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宜玲陈丽的其他类型小说《婚途明媚 番外》,由网络作家“无尽奈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桥双手抱胸,“你一直不谈恋爱是因为等他?”“没有。”她别过脸嘴硬。“你两年前突然从纽约回国,是不是因为他欺负你了,你们……”忽桥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直白,眼神突然惊慌地闪烁几下,“你们没发生过什么吧。”忽旎张大眼睛望向他,有些支支吾吾,“你觉得,人家能看上我吗,我不过是单相思罢了,你不用一直提醒我,他那么优秀,我配不上他,行了吧。”说完,忽旎有些委屈,转身就要走,忽桥在后面拉住她的手。“旎旎,哥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受伤害。”忽旎甩开他的手,打开门就要往外走。贴在门口偷听的傅瑾和魏宛一下倒在了门口的地上,然后迅速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慌乱地朝着不同的方向快速移动。忽旎突然觉得有一种自己的一直小心珍藏的日记被公之于众的羞耻,她的脸烫得...
《婚途明媚 番外》精彩片段
忽桥双手抱胸,“你一直不谈恋爱是因为等他?”
“没有。”她别过脸嘴硬。
“你两年前突然从纽约回国,是不是因为他欺负你了,你们……”忽桥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直白,眼神突然惊慌地闪烁几下,“你们没发生过什么吧。”
忽旎张大眼睛望向他,有些支支吾吾,“你觉得,人家能看上我吗,我不过是单相思罢了,你不用一直提醒我,他那么优秀,我配不上他,行了吧。”
说完,忽旎有些委屈,转身就要走,忽桥在后面拉住她的手。
“旎旎,哥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受伤害。”
忽旎甩开他的手,打开门就要往外走。
贴在门口偷听的傅瑾和魏宛一下倒在了门口的地上,然后迅速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慌乱地朝着不同的方向快速移动。
忽旎突然觉得有一种自己的一直小心珍藏的日记被公之于众的羞耻,她的脸烫得要命,飞奔一般跑去了厕所。
那晚上,忽旎一直躲在房间没出去,魏宛临走的时候在她门口说了一句,“旎旎,你放心,嫂子一直站在你这边啊,加油。”
这句话让她脸更臊了。
第二天起床吃早饭,傅瑾将煎蛋小心翼翼地推到忽旎面前,“旎旎,你袁阿姨得的是癌症,晚期,也没有多少时候了,有空了你可以去看望她一下,你记得小时候她还老给你买东西,挺喜欢你的。”
说完,忽旎不可置信地看着傅瑾,“袁阿姨是癌症晚期?”
傅瑾停下筷子,叹了口气,“是啊,胰腺癌,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晚期了,虽然现在还在做化疗,但基本上已经没有太大希望了,现在只不过是延续一天是一天,她就是放心不下她的儿子,所以才有了给你和许竟之牵线这件事。”
忽旎想起那天许竟之的脸,明明那么的云淡风轻,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丝落寞。
最亲的妈妈就要离世,心中的悲凉可想而知。
她突然觉得食不下咽,也放下了筷子,“妈,袁阿姨在哪个医院啊。”
*
周六的上午,忽旎特意买了一束花还有一个果篮,来到了京州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这里也是妈妈傅瑾和袁阿姨工作的医院。
来到,五楼住院部的VIP病房,忽旎有些不敢进去,她在门口踌躇了几分钟,敲开了房门。
“进来。”从房间里传出一个微弱的女人的声音。
忽旎抱着花和水果走了进去,穿过走廊,袁阿姨苍白虚弱的身影呈现在她面前,那是一副躺在病床上已经形如枯槁,病入膏肓的身体。
袁阿姨穿着条纹病号服,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毛线帽,鼻子里插着吸氧管,看到来人,才勉强睁开双眼。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不知怎么地,忽旎的眼泪就一股脑涌上来,盘在眼眶里打转。
因为她记忆中的袁阿姨,是一个很年轻,时尚,异常和蔼可亲的阿姨。
她从主任医师一直升任至医院的院长,她总是精神奕奕,干劲儿十足,是妈妈口中的优秀女强人。
没想到好几年不见,竟已经变成了这副光景。
忽旎有些恍惚,不仅仅是对袁阿姨处境的同情,也是对生命如此脆弱的感慨。
“袁阿姨,我是护士长傅瑾的女儿,我叫忽旎,我听我妈妈说了你的事情,来看看你。”
忽旎朝着床边走去,正值上午,屋子里却死死地拉着窗帘,没有一束光透进来,只有一盏壁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芒。
“忽旎......”
袁月似乎有些高兴,听到这个名字,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醒的光芒,声音都洪亮了些,“来,到阿姨这边来,来坐,让阿姨看看你。”
她挣扎着坐起来,忽旎赶紧把手里的花和水果都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过去扶她,随后拉开床前的凳子坐了下来。
“你长这么大了,让阿姨好好看看,我还记得上一次见你,是你当时高中毕业出国留学的时候,那时候还是个小姑娘。”
袁月看着她,伸出手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漂亮了,是个大姑娘了。”
忽旎笑着伸手覆上袁阿姨的手背,轻轻地安抚她,“袁阿姨,对不起啊,我都不知道你生病了,要是早点听我妈说,我就该早点来看你。”
说着,她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袁月微笑着摇摇头,“孩子,生死有命,你别难过,阿姨我比你想得坚强,说不定哪天我就突然好了,你说是不是。”
忽旎知道,袁阿姨得了胰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全身,基本无药可救,随时都可能离开这个世界。
她知道袁阿姨说这句话是为了安慰她,这让她更加难受,但又不得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悲悯之情。
在将死之人的面前,她必须要坚强一些。
“嗯,袁阿姨,你一定会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
说完,忽旎对着袁月笑了一下。
袁月看着眼前的女孩,仔细端详着,越看越喜欢,她轻拍着她的手,问道,“忽旎,你觉得我们家竟之,怎么样啊?”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忽旎不知作何回答。
“上次你们见了面之后,我问竟之,他什么都不说。”袁月突然垂眸,眼神里有一些落寞,“竟之这个人性格沉闷,不太喜欢说话,也许不讨女孩子喜欢,但是他是个顶好的孩子。”
“要是哪一天我走了,心里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个儿子。”
说着,她的声音开始有了一些波澜。
忽旎叫了一声阿姨,伸手去安抚她。
袁月紧紧地握住忽旎的手,眼里闪着些许泪光,“他高中毕业就去美国了,一走就是十来年,就这样一个人在外漂泊,所以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走之前能看到他成家。”
袁月转头意有所指地看着她,带着丝丝笑意,手握得更紧了。
“当时我跟竟之提相亲,他说什么也不去,但后来我说是你傅阿姨的小女儿,忽桥的妹妹,你猜怎么着,他答应了。忽旎,我觉着,你和竟之是有缘分的,小时候,你总是乐呵呵的特别可爱,那时候阿姨希望你能做我的女儿,但是现在,阿姨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儿媳妇,这样的话,我即使不在了,也会安心的。”
忽旎听完这番话,她安慰道,“阿姨,别说这些话,你会健健康康的。”
同时,没来由地,她的心里涌出一丝雀跃。
这次相亲,原来许竟之是知情的,并且也知道是她。
想着想着,她竟有些开心。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从外面打开,许竟之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直到过了一周,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去相亲,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是时候往前走了,去看看别的路上的风景。
周四那天,学校没什么事儿,她五点半准时下了班,赶到餐厅,刚好六点。
在餐厅她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先点了一杯白水,不紧不慢地喝起来。
和对方约的是六点十分,她伸出食指敲了敲手机屏幕,还有几分钟。
不过,相亲不都是应该提前到吗,这个男生也太不绅士了,忽旎对他的初次印象分已经大打折扣。
她没想到,这还只是开始,这之后,她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等来人。
她和男生之间并没有联系方式,依靠穿白色系衣服作为暗号。
当天,店里除了来了几个穿着白色T恤的学生,就再没有了。
忽旎抬手看了看时间,七点一刻,她足足等了一个小时,也不打算等下去了。
服务员过来询问是否点菜,忽旎甩了一句不用,气呼呼地起身就走。
现在的年轻人,很多都不喜欢相亲,忽旎也一样,但是如果答应了不来,这就涉及人品问题,实在抹不开父母的面子,跑过来道个歉也好,让人姑娘干等算什么事。
忽旎越想越气,回家的出租车上,肚子咕咕叫起来。
她整个晚上,就喝了几杯白水。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忽旎都能猜到,一定是关于言泽的。
忽旎是京州大学金融学院大二的辅导员,她入职两年,最头疼的学生就是言泽。
这位大少爷不爱上课,常常玩消失,忽旎怕他学分不够被退学,为了稳住他,没少替他善后擦屁股。
这次,他在学校外面的酒吧打架,对方报了警,在派出所被扣住,死活不说家里人的联系方式,把忽旎的电话报给了警察。
忽旎把言泽从派出所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本来就饿着肚子,外加上他这破事,忽旎忍不住发了脾气。
“言泽,我告诉你,这学你要是不想上你就退学,我绝对不拦你,你别再给我找事了,我真的懒得管你。”
站在派出所门口,忽旎转过身来看着他。
忽旎性格比较柔软,激动的时候说话带哽咽的颤音,就像下一秒就要哭了一样。
身高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吊儿郎当地站在她面前,跟看小白兔一样瞧着她。
这还是言泽第一次看忽旎真的生气,她浑身气得发抖。
旁边几个和他打架的瘪三路过,饶有兴致地起哄,对着他们吹起了口哨,其中一个叫嚣着,“言泽,女老师挺漂亮啊。”
说着,那个人做了一个有点带对女人侮辱性的动作,言泽看着他,眼里跟要杀人一样,溢满怒气,他把双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就开始撸袖子,“你他妈!”
身体还没冲出去呢,忽旎一下挡在他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他,呵斥着,“不许过去。”
男生的力气比较大,忽旎拦不住,言泽绕过她冲上去就是要给那个瘪三一脚,却突然感觉腹部被身后一股小小的力量抱住。
他低头看了一眼,忽旎白皙纤细的手紧紧扣在一起,言泽突然踉跄了一下。
忽旎死命抱住他,不想让他在派出所门口惹事,嘴里喊着,“言泽!不许去,你再进去我就不管你了。”
几个瘪三吹着口哨趁这功夫溜之大吉,走之前还戏谑了一句,“妞不错,收了吧。”
几个人走后,言泽望着远处平静了下来,低头看了看,忽旎还紧紧抱着他。
他侧脸,轻笑了一声,“老师,人都走球了,你还抱着我,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吗?”
忽旎在背后听了这话,赶紧撒手,脸上的妆被他的衣服蹭了大半,在月光下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
忽旎抱着包,看着他,义正言辞,“言泽,再有下次,我就不保你了,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声音弱弱的,毫无威慑力。
言泽吊儿郎当地,发梢遮住他看着她发笑的眼睛,也不说话。
警告完,忽旎绕过他准备走出门口,肚子突然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她停住了脚步,夜空寂静,她觉得顿时有点尴尬,随即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言泽站在她身后,看着这个小小的身影,突然发觉她今天有点不一样。
忽旎今天穿了条小裙子,蹬着高跟鞋,言泽想,这个女的,今天怎么看着跟去相亲了一样,浓妆艳抹的。
忽旎沿着街道走了一公里,出租车的影儿都看不到。
她觉得今天自己倒霉极了,先是相亲被放鸽子,再是来派出所保学生,肚子饿得咕咕叫,狼狈得要死。
走着,突然身后巨大的轰隆声靠近,忽旎下意识地躲开一些,一辆黑色川崎重机车稳稳地停在她旁边。
言泽取下头盔,从身后拿了一个粉色的头盔,二话不说直接扔给她,忽旎本能地接住。
“干嘛。”忽旎抱着头盔问他,莫名其妙的。
她瞧了一眼这个粉色的头盔,一看就是经常泡妞的人物。
言泽甩了甩头发,漫不经心低对她说,“请你吃饭。”
“谢谢,我吃过了。”说完,忽旎的肚子又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她闭上眼,把这辈子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个遍,咬了咬嘴唇,睁开眼睛视死如归,“行吧,吃完饭你就给我赶紧回家。”
说着,忽旎套上头盔,因为穿了裙子不好岔开双腿坐上去,只能是屁股坐上去,双腿放在一边的姿势。
她伸出几根手指捏住言泽的一侧衣角,言泽侧过头,清亮的眼睛从头盔里笑她,“你不会不知道机车的速度吧,你要是不想等会掉下去,你就抱住我。”
说着,言泽故意提醒她,“就像刚才那样。”
忽旎被他调戏,脸有些发烫,后悔答应跟他去吃饭,不情不愿地环上他的腰。
“抱紧啦!”言泽这才满意地启动了发动机,耳边瞬间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隆声。
忽旎全程闭着眼睛,她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么吵的东西。
刚下车,她把头盔一摘,扔到言泽手里,自己疾步走向路边的草丛,哇哇吐起来。
言泽坐在车上,觉得有些好笑。
从来没有女孩坐他的车,晕过车。
晚些时候,许竟之回到家,在门外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他打开门,老远就听到来自厨房的忽旎的声音。
“回来啦,你去洗洗手马上开饭。”
忽旎围着围裙,转头对他莞尔一笑。
许竟之换了鞋走进了房间,将网球包放到客厅沙发旁边,看着桌上摆着的两盘菜,有些诧异。
“你今天去哪了,还是一直在家?”他转身进了浴室洗了手。
“我下午和朋友逛了一会,然后就回我妈那边呆了一会,拿了点东西过来。”
还特意跟妈妈现学了两道菜,不过她没说出口。
忽旎找傅瑾学了两道最简单好学的菜,番茄炒蛋和肉沫豆腐,光是做这两个菜,她的手就被油崩了不知道多少次,不过唯一庆幸的就是她边尖叫边炒菜的样子没被他看到。
忽旎最后端过来一碗黄瓜皮蛋汤,算是完成了这一餐,看起来卖相倒是不错。
她解下围裙坐到了他的对面想,一脸期待的望着他,“尝尝吧,我也是第一次做,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许竟之看着面前看起来像模像样的菜,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番茄炒蛋尝了尝。
忽旎紧张地盯着他眨巴眼睛,直到许竟之舒展了眉头,朝着她点头,“不错,蛮好吃的。”
“真的啊,太好了。”忽旎这才放松下来,心满意足的自己尝了一口,不尝不知道,淡得要死。
“我盐放少了,你怎么不说啊。”忽旎皱着眉头。
许竟之没有停下夹菜,倒吃得津津有味,“我觉得还可以啊,吃清淡一点好。”
忽旎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罢了。
半响,许竟之放下了筷子,抬眼看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忽旎,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是在我们的关系里你不需要做任何改变,你不会的东西不需要去勉强自己,跟我在一起本来就委屈你了,其他的就让我来吧。”
说着,他给她贴心地盛了一碗汤,“我什么都没办法给你,所以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擅长且喜欢的事情,就够了,你明白吗。”
吃完饭,许竟之让她去休息,他系上了围裙去洗了碗。
忽旎拎着垃圾准备丢到门外,突然看到了门口摆着一双崭新的粉色兔子拖鞋,她有些惊讶,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厨房认真洗碗的许竟之,此刻心里乐开了花。
原来他还记得这事。
两个人收拾完,各自回了房间,忽旎在房间里打了回游戏,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静,许竟之似乎去了书房。
她轻轻起身把耳朵贴到了门上,观察了一会外面的动静,鸦雀无声。
之后,忽旎和魏宛煲了会电话粥,魏宛跟她讲忽桥的几个趣事,逗得忽旎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许竟之坐在书房里,面前一块硕大的显示屏,上面密密麻麻的动态曲线,但他并未抬眼,而是坐在台灯旁,清风凛然地翻看着一本书。
旁边卧室里传出女孩清脆的笑声,许竟之捻着一页纸的修长手指陡然停滞了几秒,思绪回复过来才果断翻了页。
在纽约的那十年,他一直在疗伤,以及因为母亲的病回国后的这些日子,他的生活里仿佛都只充斥着灰色的回忆。
他有很久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开心的笑是因为什么了。
想到这里,许竟之合上了书,闭上眼仰头倒在椅背上,让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忽旎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听起来很开心,透过两道门,他也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快乐。
忽旎嗯了一声,“不短呢,四年,但是代政毅家里不同意,我想你也知道他的背景。”
许竟之点了点头没说话,但从刚才的形势,大致猜了个七七八八。
代政毅家里显赫,爷爷辈就是从政的,官位不低,确实有一位已经安排好的结婚对象,他听说过。
这样的家庭,联姻的命数很难逃过。
就算代政毅自己也很有能力,把万发集团做到如此规模,但手腕要跟三代积累的力量相抗衡,还是显得微不足道。
但从刚才的情况看,这个情劫,代政毅显然并没逃过,两人之间似乎还有感情。
忽旎一直等着许竟之问她关于花的事情,但显然她高估了他的关心程度,回去的路上,他愣是一句没提。
她多少有点失望,但也理解。
当天晚上,聂宜玲一个消息都没给她发,往日这种情况,两个人一定微信八卦到天亮。
唯独那天,她跟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直到第二天晚上,她迟来的消息才轰炸开来。
“忽旎,你家许总真人帅爆,跟我想的差不多。”
“他人蛮温柔细心的,对你也不错,未来可期。”
“给你列一个一个月扑倒计划,赶紧把他拿下啊。”
“……”
忽旎只回了一个表情,擦汗。
周一上午,恒隆环球大厦十八层总裁办公室,三面大落地窗正对繁华的CBD,高楼林立,异彩纷呈。
孟逍端坐在茶桌前,给许竟之倒了一杯刚泡好的西湖龙井。
“最近气色不错,有什么好事吗?”
许竟之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英挺的眉毛扬了扬,“也不算,结了个婚。”
孟逍倒茶的手顿了一下,仰头看他一眼,“真的假的。”
许竟之点头,“真的。”
孟逍将茶壶放下,笑开怀,“最近的事?”
“嗯。”
“你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就解决了终身大事,哪家的姑娘把你拿下了?”
孟逍作为把许竟之从华尔街挖回来的老板,对他个人极为欣赏。
孟逍的大学教授是当年辅导许竟之参加国际高中生数学竞赛的导师,当他苦于招贤纳士之时,教授给他推荐了他。
不查不知道,一查履历惊人,甚至颇有他当年的风范。
这小子在京州顶级的私立学校每年都是拔尖的存在,后来去了麻省理工数学本科,又去了耶鲁念法学和经济学的硕士。
毕业后,进入行业顶尖企业高盛集团,三年就成为企业股权融资和全球投资研究部Director,后来在知名做空公司涅槃担任高级副总裁VP。
短短几年,在他的操盘下,业内好几个股权并购和投资案大获全胜,他一战成名。
要知道,那时候他才二十出头,比当年孟逍在投资界成名的年纪,还小了几岁。
许竟之数学主攻概率论,组合学,闲暇还钻研拓扑学,在麻省理工时期师从菲尔兹奖得主之一波塞林教授。
当年教授推荐他参加罗德学者奖学金,因为要离开美国去英国牛津大学深造,不知缘由自己放弃,算是个遗憾。
所有人都说,这小子是个难得的天才。
孟逍当即就拍板决定撬他,他为了许竟之数次往返纽约,可惜那时候他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美国。
一年后,他的母亲生了病,有了这个契机,他才终于答应了孟逍。
许竟之这个人不同于一般的学术天才,他逻辑异常缜密思维敏捷,但同时,他却有一副不同刻板印象的完美皮囊。
聂宜玲在酒吧舞池里摇得正嗨,手一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出去。
代政毅将她捉到车库,扔进了车里后座。
“代政毅,你疯了。”聂宜玲将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转头对着他怒吼,下一秒,男人单腿跪进她大腿一侧的坐垫上,强硬地拱进车中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身后有七七八八年轻人路过,看着虚掩的车门,大家也不惊讶,哈哈笑着便走了过去。
这边是酒吧,大家看什么都不稀奇。
聂宜玲抬手打着他的背,怎么都推不开他,索性咬了他一口。
代政毅吃掉她嘴上大半的口红,吃了痛,才倏地抬起上半身,望着身下的她,眼里都是怒气。
“聂主播,上次一夜之后,你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不用对我负责吗?现在就这么着急来找新的男人。”代政毅伸手抹了抹嘴唇上的血。
上次那一夜,聂宜玲其实不太记得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稀里糊涂地去了他的家,那天晚上她实在醉得厉害。
他们俩谈恋爱时,代政毅就是一个大醋坛子,估计是刚才她在舞池里和一个年轻小哥搂腰轻舞的那一幕被他看到了,他才现了身。
这种事,他可忍不了,就算分了手。
想到这,聂宜玲轻笑一声,她搂着他的脖子,媚眼玲珑地看着他的眼睛,“代总,跟踪我呀,怎么,分手了都不让我再找,这会不会管得有点宽了。”
代政毅看她喝醉后这不正经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来气。
他松了松领口,让自己便于呼吸。这狭窄的空间内,他可不是她的对手。
他欲从车里退出来,谁料到这回聂宜玲不放手了,她死死扣住他的脖颈,硬是不让他走。
“怎么,想体验车震?”男人挑眉。
几秒之间,聂宜玲望向他的脸却突然变了模样,眼里似乎噙着泪,许久,她嗔了一句,嗓音里似有万般悲戚,“代政毅,我都要往前走了,你别再找我了。”
在岭南路的洋房二楼,代政毅拉开丝绸被单,将聂宜玲软软的身体轻轻地放到床上,望着她湿润的眼角,他伸出手去为她整理头发。
聂宜玲突然把他的手拿过去死命地咬,代政毅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痛,但他咬牙忍着,一动也不动,由着她。
过了半晌,聂宜玲发泄完,伸手将他胸前的领带绕了两圈拉到面前,然后两个人像磁铁一般迅速痴缠在一起接吻。
像是久别重逢,他们对彼此像一块吸满思念的海绵,就要溢出。
她搂着他的脖子,代政毅将她一下抱起来,让她两条腿扣住自己的腰,按下她的背窝,让他们紧紧地贴合。
他离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充血的双眼紧盯着,问她,“还闹不闹?”
聂宜玲委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迅速点了点头,“闹!”
代政毅无奈地笑了一声,浑厚低沉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有些发颤,“叫老公,玲玲。”
聂宜玲虽然醉了,但是她的执拗劲儿可还在,她死活不叫,代政毅把她整个人放倒,褪了衣衫,还故意开了全灯,让她极尽羞耻。
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聂宜玲勾着他的脖颈,软软的在他耳边求饶,“老公,关灯啊。”
*
许竟之开车到达酒吧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
十月初,天气已有些微凉,接到忽旎的电话,他随手拿了一件外套就从医院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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