日子,若兰早早为我梳洗打扮,高兴地说道。“...
《嫁给清冷太子后,两个竹马悔疯了江泽川陆从白全文》精彩片段
“不必多虑,这件事我早早告诉了父皇与母后,不会为难你。”
眼眶不由得酸涩了起来,许久没有人这样为我考虑过了。
“臣女多谢太子殿下。”
我刚想行礼,却被萧景墨直接拦住。
“你我不日将会是夫妻,不必如此生分。”
“我称你为昭昭,那昭昭是不是也该换个称呼呢?”
我先是一愣,随后像是被萧景墨眼底的期待晃了眼,下意识喊道。
“阿墨。”
刹那间,萧景墨便立刻笑了起来。
“昭昭,我很高兴。”
“你愿意接受我,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我下意识低了低头,脸上也顿时觉得燥热。
萧景墨却心情极好,他望着我道。
“七日后母后会召你入宫,那时我来接你一同见母后。”
“不必紧张,一切有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我几天都没回过神来。
到了入宫的日子,若兰早早为我梳洗打扮,高兴地说道。
“小姐,您没发现太子殿下在您面前,都从不称孤吗?”
“想必太子殿下定是对你十分欢喜。”
“奴婢可是听说了,原本这桩婚事只是皇上曾经的一句酒后戏言没人当真。”
“是太子特意找了老爷跟夫人,说要询问您的意见。”
“等您答应后才上奏求来的赐婚。”
我愣在原地,望着若兰道。
“你说的是真的?”
若兰肯定地点点头,自豪道。
“那肯定,奴婢什么时候骗过您?”
我不可抑制地紧张了起来,之前还以为是爹娘有意搭上太子,亦或者太子为了寻求苏家的支持。
可如今一看太子地位稳固,苏家又一向是坚定的保皇派,没有娶我苏家也不会支持其他皇子。
看似太子与苏家,实则却又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梳洗打扮好后,便与萧景墨一同入了皇宫。
凤鸣宫中,皇上与皇后等候已久。
一见到我,皇后便笑了起来道。
“我儿的眼光果然就是好。”
“难怪这么多年都等着不愿意搭理旁人呢。”
“母后!”
萧景墨急匆匆地打断,另一边的皇上也拍了拍皇后的手。
“瞧瞧你,人家夫妻的事情哪能由你来说。”
“昭昭呀,看看朕送你的这些东西,可还喜欢不?”
皇后也连忙开口。
“还有本宫特意为你备下的,什么珍馐补品,首饰头面,都挑的你喜欢的呢。”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珍宝,我连忙谢恩道。
“臣女很喜欢,多谢陛下与皇后娘娘。”
皇后走到我面前,将她手腕上的玉镯戴在我手上,嗔怪道。
“现在还能喊喊皇后娘娘。”
“日后呀,可就得喊母后了。”
“这是开国皇帝遍寻能工巧匠雕刻送给发妻的红玉凤镯,如今本宫将这个转赠给你。”
“等成婚后,定要与墨儿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我偏头一看,正巧撞入萧景墨满是宠溺的目光之中,心似乎忽然停了半刻般怎么也定不下来。
“父皇母后你们放心。”
萧景墨看着我,认真地承诺道。
“儿臣定会与昭昭夫妻恩爱和睦。”
离开皇宫后,萧景墨又一路将我送回了苏家。
下了马车后,我拉住准备离开的萧景墨,鼓起勇气问道。
“阿墨,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
“我们的婚事……” 没等我问完,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苏惜昭!”
在两人惊疑的目光种,我一剑划向掌心。
鲜血滴滴答答滴落,一旁的下人赶紧端来银碗。
一碗又一碗,手上的伤口愈合我就割向手臂,脸色愈发苍白,连疼痛似乎都难以感知到了。
七碗血结束时,我彻底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而陆从白却与江泽川急匆匆端着血离开。
“这血得快些入药才行。”
见两人走远,林晚晚才轻飘飘走到我身旁,得意地看着我道。
“苏惜昭,是我赢了。”
被松开的若兰急匆匆地将我扶起,哭着说道。
“是奴婢不好,连累了小姐您。”
我摇了摇头,苦笑道。
“没有你,他们也会有别的法子逼我放血。”
“罢了,就当是偿还这十年他们给我的一切。”
“从此以后,我与他们再无联系。”
六、 陛下派来接我成婚的车驾提前到达,我与月姨云姨告别后,头也不回地坐了回京的马车。
途径城外一处桃花林时,我听到两旁百姓议论纷纷。
“如此大的阵仗,想必车中之人便是太子妃吧。”
“听闻陛下与太子极为重视此次婚事,特意拿出了不少珍宝下聘呢。”
“可不是,太子妃喜爱梨花,连公主都没舍得给的梨花山庄都赠给了太子妃。”
…… 帘子掀起的瞬间,我望见陆从白与江泽川正在陪着林晚晚游玩。
两人手中拿着一枝残败的桃花枝,不耐烦地开口道。
“晚晚你就是太心善了,还让我们带一枝桃花给苏惜昭。”
“依我看,她这种人什么也不配。”
我放下帘子,苦笑一声,桃花易凋零,我素来不喜。
他们当初为我挖走了陆家与江家所有的桃花树,如今竟也全都忘了。
忘了也好,日后便能再无牵扯了。
由于一路上准备得过于妥当,加之小厮侍女精心照顾,等我到京城时气血反而还恢复了不少。
娘亲紧紧抱着我,爹爹也连声念叨着。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呀。”
“你在江南那些事情,若兰都已经传书信给我了。”
“江泽川与陆从白实在是太过分了。”
娘亲更是哭着抚摸我的脸,心疼道。
“早知道这些,娘亲就不该将你送去江南,或者也该早早将你接回来。”
我摇了摇头,安慰着爹娘说道。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
“就当偿还这些恩情了。”
江泽川与陆从白的确帮过我许多,即便苏家这些年也帮了两家不少,可感情的事情向来复杂,纠结那些又有何意义呢?
回家不久,太子萧景墨便带着御医来到了府中。
“原本不该提前登门拜访,只是一路上舟车劳顿,难免有疏忽的地方。”
“孤便特意带御医跟一些用得上的东西,来看看昭昭。”
爹娘也乐意我们培养感情,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
我想起当初我刚进江家也是如此。
江泽川与陆从白两人听闻我的到来,纷纷带着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争相要送给我。
“昭昭妹妹身子不好,就该收我的灵芝人参补补身子。”
“你懂什么,小姑娘当然更喜欢漂漂亮亮的,这可是我专门选的上好的玛瑙呢。”
那时的我满是无措,而云姨跟月姨却笑开了花。
“瞧瞧这俩,以后还不知道谁能有福气娶了昭昭呢。”
以后的事情,到底是难以预料。
我收敛思绪,行礼道。
“多谢太子殿下。”
御医为我把脉之后,又皱眉道。
“太子妃这身子,原本只要静养着便会慢慢好转。”
“可最近这一年惊惧躁动,又损了心脉失血过多,幸得太子妃福泽深厚才能如今安然无恙。”
“可日后还得好好调养,否则于子嗣一事上……” 萧景墨漫不经心开口,截断了御医的话头, “你去与太医院其他御医,好好商讨一个调养的方子。”
“记住,一切以太子妃身子为重,其余的事日后再谈。”
御医有意想多言,却被萧景墨直接打发走了。
我惊讶地看着萧景墨,没料到他会说这话。
当今太子洁身自好,府中莫说侍妾连通房丫头都不曾有过,甚至都被传闻难有子嗣,皇上皇后如此急于让他娶太子妃也是为了子嗣着想。
萧景墨更应清楚才对,又怎么说出这种话。
似是察觉到我的疑惑,萧景墨笑了笑道。
“你是我未来的妻子,将来会与我同度一生。”
“子嗣再重要,也没有你的身子重要。”
与竹马一同长大的十年间,江泽川攀爬百丈悬崖采摘治我病的灵药,陆从白亲斗猛兽只为寻来延年益寿的灵玉。
他们都曾放话说此生挚爱唯我一人。
可后来,我和他们一同救下的孤女被人劫持,江泽川毫不犹豫选择放弃我。
陆从白更是一箭穿透我肩膀,让我与劫匪一同跌落山崖。
我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时,他们却忙着为那孤女燃满城烟花庆贺生辰。
九死一生醒来后,我彻底死心,将一封信交给了丫鬟。
“告诉爹娘,半月后我会回京完成与太子的婚约。”
……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烟花声响起时,若兰将一封信交到了我手中。
“小姐,您昏迷三日先好好歇着吧。”
“这是老爷跟夫人派人送来的信。”
我打开一看,除却温声的问候与关切外,最后只余一段话。
昭昭,太子才是你的良配。
半月后,陛下会亲派车驾接你回京与太子成婚。
若兰担心地看着我,跪在地上扶着我道。
“小姐,您真要嫁给太子为妃吗?”
不等我回答,房门忽然被大力撞开。
江泽川跟陆从白直接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林晚晚。
“说什么昏迷不醒,我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江泽川嗤笑地看着我,神情满是不屑。
一旁的陆从白更是满脸厌恶,护着林晚晚道。
“苏惜昭,亏得晚晚惦记着你,连烟火都不看特意赶回来。”
“没想到你竟还耍这些把戏。”
若兰一听,立刻护在我身前气愤道。
“江少爷陆少爷,你们别太过分。”
“小姐被你们射落山崖,又被你们拦着不让奴婢去请郎中。”
“你们为了林晚晚庆贺生辰燃满城烟火的时候,想过小姐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吗?”
“如今小姐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你们竟连一丝安宁都不愿给她!”
被一个侍女这般怒怼,陆从白直接冲了上来一把将若兰打倒在地。
我连忙伸手去扶,却被陆从白直接从床上拖下来摔在地上。
伤口还未愈合,被这样一拉扯又顷刻间崩裂渗出淋漓鲜血。
“苏惜昭,你如今倒是能耐了呢。”
“放任一个贱婢羞辱晚晚。”
我疼得直抽气,努力克制眼底的泪水道。
“明明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怎么就成了我与若兰的错?”
听到这话,江泽川愈发鄙夷。
“苏惜昭,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劫匪就是你自导自演。”
“说来说去,不就是自私自利不愿意给晚晚放血治好她的病吗?”
“就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怎么就没早点死呢?”
恶毒的咒骂从相伴十年的竹马口中吐出,宛如无数利箭狠狠扎在我的心头。
眼泪无法抑制地落了下来,我看着眼前的江泽川与陆从白,从未觉得他们如此陌生。
十年前,我因体弱被送到江南,爹娘特意让医药世家的江家为我治病疗养,又委派武学世家的陆家保护我的安危。
整个江南人人皆知江泽川与陆从白对我一往情深。
为了治好我的病,江泽川攀爬百丈悬崖为我寻来治病的灵药,又亲自试药为我寻得良方。
而陆从白更是去了那满是猛兽的虞山,亲斗猛虎为我寻来延年益寿的灵玉,还在有人试图轻薄我时将那人打得半死,放话他此生挚爱唯我一人。
曾经那么在乎我的两个人,如今却为了林晚晚。
赶来的云姨跟月姨愣在原地,随后疯了一般地打着他们。
“你们这两个丧尽天良的,这是人能够说出来的话吗?”
“觉得昭昭身子不好子嗣艰难,你们又何苦要耽误她?”
“用这种把戏,我与你爹这么多年的教导是喂到狗肚子里边去了吗?”
萧景墨也匆匆赶了过来,他派人拦住月姨跟云姨,出声说道。
“月姨,云姨。”
“你们先别激动,不如看看孤带来的人。”
一个胡子拉碴、满脸刀疤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竟是当初绑架我的人,而林晚晚只是一眼便被吓得瘫倒在地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是死了吗?”
“鬼!
你是鬼!”
男人阴狠一笑,掐着林晚晚的脖子道。
“你这个贱人,动了歪心思让我帮你处理事情。”
“还想杀了我?”
“我怎么会让你如愿?”
在男人的讲述下,大家才知道原来林晚晚跟男人,原本就是一对逃亡的骗子。
他们受雇别人,林晚晚负责欺骗那些不谙世事的公子哥,男人则适当给一些英雄救美的机会让他们感情升温,借此来骗取钱财使手段让好好的家败落下去。
在陆从白跟江泽川之前,他们已经用这种手段骗了不少钱了。
只是没想到林晚晚见陆从白跟江泽川家世样貌不错后,动了安定的心。
所以故意让他绑架我跟林晚晚,又让陆从白一箭射死我们。
可没想到我的心脏偏了几寸,而男人的心脏又长在另一边,导致我们都侥幸活了下来。
而所谓的玷污,也不过是迷香,那个孩子也是男人而非陆从白或者江泽川的。
一切揭晓后,众人唏嘘不已。
萧景墨握住我的手,高声说道。
“昭昭是孤的太子妃,编排她就是在羞辱孤。”
“此事,孤会禀告父皇,严惩与此事有关的所有人!”
有了萧景墨那一番话后,原本的风言风语顷刻间消失不见。
大婚如期举行,十里红妆,举国同庆。
我穿着嫁衣盖着盖头,听着路边的庆贺声,心里满是安定的幸福。
却没想到中途即将入宫时,却忽然被两个满身脏污的人拦住了去路。
他们跪在轿子前,大声喊着。
“昭昭,我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再见我一面好不好?”
“昭昭,我保证以后会对你好的!”
两人一个举着染血的玉镯拼命磕头,另一人竟直接将匕首扎入手臂放血,似乎要将过去对我做的一切都还回来。
我叫住准备拖走他们的侍卫,出声说道。
“过去的十年,我早就还给了你们,也忘记了那些事情。”
“我不需要你们的道歉,你们也没必要祈求我的原谅。”
“今后,各自安好吧。”
不顾两人的哀求,侍卫将他们拖走离开。
而在宫门等候多时的萧景墨也前来接我,我们一同入了宫,踩着红绸行礼结为夫妻。
红烛摇曳,盖头掀起。
我看到萧景墨眼底的惊艳,原本的紧张忽然消散,抬手抓住了萧景墨,轻声唤道。
“夫君。”
萧景墨似乎微微不可置信,他忽然吻上我的眼睛道。
“很久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我有些诧异。
“很久之前?”
萧景墨点了点头。
“嗯,你还记得你五岁时,是不是意外落水身体自此变差?”
“那是你看我落了风筝伤心,想要从冰面捡了逗我开心,没想到意外坠湖。”
“好不容易救上来,你冻得瑟瑟发抖还努力哄我开心。”
“我当时候就在想,这么好的小姑娘,以后可得好好宠着才行。”
“所幸我的昭昭,你还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记忆被唤醒,忽然想起那个冬日有人曾对我说。
“昭昭妹妹,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可惜儿时的诺言被风雪掩埋,所幸冬散春暖,冰雪消融,春花绽放。
曾经的诺言,终于实现。
一个亲口放弃我,另一个为了确保林晚晚的安全,不惜一箭朝着我的心口射去只为彻底杀死劫匪。
若非我的心脏天生与旁人有异,偏了几寸,恐怕早已命断山崖。
林晚晚见状眼底闪过一丝隐秘的笑意,又故作委屈地看着我。
“晚晚知道昭昭姐姐怕疼。”
“若实在不行,就让晚晚去死吧。”
不等林晚晚说完,江泽川急匆匆地扶着林晚晚,陆从白更是恶狠狠地看着我道。
“晚晚,你不用管她。”
“到那时她不愿放血,我也会压着她来给你放血!”
“对了,还有那个玉镯,也该给晚晚好好养身子了。”
我慌乱地看着陆从白,陆从白却紧紧捏着我的手,直接将那玉镯从我手上拽了下来。
林晚晚假意接过,却忽然松手任由玉镯摔在地上。
碎裂声响彻整个房间,我颤抖地捡起那玉镯碎片,却直接被陆从白踩住手。
“沾染了你这种晦气玩意,连玉镯都变得这么脆弱。”
“晚晚,等我到时再为你寻一块玉亲手帮你雕一个。”
陆从白连忙安慰着林晚晚,丝毫没有在意我被碎玉划破的手。
三人离去的背影渐渐模糊,昔日的诺言还在耳边徘徊。
“昭昭,这个玉镯就代表我,我一定会是你的护身符护你一世安康。”
可如今带给我不幸的,却正是曾口口声声护我安宁的人。
我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我心底发寒,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若兰,你说当太子妃对我而言会是一件好事吗?”
若兰哭着点点头,手紧紧抓着我道。
“奴婢只知道,小姐成了太子妃定会比如今顺心安康。”
若兰刚为我包扎好伤口,月姨跟云姨便又很快赶了过来。
“我的昭昭呀,都怪我没管教好江泽川那个臭小子!”
月姨抹着泪,心疼地看着我。
“江家药堂最近事情多,我忙着那些竟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摇了摇头,安慰着月姨。
“月姨,我没受什么委屈。”
“如今我与太子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还未多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呢。”
云姨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眶通红道。
“嫁给太子也好,听闻太子俊逸非凡,又谦和有礼。”
“当初你来江南,我跟你月姨还在争你会是谁的儿媳。”
“罢了,只是以后云姨就难再见到你了。”
我眼眶酸涩,娘亲与月姨云姨乃闺中密友,后各自成婚后不得已分开,多年来书信来往不曾断过感情更是极佳。
若非如此,娘亲也不会放心让我在这江南生活十年。
她们是真心将我当做女儿看待,平时更是处处宠溺我。
连我都觉得,自己会嫁入江家或者陆家,与她们再续缘分。
“当了太子妃又不是不能再来江南。”
我安慰着月姨与云姨,迟疑好一会后还是开口道。
“至于江泽川跟陆从白,就当我们无缘无分。”
“只是那林晚晚来路蹊跷,月姨跟云姨你们还得多加注意。”
听到这话,月姨跟云姨脸色顿时严肃了不少。
她们看着我长大,自然清楚我不是那种争风吃醋而肆意诬陷别人的人,更何况如今我与太子婚期将近,实在没必要编排林晚晚。
“林晚晚的确来路蹊跷,我与你月姨都会好好查查她的身份。”
云姨为我细心整理着碎发,温和道。
“倒是昭昭你,太子大婚你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你。”
“这些事情就交给我们吧。”
…… 太子大婚按理而言,我要准备的东西不少。
可太子却与爹娘一同随来一封信,告诉我那些事情他都会一一准备好,而我只需要安心待嫁。
与书信一同而来的,还有不少的补品与头面珠钗。
若兰仔细清点后,忍不住高兴地看着我道。
“小姐,太子对您可真是上心。”
“这些东西可都是你喜欢的。”
“当太子妃,也没那么不好嘛。”
我看着桌子上的书信,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信上的字迹遒劲有力、矫若游龙,字字句句细心体贴,这样的人应当不会是如江泽川与陆从白那样的人才对。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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