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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后续

月下晚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侧妃还给厨房放言,不许给锦心提供新鲜饭菜,听到这里的时候,睿王一拳头捶在桌子上。“本王是不是太惯着她了些,竟让她生出这么歹毒的心思来,饭菜也是她下的毒?”睿王冷声问。“没查到,当时这饭菜经过的地方太多,摆放了一晚上的,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人碰过,就那一盅鸡汤,是给王妃喝的,只是王妃没胃口,便赏了江庶妃,姐妹之间,应当不会如此吧?”心腹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但毕竟是血肉亲情,应当不会要下毒这么狠的。睿王闻言,却哼了一声,“王妃最初,并不是想着给本王找一个妾室,而是一个暖床玩意儿,而今这玩意儿成了本王的宠妾,她自然也容不下了。”他们这对夫妻,应当是比较了解对方的了,不过是碍于各种复杂的牵扯才成为夫妻。如今锦心怀了孩子。他不会再给机会,让她伤害...

主角:江锦心褚晟   更新:2024-11-13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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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心褚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后续》,由网络作家“月下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侧妃还给厨房放言,不许给锦心提供新鲜饭菜,听到这里的时候,睿王一拳头捶在桌子上。“本王是不是太惯着她了些,竟让她生出这么歹毒的心思来,饭菜也是她下的毒?”睿王冷声问。“没查到,当时这饭菜经过的地方太多,摆放了一晚上的,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人碰过,就那一盅鸡汤,是给王妃喝的,只是王妃没胃口,便赏了江庶妃,姐妹之间,应当不会如此吧?”心腹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但毕竟是血肉亲情,应当不会要下毒这么狠的。睿王闻言,却哼了一声,“王妃最初,并不是想着给本王找一个妾室,而是一个暖床玩意儿,而今这玩意儿成了本王的宠妾,她自然也容不下了。”他们这对夫妻,应当是比较了解对方的了,不过是碍于各种复杂的牵扯才成为夫妻。如今锦心怀了孩子。他不会再给机会,让她伤害...

《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后续》精彩片段


林侧妃还给厨房放言,不许给锦心提供新鲜饭菜,听到这里的时候,睿王一拳头捶在桌子上。


“本王是不是太惯着她了些,竟让她生出这么歹毒的心思来,饭菜也是她下的毒?”睿王冷声问。

“没查到,当时这饭菜经过的地方太多,摆放了一晚上的,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人碰过,就那一盅鸡汤,是给王妃喝的,只是王妃没胃口,便赏了江庶妃,姐妹之间,应当不会如此吧?”心腹不了解女人的心思,但毕竟是血肉亲情,应当不会要下毒这么狠的。

睿王闻言,却哼了一声,“王妃最初,并不是想着给本王找一个妾室,而是一个暖床玩意儿,而今这玩意儿成了本王的宠妾,她自然也容不下了。”

他们这对夫妻,应当是比较了解对方的了,不过是碍于各种复杂的牵扯才成为夫妻。

如今锦心怀了孩子。

他不会再给机会,让她伤害锦心了。

而那一盅鸡汤送去的人,睿王当即便查到了,立即将人给抓到了清风台。

婆子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一脸紧张和害怕,面对首座上的男人,强势的威压,他的眼神如同嵌了寒冰,投射到自己身上,只觉得背脊和身上都冰凉刺骨。

“本王给你机会自己说,昨日给江庶妃送去的鸡汤里,是谁指使你下毒的。”睿王漠然的看着她,眼里没有感情和温度,却有些泯灭一切生命的冷然。

他杀的人也多,自然不在乎这样一个小人物的生命,常年浸染在这样的权势争夺里,自己杀的人和自己下令处置的人数不胜数,抬眼直视间,都能透出杀气来。

婆子哪里受得住睿王这样的威压凌迟,心里防线顿时崩塌,并不想被睿王拉出去杀了,急忙磕头,“是王妃叫老奴这么做的,这毒药也是王妃给老奴的。”

睿王自然是知道答案的,但这婆子说出来后,他还是不免动怒,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又问,“你还知道什么,全都说出来。”

婆子一下子犹豫了,她是王妃安插在厨房的人,她从王妃入府后,先后也帮着做了不少事。

这些事,桩桩件件加起来,都是要命的。

她不敢说,要说江庶妃的事尚可有转圜之地,可是其他的事招了,自己绝对死路一条。

睿王也没什么耐心,轻轻抬手,半蹙起眉,让人带下去,先上刑再说。

他掌管刑部,这刑罚长达二十种,总有一种能让人崩溃认罪的,他还没见过哪个人能坚持受完二十种刑罚的。

院子里响起惨烈的哭喊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恐怖。

等差不多了,她才被拖进来,手上血迹斑斑,她瑟缩绝望的抬眼,当即跪在地上,“王爷,老奴全说,老奴是从王妃入府那年便跟着她了,她每年给我三百两银子,让老奴安心办事。”

“都办了什么事?”

“高侧妃先前的孩子,是王妃让老奴在她的安胎药里,加了少许红花,一日加一些,便让高侧妃流产了,还有,杨庶妃的饭食里,王妃给让出给她专门做大鱼大肉,还加了些让人上瘾的药,时常想着吃东西,让杨庶妃越吃越肥硕。孩子也跟着胎大,难以生产。”

饶是做了心理准备,睿王听着,还是觉得可怕,他想过但不愿意想得这么恶毒,但没想到,现实比他想的还要恶毒。



“这衣裳很适合你。”他笑道,随即伸手,让她搭着自己的手站了起来。

江锦心眉眼弯了起来,笑道,“是王爷会挑衣裳,婢妾不过是穿着给王爷看的。”

这话立即取悦了他,捏了捏她的脸,“你很会取悦本王。”

那是啊,她这些日子,怎么可能就只在这府里闲着,这几次侍寝下来,她也一次次试探探索,发现他并不喜欢规矩沉稳的女人,也不喜欢没有分寸的女人。

太本分或者不本分,这中间的尺度,极难把握。

江锦心打小就惯会看人眼色,知道怎么讨好别人,察言观色,在齐远侯府的时候,她要没这点眼力见,侯夫人早就将自己给抹杀了。

“婢妾的一切都是王爷所赐,自然以王爷为大,婢妾能有福分伺候王爷,婢妾已然十分满#@足了。”

“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他抚着这张滑嫩的脸,对她的奉承十分受用,他不是不知道她在讨好自己,可是他不在乎。

这王府的女人,哪个不是在刻意迎合自己。

牵着她的手,带回了清风台。

白日里做这种事,确实荒唐,但睿王在外头事事小心,万事谨慎,回自己的地盘,哪里还会在乎这么多礼数呢。

睿王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要说美貌的女子,他也不缺,性子特别的有高侧妃,温柔的柳侧妃,王妃自然也是体贴的人,他按说不该这么急色才是。

但这女人身上就像有什么魔力一般,那是别人给不了的感受,她的身子软绵馨香,每每情到深处的嗓音,都让他着迷。

他最爱看的,就是她为自己发疯的姿态。

思及此,他啃咬在她的颈项上,她嘤咛一声,那魅惑的哼唧,他差点又要发疯了。

“你果真生来就是勾人的东西。”他低沉道。

“婢妾只想勾着爷。”她笑,双手搭上来。

这白日里她被王爷带回清风台的事,传遍了王府,高侧妃在自己的院子里发疯,然后砸了一大堆东西,面对进来劝解的丫鬟,一个个都被轰了出来。

而江玉淑知道这个事后,顿时笑出了声,虽然心里堵得慌,但高侧妃显然更生气,所以这事还是自己赢。

起码,明面上,江锦心是自己的人。

一场贪欢之后,睿王食髓知味,却也还是拘着她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早,她伺候睿王穿衣上朝,一度想开口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睿王见状,淡淡道,“有什么话就说,免得一会儿本王走了,你想说也没机会了。”

闻言,她立即道,“婢妾想向王爷讨那本河山游记。”

他淡淡叹气,“本王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一本书而已,拿去吧。”

送走王爷后,莲蓉皱眉上前,问道,“主子,你为什么不跟王爷说,你每次侍寝后,都要去栖鸾院受罪的事呢?”

江锦心目送王爷彻底走远后,转身回屋,笑容收了起来。

“这些都是小伤,王爷就算知道了,也只是斥责一下而已。”她淡淡道。

这些事,需要王爷自己去发现,那样才能让王妃收敛,不然自己告状,下回只会变本加厉。

她抬手,看着自己细嫩的手指,几日消停下来,她的手已经不疼了。

大半个月没有做过活计,自己的手也看着白嫩了些,美貌就是自己的本钱,她可得好好利用。

回自己的居所后,她吩咐莲蓉道。

“去拿针线来,我再做几样绣品。”

趁着有时间,手没事,多做些,晚些时候,只怕还得去栖鸾院。

她现在没钱,就靠着绣活做好送出去换点钱,虽说在王府吃喝不愁,也没花钱的地方,可是母亲和小弟却银钱紧缺,眼看快入冬了,夫人肯定不会给他们置办冬衣和冬被。

她在侯府的时候,还能私下挣点钱置办,现在她在王府出不去,母亲眼睛不行,只怕日子更是艰难。

莲蓉将东西给她拿来。

做了一上午,得出几个花样,江锦心正疑惑江玉淑怎么还没派人来叫自己,随后便听到莲蓉阻拦的声音。

莲蓉随后被推倒在地,哀嚎一声,江锦心起身查看,便看到高侧妃气势汹汹的往走来,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

“小贱人,生得一副狐媚子模样,前些日子看你就觉得不是个安分的东西,没想到你胆子倒是大,敢比着我的份例找王爷讨赏赐,你什么东西啊,也配穿这身皮。”

一番话说完,对身边的婆子冷声下令,“将她这身衣服给我扒下来,烧了!”

几个婆子随即上前,莲蓉赶忙上前阻拦,抱着锦心,大声道,“这是王爷专门赏给我们主子的,你们敢扒的话,王爷定会惩罚你们。”

几个婆子随即站定,看着高侧妃,不知该不该继续。

“给我扒下来,王爷要是怪罪,我担着。”高侧妃冷声下令。

几个婆子上前,开始撕扯锦心的衣服,锦心死死揪着衣服,抬眼,怒视着高侧妃,死死盯着她。

高侧妃见状,上前又是一耳光,“还敢瞪我,再瞪我一眼,我就将你的脸给划了。”

高侧妃这么说,自然是真的会这么做。

衣服还是被婆子们扯了下来,只剩里衣。隔壁翠芳斋,听雨阁,玲珑阁,一个院子的侍妾和通房,全都站到门口,观看这边的撕扯,一个个神色看好戏的模样,更有解气的表情看着她被高侧妃凌#@辱。

“主子,里头还有这些,都是上好的料子和首饰。”婆子们从里头又搜出来她的衣物呈现在高侧妃跟前。

高侧妃哼了一声,眼神嫌弃,道,“丢院子里,烧了,那些首饰,拿去给那些通房和侍妾分分,人人有份,也好沾沾她的骚气,让王爷也多宠幸宠幸她们。”

说着她捂着嘴轻笑起来,连带着那些婢女也跟着笑了起来。

首饰拿过去给那些侍妾的时候,她们还不太敢接,可是看着这些首饰都是好东西,实在也没忍住,有一个人伸手挑了以后,剩下一个个都赶着上前抢着拿了。

那画面,惹得高侧妃笑得更加开心了。

院子里烧起了火,里头都是锦心的东西,连带着她这几天刚绣好的绣样都被烧了。

锦心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火势渐起,泪珠却从眼里滴落。

从前在侯府再难,再苦,却也没有在人前这般被脱衣服当众凌#@辱过,今日这份耻辱,她记下了。


但江玉淑还是能挺着,足足七日,江玉淑这口气始终没下去,王爷不肯去见她,锦心这边王爷也不来。


锦心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更是生江玉淑的气。

锦心去书房求见过,都没有得到允许进门,都是外头的人让自己回去了。

锦心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等着。

又去了一趟栖鸾院,这才两日没来,江玉淑整个人都瘦得不行,颧骨突出,双眼凹陷,脸色都是黑沉的,床上也有一股腐烂的恶臭味。

锦心看见都震惊了。

翘儿跪在地上,低声抽泣着,见着锦心来了,翘儿一把跪在锦心面前,拉着锦心的手,“主子,好主子,请你去求求王爷,见见王妃吧,王妃不肯走,也吃不下东西,这汤药也喝不了,身下都流脓了,这样痛苦的撑着,就是还想见见王爷啊。”

锦心捂着嘴,为这一幕感到震撼。

她究竟是有多深爱睿王,竟然能抗衡身体极限,撑着这口气不肯散去呢。

床上的江玉淑,眼睛都睁不开,嘴唇干裂,身上的骨头都能清晰看见纹理,她说不出话,可是嘴唇上下颔动着,似乎在念叨什么。

“她在说什么?”锦心问翘儿。

翘儿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哽咽道,“她让夫人再等等,她还想再等等。”

锦心心口一紧,心头大动,饶是再恨她,可是看到这一幕,到了这一刻,她也释怀了。

“我去请王爷过来,长姐,你撑着!”锦心说着往外走去,提着裙子急匆匆的往外走。

王爷还在书房里,门口闭锁着,却听见里面有女人的笑声,锦心还未靠近,却预感不妙,有些不敢上前。

门口是睿王的心腹,见到锦心来了,当即拱手道,“江庶妃,王爷与人议事,暂时没空,请你晚些再来。”

心腹的回话,让里头的女人笑声立刻停了,她更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以为她是唯一一个能进书房伺候的,没想到,王爷还会让另外的女人进去。

但她今日不是来争风吃醋的,当即跪在门口,“王爷,王妃就撑着一口气等着见您,请王爷去见见王妃吧。”

里头随后传出一声摔碎杯子的声音。

他生气了。

心腹见状,赶忙上前将锦心扶起来,道,“王爷现在还在气头上,江庶妃你还是别惹王爷生气了。”

锦心哪能走,江玉淑就剩一口气,就是这口气都撑不过今晚,人之将死,从此世间便不会再有这个人,他和江玉淑的缘份也彻底尽了,只是去看一眼,她便能释然离开,难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将军,请你去通传一声,就说我恳求王爷,去见见王妃最后一眼,就一眼就成,她撑不过今晚了。”

看她执意留下,心腹又奈何不得她,只能放开她,转身推开门,进去通传了。

好久,睿王这才走了出来。

跟着出来的,还有高氏。

高氏竟然越发的温柔貌美了,挽着低发髻,一绺头发垂于胸前,气质温婉,身上竟全无戾气了。

这些日子,确实很磨练她的心性,这都改了性子了。

锦心将目光转回睿王身上,急切道,“求王爷过去看一眼吧。”

睿王目光灼灼的看着锦心,眼底的打量,冷酷无情,带着诸多情绪,也有失望,但却什么都没有说,踏步上前,直接越过她,走了出去。

高氏站在原地,看着锦心,没有说话,随后下了台阶,跟着伺候的人,也走了。

锦心缓缓回头,起身跟着出去,看向高氏走的方向,瞧见她竟然又回了偏院。



红鸾帐内,只听见彼此的呼吸急喘声。

“爷,我不行了。”

江锦心抵着男人,却无济于事,男人还是霸道的索取,肆意驰骋着。

随着大脑一阵空白,她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婆子的呼唤声叫醒的,男人已经离开了。

这已经是她第三回来这伺候了,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她确实是晕过去的,并非想赖在这儿。

听到她起身的动静,外头一直候着的下人端了药进来,她撇开帘子,看着这散着浓重味道的避子汤,还有婆子冷漠的眼神,她也只能端起来,尽数喝下。

正好她也不想生。

见到碗底空了,婆子才眉头舒展,敷衍的矮了矮身子,道,“姑娘还是快些收拾东西走吧。”

这是王爷的寝房,依例,她是不能在这过夜的,可是她却回回耍把戏,王爷都起身上朝了,她还未起。

与她生母学的狐媚招数一样的,惯会勾#@引男人。

江锦心不说话,起身捡起外袍套上,随后离开这里。

她不过是王妃弄进来分宠的棋子,她连个姨娘身份都不配得到,就是王爷的暖床物件。

用完了,就放到一边,想起来再用用。

她母亲是齐远侯的外室,但可笑的是,母亲连江天诚的真实身份都不知道,生了一双儿女,在她小弟弟出生的时候,江天诚才表明身份,将他们带回了侯府。

十岁回到这个家,受尽主母和嫡姐的虐待欺凌,本以为十五岁满了,父亲怎么样也会为她选个人嫁了,寒门子弟也好,商户之子也罢,好过在这受欺凌。

没成想,江玉淑入府三年好不容易怀了身孕,担心其他女人狐媚争宠,便让向齐远侯要了她当侍妾。

可是却是连名分都没有的暖床侍女,名义上就是王妃房中的丫鬟,她虽不肯,可是母亲和小弟的在侯府艰难求存,她若敢不从,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回到自己的屋子,她赶紧端水来洗漱擦身,一会儿还得去王妃院子里伺候。

想到要去栖鸾院,她心情就极其压抑。

她不想再被江玉淑压制了,或许,睿王会是自己的救赎,她只要抓住睿王的心,就能翻身,便能将母亲和小弟接来。

心下有了想法,她便有了目标。

收拾好自己,选了一件沉色的衣裳,也不别簪子,就这么素着去了栖鸾院。

江玉淑早孕期,害喜害得厉害,此刻面对一桌子的早膳,全然没有胃口,时不时干呕。

见到江锦心来,她便忍着那股不适,搬出高姿态来,看她恭敬跪下行礼,她淡淡嗯了一声。

“听说昨儿,你又宿在王爷的榻上了?”江玉淑声音冷冷的,充满了不悦。

“王爷说不想扫兴,奴婢只能顺从,但绝没有不恭顺之意。”她小心回答。

“伸出手来!”江玉淑道。

江锦心绝望闭眼,捏紧了手,迟迟不敢上前。

“上来!”江玉淑声音高了一个度。

她咬牙,只能上前伸出手,随后,几个婆子上前,摁住她的手在桌子上,边上的侍女熟练的拿出盒子,展开便是不同长度的绣花针。

江玉淑看着她,拿出一根,问道,“昨晚几次?”

江锦心吓得瑟瑟发抖,“一次。”

“撒谎!何妈妈就在外头呢,她数着呢。”江玉淑骤然冷厉道,江锦心内心悲鸣,更是绝望。

“三次。”

江玉淑闻言,脸色沉下来,狠狠刺入她的拇指指甲里,疼的她哀嚎起来,江锦心忙跪下,“长姐,你饶了我吧?我不去伺候了。”

可是这番话,并没有取悦江玉淑,她捏着江锦心的下巴,“不去怎么行?你伺候的好,让王爷在你身上下不来,是你的本事,也别怪我心狠,我得提醒你,别以为有几分功夫,就想骑在我头上,你母亲和小弟还在我母亲手底下讨生活呢。”

江锦心看着更粗的一根绣花针,她本能就害怕挣扎缩手,婆子却在她腰上用力一拧,她闷哼一声。

正要动手插第二根的时候,外头进来通传,王爷回来了。

所有人赶紧收起东西,婆子将江锦心托起来,带到身后,然后翘儿挡在她身前,低低警告道,“你敢告状,你的下场会更惨。”

此时,睿王大步流星的迈步进来,江玉淑欢喜站起,“王爷今日没去上朝呢?”

“临时有事,告了假,晚些要出去,想着你怀着身孕,便来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乖不乖?”睿王扶着她坐下,抬眼又似乎搜寻什么,看见身后人群里的一抹身影,他眉色上挑几分,便坐了下来。

江玉淑自然没有错过他的这个微表情,自然明白睿王的意思,便对江锦心道,“锦心,你上前伺候王爷用膳。”

江锦心闻言,闭了闭眼,心里更加绝望,这等王爷一走,等待她的,只怕又是针刺甲间。

她不敢耽搁,只能上前为他们布菜。

“你也坐下吃吧,昨夜累着了,确实不该再叫她过来伺候。”睿王温声道。

江玉淑愣了一下,见到睿王看江锦心那柔和的眼神,她差点没稳住,可是她还得维持温良恭顺的形象,便笑道,“锦心,王爷叫你坐下你就坐下。”

而后,她看向睿王,“是我想的不周到了,念着她有功,便叫来领赏,没想到王爷这样都心疼了。”

睿王被这么打趣,微微皱眉,但也没有说什么,但江玉淑本就是有意表达不满,又岂会担心王爷生气。

“人是你送来的,既然是伺候本王房中的人,你也该给个名分才是。”睿王又道。

这一连串的,江锦心夹菜的动作都顿了一下,小心观察着这俩人的表情。

江玉淑再想维持形象,也有些忍不住,道,“她不过是贱奴出身,长得好,能伺候王爷是她的福气,等王爷腻了,便送回家,王爷何必如此上心呢。”

齐远侯府没有他们的名字,以下人身份居在侯府,而江锦心姐弟自然家仆之子。

睿王眉头更皱了,越发觉得他的这位王妃今日实在有些反常,她不是一向喜欢讨好自己的吗?

但他不接受伺候过自己的女人再送回家嫁人的道理。

他也没了胃口,放下筷子,拿起帕子擦擦手,淡淡道,“就抬她为侍妾好了,西苑的梅香居没人住,她正好住那边,就依侍妾份例养着便是,即使以后本王腻了,也不用送出去,王府不缺这口饭。”

说完,扔下帕子到饭菜里,表明了态度,便起身出去了。


“继续。”他声音冷了几个度,听在婆子心里,更是颤抖得厉害。


“王妃其实一直都在给府里其他后妃吃避子汤,至今都没有停过,所以后院的主子们,一直未能怀上孩子。”

话音一落,睿王抓起茶盏,砸在了地上,脸色阴沉,神色冷厉,满眼怒色,什么都没有说,却把婆子都吓得瑟缩躲起来。

随后,他起身,带着一身怒气往栖鸾院而去。

而江玉淑正准备用膳,听着下人进来通传王爷过来了,她赶紧起身,准备去门口迎接。

只见睿王一脸冷漠,一身冷肃走进来,江玉淑上前展现笑容,准备问候,却因为睿王这一身生人勿近之态弄得一怔,笑容怔住。

但她知道,睿王在生气,是来者不善,当即上前,低姿态的上前,为他斟茶,递上前,“王爷,是谁又惹您不高兴了?”

睿王抬眼,静静看着她,没有接茶。

江玉淑不明所以,被看的有些心慌,但还是强装镇定,挤出一抹笑,试探的问,“可是林侧妃又做了什么让王爷不高兴了?她年纪小,又是皇后侄女,难免刁蛮些也是有的。”

睿王闻言,呵笑一声,拍掉了她手里的茶,茶盏应声碎裂,江玉淑见状,赶忙上前跪下,“王爷息怒。”

“息怒?你还在乎本王是否会怒吗?”他讽刺的看着她问。

江玉淑怔愣住了,不知道睿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顿时,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随后,外头的人将婆子给提了进来,丢在了江玉淑的边上,又被打了一顿,婆子此刻十分虚弱,见着江玉淑,她眼里有光,当即爬上前,“王妃,您救救老奴,救救老奴啊。”

江玉淑吓着了,尖叫一声,将这满身污血的奴婢推开,她赶紧站起,往睿王身边躲。

“王妃难道不认得此人吗?”睿王冷声问。

江玉淑害怕得很,上前看了看,缭乱的头发撇开,婆子再次扑上前,“王妃,是奴婢啊,王婆子啊。”

听到这话,江玉淑这才确定了人,吓得连连后退,却被睿王扣住手,逼她对着王婆子的纠缠。

江玉淑赶紧下跪,抓着睿王的衣摆,当即落泪,“王爷,妾身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王爷不要听信小人之言啊。”

“是吗?本王还什么都没有问,她也什么都没有说,王妃怎么就开始解释了?莫不是心里有鬼?”睿王呵笑一声问。

江玉淑闻言,再看看睿王的眼神,便知道他已经审问过了,这王婆子也招了,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一点点寒凉下来,身子一坐,苦笑了一声,神色复杂纠结,眼底闪着点点泪光,委屈看向睿王,却不说话。

“你有何话说?”睿王此时看向她,对上她这双泪眼,却无半分怜惜,只是冷然的看着她。

“王爷不是都审过了吗?这婆子招了什么,便是什么。”江玉淑深深的吐了口气,好像是松开了这口气一般,也懒得再假扮不愿意再扮的贤惠模样了。

睿王闻言,失望至极,摇摇头,“为何要这么做?”

“王爷这些年怎么待我的,王爷难道心里不清楚吗?你说我为何?我才刚进府多久啊,不过一年之数,便着急娶侧妃,纳妾,我还得装作温柔贤淑,贤良淑德的为王爷打点,而这些女人,入府便想着越过我,取代我,王爷难道不知道吗?”

她说的,自然是高云婉,从入府到怀孕,一直觉得身居侧妃之位委屈的很,如今又来了出身更高的林雪芝,而自己,没有任何助益的娘家,成了自己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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