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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傻里傻气的,且听她一回,若是被殿下责罚了,我一力承担便是。商岐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皱了都。等一行人慢吞吞的骑着马回到营帐,大部分人都还在猎场中未归。秦知韫便将人带到了自己营帐的侧间,眠冬去请了太医过来。幸好没有受内伤,都是一些皮外伤。等太医将伤口都处理好退下之后,秦知韫才从营帐的另一边过来,看着软榻上装虚弱的人,“行了,别装了,太医都说你没什么大事。”正捂着嘴打算咳一声的褚砚舟:...........“殿下.....实在是在下吃不得痛。”他动了动手臂,撑着自己慢慢起身,“嘶.....”秦知韫想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既然痛,就别乱动。”“此处是殿下的营帐,我怎好久待,若是被人看见了,对殿下名声不好。”说着便一边捂着胸口的伤,一边慢...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3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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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里傻气的,且听她一回,若是被殿下责罚了,我一力承担便是。商岐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皱了都。等一行人慢吞吞的骑着马回到营帐,大部分人都还在猎场中未归。秦知韫便将人带到了自己营帐的侧间,眠冬去请了太医过来。幸好没有受内伤,都是一些皮外伤。等太医将伤口都处理好退下之后,秦知韫才从营帐的另一边过来,看着软榻上装虚弱的人,“行了,别装了,太医都说你没什么大事。”正捂着嘴打算咳一声的褚砚舟:...........“殿下.....实在是在下吃不得痛。”他动了动手臂,撑着自己慢慢起身,“嘶.....”秦知韫想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既然痛,就别乱动。”“此处是殿下的营帐,我怎好久待,若是被人看见了,对殿下名声不好。”说着便一边捂着胸口的伤,一边慢...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锦书秦知韫》精彩片段


傻里傻气的,且听她一回,若是被殿下责罚了,我一力承担便是。

商岐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袖,皱了都。

等一行人慢吞吞的骑着马回到营帐,大部分人都还在猎场中未归。

秦知韫便将人带到了自己营帐的侧间,眠冬去请了太医过来。

幸好没有受内伤,都是一些皮外伤。

等太医将伤口都处理好退下之后,秦知韫才从营帐的另一边过来,看着软榻上装虚弱的人,“行了,别装了,太医都说你没什么大事。”

正捂着嘴打算咳一声的褚砚舟:...........

“殿下.....实在是在下吃不得痛。”他动了动手臂,撑着自己慢慢起身,“嘶.....”

秦知韫想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既然痛,就别乱动。”

“此处是殿下的营帐,我怎好久待,若是被人看见了,对殿下名声不好。”说着便一边捂着胸口的伤,一边慢吞吞的起身。

“那倒是。”秦知韫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皇兄近来正打算给本殿下相看亲事呢,本殿下是该注意一下。”

“嘶...”褚砚舟一下子便站起来身,又扯到了伤口,神情一下子变得有些黯淡,“殿下....要选驸马了啊.....”

也是,她都已经十七了,自然该相看了。

也不知何人会入她的眼,一想到将来会有个人完全的拥有她,他就嫉妒得像发疯。

秦知韫伸手在他的眼前摆了摆,“哎,哎,褚砚舟,你想什么呢?我要说亲你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做什么?”

“殿下....”褚砚舟急急抬头,想说殿下若要选驸马,我可有机会?

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褚家已不是原来的褚家,不过一个从五品小官的他,凭什么求娶她?

便是她同意,皇上重视脸面,也不会同意的。

秦知韫还等着他说后面的话,他肩膀忽然颓了,“希望殿下能觅得良人,微臣先告退了。”

说着一礼,一瘸一拐的走向营帐外。

秦知韫站在原地,压下心中的冲动。

刚刚她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想问褚砚舟,愿不愿做她的驸马......

真是.....疯了。

眠冬刚把药端过来,便只看见了褚砚舟远去的背影,和在营帐中有些呆愣住的自家殿下。

“殿下,褚公子怎么药都不喝就走了。”还有殿下这又是怎么了?

秦知韫看着眠冬懵懂的眼神,走到桌案边坐下,“没事,药让人给他送去便可,你来帮我按按肩膀,太久没拉弓了,肩膀有点痛。”

眠冬忙把药递给营帐外守着的侍卫,净了手就过来给秦知韫按肩,“殿下今日想必累着了,稍后我给殿下准备一下,殿下泡个澡歇息一会?”

秦知韫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嗯了一声。

到了酉时(17:00-19:00),秦知韫都休息了许久了,猎场的号角才吹响,这是大家都回来了,在清点猎物的多少呢。

秦知韫睡醒闲着没事,也到了校场去凑热闹。

最后竟然是公孙乾捕到了最多的猎物,盛子钰第二,而第三却是褚砚舟。

褚砚舟算猎物的数量,并不占优势,但这猎物里面可是有一只老虎啊!

公孙乾拔得头筹,顺庆帝明显有些不高兴,却又不好说什么,“平南府山高林深,多奇珍异兽,听说许多百姓都是捕猎为生,世子骑射果然不凡。平南王戍守南境劳苦功高,世子也有乃父之风啊。”

公孙乾表现得很谦逊,“是诸位念微臣初至京城,第一次参加京中狩猎,承让罢了。”

顺庆帝又对着盛子钰勉励了几句,这才将目光转向褚砚舟。


她走过去,同他一样坐下,“你呢?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喂蚊子呢?”

“这不是今日出尽了风头,怕遭人嫉妒,万一睡着了被人寻到营帐里暴揍一顿,我这张俊脸可就保不住了。”褚砚舟看出她心情不好,于是便开玩笑逗她开心。

秦知韫扯出一个笑容,“......你想太多了。”真的。

还真没想多,今天还真有人摸到营帐里去想害他呢。

不过褚砚舟没再继续,仰头看向天边的明月,“今夜的月色真美啊,殿下若不是睡不着,还真很难看到这旷野的月色呢。”

明月,山野,树影。

很有一番辽阔之感,跟在京中看到的月亮大不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是很美。”秦知韫由心感慨。

“褚砚舟,你还记不记得,七岁那年中秋。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我让你给我捞池塘里的月亮。”秦知韫忽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褚砚舟满眼怀念,“怎么不记得?某个小姑娘,硬要我水中捞月,还怪我把水中的月亮搅散了,一个劲的哭鼻子要我赔呢?”

“我哪里哭鼻子了,你可别乱说。”秦知韫气恼的道。

“说到中秋,有一年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自己找御厨学着做了一碟子月饼,你是不知道有多难吃,还硬逼着遇到的每个人都吃一个。”但尽管月饼难吃,他还是吃完了,甚至在离京的六年里,无数次怀念那个味道。

“你再说,我就再做一次,全都给你吃。”秦知韫被他数着过去的糗事,有些挂不住脸了,气鼓鼓的威胁道。

褚砚舟吃瘪,那还是大可不必了....有些味道,怀念即可。

俩人一会说说过去,一会说说未来,不知不觉月亮已经渐渐西沉。

秦知韫的困意也愈发浓烈起来,说着说着,不知何时脑袋便垂到了褚砚舟的肩上。

一瞬间,褚砚舟浑身都僵硬了,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好。

慢慢的,秦知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变成均匀的呼吸声。

褚砚舟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只觉心如鼓擂。

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抬了右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的掩到了耳后。

看着地上两人靠得极近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极尽温柔的笑,动作轻缓的低头,在她发间留下一记轻吻。

安安,做个好梦。

第二天,秦知韫发现自己在帐篷里醒来,都有点回不过神。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晚眠冬值夜,现下侍候她起身的是穗禾。

给秦知韫梳洗时,偷偷看了秦知韫好几眼,欲言又止。

秦知韫早从铜镜里发现了,穗禾稳重,少有吞吞吐吐的时候。

等她梳妆完毕,秦知韫拿起前日没翻完的游记,一边翻一边问,“有什么事?说吧。”

穗禾整理妆台的手微微一顿,转过身来,“殿下....可记得昨晚,是怎么回营帐的?”

秦知韫从游记中把眼神移向她,表情疑惑。

昨晚...她记得散步遇上了褚砚舟,然后?难道是....

“是褚公子将殿下....抱回来的。”穗禾还想问,怎么殿下是熟睡着被抱回来的。

那会已近卯时,她晚上睡得早,醒得也早,便想着早点交班让眠冬那丫头也早点去歇着。

谁料刚走到殿下的主帐,便见褚砚舟怀里抱着她们家殿下踏着月光走了回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穗禾硬生生等褚砚舟把人抱进了帐中,才问起了褚砚舟和眠冬。


循着记忆来到以往围猎都喜欢来坐坐的湖边,却发现已经有一人一马在这里了。

褚砚舟坐在湖边的石头上,忽听马蹄声传来,转头一看,便见一身着红色骑装的女子身骑白马而来,仿若下凡的仙子。

“褚砚舟,怎么哪哪都能遇到你?”秦知韫皱了皱鼻子,骑在马上居高临下。

褚砚舟也未起身,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抬眸看她,“此地是臣先来的。”

那倒确实是....又开始挑刺。“褚行云,你如今愈发无礼了,见到本殿下都不行礼了吗?”

褚砚舟脸上浮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之前是谁说自己太客气、生疏了,让他以后私下都别行礼的?

女孩子果然是难懂的。

他施施然起身,理了理衣袍,正了正发冠,双掌合于胸前,深深一拜,“微臣参见殿下,殿下金安。”行完礼他未起身,躬着身歪头看她,笑容宠溺,“殿下可满意了?”

秦知韫一脸高冷的模样,“嗯~平身吧。”装了不到两息,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对着褚砚舟勾了勾手,“过来,允许你扶尊贵的长公主下马。”

她一脸傲娇的神情,高高在上的样子,褚砚舟看着却觉得甚是可爱。

“是,公主殿下,请。”他缓步走过去,将手收到袖子中才把手臂抬到马腹处。

秦知韫撑着他的手,一跃而下。

红火的裙摆,有一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他忍不住轻轻嗅了一口。

秦知韫下了马便走到了他刚刚坐的地方,“褚砚舟,你居然在钓鱼。你什么时候有这种老大人们的爱好了?”话这么说着,秦知韫却忍不住手握上了鱼竿,头又往一旁的鱼篓中看,“哟,已经钓了两只了,不错嘛。”

褚砚舟左手将右手的衣袍向上捋了捋,不动神色声色的抚摸过她刚刚支撑过的地方,闻言信步走过去,“有段时间被困在一个深山老林中,只能钓鱼充饥,后来便喜欢上了钓鱼的感觉。”

“你没事去深山老林做什么?”秦知韫兴致勃勃的拿着鱼竿动来动去。

“去游历。”褚砚舟只简单的回答,不欲多说,见她拿着鱼竿晃来晃去,“殿下...钓鱼要静,鱼竿晃动鱼不会上钩的。”

“哦,那你教我,怎么能快点钓上鱼?”她还没钓到过呢,以前父皇爱钓鱼,但是父皇在时她还小没耐心。

到了后来,便再也没有闲情逸致去钓鱼了。

“殿下,需耐心些....别说话,鱼儿会吓跑的。”褚砚舟一边给她重新挂鱼饵,一边温言相告。

秦知韫便安安静静地坐着,拿着鱼竿,一侧头便看见褚砚舟放大的脸,近得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投出了一抹好看的阴影。

最后,俩人就在湖边静坐了快一个时辰,秦知韫也如愿以偿的钓上了三条大鱼。

“眠冬,眠冬,让人去处理了这些鱼,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吃全鱼宴了。”秦知韫动了动坐得有些酸的腰,兴致勃勃的吩咐,“我要亲自烤一条鱼。”

“好嘞,奴婢去准备。”眠冬远远的答应着,立马去吩咐厨子了。

锦书和穗禾留在京城处理公主府相关事务,只有她跟宿秋跟了来,宿秋姐姐在营帐里整理物品。

只有她跟了来,她看到殿下钓鱼,早就安排人去把厨子和炊具都带了来,就防备着殿下今日有兴致呢。

秦知韫一声吩咐,厨娘便过来提了鱼篓,拿去处理了。

很快几只洗干净吸干水分去除了腥味的鱼,就装在精致的托盘中摆到了秦知韫的面前。


秦知韫回了公主府便召来了秦风,“筹备得如何了?”

秦风恭敬的立在堂下,眉眼低垂,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意,“这两月属下寻匠人新造了三艘大船,约莫还要月余便能下水一试,又从漕运司处弄了四艘旧船,船上的好把式也找了上百,船队已经筹建得差不多了。”

原本造一艘能出海的船,没有半年以上是不能成,但殿下舍得银子,两拨匠人每日轮班建造,可不就快了嘛。

“七艘船....再到沿海一带购入三艘,凑足十艘。十月前,我要看到船队出发。”秦知韫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十月出发顺风顺水,正好明年夏季回航。

“另外,海上匪患不容小觑,还需多招募一些水性好会武的人士,从公主府亲卫中也点200水性好的护卫随行......”她细细思索着,一条一条的与秦风交代着,又将沈齐益给的玉珏交给他,让他先去找曾炙的行踪。

半个时辰后,觉得嗓子有点哑的秦知韫,才停了下来。

喝了口蜜水润润喉,“暂时便是这些了,你先下去准备吧,有什么缺的再来与我说。”

说完,却见秦风应了是后,没有立时退下。

秦知韫见他神色,挑了挑眉,“还有事?”

秦风犹豫了一下,拱了拱手才说,“殿下,属下近日督造船只,寻访出海能人,也听说沿海之城,也不乏有不少富户和官员,联合建立船队出海的。属下是想,公主府财务虽颇丰,但不如也效仿沿海作法,也可分摊风险?”

秦知韫闻言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秦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不过....不仅是要他们出钱,还可以借此举,将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绑到一艘船上来。”利益,就是最好的锁。

“但,此事不宜以公主府的名义去办,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秦风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他本是公主府家生的奴仆,公主让他督造船只已经是万分荣幸,如今的意思是还要他一手负责海运一事吗?

“属下,定不辱命!”他深深一拜。

隔日,秦知韫正在房里剪着花枝,就见穗禾带着笑意走了进来。

“殿下,今日朝会上,柳相一派的吏部侍郎陈大人被安国公的人弹劾了,听说皇上大动肝火,当场便罢了吏部侍郎的官。”

“哦?”秦知韫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位陈大人前世也被弹劾在官员晋升中受贿,但只被降了职,并没有罢官啊。

“昨日,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英明,宫中刚传来的消息,正受宠的那位虞美人昨日黄昏小产了,证据指向的是柳贵妃。”穗禾凑近了些,低声说道。

秦知韫咔嚓一声剪掉一根长歪了的枝叶,这安国公一派选的弹劾时机倒是好。

这吏部侍郎的位子空下来了,倒是不知道会被谁的人抢去。

罢了罢了,她就不去插手了,便当是还了那人的情谊吧。

“殿下,稚鸢小姐送帖子来啦。”眠冬像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脸红扑扑的。

锦书正好端了食盒过来,在门口遇上,微微皱了皱眉,“眠冬,说了多少次,稳重些,若是不小心冲撞到殿下如何是好?”

“锦书姐姐,我知道错了。”眠冬缩了缩脖子,跟在锦书身后缓步走了进屋,悄悄吐了吐舌头。

锦书姐姐好严肃啊,怕怕~

秦知韫看着后面缩着脑袋装鹌鹑的眠冬,内心好笑,“帖子拿过来吧,再给我去花园里摘点花儿来插上。”

眠冬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帖子递给她,眯着眼笑,“是,殿下,花房里芍药开得正好,我给殿下摘几朵最漂亮的来。”

秦知韫打开帖子,映入眼帘便是龙飞凤舞的字体,是稚鸢邀请她参加一场中秋雅集。

秦知韫一阵恍惚,她有多少年没参加过这样的集会了?稚鸢原来是她的闺中好友,可惜后来远嫁江南,就再没有见过了。

八月初十,京郊西涧园,天朗气清,一汪溪流从山间而下,穿过园中,流水潺潺。溪边两侧以轻纱隔开,微风拂过,衣香鬓影。

秦知韫到的时候,园中已经来了不少公子小姐,园子里时不时传来笑闹声和对诗声。

“懿安,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秦知韫刚站到园中,一身着红衣的女子都兴冲冲的快步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语气中显而易见的高兴。

“我不是都给你回了帖子,自然是要来的。”秦知韫捏了捏她的手,肉乎乎的,真软。

“人家是公主,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到便什么时候到了。”说得小声,但恰好秦知韫的到场,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一下,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稚鸢柳眉倒竖,“那也比有些人不请自来的好!”这柳家的烦人精,仗着自己姑姑是贵妃,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上次还连累懿安受伤。

这次她有意没给她下帖子,谁知道她竟然跟着户部尚书千金钱采葭来了。

“你....若不是这采葭妹妹刚回京,第一次参加京中聚会,家里让我照看着点,你以为谁稀得来似的。”柳容玉被怼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又给自己找补。

稚鸢还想说什么,秦知韫拉了拉她,沉着脸看向柳容玉,“柳姑娘记性是不太好吗?这么快就忘了我上次说了什么。”

柳容玉想起那天的几巴掌和那冰寒的眼神,背脊凉了凉,压下心中的不情愿,行了个礼,“....殿下恕罪,臣女笨嘴拙舌,扰了殿下雅兴,殿下恕罪。”

“记着就好,不然我不介意再为你长长记性。”秦知韫勾了勾唇,“还有,京中雅集之时向来不论身份,你这礼一行,倒让其他姐妹如何?”

怎么?恭敬不行,不恭敬也不行,你想怎样?柳容玉咬了咬牙,“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说着便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

秦知韫再懒得理她,提步往坐席走去,沿路还收获了几个“迷妹”亮晶晶的眼神。

大家早看柳容玉不顺眼了,不过碍于柳相也不好怎么样,懿安公主真厉害!

柳容玉见两人抛下她就走,环顾一周只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她笑话,扯了扯衣袖,胸口几度起起伏伏,终究是一甩袖离开了现场。


褚砚舟任他嘲讽,微微一笑,懒得理他。

公孙乾往秦知韫处看了一下,趁着众人都在准备马匹,场面混乱,便提步走了过去:“公主殿下,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秦知韫瞥他一眼,打断他,“既知是不情之请,又何必说?”

公孙乾笑容一顿,又恢复如初,“殿下真是快人快语。”

“微臣是想说,过几日微臣会在府上设宴,若是微臣能在赛马中又夺得头筹,殿下可否赏脸参宴?”他好言好语,神情温柔。

秦知韫冷漠的拒绝,“抱歉,本殿下有事,去不了。”

公孙乾被拒绝也不生气,“那便等殿下有空。”美人嘛,都是有脾气的,何况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美人呢?

二人一番交谈,秦知韫背对着柳容玉一脸冰霜,公孙乾却眉目含情,柳容玉在背后看着差点把帕子撕烂。

公孙乾回到赛马起跑线处,却赫然发现褚砚舟已经牵着一匹黑马慢悠悠的过来了。

“褚状元不是说骑术不精不参加么?”

褚砚舟摸摸马儿的脸,“世子诚心相邀,我来献献丑,无妨。”

公孙乾:..........

京城的人是不是都不太正常?

哨声一响,上百匹骏马扬蹄奔腾,如离弦的箭般向终点冲去。

公孙乾与盛子钰的马都是万中挑一的千里马,一下子便把众人甩在了身后。

公孙乾眼角余光看了下身后,没看到褚砚舟的身影,轻蔑的想想,呵,一匹好马都没有的小官,也敢与他争?

懿安长公主,只会是他的!未来,这天下也是!

整个比赛是围绕校场跑一整圈,盛子钰牵引马缰跨过一个木栅栏,看见公孙乾脸上笃定的笑。

“平南世子,就这么相信自己能赢?”风速很大,盛子钰说话都带上了内劲。

公孙乾纵马越过一个大大的水坑,偏头看向与之并驾齐驱的盛子钰。

“盛小公爷,这局面不是很明显吗?”他眼角扫过身后落了一大截的人马。“不过,若是盛小公爷想夺得魁首,本世子倒是可以屈居第二。”安国公手掌京畿十万兵马,门生故旧遍布整个大昭,还是很值得交好的。

盛子钰冷笑,用得着他让?

鞭子一甩,马儿扬蹄奔去,在一个转角处便将公孙乾甩在了马屁股后面。

公孙乾吃了一嘴的灰,眼神有些阴霾。

俩人你追我赶,谁也不让谁,终于到了最后一个设置了许多乱石的弯曲赛道。

这就很考验马匹与主人的默契了,若是一不小心踩到大块乱石崴了脚或是速度过快来不及转弯冲出赛道,便输了。

公孙乾和盛子钰都不敢大意,心知能不能赢就在这段赛道了。

忽然,耳边一阵风呼啸而过,一道黑影唰一下从两人身边窜过去。

什么东西过去了?

等黑影完全越过两人时,才发现这一人一马居然是褚砚舟?

这种道路,他的马怎么跑得这么快的?

既能精准的避过石头,又能完美的控弯?

褚砚舟过了弯道也不逗留,继续策马扬鞭,转瞬便到了终点。

双手一撑,脚尖在马背上一点,便在马上跃然而上,直攀到高杆之上,右手一摘,身形一旋,便举着彩球回到了马上。

看台上的顺庆帝本来看着公孙乾就要赢了,脸色差点绷不住。

朝廷对于平南王,一向是既需要又防备,且近些年平南王愈发势大,皇帝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了反心,自然不愿意看到平南王世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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