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也都战战兢兢。
两下过后,小个子还直挺挺的站在那里,头还是保持之前的抬起。
“长的像只耗子”我笑着说,“以后不准再来这里!”
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回应着,我转身离开。
离开的同时,我感觉后面有声响,回头看,是那个被搞的大个子,低着头,懦懦的站着,两手捏着衣角。
我没理他,继续朝前走,他继续跟着。
以后的三年,大龙就这样,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话说秦桧都有俩朋友,我呢,我有苏扬和大龙。
不过说来也好笑,我的前任,身边的五六个人,都是所谓的金牌打手。
我呢,苏扬,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柔弱书生,再加一个外表看着凶悍,但是反应总是慢半拍,内心还及其善良温顺的大龙。
这不符合我老大的身份啊。
唉,真是无言以对我的前任。
被我打的那个小个子,当时是个转校生,刚转来就拉了个大个子出来搞,目的也是为了立威,好拉拢人;后来在学校里,他有了个绰号“耗子”,人狠,手黑,手底下有三四个小跟班,记得后面有一年他还给我送过明信片,明信片上的字真是丑到爆。
现在再回忆这些,真是恍如隔世……回到老家,见到母亲,母亲更显苍老了,她的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佝偻了。
是啊,我都四十多岁了,更何况母亲。
故乡已是面目全非,以前我爱捉鱼的那些小河,都已消失,那些稍大的河,现在都被养殖搞成了臭水沟,以前晾晒粮食的大场,上面都盖上了新房。
可能是因为新年,白天人多,热闹;夜晚,安静的好似耳朵失聪似的。
到家的当天,就有小伙伴们陆续到家,跟小时候一样,又重拾来我家找我玩的感觉,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当年满是稚嫩,现在都写满了沧桑。
不知不觉,我们都是人到中年。
母亲提醒,离婚的事先不要提,我明白母亲的意思,毕竟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到家的第二天,来了一位故人,刘晓东。
他家住我家后头,按辈分我们是兄弟。
我们年龄相仿,同年级。
当年,我和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可不少。
但此刻相见,除了脸上刻意隐去但还很明显的尴尬之外,剩下的就是相互的理解和安慰。
“看到群里你说回家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