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蛮莹温温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少主的灭门计划书蛮莹温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鱼说一锅炖不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生了什么?”烛息摸了摸她的头问道。“离谷后我与月乌相遇,后来带着赵帮主乘船北上,可是那日我去寻月乌时,忽然发现她的面相不对!她虽然和月乌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性格行为举止都无可挑剔,可是逃不过我的眼睛!你也知道我族最善占卜之术,我特意占卜后发现月乌已经离世!我很慌乱,赵帮主当时郁郁寡欢,我只能稍稍操作一下让舵手强行驶到对岸,至少我不能让她找到你。船靠岸后,我用你的药弄晕了她,带着赵帮主一路绕道最后藏在了这里。沿途我不敢留以前的记号,只能以《四川志》做记,幸好你找来了。”说着又抱紧了烛息。“娇娇,你很聪明!”烛息也松了一口气。蛮莹的占卜术虽不是炉火纯青,却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差错。若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必须要找到月乌,哪怕是尸体。烛...
《疯批少主的灭门计划书蛮莹温温大结局》精彩片段
“发生了什么?”烛息摸了摸她的头问道。
“离谷后我与月乌相遇,后来带着赵帮主乘船北上,可是那日我去寻月乌时,忽然发现她的面相不对!
她虽然和月乌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性格行为举止都无可挑剔,可是逃不过我的眼睛!
你也知道我族最善占卜之术,我特意占卜后发现月乌已经离世!
我很慌乱,赵帮主当时郁郁寡欢,我只能稍稍操作一下让舵手强行驶到对岸,至少我不能让她找到你。
船靠岸后,我用你的药弄晕了她,带着赵帮主一路绕道最后藏在了这里。
沿途我不敢留以前的记号,只能以《四川志》做记,幸好你找来了。”说着又抱紧了烛息。
“娇娇,你很聪明!”
烛息也松了一口气。
蛮莹的占卜术虽不是炉火纯青,却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差错。
若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必须要找到月乌,哪怕是尸体。
烛息暂时没有头绪,只能先隐匿在这嫁月楼。
不过还是需要去见一下兄长,毕竟以兄长的性子怕是很难从丧母之痛中走出来。
烛息想着就问了蛮莹:“对了,我兄长在哪?”
烛息不怕蛮莹不知她问的是谁,毕竟和她一起的也只有赵帮主。
蛮莹欲言又止,然后默默给她带了路。二人就这么去了最大的厢房,刚推开门,就传来一女子的声音。
屋内女子坐在床边紧靠着赵临也,丝毫没有发现门开了,柔媚的声音传来:“大海,你还没想明白吗?”
随着女子的不断靠近,赵临也下意识的躲避,说话也支支吾吾:“你...你...”
“我什么?大男人何必婆婆妈妈的,我一见你就很欢喜,你为何不能凭心而动?”
女子伸出食指轻轻的在他心上的位置画圈,撩的赵临也满脸通红。
她又接着柔声道:“你的心是怎么想的?”
赵临也从未见过如此奔放的女子,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看他这纠结的小模样,女子叹了口气,故作失意道:“莫不是奴家出身风月,官人嫌弃?”
说着便掩面哭泣道:“也罢,奴家自知是配不上官人的,这就离开,不再碍你的眼!”
说着便起身离开。
赵临也虽处于状况外,却也知晓不能让她离开,随即伸手抓住了她。
本就是粗人一个,加上女子有意为之,她就这么顺势压着赵临也躺在了床上。
看着女子落泪,赵临也也不会说话,只是默默帮她擦了,回应道:“没有!”
“什么没有?”
女子洞察人心的本事告诉她,这呆子终于要松口了。
她就这么压着他,感受着他快速跳动的心脏。
“没有嫌弃你!”
“没有嫌弃,那就是喜欢喽!”女子得寸进尺道。
见他又不说话了,女子摸了摸他的喉结,一下一下的仿佛敲在了他的心上。
“是不是喜欢?”
“嗯!”
难以想象初见时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这么纯情,仅仅是句喜欢耳朵红的跟什么一样。
“既然喜欢,那就成婚吧!现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见赵临也疑惑,女子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洞房花烛!”
这方面她看的十分透彻,管他什么仪式,得到人才是最重要的。
不管赵临也作何反应,女子直接上手扒衣。可怜赵临也这个糙汉跟小媳妇一样,躺在她身下躲避。
良久只能硬生生憋出一句:“溪云,不,不行!”
他发现自从见了她,自己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仿佛都空了。连交谈都是断断续续的。
说着推出一个脏兮兮的孩子。见路人嫌弃,又接着推销。
“这个做洒扫奴婢、做媳妇可是一把好手的嘞!”
“哎!不行再看看这个精壮的可以做护卫,家中劳役也有人不是?”
人贩子头头名叫落日罗,常年以奔走贩卖人口为生。
此时他正在闹市介绍,不过来往的人少有停留。
一连七日才将手中的人卖完。哦,不对,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子。
又连着两日未能出手,落日罗无奈降价。原本因烛息的姿色想卖出高价。
可是药钱花了不少,身体却不见起色,再卖不出就要砸手里了。
价格一降再降,还是无人问津,落日罗只能设计找个冤大头接手。
他见机行事扶起她冲着街上的马车就撞了过去。马车急停,烛息倒地不起。
落日罗等人立马冲出来叫喊杀人了,叫嚣着让马车里的人出来。
“来人啊!杀人了,妹妹啊!你怎么样啦?”假模假样的晃晃晕倒的烛息。
掰扯完,在马车里的人示意下,驾车的人给了整整五十两了事。
落日罗喜滋滋的带着烛息和手下就离开了。
说是送去医馆,半路就将烛息扔在了巷子里。刚准备跑路就被一群人屠杀。
巷子里弥漫着血腥味,刚到手的银子散落在地。
执剑的人将他们身上的财物搜刮干净,恭恭敬敬交给了他们的主子。
“主子!”
他并未接手,只是看着地上歪七扭八的尸体,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垃圾!本公子的银子也是你们这群脏货能染指的?”
他并不在意银两,随手就赏给了下人。刚走出两步就看见发丝凌乱的烛息,一身粗布烂衫,确实是奴隶。
走近用折扇挑开发丝,见到烛息的真容笑了笑。
“又有乐子了!”手下会意将烛息带回了府。
烛息醒来时才知道自己身处宋府。
话说宋家是这沧州数一数二的门户。家主只四品官,却因与萧北王为姻亲而风头正盛。
宋家子女众多,却只有嫡子二人,长子宋营华,年二十七,已婚娶得楚氏女为妻。
出手救助的便是幼子宋闻华,年二十二。他们的姑姑便是萧北王侧妃宋今若。
烛息身体康复后,第一次见到了宋升(字闻华),一个没脑子的纨绔子弟。
仗着家中权势妄想占有各色女子。本想着给他点教训,却被别人打断。
“宋升!你在干什么?”
“兄长!”
宋升平日招摇过市,可是最怕这个嫡亲的哥哥,兄长为人正直无私。声名在外,对家中子弟也是要求甚严。
如今自己私藏女子被发现,定是免不了一顿责罚。
“兄长,我没有,我就是日行一善,救了她。我还给她请了大夫!”
“够了,这也不是你挟恩图报的理由!自去领罚!”
宋升知道自己理亏,收了折扇索性不再开口,默默离场去领罚。
见弟弟走远,他这才开口向烛息致歉:“在下宋名,吾弟顽劣,还请姑娘莫要怪罪!”
说着向烛息行了礼。烛息并不在意,只回了一句:“多谢!”
原本打算直接离开,可宋名以赔罪为由挽留了她。烛息发现宋名时常邀她研究古书。
某夜,烛息出门却听见有人在吟诗。
“昨夜星辰已逝,满眼青山渐远”。
走近一看,发现是宋名独自饮酒。
“宋大人可是有心事?”
见烛息靠近,宋名醉酒已深,出手抱着烛息的腰说道:“不要离开我!小支!”
药品完全供应不上,大家开始害怕,开始恐惧。于是囚禁了她,妄图让她一直供血!
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可直到我见她的最后一面,她依旧是那么温柔。
我们太害怕承担杀死神女的代价了,所以我们视她为妖魔,在她弥留之际放火烧死了她!”
“你们真是疯了!”
陆即渊想到昨夜,突然发觉如果经历一切的是烛息,那自己一定会疯的。
还好,烛息还在!
阳光渐渐洒落在地,烛息不知何时也醒了过来,说道:“她不是神女,她是温铭连!”
陆即渊一愣,温铭连,姓温,那不就是...
老者也愣住了,这个名字已经二十多年没有人提起了。
烛息的下一句话才真的让他崩溃。
“我是温烛息!”
老者知道他们对温铭连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当即跪了下来,求饶道:“是我们对不起她!是我们恩将仇报!”
“人偏爱陨落的神,所谓信仰则是弑神最完美的借口。”
看着快要入土的老族长的忏悔,烛息并没有多触动。死的不是他们的家人,他们当然可以轻飘飘的揭过。
一想到母亲多年的心结,烛息就无法原谅他们。
“不渡山五百六十一人,六姓二十七家,全数被诛,无人生还。”
看似无关的话将现场一众老人打入了谷底。
“全死了,全死了!”更有甚者,气绝身亡。
现场哭喊声丝毫没有影响到她,此时的烛息真是生人勿近。不渡山的出口落在这村子的时候,烛息就有猜想。
昨晚陆即渊念了一夜的牌位,他们可都不是傻子。
“都是报应啊!既然都死了,那就拿你们陪葬吧!”
“老三!”
还有不知死活的老人要伤害他们。只见族长一声叫喊,孙老三成了一具尸体。是疯婆子从背后给了他一刀。
“孙幼娘,够了!”
“不够!”
疯婆子只留了族长一命,不,或许她从来都没有疯!
“哈哈哈!天都助我,死得好,甚好!姑娘,我为你报仇了!”
“幼娘,是我们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
“够了,不要再虚情假意了!是你们骗走了我,是你们杀死了这世上唯一爱我的人!”
窈娘忍了二十多年,终于,这无垢村终于无后了!
“还有,我不叫幼娘,幼娘早就死了!我叫温窈娘!”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窈娘仿佛又看见了她,她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叫窈娘好不好?”
她说:“家里有妹妹,她们也会喜欢你的,所以做我的妹妹好不好?”
窈娘时常在想,当初答应她就好了。可是她那么温柔,那么美好。自己怎么配得上成为她的妹妹!
“窈娘!”
“闭嘴,你不配叫这个名字!我这一生荒唐可笑,就那么一丝温暖也断送在你们手上了!
我那个可笑的父亲品性不端,家徒四壁,典妻卖子。
又嫌弃我娘不贞,我的出生仿佛就是他典妻的证明。
自小挨打受伤是家常便饭,九岁那年他要将我卖了,整个村子没有一个人阻止。只是因为怀疑我不是孙家血脉。
我在花楼里挣扎了十二年。整整十二年,终于在我二十一岁那年病入膏肓被扔进了乱葬岗。
我没死,我还不能死,就这样我凭着自己爬下了山,我遇到了她。
她会教我读书写字,教我行医问诊。给了我新的身份,新的名字。
我以为一切都会好的,可是他出现了。
将我卖了之后又听说我在花楼里风头正盛,去花楼里闹事被打了出来。
乌云遮月,漫天无星,原舍四下无人。
烛息轻推开门潜入,却在床前踟蹰,良久没有下文,最后还是决定转身离去。
或许比起踏出这一步,安于现状做个疯子更好。
“既有计较,犹豫不决可是大忌!”
听到身后之人出声,烛息一惊,而后迅速调整心态转身撒娇道:“我就是睡不着,想过来看看母亲!您还没睡?”
没有得到回应,她只得走上前,轻坐于脚踏之上,俯身卧于母亲怀中,以此安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
只听浮连一声叹息:“纠结良可解,纡郁亦可伸。
即决定离开,为何下不了手?吾儿不该如此优柔寡断!”
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吗?
可是抬头看了看浮连面色如常,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试探性的开口:“母亲知道我要做什么?”
等不到她的回答,烛息惊觉母亲知道!
她知道今夜我为何而来?还是知道...?
烛息低头不敢问,怕她说出她不想听的话。
浮连像往常一样轻柔的抚摸着烛息的头发。
“莫怕!想做便做吧!”
烛息听的一阵心悸,袖中藏起的鸣鱼也掉了出来。
即使明白母亲已经知道了,可这并不代表她能承受这么做的后果。
后来她也曾回想那一天,她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比母亲更了解她。
当日母亲看到了匕首却没有多言,只默默抽出了它。那么一瞬间,烛息仿佛呼吸都停滞了。
她需要个逼迫自己离开的理由,可面对母亲,她始终无法下手,想来母亲也是知道的。
当母亲只是静静地捡起鸣鱼放入她手中,仿佛局外人一般冷静的看着刀刃划开手掌时。
烛息非常害怕,下意识躲避。
看着母亲的手鲜血直流,烛息惊得扔掉了染血的匕首。
鲜血滴溅在母亲的寝衣上,染红了一片,仿佛在陈述着她的罪孽。
脑袋一片空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不是故意的,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天生坏种的魔咒,亲手伤了母亲!
“母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
即使事情的走向依着她原本的计划在进行。可母亲太过淡然,懂她却不过问,只顺着她的心意。
而烛息很怕失去她,手足无措的想要为她包扎。
“莫怕!只要吾儿是你,便无所谓嬉笑怒嗔。”浮连轻抚着她的长发,是那么温柔。
烛息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以为只有伤了自己,让母亲觉得她是个疯子,她才能狠心离开,去找寻属于她的答案。
可是最后受伤的却是母亲!
如今却发现比起做一个正常人,她更希望陪在母亲身边,哪怕是做个恶魔!
又或许她根本只是在逼迫自己做出选择,毕竟她与疯子本就在一念之间。
那时母亲没有生气,还是温和的同她说话,说了什么她没听进去。
只是隐约记得她说:“与尔重逢时,定会是晴空万里!”
烛息与浮连约定会早早回来,以后只做明媚的温烛息,可谁又能知道结局呢?
她总说做自己就是最好的息儿。当时烛息并没有理解,只觉得母亲确实有心,比她想象中更包容她。
压抑了自己太多年了,以至于烛息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
她知道该去找寻控制她自己的方法了,离别只为和母亲早日重逢。
在浮连的安抚下烛息离开了原舍,屋内小鬼落地为浮连包扎。
“主人,族中已有小辈出谷,可需要派昭去阻止?”
浮连抬手看了看包扎好的伤口,慢慢握紧拳头,掌心的热度让她有些恍惚。
许久不曾受伤,倒是有些迷茫,那些血色弥漫的日子有些遥远,却又历历在目。
“你可知息儿一朝升为少主,这些年为了维持新的身份,拼命压抑自己?
人前风光霁月,可她终究忘不了曾经,所以不敢行差踏错!
你见到的是温少谷主,从不是她!”
“是!可少主如此也过了多年!如今一朝打破,不知是福还是祸?”
浮连思索未答,小鬼知晓她终究还是步了温十一的后尘。
可她还是想试试挽回,便逾矩问道:“少主她要带走七圣,可要阻止?”
听到烛息的名字,浮连找回了思绪却不答复。见她如此反应,小鬼知晓自己失言了。
若是没有主人的首肯,少主如何能有机会带走它,当即请罪道:“请恕罪,主人!是奴失言了!
奴的终局将至,望您也能勘破命运,扭转战局!”
命运再次流转,一切如期而至!
看着掌心晕染的红,仿佛预示着饶雨将再次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浮连知道她也该离开了,并未阻拦。
长久没有应声,这空荡的房间里似是从来只有浮连一人。
再次陷入黑暗,浮连默默想起倒是许久未见那小家伙了!
温家的儿女一生都不得自由,若是她还在,会同意自己这么做吗?
随之轻嘲一声,年岁渐长,总会思及故人。
可故人随风逝,如何管今朝?
“哈哈!老二,你这媳妇倒是不认生!”见路丘冷脸不答,烛息也不语。
“哈哈哈,弟妹你不要害怕,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是为难你!来,坐到他身边去!”
敢在这发话的,看来是大当家了。烛息也不扭捏,直接落座。
此时旁边有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插嘴道:“大哥,你这也太偏心了。老二家的就是个水嫩嫩的娃娃。我们就是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妇人!”
“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把挑剩下的留给了老二,自己眼瞎怪老子!”
转头想起什么又换了副笑脸,对烛息说道:“老二媳妇,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你莫怕,老二他就是脸臭,人还是不错的”。
说着时不时瞟一眼路丘的脸色。
烛息乖巧答话:“嗯!”
用餐结束,烛息想跟另一桌的姑娘们搭话,却被陈大娘制止。路丘被孙金虎留下议事,烛息便跟陈大娘离开了。
“陈大娘可以带我四处逛逛吗?”
见陈大娘面露难色,烛息说道:“可是要路丘同意?”
“二夫人,可不敢叫二当家的名字!”
“嗯!尽量!”
听烛息说起要逛逛,陈大娘想着这样也能完成寨主给的任务,索性就带她逛了一圈,探探她的来历。
入夜,陈大娘向寨主汇报情况。
“寨主,已经打探清楚了。这姑娘由北而来,外出寻她那南下经商的兄长。
昨日路过我山门,正巧负责此次擢选新娘的兄弟没凑齐人数,就这么顺手掳来了。
她家中还有个母亲,幼年跟母亲四处奔波,所以并非一般闺秀。”
“你先下去吧!”
孙金虎听完陈大娘的叙述后便让她离开了。此时地上有个肿成猪头的小弟,刚刚已经汇报过情况了。
孙金虎结合了一下二人的话心想,只要不是南方来的就好办了。
又过了几日,不渡山开始准备掠夺。先派些人下山打探一下情况,发现还是五十里外的潘家庄收获最多。
等了一个月百姓将粮食全部收割好,不渡山就分派出六队人马到村镇搜刮粮草财物。
然而到了傍晚却只有路丘带回了两支队伍的人。据说潘家庄早有官兵埋伏。
他们刚到就跟官兵交上手了。弄得各个狼狈不堪,不渡山连夜紧急召开会议。
因为路丘受伤不轻,陈大娘赶过来通知烛息。
此时烛息正与叮当翻花绳,叮当是寨子里的小孩,无父无母被寨主收养。自以为是寨主的妹妹,大家都叫她二丫。
烛息见她第一面时,她被寨子里的其他孩子欺负。
“撒谎精!撒谎精!”一群孩子将她推倒在地。
烛息本不想管,只是看到了她手上的铃铛想到了桑叶。最终烛息还是出手阻拦了。
自此多了个挂件,还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叮当,无事时便陪她玩玩。
这边还未见人,就听着陈大娘喊着:“二夫人,不好了!二当家受伤了!”
在烛息意料之中,她还是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前两天寨主让人下山去潘家庄收粮,今日就二当家带着为数不多的人回来了。
晚间官兵就直接把尸首扔在山门外。如今寨子已被团团围住了。”
陈大娘据实以告,只是一想到官兵围山的场面就忍不住颤抖。
烛息从第一日出现在这寨子里就知道会有今天,所以这并没有让她感受到意外。
只静静听着陈大娘的惊惧之词:“这次咱们山寨真是大祸临头了!若是官兵攻上来,我们还能活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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