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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全文+番茄

柒千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实在难受就找个女人解决,以你的身份地位喜欢你的多得是。”一阵热浪盖过来,裴熠想到沈怀夕甜软的脸,目光愈发隐晦,被她咬破的唇隐隐作痛。他略感烦躁,“舌头是不是不想要了。”周司旻的舌尖一梗,没敢再开玩笑。裴熠是他的幕后大BOSS,但他对裴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意志力非同寻常,大概是经历过死里逃生,别人做不到的他能,他不想碰的就算用钢钉钉在他的手指头也难以动摇他分毫,何况他心里头似乎是有人的,不想碰女人也就不奇怪了。这个事是在给他催眠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隐约有一个女孩的轮廓。可也怪异,那轮廓更像是女孩而非女人,倒也让人想不透。时威看了眼后视镜,他知道裴熠中了,但是真看不出来。眼见男人抬手压向额头,昂头时鼻梁高挺,利落的下...

主角:沈怀夕裴熠   更新:2024-11-13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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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夕裴熠的女频言情小说《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柒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在难受就找个女人解决,以你的身份地位喜欢你的多得是。”一阵热浪盖过来,裴熠想到沈怀夕甜软的脸,目光愈发隐晦,被她咬破的唇隐隐作痛。他略感烦躁,“舌头是不是不想要了。”周司旻的舌尖一梗,没敢再开玩笑。裴熠是他的幕后大BOSS,但他对裴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意志力非同寻常,大概是经历过死里逃生,别人做不到的他能,他不想碰的就算用钢钉钉在他的手指头也难以动摇他分毫,何况他心里头似乎是有人的,不想碰女人也就不奇怪了。这个事是在给他催眠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隐约有一个女孩的轮廓。可也怪异,那轮廓更像是女孩而非女人,倒也让人想不透。时威看了眼后视镜,他知道裴熠中了,但是真看不出来。眼见男人抬手压向额头,昂头时鼻梁高挺,利落的下...

《入色悸动沈怀夕裴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实在难受就找个女人解决,以你的身份地位喜欢你的多得是。”

一阵热浪盖过来,裴熠想到沈怀夕甜软的脸,目光愈发隐晦,被她咬破的唇隐隐作痛。

他略感烦躁,“舌头是不是不想要了。”

周司旻的舌尖一梗,没敢再开玩笑。

裴熠是他的幕后大BOSS,但他对裴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意志力非同寻常,大概是经历过死里逃生,别人做不到的他能,他不想碰的就算用钢钉钉在他的手指头也难以动摇他分毫,何况他心里头似乎是有人的,不想碰女人也就不奇怪了。

这个事是在给他催眠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隐约有一个女孩的轮廓。

可也怪异,那轮廓更像是女孩而非女人,倒也让人想不透。

时威看了眼后视镜,他知道裴熠中了,但是真看不出来。

眼见男人抬手压向额头,昂头时鼻梁高挺,利落的下颚完美得让人羡慕。

要不是他额头上那些密集的细汗,时威是觉得他与平常无异的。

有些人,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再狼狈也难显龌龊。

“先生,到了。”

后车座的男人睁开眼眸,喉结上下滚动着,寒湛湛的眸色像倒翻了的调色盘。

墨蓝的衬衣被他扯开了两颗纽扣,袖口的钻石袖扣泛起清冷的光泽,这模样看着禁欲又惹欲。

时威坐在驾驶座静待着。

裴熠不适地看向车外,红色十字架,明晃晃的医院标志。

青云医院是一所高端的甲级私人医院,环境相当好,治疗费用自然也高。

周司旻是副院长,他让其他医生替班查房,亲自过来给裴熠注射药水。

他看着裴熠手握重拳,青筋暴突,当真是佩服他的意志力。

要说遇到这事,他本人是未必能忍到如此地步了。

如今,算是再加深了对这人的印象,失控与克制似乎取决于他个人的意志,倘若他愿意就会放纵,要是不愿意那便是自残式克制,跟个不要命的疯子一般。

药水输完后,周司旻盯着裴熠的唇角看,“你的嘴破了,什么情况?”

裴熠放下卷起的衣袖,“被炸毛猫咬的。”

周司旻来了精神,“哪个女人这么厉害?你来强的?”

裴熠没有出声,脑海全是沈怀夕愠怒的脸。

“不说就不说,不过你到底在下什么棋?你不是不吃裴家的东西吗,故意的吧?”

裴熠缓悠悠地道出几个字,“你该管的不是这些。”

周司旻哼,“不说拉倒。”

“进度如何?”

周司旻一筹莫展地按了按鼻梁骨,“没进展,再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弃了。”

“你要是不行我可以换人,别拿我的钱糟蹋。”

周司旻啧了声,“一点点钱不碍事,你财大气粗更不能小气,高科技的研发是需要大量资金投入的,往后你也会有福报的。”

药效渐过,裴熠的眉眼有了舒松的痕迹,说话的语气也跟着慢下来,“到底什么情况?”

周司旻摸摸鼻子,“实验室被我炸了,这也怪你,好端端拿的都是什么鬼东西给我研究,你可太高看我了,我只是骨科医生。”

裴熠从口袋摸出手机,“挂名的。”

“……”你行!

随后他听到裴熠打了通电话给裴家的大管家,说是要找一个什么送茶的女佣。

噢,知道了,是要搞事情!至于要搞什么事情,他不知道。

傍晚时分。

回到医馆忙了一下午的沈怀夕终于闲下来,可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会浮现裴熠那个男人的面孔。

早上丢失的初吻就像一场毫无征兆的风暴。

他在她耳边舔舐喘息,所有心智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那份霸道的气息分明带着攻占的欲望,肆意横行,这男人是真的可怕,他绝不会是表面展露的那样斯文贵气,他一定是很坏的。

他那副压抑的模样,是在诱人下陷。

坐车的那一路她还挺委屈的,可回到医馆就开始忙起来,投入了工作很快就忘记了那些不愉快。

她这个人不愿意记住不愉快的事,她选择不内耗。

钟秀夙从二号诊室出来,对沈怀夕讲:“阿彩休几天婚假,你替她盘点库存再安排采购,当归,香附,杜仲,黄芪,小柴胡这些常用可以要多些,黑顺片回阳可以适当入。”

沈怀夕嘟嘟嘴,“奶奶,我现在是全能的了,采购,招聘,收银。”

老人的眼角溢笑,“给机会你提前历练,我和你爷爷已经过了退休的年纪了,医馆以后也是你打理了。”

“我知道了。”

沈怀夕的奶奶钟秀夙是妇科圣手,诊室里挂着的锦旗无数,有许多不孕不育的病人慕名前来,吃了一段时间的中药很快就有了好消息。

她爷爷沈仲博是看大众病症为多,妇科也懂,可锦旗没有她奶奶的多,始终被她奶奶压了一头。

他今年六十八了,到现在还不愿意退休,老人家说要做到升天拜拜的那一天,谁劝都没用。

至于她的奶奶,夫唱妇随。

二老渐渐减少了出诊的时间,一个星期通常只出诊两日。

这段时间看病的人确实多,大病小病的都有,营业额也是爆涨得厉害,好在从前年开始二老带的徒弟已经上岗了。

沈怀夕觉得从前小小的中医馆已经有了做大的趋势,药房的人手也开始紧张,她刚在网上发布了招聘信息。

已经是下班时间,最后一个病人离开后,沈怀夕拿着铁钩出来关卷闸。

一辆白色的SUV驶来,停在医馆的门外,线条流畅的车辆看着有一定的档次。

推门而出的是上次来过的贵妇人,沈怀夕认得,以为她过来复诊。

贵妇笑着走来,“下班了吧?”

沈怀夕应声,“不好意思啊,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话刚说完,从那车的驾驶位走出来一个颇为熟悉的人。

居然是东大医学系的学长陈晓,她曾迷过他的颜一段时间,当初也算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了。

陈晓站在车门前向她挥了挥手。

沈怀夕伸出爪子做出回应。

两人都是书法社的,但不算熟,何况没见许久了。

陈晓他妈已经来到她面前,“还记得我吗?”


最近每到临睡的时间陈晓都会发来信息,尽管她已表达明确,他的追求意向不变。

面对眼下这样的情况,沈怀夕还挺苦恼的,她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和心意了。

已经过了对颜迷恋的年纪,这事要是搁在那个时期,说不定会有些动摇的。

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的沈怀夕想起了过往,往常在她拒绝后男生的情感就会自动冷却,等有了新的追求对象就转移掉注意力。

好吧好吧,懂了,时间是万能钥匙。

舍友羡慕她的桃花运,又吐槽她够冷淡的。

躺着睡不着,她想起了白天发生的事,警察过来做了记录和取证,那些人也没再来闹。

一切好像一场闪放的闹剧。

隔日清晨开始,就下起了雨。

屋檐下的雨滴汇聚成透明的珠帘,在白日里拉起了雨的序幕。

闹事的那两位要登门道歉,男人面部淤青就像被毒打过一场,完全没有了昨日高涨的气势。

女人一直垂着脑袋瓜不敢抬头,说话的声音也很轻,是真的轻,变了个人似的。

原来,女人是陈北街那间医馆老板娘大姨妈家的小媳妇,她坦诚是蓄谋已久的故意打击。

开春以来那诊所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反观沈怀夕她们医馆就愈发火热,便以小人之心自认为她们用了不良的竞争手段引走了病人。

还挺荒谬的。

沈怀夕的目光冷冰冰,“这是你们的经营问题,该整顿的是你们存在的缺陷,而不是眼红别人的。你们医馆不单纯有中医,还有西医,中西结合是有很大优势的,毕竟有人信中医也有人偏西医,病人不愿意来应当从自身寻问题,好比态度,医术,又或是在价格方面做出合规的调整等等。”

那两人没敢吱声。

警察倒说,“没机会了,一夜之间被收购了,今早还拆了。”

沈怀夕诧愣。

这么快?

反正与她无关,拆了就拆了,还挺痛快的。

那两人随后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置也是自讨的,既然做错了就该承受。

自那天后,她没再见过裴熠。

那个无端消失的初吻,随着夏天的流逝也渐渐埋入时间的长河里,隐晦的不甘终究被秋的温柔化解。

她已经没再想起过裴熠这个人了。

雍京·东大

校道两侧的桂花暗自飘香,小黄花酿着浓浓的秋意,一缕一缕的香迷醉人心。

开学已近一个月,沈怀夕已渐渐习惯这边略微干燥的气候。

当日,她穿着修身的白色毛线衣,薄毛衣束入高腰宽腿的牛仔裤里,好身材一览无遗。

骑着自行车的沈怀夕在校道穿梭,她非常喜欢这样,从心而生的自由自在。

秋风拂过,长发扬起乌亮如丝的弧度,就连发梢也偷染桂花飘落的芬香。

大一大二这两年,沈怀夕是在东州的东大分校上学,往常回家也方便,到了大三这一年,新生来分校区,大三大四的学生要迁至位于雍京大学城的主校区。

从雍京回东州,坐高铁也要两个小时左右,她通常隔两个星期才回一次东州。

陈晓今年大四,早在一年前已经来雍京的校区,正因为这样才错失了表白的机会,现在两人同在一校区,他时不时就会出现在沈怀夕眼前。

他总觉得日久会生情。

当日是沈怀夕的舍友宋小蓓生日,她现在与陈晓的兄弟周豪伟走到一起,周豪伟为她办了个生日会。

沈怀夕负责到店拿蛋糕,再去盛唐跟一伙人汇合。

她推门走进了蛋糕店。

年轻的老板抬头。

啊啊啊!是清纯的,扑面而来的大学生气息。

好美,他心里一万个喜欢,内心暗自发热,“您好,欢迎光临。”

“您好,我过来取蛋糕,微信预约的。”

“好的,麻烦提供下预留的电话号码。”

“好,电话号码是186********。”

老板一本正经,“是你的号码吗?”

沈怀夕摇头,“不是我的。”

老板觉得可惜,可也麻利地把蛋糕取出来给她。

沈怀夕瞧着,觉得少了点什么,“请问有2和1这两数字的蜡烛吗?”

“有,请稍等。”

都给她送到手后,老板把他的名片递过去,依旧是正正经经,“以后订蛋糕也可以发微信给我。”

沈怀夕双手拿满东西,不好接,“我有你店的工作号了。”

年轻的老板像泄了气的皮球。

沈怀夕认为老板特别热情,人还怪好的。

她拿着蛋糕,老板周到地给她推门,“我们这里经常推出新款蛋糕,还有面包免费试吃,欢迎常来。”

沈怀夕回头莞尔,“好,知道了,谢谢。”

然而,她踏出来走了不到两步,双腿便机械般地定在了那里。

站在车旁侧的男人盯着她,唇畔勾起的那抹笑是她看不懂的。

沈怀夕的目光有些失神地聚焦在这张俊脸上,似乎好长时间没见过了。

这个男人没再穿黑色,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明明很斯文的,偏偏有股浓烈的暗黑感。

他的手指夹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看那架势是准备要点燃的。

裴熠的目光滑落在她的手上,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扔进靠边的垃圾桶。

沈怀夕的心跳追随着他的脚步声,在渐渐加速。

裴熠踱步来到沈怀夕的面前,视线笼罩着眼前的人儿。

沈怀夕的唇瓣动了动,舒一口气,“好巧。”

男人的笑声从唇边溢出,“不巧,我是来找你的。”

这道绕着笑腔的声音,依旧好听得钻人心窝,魅魅的,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感。

沈怀夕稳住心神,“找我什么事?”

“想见你。”

心脏倏地漏掉了一拍,霎时乱作了一团。

这怪异的感觉,她不想去探究。

还未待平复过来,她听到他说,“刚回国便想起你,想起你就来了。”

那个已被她遗忘的吻悄无声息地苏醒过来,仿佛更加清晰地映在眼帘,有种历历在目的错觉。

沈怀夕不自然地垂下眸子,长密的睫毛无序扑落。

她盯着手上的蛋糕没再与他对视,但能感觉得到他的视线还印在她的身上。

心扉彻底搅乱。

“四哥别开玩笑了,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怕我?”他逼近的气息依旧霸道,“因为我吻过你?”

沈怀夕抬头,在他琥珀色的瞳湖中看到了自己某些藏不住的情愫与闪躲,她认为这是面对长得好看的异性而有的正常反应。

她摇头,“不算是怕。”

一阵秋风过,路旁的枯叶吹得沙沙作响。

她乌泽的发绕向巴掌大的脸,而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香水味也随风向她席卷,给了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裴熠忍不住伸出了手,想去帮她顺好耳边吹乱的发。

沈怀夕歪过脑袋,向侧挪开一步。

他收回抬起半寸不到的手,唇角勾笑,“连看我都不敢还说不是怕?”


她半信半疑。

“手伸出来。”

沈怀夕狐疑片刻,右手伸出。

男人示意她把手掌摊开。

沈怀夕照做,温软透粉的手掌在他面前如花摊开。

裴熠的目光稀稀疏疏地落在她身上,她怎么那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的这份乖软一下子刺中他心头凝结已久的冷漠。

本想逗她,现在有点逗不下去,玩心渐收,“不玩了。”

沈怀夕好讨厌这样的操作,“你挑起我的好奇心了又说不玩。”

她不知,她的埋怨似撒娇。

裴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想继续那就继续。”

沈怀夕冲他一瞥,对上他的视线下意识想逃的,可理智坚持不能被他牵着走了。

“到底是什么魔术能打翻我的情绪?”

俗话说,好奇害死猫。

裴熠别有深意地凝着那双清透的眸子,目光深得要将她吞噬,“你手上是不是没东西?”

她的眼尾调皮勾着,“你要变只老鼠出来打翻我的情绪吗?”

他笑着握上她的手,“现在有了。”

沈怀夕的手反射性往后缩,裴熠握紧,不退反攻,手指穿过她的五指将指缝填满。

情绪瞬间倒翻,掌心似火焰一个劲地蔓延,沈怀夕的脸是热的,连同脖子耳根也是热的。

她红着脸甩手,“这算哪门子的魔术啊?你是在耍无赖。”

“本想到此的,你想继续。”

沈怀夕脑子一热,抿着唇抹开他的手。

裴熠扣着她的手轻轻一拽,把人拉过来,“我们试试?”

四目相对,时间仿若静止。

“我对你有感觉。”他紧盯着她,以防错过她每一个反应。

夜色下,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往心头里砸,无端砸空一格。

距离太近了,真的太近了,就连他的心跳声她也能听得见。

她格外认真,眼波动荡,“你认真的?”

裴熠的目光驻扎在她身上,“我不拿感情开玩笑。”

“我不懂,你身边必定有许多漂亮优秀有学识的女人,怎么就盯着我不放了?”

“她们与我无关,只有你牵得动我的情绪。”

沈怀夕理智地摇头,“我们是真的不行,你该知道的,我们这层关系过于复杂了,适可而止吧。”

他淡然自在,“我还没爱上你,你倒可以试试让我这样。”

爱一个人的滋味是如何的?

她再次摇头,“我不要这样。”

他看透她,“你并没有真正抗拒,理智占据上风。”

沈怀夕气馁,“你这样时不时出现,还说着这么些话,你的外表与背景容易给人施障眼法,我心里乱一下下不是很正常吗?很正常的。”

听着也几分道理,他却置身事外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笃定,“你会是我的。”

沈怀夕拧眉。

倏地,视线越过他定在对面某一处。

沈怀夕用力瞧过去,向前走去两步。

裴熠侧身让开。

“我好像见到大堂嫂进了那间餐厅,怎么有点鬼鬼祟祟的?”

裴熠心里明镜似的,“裴卫舟和一个男人在里面,她在跟踪。”

沈怀夕明白了,“她是知道了吧?”

裴熠站在沈怀夕的背后,“同床共枕总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某方面的欲望是掩盖不了的,与不喜欢的人亲热会产生抗拒,这些是掩埋在角落里的证据。”

沈怀夕回头看他之际,汤思敏已经出来了。

裴熠示意她看,“出来了。”

她转过头,“这么快就出来了。”

“该看到的已经看到了,该拍的也拍到了。”

当下,沈怀夕说不起来是什么感觉,汤思敏的这份小心翼翼到底是不敢面对还不想面对?大概都有吧。


裴熠扣着沈怀夕的脖子,将她压向自己。

唇瓣甜软沁凉,他想将她揉进身体以来融化体内爆发的火焰。

想要得到更多,舌尖从她的唇瓣一扫而过,直往里抵,强势的失控凝聚在唇齿间......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地敲击着夜色,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有味道。

“没有。”她其实也不是怕他,是因为不熟悉产生了拘谨,不熟就不要勉强去熟了,摊开一点距离,各自安好也挺好的。

他笑问,“既然不怕,为什么不敢向前?”

沈怀夕心里呃一下?掂量着回答,“是因为你腿长走得快,而我穿着高跟鞋不好走。”

“听起来像是我多心了,八妹不是怕我。”

沈怀夕慢悠悠地向前,略作解释,“我没那个意思,你不要误解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认得回去的路,就不麻烦了。”

“夏季有蛇虫出没,你要出了事,我不好跟六婶交待。”

好吧,再拒绝就是她不懂事了,“四哥周到,那就有劳了。”

这次换裴熠走在后,看着眼前的女孩踩着高跟鞋,步子走得缓慢却又娉婷婀娜。

他提醒,“前面有坑。”

她应答,“噢,看到了。”

沈怀夕微微侧脸,用眼尾的余光瞄了眼身后的人。

总觉得走在前面说话怪怪的,那样不太礼貌,便放慢脚步等上这位好心肠的四哥。

男人的唇角勾起,上前与有意等他的女人并肩同走。

身侧多了个人,这样身高差,惹得沈怀夕侧目。

她平时也没觉得自己矮,净身高好歹也有一米六七,从小学到大学,在班级的女生里也算高的了,何况现在穿的高跟鞋也挺高的,可站在这人身边,就会觉得自己很小巧。

“四哥,你身高?诶诶……妈呀!”

要摔了!!!

沈怀夕踩着了一块凸出来的鹅卵石,高跟又细又高,脚连续歪了两下,身体拼了命地往右侧倒。

眼看着屁股就要开花了。

肉紧之下她逮上了裴熠的手,扣住他的手背,指甲暴力地压下去。

呼……好在没摔,稳住了!

虚惊一场。

站稳的沈怀夕松了手,很快意识到裴熠正搂着她的腰。

当然也想到她下意识那过分的举动,她连忙道歉,“抱歉,我很抱歉。”

道歉了,周遭却静得像不要钱一般,有股子尴尬在交织。

他的手还落在她腰间,属于他的温度在入侵她的肌肤。

沈怀夕咬着唇,琢磨着让他松手。

裴熠垂目,盯着轻咬唇瓣的女人,“刚才想说什么?”

沈怀夕微滞,脑袋一空已忘记了跌倒前想说什么,“那个脚一歪,就不记得了。”

见他还不撒手,她撩起粉薄的眼皮子,“四哥,我站稳了。”

裴熠的手依旧,“能走?”

“能,就歪了下没扭到的,四哥你撤手就行了,我不会摔了。”

裴熠松手,继而抬起右手。

光线打落在他的手背上,清晰可见上面印有几个小印,还有一处破了皮。

沈怀夕咽了咽喉,她心虚。

男人的声音上扬,“扣破皮了,有点痛。”

看到是一回事被他道破又是另外一回事,沈怀夕挠了挠发热的耳根,“对不起,我无心的,刚才被大脑控制住条件反射了。”

“给我上点药。”

她点头,“应该的,我给你上了药再回去吧。”

就这样,沈怀夕随他去了住处,原来他不在二爷那院子里住,住在主楼的客房了。

沈怀夕想起了余安安说的话,他与二爷的关系不好,所以这些八卦并非假的?

十点多,负责主楼的下人都已经离开了,屋内静悄。

沈怀夕坐在古典式的红木长椅上,四处张望。

裴熠在翻抽屉找医药箱,随意翻了下并没有翻到。

沈怀夕伸长脖子,“没找到吗?我去我妈那边拿吧。”

男人面无表情地转身,看着有些冷漠。

“不必了,会煮面条吗?”

“你没吃东西?”

“没吃。”

沈怀夕想起来他没有出席寿宴,“刚才的菜很丰盛,你怎么不去?”

裴熠踱步,来到她对面的一米外,“知道我没去?”

“嗯,没看到你。”

他轻笑,“我怕有人下毒。”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开玩笑,又像是逗着她玩一般。

可那目光浮浮沉沉又诡异的认真。

沈怀夕没多想,答应下来了,煮个面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何况她挠破了他的手是该做点事补偿的。

“主楼有独立的厨房,你去瞧瞧有什么就煮什么,我不挑食。”

沈怀夕起身,“好,知道了。”

“这么晚了,需要我跟六婶说一声你在这吗?免得她担心。”

沈怀夕刚好打了个哈欠,眸子潮润地摇头,说话的声音酥软,“不用了,煮个面用不了多长时间,煮好我就回去了。”

往常这个时间,她差不多要睡了。

裴熠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沈怀夕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快速跳出他的视线,走向厨房。

她刚才看过,右边是厨房。

裴熠收走目光,上了楼。

沈怀夕在厨房的冰箱翻不到一块新鲜的肉。

也不怪,像裴家这样的大户人家食材通常是不留隔夜,都吃新鲜的。

还好有一排鸡蛋。

她想找一根葱也是没有的,倒是找到一袋虾米干。

这个厨房的厨具应有尽有,就是食材稀缺。

沈怀夕把鸡蛋打碎,放进平底锅里炒散,撒上洗干净的虾米干,随后加入清水。

水开了就加入面条。

几分钟后,面也好了,她简单调了味,把面盛到碗里,任务也完成了。

把东西端到餐厅后,她环顾着主楼,主楼的面积很大,里头的装修与摆设也别具一格。

虽然是主楼,其实大家都不喜欢住这里,很空很静,显得孤寂。

她站了一会,没再等裴熠,独自离开了。

沈怀夕前脚离开,二楼的某个房间,男人站在落地窗前讲电话,深邃的眼眸冷峻如寒梢,直到视线里跃入一抹身影,眼底才转了色彩。

下楼时,裴熠已经换回原来那一身黑。

手机在响。

“先生,车到了。”

“嗯。”

离开前,他来到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前。

卖相不差也算不上好。

半晌,他才坐下来。

并没有动筷,任谁看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手机又响起。

裴熠看了眼屏幕,没有理会。

他执起筷子夹起面条,像黑暗里优雅的主宰者。

十分钟后,他离开主楼。

主楼的餐桌上,那碗面条还在,与原来无异。

时威已经候在车外,见人出来,他拉开后车座的车门,恭敬地喊了一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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