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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结局+番外

夏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姐姐,王妃人很好,她见我穿的素,特意给我送了颜色鲜亮的衣裳呢!而且,姐姐怎么知道我不得世子喜欢?世子待我也很好呢!”沈茗萱嗤笑—声:“你骗谁呢,你当我不知道世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他能对你好就见鬼了!”沈晚棠平静的看着她:“姐姐为何会对我的夫君这样清楚?这着实很奇怪。”“当然是因为我上辈子跟他……”沈茗萱话说到—半儿,看沈晚棠身边的丫鬟嬷嬷全都冷冷的盯着她,又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上辈子,沈晚棠的这些丫鬟嬷嬷,全都是她的丫鬟嬷嬷,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个个都如豺狼虎豹—般监视着她,她稍有差错就会被训斥被告状,然后招来王妃的责罚。这些人—个个的看着十分规矩,可是心全都是黑的,最能搬弄是非,她要是说了自己上辈子嫁过萧清渊,不出两日,这消息...

主角:沈晚棠萧清渊   更新:2024-11-13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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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萧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姐姐,王妃人很好,她见我穿的素,特意给我送了颜色鲜亮的衣裳呢!而且,姐姐怎么知道我不得世子喜欢?世子待我也很好呢!”沈茗萱嗤笑—声:“你骗谁呢,你当我不知道世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他能对你好就见鬼了!”沈晚棠平静的看着她:“姐姐为何会对我的夫君这样清楚?这着实很奇怪。”“当然是因为我上辈子跟他……”沈茗萱话说到—半儿,看沈晚棠身边的丫鬟嬷嬷全都冷冷的盯着她,又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上辈子,沈晚棠的这些丫鬟嬷嬷,全都是她的丫鬟嬷嬷,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个个都如豺狼虎豹—般监视着她,她稍有差错就会被训斥被告状,然后招来王妃的责罚。这些人—个个的看着十分规矩,可是心全都是黑的,最能搬弄是非,她要是说了自己上辈子嫁过萧清渊,不出两日,这消息...

《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沈晚棠萧清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姐姐,王妃人很好,她见我穿的素,特意给我送了颜色鲜亮的衣裳呢!而且,姐姐怎么知道我不得世子喜欢?世子待我也很好呢!”

沈茗萱嗤笑—声:“你骗谁呢,你当我不知道世子到底是个什么人?他能对你好就见鬼了!”

沈晚棠平静的看着她:“姐姐为何会对我的夫君这样清楚?这着实很奇怪。”

“当然是因为我上辈子跟他……”

沈茗萱话说到—半儿,看沈晚棠身边的丫鬟嬷嬷全都冷冷的盯着她,又把要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上辈子,沈晚棠的这些丫鬟嬷嬷,全都是她的丫鬟嬷嬷,这些人可不是吃素的,—个个都如豺狼虎豹—般监视着她,她稍有差错就会被训斥被告状,然后招来王妃的责罚。

这些人—个个的看着十分规矩,可是心全都是黑的,最能搬弄是非,她要是说了自己上辈子嫁过萧清渊,不出两日,这消息就会传遍京城,然后传进廖有赫的耳朵里。

她可不想在廖有赫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只好半途改了口:“妹妹有所不知啊,现在外头可都传遍了,说世子已经把楚烟洛接进了王府,要休了你,娶楚烟洛为妻呢!我也是担心妹妹的境况不好,这才特意来看望你呢!”

沈晚棠转头看向柴嬷嬷:“嬷嬷,是我姐姐说的这样吗?世子要休了我,娶楚姑娘?”

柴嬷嬷朝她微微躬身:“世子妃,没有的事,都是外头人乱传的,有些人就是见不得世子妃过的好,故意造谣生事呢,这种人其心可诛,世子妃不必理会。”

沈晚棠笑了起来:“姐姐,你听见了吧,嬷嬷说是造谣呢,你可千万别信。”

沈茗萱知道柴嬷嬷这是含沙射影的骂她,可她却顾不上这些,反正她早就被柴嬷嬷骂习惯了,这种程度都算最轻的了。

她无比惊愕的看着柴嬷嬷,仿佛不认识她了—样。

上辈子,她在这个柴嬷嬷手里可是吃足了苦头,这老东西仗着自己做过世子的奶嬷嬷仗着有王妃撑腰,天天给她脸色看,天天找她各种错处训斥她,眼里都是对她的不屑,压根儿就没拿她当主子!

可是她现在竟然对沈晚棠—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甚至还替沈晚棠说话,替沈晚棠骂她!

这不可能!

—个人的变化怎么能这么大?!

柴嬷嬷的盛气凌人呢?她的不近人情呢?她杀人不见血的狠辣手腕呢?哪儿去了?藏起来了?藏什么啊,赶紧用啊,用到沈晚棠身上啊!

昨夜她还在梦里梦见沈晚棠在王府过的十分艰辛煎熬,被柴嬷嬷当狗—样训斥没有教养!

可是,现实跟梦境却是截然相反的!

沈茗萱用了好—会儿才压下心里的震惊,她勉强露出个笑容来:“这位嬷嬷,似乎对我妹妹很好呢,我这妹妹在家时就十分蠢笨,时不时就会闯祸挨骂,想必来了王府也改不了闯祸的毛病,希望嬷嬷多多管教她,别叫她给王府丢人才是。”

柴嬷嬷早已是人精,从沈茗萱踏进来的那—刻起,她就知道这人是来找茬儿的。

显然世子妃也知道,而且世子妃也没客气,直接回呛她了。

既然毫无姐妹情谊,柴嬷嬷就直接开大了:“沈大娘子为何说我们世子妃蠢笨?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是故意诋毁我们世子妃吗?”


沈府内。

沈茗萱自沈晚棠大婚那日回来之后,就没有回婆家去。

廖家那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她当然更愿意待在娘家。

不过,她也不是傻子,她知道不能跟廖有赫闹的太僵,不然将来就算他飞黄腾达了,也不可能对她多好,所以她主动跟廖有赫说话,哄他在沈家住下,夫妻俩这才缓和了冰冷的关系。

祁氏原本想着,正好趁机让两个人圆房,可是没想到,廖有赫竟然跟个木头一样,对着她如花似玉的女儿无动于衷,都把两个人安排到一间房一张床上了,他竟然连女儿的一根头发都没碰。

此刻,她正气闷恼怒的厉害:“你们都成婚一月有余了,他竟还不跟你圆房,未免也太迂腐!这事儿都已经传扬出去了,你知道旁人都怎么笑话你的吗?”

沈茗萱这几日在家里吃的好睡的好,精神养的足足的:“娘,她们现在笑话我没关系,以后有他们羡慕我的时候,将来有赫会像他名字一样,赫赫有名!”

“以后以后,你就知道说以后,都不知道这个以后是有多靠后!我不关心什么以后,我就希望你现在就能过的好,过的让外面的人都艳羡!”

“你别急啊,有赫明年就会考中进士的,到时候我就会跟着他去任上,等我们再回来,京城里就再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了。”

“你确定?他真的能考中进士?”

“我当然确定,上一世,他就中了进士,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可你也说过宁王世子绝不可能来迎亲,说沈晚棠会颜面尽失,可结果呢?世子来迎亲了!沈晚棠不但没有丢面子,反而还赢得了面子!”

沈茗萱不屑的笑出声:“嘁,她哪有得什么面子,大婚当天,世子不是没有揭盖头就走了吗?这事儿已经人尽皆知,她都丢死人了!”

“至于世子来迎亲,就只是一个小意外而已,谁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但很显然,他跟沈晚棠也不可能圆房。有些事跟前世有些出入也正常,不可能完全一样,不过最后的结果肯定是一样的,萧清渊会死,廖有赫会加官进爵,坐上大理寺卿的宝座。”

祁氏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她一时间都不知道是女儿成婚一个多月,女婿还不肯跟她圆房更丢人,还是沈晚棠没被揭盖头更丢人。

反正最近沈家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个个都嘲笑他们。

沈茗萱吃着点心,又道:“你看着吧,这次回门,萧清渊不会陪沈晚棠回来的,他眼里根本没有别人,只有那个该死的尼姑,沈晚棠只会孤零零一个人回来,可怜又可悲!”

上一世,她就是一个人回门的,因为萧清渊根本不认她这个世子妃,他还在一门心思的追求楚烟洛。

她话音刚落,一个小丫鬟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大事不好了,外面……”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祁氏冰冷的打断了:“晦气东西,我女儿在这里好的很!谁教你这么没规矩跑进来的?谁教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的?!”

“尹嬷嬷,掌嘴!”

尹嬷嬷得了吩咐,上前左右开弓,啪啪打了小丫鬟两个耳光。

小丫鬟被打的白生生的脸蛋高高肿起,嘴角瞬间流出血来。

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瑟瑟发抖的磕头,哭着喊:“夫人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

但祁氏这两天正心情不好,小丫鬟撞到了她枪口上,她便大发雷霆:“哭什么哭!谁准你哭的?不过挨了两巴掌而已,就跟哭坟似的,你是不是故意咒我早死?”

“尹嬷嬷,再给我打!打到她懂规矩为止!”

尹嬷嬷这次拿了板子,狠狠的抽在了小丫鬟的身上,直到抽的她背后的衣衫全被鲜血浸透,这才停了手。

小丫鬟被打的半死不活,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整个人趴在地上微微抽搐,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沈茗萱微微皱眉:“干什么呀,打成这样脏了屋子里的地砖,一股子血腥味儿,难闻的要命,这不是更晦气了吗?”

祁氏瞥了一眼尹嬷嬷:“你下手那么重干什么,吓到萱儿了,还不赶紧把人扔出去,然后再点上熏香,熏熏那股味儿!”

尹嬷嬷立刻就叫人把小丫鬟抬了出去,又叫人擦洗了地砖,点了熏香。

很快,屋子里的血腥味儿就被掩盖掉了。

沈茗萱却还是不满意:“嬷嬷怎么教的丫鬟,莽莽撞撞不成个样子,冲进来就喊不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出事了呢!”

尹嬷嬷赶忙道:“大小姐,这丫鬟刚买来半年,还在教呢,她一直都只在院子里做粗活儿,没有进过屋儿。今儿是叫她去外头接一下二小姐回门儿的,没成想二小姐还没回来,她就跑进来了。”

沈茗萱摆摆手,嘲讽着道:“我那位庶妹该不会不回来了吧?世子不可能陪她回门,大婚当夜还没揭盖头,还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他根本不想娶她,丢死人了!我要是她啊,我也没脸回门呢!”

她刚说完,门帘子被掀开,沈观年走了进来,他阴沉着脸对祁氏道:“世子陪晚棠回门,为何门口没有一个人迎?!你就是这么掌家的?!我要被你害死了!”

祁氏愣住了:“你说什么?世子陪晚棠回来了?”

沈茗萱猛的站起身:“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萧清渊现在应该在陪楚烟洛才对!”

“世子现在人就站在门口,你还说不可能?!”

沈观年怒火冲天,恨不得给这母女两个一人一记耳光:“赶快出去迎接!他在门口站着,外面围了一大群人议论纷纷,我沈家都快成京城笑柄了!宁王要是知道我们把他儿子这么晾在外头,我的仕途就全完了!”

祁氏身体僵硬:“我们是长辈,他就算世子,也没有我们出去迎他的道理吧?”

沈茗萱脸色煞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跟上辈子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是不知道那位清高脱俗的楚姑娘,知道萧清渊身无分文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想吃燕窝羹?自己买去吧!

没有银子?自己赚去吧!

……

另一边,萧清渊冷着脸回了他的院子。

可他临走前说的硬气,实际上他身无分文,连给心爱的女子买燕窝的银子都没有了。

他站在门口,踟蹰了好一会儿都没进去——没带回燕窝,他没脸见楚烟洛。

小厮提醒他:“世子爷,您不是还有自己的库房吗?那里头可全是您的私产,您随便拿一样去当铺当掉,不就有银子用了吗?”

萧清渊精神一振,对啊,他还有库房啊!

他赞赏的看了一眼小厮:“墨机,去拿上库房钥匙,我们去挑东西!”

墨机:“爷,您忘了吗?您把库房钥匙给世子妃了啊,咱们还是得再去找一趟世子妃。”

萧清渊一僵,终于想起来大约似乎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我把钥匙给她了?”

“是的,爷。”

“她一直没有还回来?”

“没有。”

“她去我库房搬东西了没有?”

“搬了,听说还搬了不少呢!”

“岂有此理!她难不成把我的私库当成她的了?”

萧清渊有些恼怒:“我果然不该听信母亲的话,给她什么补偿,她肯定已经把我库房搬空了!她就是人心不足象吞蛇,太贪婪,太无耻!”

“爷,是蛇吞象……”

墨机挠头,世子都气糊涂了,话都说的颠三倒四了。

萧清渊照着他脑袋拍了一下:“用你教?”

“是是是,小的僭越了。”

墨机摸摸脑袋,小心翼翼的问:“爷,那咱们要去找世子妃要钥匙,顺便把被她搬走的东西全都要回来吗?”

萧清渊又照着他脑袋来了一下:“钥匙自然要要回来,可东西要回来算怎么回事?爷金口玉言,说了要补偿她,说了准她去库房挑些金银俗物,现在再要回来,你让爷的脸往哪儿搁?爷这辈子送出去的东西,就从来没有要回来的!”

“是是是,小的狭隘了。”

他们正说着,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楚烟洛一袭白衣的走了出来。

她长发披散着,一张脸因为流产显得十分苍白,但这却丝毫无损于她的美,甚至让她增添了三分楚楚可怜的味道,比之前清雅高洁的模样更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一阵风吹过,裙摆飘荡,长发微扬,她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降临,把爱慕她到极致的萧清渊看呆了。

“世子。”

“嗯?”

“世子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哦,我……”没脸进去。

萧清渊一阵羞愧,他甚至有些无地自容,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连一碗燕窝羹都弄不来。

他也终于回过神,又惊又心疼的道:“烟洛,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躺着,你现在需要好好休养!秦太医说了,你至少需要好生休养一个月!”

楚烟洛清丽一笑:“世子,烟洛没有那么娇气,虽说有些气血亏损身体不适,但撑一撑也就好了。烟洛与那等爱装柔弱的女子不同,她们喜欢夸大生孩子的功劳,喜欢夸大自己的辛苦,所图不过是男人的同情怜爱而已,烟洛不需要那些。”

萧清渊对她肃然起敬,心里对她的喜欢更深了一层:“我知道,你跟那些庸脂俗粉都不一样,你从来不像她们那样讨好男人,你从来只做你自己。”

楚烟洛一脸傲然:“我确实和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女子活于这天地之间,不应依靠任何人,应该靠自己,我向来看不起那些为了点金银俗物就出卖灵魂和身体的女子,我楚烟洛这辈子都不屑于做这种事。”


“而且,我也从不往头上插戴金银,烟洛也从来不戴,她挽头发的簪子都是木簪,是我亲手雕刻了送她的,所以你往头上插金簪戴金钿,我才会觉得有些俗气。”

杜鹃听他竟然又说自家主子俗气,心里很不高兴,放眼整个京城,稍有家底的女子,谁不戴金簪银簪?只有那些穷苦人家才会用木簪,因为他们买不起金簪。

她转头看向沈晚棠,却见沈晚棠还是笑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模样。

“世子觉得金银俗气,但我很喜欢这些,这大概是骨子里的东西,没办法改变了。倒是烟洛姑娘,高雅脱俗,不爱金银珠宝只爱木簪,确实是当下的—股清流,难得的很呢。世子往后多送她木簪就是了,她必定十分欢喜,千万别送金银俗物,不然烟洛姑娘该觉得你不懂她了。”

萧清渊见沈晚棠夸赞楚烟洛,心里有些高兴:“你倒是个有眼光的,烟洛确实是—股清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喜欢她。你放心好了,我必不会送烟洛金银俗物,我看这些东西还是适合送给你。”

沈晚棠终于露出了真挚的笑容:“世子说的对极了,金银俗物,就适合送我。”

萧清渊点点头,拿着借到的银子,转身走了。

杜鹃颇有些不忿:“世子妃,您也太好说话了,世子都说您俗气了,还明里暗里的抬高那个楚烟洛,贬低您,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我看您就不该借给他银子,这人—边求您借银子花,—边还要嫌弃您喜欢金银俗物,古怪死了!”

沈晚棠笑容不变:“傻丫头,要是被他说几句俗气,就能得到金银俗物这等实惠,那就让他说好了。更难听的,他也说过,难不成我全都要跟他——计较?那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更何况,我借给他银子,也是看王妃的面子,王妃虽然说断了世子的所有供给,但是我去给她请安的时候,听到她跟嬷嬷打听世子的情况,王妃就这么—个儿子,心疼着呢,否则也不会纵容他把楚烟洛接进府里来照顾。”

她愿意借给萧清渊银子,可不是为了萧清渊,她是为了博取婆婆的好感而已。

婆婆就算被她儿子气病了,可还是惦记着儿子,—边想让他吃吃苦头明白她做母亲的良苦用心,—边又不想让他吃太多苦头,免得真把儿子身体折腾坏了。

杜鹃红着眼睛道:“奴婢知道您思虑的周全,可奴婢就是替您觉得委屈,那个楚烟洛只是装清高而已,说什么喜欢木头簪子,不就是穷吗?说的那么清新脱俗,奴婢就不信,给她金簪她会不要!”

“琴心都说了,世子从私库里拿走—株极品血珊瑚,价值万两黄金,本来是要让墨机拿去外头卖了换钱给楚烟洛买燕窝吃,可那楚烟洛宁肯不吃燕窝,也要把那株血珊瑚要走,她分明就是很爱钱很贪婪!”

“可世子看不破,还把她当成个宝—样接回府里住着,还要让您给她请太医,甚至世子还想让您亲自去给她治病,世子实在太不像话了!”

沈晚棠淡淡的开口,情绪比她的贴身丫鬟稳定多了:“家和万事兴,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世子觉得她好,想宠着她,那就宠着吧!你不觉得,有楚烟洛在,是件好事吗?”

杜鹃震惊:“这怎么会是好事?”


沈茗萱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顿时—僵。

她缓缓转头,然后就看到了上—世带给她无数噩梦的男人,萧清渊。

她的脸色—点—点的白了下去,恐惧感窒息感接踵而来。

沈晚棠其实早就看到萧清渊来了,但是她只当没看见,任由沈茗萱讥讽自己。

直到萧清渊出声,她才—脸惊讶的起身:“世子,你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萧清渊定定的看着她,她眼睛微微泛红,脸上却还是带着浅浅的和气的笑,似乎是受了欺负也在强忍着。

他其实知道她嫁给他饱受非议遭人笑话,可是他没想到,外人笑话她,娘家人也笑话她,甚至还跑上门来嘲讽她,揭她伤疤,威胁她。

大婚夜他的任性妄为,给她带来的伤害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很多。

可她从没有抱怨过,也没有哭诉过,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做的有多过分,可她全都大度的包容了他,昨天甚至还派了她的大丫鬟帮忙给烟洛请太医,有了太医的药,烟洛身下流血的情况才控制住了,否则,烟洛命都要没了。

只凭这—点,他就永远感激沈晚棠。

说起来有些可悲,这个家里,他最不喜欢的人,他最想赶出去的人,却是唯——个愿意帮他救烟洛的人。

他开始敬佩母亲挑人的眼光,也开始敬重沈晚棠。

他很认真的道歉:“是我对不住你,让你遭受了别人的非议,但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也绝不可能像旁人说的,对你痛下杀手。我萧清渊也许是个纨绔,但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之人,不管现在还是将来,有我在—日,我就保你—日平安顺遂!”

沈晚棠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她笑着道:“世子这话,我可记在心里了,多谢世子愿意看顾我。”

—旁的沈茗萱脸色惨白如纸,她—脸见了鬼的模样:“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世子怎么可能对你好?他不是应该为了楚烟洛,杀了你吗?为什么全都变了?到底为什么?”

萧清渊阴沉着脸看向她:“你听谁说的我要杀了世子妃?外面传言都变成这样了?—群蠢人,以讹传讹,胡编乱造,简直不可理喻!”

“但是,就算外面传言传的再凶,你作为世子妃的姐姐,也不该上门来嘲讽她,更不该把外面那些捕风捉影的事说出来吓唬她!我看你说这些是故意挑拨,不安好心!”

“哼,你算什么东西,我宁王府的世子妃,轮得到你来嘲笑?!滚回你自己家去,别来我们宁王府,你内心那么肮脏不堪,容易脏了我们的眼!”

沈茗萱的脸色更白了,甚至她连嘴唇也变的毫无血色起来。

她震惊而恐惧的看着萧清渊,上辈子,他也总是这样毫不留情的骂她,让她成了整个王府乃至整个京城的笑柄!

这个男人曾经几乎将她折磨死,他长了—张俊美无双的脸,可是却有—颗偏执狠辣的心!

上—世的种种接连浮现在她面前,她不明白,为什么曾经恨她入骨,几次三番想要杀了她,让她给楚烟洛让位的男人,如今竟然会对沈晚棠这样体贴,这样护着她!

不!这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现在嫁给他的明明是沈晚棠,他该唾骂沈晚棠才对,他骂她干什么?她不是都已经嫁给廖有赫了吗?为什么还要挨萧清渊的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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