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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她本色出演楚尧永安无删减+无广告

鹿柠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元千楹见他插好步摇,略微晃了一下,如愿听到了那个海棠步摇的清脆的声响,这才耐下心来听江浔之说了些什么。不过,太子太傅是在教她以自己为主?嗯?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一个太傅不应当以太子安危为主吗?而且,江浔之,怎么今日的话,如此之多?元千楹微微歪了歪头,想到什么,猛地把脸凑近,就这样看着江浔之那双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睛,见她靠近瞬间收缩。江浔之看着面前猛地放大的容颜,不由得呼吸一滞。如此近……哪怕是不去刻意呼吸,公主身上的香味依旧钻到他的身上,萦绕着他。元千楹往后退了一下,轻叹一声。江浔之实在是古板的无趣。靠得如此近,除了眼睛之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难怪会被他们称为京都君子之首。对女子没兴趣啊?想起元澈无论怎样都要拒绝的那个词,元千楹...

主角:楚尧永安   更新:2025-02-19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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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尧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她本色出演楚尧永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鹿柠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元千楹见他插好步摇,略微晃了一下,如愿听到了那个海棠步摇的清脆的声响,这才耐下心来听江浔之说了些什么。不过,太子太傅是在教她以自己为主?嗯?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一个太傅不应当以太子安危为主吗?而且,江浔之,怎么今日的话,如此之多?元千楹微微歪了歪头,想到什么,猛地把脸凑近,就这样看着江浔之那双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睛,见她靠近瞬间收缩。江浔之看着面前猛地放大的容颜,不由得呼吸一滞。如此近……哪怕是不去刻意呼吸,公主身上的香味依旧钻到他的身上,萦绕着他。元千楹往后退了一下,轻叹一声。江浔之实在是古板的无趣。靠得如此近,除了眼睛之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难怪会被他们称为京都君子之首。对女子没兴趣啊?想起元澈无论怎样都要拒绝的那个词,元千楹...

《穿成恶毒女配?她本色出演楚尧永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元千楹见他插好步摇,略微晃了一下,如愿听到了那个海棠步摇的清脆的声响,这才耐下心来听江浔之说了些什么。

不过,太子太傅是在教她以自己为主?

嗯?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话?一个太傅不应当以太子安危为主吗?

而且,江浔之,怎么今日的话,如此之多?

元千楹微微歪了歪头,想到什么,猛地把脸凑近,就这样看着江浔之那双一直波澜不惊的眼睛,见她靠近瞬间收缩。

江浔之看着面前猛地放大的容颜,不由得呼吸一滞。

如此近……

哪怕是不去刻意呼吸,公主身上的香味依旧钻到他的身上,萦绕着他。

元千楹往后退了一下,轻叹一声。

江浔之实在是古板的无趣。

靠得如此近,除了眼睛之外,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难怪会被他们称为京都君子之首。

对女子没兴趣啊?

想起元澈无论怎样都要拒绝的那个词,元千楹有些恶劣地笑了笑,看向江浔之。

江浔之被公主的笑瞬间扰乱思绪,一向清醒的大脑变得混沌不堪。

“江太傅,你不会,好男风吧?”

江浔之:?

--

元千楹一边骂着江浔之一边奋笔疾书地抄着绿婳已经给她找来的范文,工工整整地誊抄了一遍。

该死的江浔之,小气鬼。

不就问了他一嘴是不是好男风,就被他惩罚了一整套的试题,尤其是直接把元澈做不了的试题全都扔给了她,还一副为她好的模样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

可恶至极!

元千楹用力揪了一下狼毫笔上的长毛,弄得整张白皙的手上全是墨,生气地全抹在了宣纸上。

就见红袖拿着一沓元姒微已经誊抄好的佛经,就这样从一边数着一边走了过来,“二公主已经全都抄好了,这是她让下人呈上来的佛经。奴婢数了一下,应当是对得上的。”

元千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暗自磨牙,“字这么丑,重抄。献给太后的竟然如此敷衍,全都不合格,重抄,明日一早我要见到新的。”

红袖点头,也不去管这沓佛经公主到底有没有去看,直接领命去吩咐了,而抄好的佛经也被扔到了篓子里,丝毫没能掀起半点波澜。

得到吩咐的元姒微拿着新的纸笔立在案前站了许久,手腕已因长期抄写泛红,眼中已有疲惫。

哪怕知道元千楹是故意的,她也没办法去说些什么,她没有娘亲,甚至连诉苦的人都没有,只能麻木地领旨抄写,不敢有一丝懈怠。

元千楹翻看着元姒微送来的抄了一晚的佛经,懒懒散散地打了个哈欠,扔到了一边,并不是很感兴趣,眼里因为困倦泛出来点点泪光,看着红袖给她认真做造型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说道,“随便弄下就算了。”

绿婳连忙开口接道,“公主,那可不行,今日是云和郡主大婚之日,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公主自然得是所有人中最漂亮的那个。红袖,你看看那个簪子会不会更适合一些。”

元千楹有些犯困地垂着眼睛,就因为昨日调侃了一下江浔之,就抄到了半夜,今天一大早上还被红袖拽起来妆造,神人也扛不住啊。

刚眯了一会儿就又被丫鬟拉了起来站好,换上一身华丽的衣裙,整个人都有些燥热。

元千楹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厚墩墩的衣裙,沉默了一瞬,“我觉得有些厚了。”


秦府一家下意识地追随着那只手看了过去。

永安公主穿着一袭浅黄色的长裙,缓缓从车厢中走出。

元千楹本就生得极美,乌黑的发髻上只簪了一只海棠步摇,精致小巧的下巴抬起,带着些倨傲的审视,慢慢划过站在门口的那群穿金戴玉的打扮得极其精致的秦府众人。

这才扶着元澈高高抬起的手,踏在了楚尧的背上,稳稳地下了马车。

楚尧闷哼一声,死死地咬着牙承受着此刻的屈辱,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那个轻盈的步伐就已经离开了他的背部,不由得愣了片刻。

他还以为,为了折辱他,永安公主会刻意在他背上多踩几下。

这是……

体谅了他?

也是,永安本就有些偏瘦,其实踩在他身上,也没有太大的感觉,而宫外的人也没几个能认得出是他的。

只要没人知道,公主这边的人也不会乱说,自是没什么可丢脸的。

楚尧很快把自己的情绪调整好,而后就察觉到脖颈上的链子被绿婳扔给了一个小丫鬟,就这样直接被拽了起来,像狗一样地被人牵着,跟在永安公主的身后。

秦初脸色一白,她听闻永安公主行事张扬无状,又爱美人,便猜测了一番觉得公主出行必打扮得精致靓丽,所以自己在衣服上下了狠手。

哪能想到,今日的公主穿得如此朴素?

秦父携着妻眷认真对着太子和公主行了一礼,这才轻笑着开始日常的寒暄,几乎是要把太子和公主夸出了一朵花。

元千楹一向不喜这种场景,百无聊赖地揉了揉耳朵,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起秦家的这群人,和秦雯站在一处的应当都是秦家的小辈。

元千楹的目光落在那个打扮得极其精致的女子身上,停了两秒,嘴角略微勾起又划了过去。

秦初的心提起又放下,“砰砰砰”地拼命狂跳,若是她现在能走,必会立即跑回自己的院子将头上珠钗全部摘下,就连衣衫也会换一个淡色的普通衣裙,绝不会再像今日这样花枝招展。

元千楹看了一圈,也没能看到符合梦中记忆里的那个秦家的大块头秦洛。

秦家走的一向都是文职路线,三代也就出了秦洛一个武将,梦中的那个秦洛是背着秦家私自跑去参军,最后好像是立了什么大功,回京述职的。

反正是个厉害的人物。

元千楹看了一圈没看到那个梦中的肌肉男,看向一旁的秦父,“怎么没见到秦家大公子秦洛?”

秦父听到这句话猛地一怔,突然联想到前几日公主把江太傅给绑走一事,嘴巴轻颤了一下。

秦家嫡子可就一个,这……这不能尚公主啊!!!

元澈也很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他就说怎么莫名其妙要来秦家,敢情是秦家有她看上的人吗?秦家好歹也是个三品官,这嫡子随便糟蹋,不好吧?

元澈轻轻拉了一下元千楹的袖子,小声开口,“姐,你来这是找那个什么秦……”

“洛。”元千楹面无表情地接了一下。

元澈:……

得。

蓄谋已久。

连人家名字都一清二楚,甚至都找到人家家里来了。

什么为了他这个弟弟才来秦家的,全是假话,他就是个掩体,这个什么秦洛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皇姐的?

元澈恨不得现在弄个小人,直接拿针往上扎,一个个都想着攀附权贵,皇姐就是被这种不要点脸的人一点点给勾搭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秦夫人见秦父回不上来,连忙轻笑着说道,“洛儿今日出门了,怕是要晚些才能回来,公主怎的和洛儿认识的?”

秦夫人声音僵硬,但一直保持着雍容华贵的姿态,举止极其大气,一看就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人。

元千楹懒得与她寒暄,只懒散地瞥了她一眼,“麻烦将秦洛速速召回,本宫有事找她。多谢秦夫人。”

“不敢不敢,那公主,您先往里请。”秦夫人脸上笑得极其灿烂,一直到看着公主被下人引进秦府后,脸上的笑这才耷拉下来,连忙看向一旁的丫鬟。

“快,把祠堂里跪着的秦洛给弄回去,换身合体的衣服,送到公主那边。”

“这永安公主怎么会认识秦洛啊?”

元千楹看着较为朴实的假山流水,以及不算很大的院落,眸光落在秦初身上,轻缓着语气开口说道,“这秦家看着挺朴素的,怎么秦家的姑娘穿的如此华丽?”

元澈听到这话,目光也下意识地看向了那个穿得最为华丽的秦初身上,又转过头看了眼皇姐。

皇姐一向喜欢带着母后留给她的那根海棠步摇,几乎每日的造型都是围绕着步摇做的,只是今日为了出行方便穿得简单了一些,身上的衣裙颜色虽淡,但都是江南那边最新的蚕丝衣衫,极其清透舒适很是适合现在的炎夏。

但,元澈有些不满地看了下皇姐光洁白皙的手腕上一个玉镯都没戴,不由得说了一句,“等回宫中的时候,让内务府的人弄些珠宝到姐姐宫里。”

秦初被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泪雨涟涟,缓缓抬起自己哪怕是哭也极其精致的脸,看向公主,“臣女想着公主喜好美人,所以想让公主在秦家心情好些,这才打扮成如此模样,请公主恕罪。”

秦雯见到长姐跪下,便当即随着长姐跪下,垂下眼睫一声不吭。

“谁允许你妄加揣测本宫的喜好了?”元千楹的声音极淡,目光冷得惊人。

秦初的面色瞬间雪白,跪拜在地,一句话都不敢再说。

方才在门口的时候,公主就只要求让小辈陪同,如今那些庶女庶子都跟在后面,指不定在看她的什么笑话呢。

可爹爹娘亲都不在身边,她也不知该如何解决此番困境。

秦初眉眼微动,看向落了半步距离的秦雯一眼,眼神微动,示意让她上前说话。

秦雯颤着眼睫,维持住自己的跪姿,抬起身子,双手交叉放在眼前,“公主,长姐第一次见太子与公主,有所冲撞,还请太子与公主恕罪。”


楚尧忍着疼痛,艰难地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穿金戴银,就连护甲也极其精致的公主。

这本就是他精心设计的想要搭上公主的计划,他知道永安公主喜好美人,宫中太监丫鬟全都是她从各宫里面挑了最貌美的去了她的永安公主府,他对自己的容貌极其有信心。

他虽是被遗弃的质子,但他绝不甘心只留在元朝做质子,被人折辱打骂唾弃,他的目标一直都是皇位,他要离开这里,回去。

而能助他成就大业的,以目前他所能触碰到的人里唯有一人。

永安公主,元千楹。

她恶毒,自私,却是目前最受皇帝宠爱的公主,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有称号的公主。

她的母后是已离世多年的先皇后,而皇上至今后位空悬,太子又是公主的亲弟弟,可以说,这世上最受尊宠的人,唯永安公主一人罢了。

就连外面的那些大臣,都想方设法地将女儿往永安公主身边去送。等公主十五之后,怕就是各种优质儿郎了。

楚尧对勾引公主的计划,整整策划了两年。

永安公主哪怕再恶毒,也不过是一个十来岁出头的小姑娘,顶多算得上被宠爱过度却无任何矫正的任性罢了。

他原本是有极其强烈的自信是可以拿下的。

所以他这次才“不小心”将德妃亲手做给皇上的点心给撞翻了,而德妃本就是外邦的女子,性子易暴躁,尤其楚尧虽说杀不得,但打个十几板子,哪怕弄到皇上那边皇上也不可能会生气,这才命人打他几板子解气。

而他躲板子的路线,还有被抓住的时刻,都是精心设计好的,保护好自己的脸,争取让习惯这个时候来御花园的永安公主一眼见到,然后将他们呵斥离开。

而后他再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激发起公主的保护欲,顺利进入公主府。

可……

楚尧看着面前浅笑着歪头看着他,好似不染尘埃的仙女一样的永安公主,眼底没有一丝丝的怜悯,甚至还带些欣赏的笑意,不由得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这不对。

他刚刚就一直在等这个公主来救他,所以连着几个板子都没躲,可一板子一板子地砸下来后,公主一直看着他鲜血满地,才像是满意地拍了拍手。

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板子不是德妃命人打的,更像是公主命人打的。

尤其是她说的那句话,几乎让他全身瞬间冻住一样。

这永安公主是毫无任何怜惜之情的,甚至可以说,她这是彻彻底底把他当做一个玩弄的物件了。

可是,他有观察过,他的脸在永安公主的身边,起码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怎么会对他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呢?

可事已至此,只是一个玩物也行,只要永安公主对他感兴趣就行,不过是变动一下计划罢了,还是得先从冷宫的位置出来,他需要先生的教导,成就大业还需得摄取到足够的知识,这是他目前最为欠缺的。

而若是永安公主这次没有把他带走,德妃知道了这个事情闹到了永安公主身边,必定会变本加厉命人折辱他。

他绝不能落入这个下场。

只是求她而已,倒也无妨。

楚尧颤着唇,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落在元千楹的脸上,颤抖着又密又长的眼睫,艰难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游丝,“公主,求您,救奴。”

元千楹脸上的笑意深了些许,对她极其熟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来,她现在真的极其开心。

“嗯,好听。”元千楹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道,“这声音有一种快要死了的美感,真真是好听到了极致,那你再多说几遍。”

秦雯走到了公主一侧的位置,略微少了半步的距离,见这个质子垂着头没再说话,心中有一丝地厌弃。

公主喜好美人,是后宫前朝全都知晓的事情,这个质子的容貌就是偏脆弱那一种的美人,她好不容易才挤到公主身边,今日甚至都没陪到一个时辰,就有这种不长眼睛的东西,引起了公主的注意!

比相貌的话,她确实是输得离谱。既然相貌卷不过,那她就从其他方面入手好了。

“公主命你多说几遍,你聋了不成?还不快说?”秦雯话中夹枪带棒地刺向地上那个质子。

楚尧手指猛地缩紧,垂着的眼睛闪过一丝不爽,公主明明说的是多说几遍,他还能略微试探一下公主的底线,可这人一说话便是命。他要是不做便是抗旨。

等他他日起飞之时,定要让这人死无葬身之地。

楚尧垂眸,脆弱的声音又多重复了几遍。

元千楹满意地笑了笑,有些好奇地看向一边的秦雯,“宫外若是求人的话,该如何去求呀?”

秦雯见公主对宫外感兴趣,连忙笑着回道,“宫外求人通常都要拿着东西求人办事。有些可能是一些稀罕的东西,有些便是金银珠宝,或者是许下承诺。大抵就是这三种了。”

元千楹慢慢点了点头,一脸遗憾地看向地上的楚尧,轻声开口,“实在是遗憾啊,你好像给不了本宫什么东西呢。既然如此,秦雯走吧,我们去看看新上的锦鲤长什么样,听说是楚国进贡的呢。”

秦雯瞬间喜笑颜开,“好呀,那公主您慢些。这地上石子有些多,小心着些。”

楚尧见公主说要离开,当真就这样扭过头去走了数步的距离,连忙忍着身上的痛朝着元千楹喊道,“公主,奴愿做牛做马,求公主救奴逃离苦海。奴若今日这般回去,定是只有殒命的可能。还望公主大发慈悲,收下奴!”

秦雯见公主脚步停下,心中郁气更甚,眸光像剑一样直接射向楚尧。

这人是没完没了了是吧?

“做牛做马?”元千楹转过身极其恶劣地笑着看向他。

楚尧忍着心里的怒火,认真垂下头,“是。”

元千楹满意地点点头,看向左边最高的摘星楼,笑着开口,“这样,本宫与秦小姐去摘星楼上赏景,你每一个阶梯都跪着磕头,一步一步地磕上来,每磕一步都要说声‘永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就这样一步一步地磕上来。共有五百多阶台阶,若是上来还有气的话。本公主仁慈,就破例收你这个奴才进公主府。”


“公主,奴可以跪完摘星楼,求公主准许奴跪完。”

他只差这最后一点便能进公主府,绝不能功亏一篑。

“你如此想进公主府?”元千楹刚刚因为江浔之的怒气因为他的话瞬间烟消云散,极其恶劣地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是皇宫,江浔之可以管着她,但若是到了公主府里,姓江的还能管着她?要死要活还不是她一人说得算?

“想。”楚尧虚弱地看着她,就这一个字还硬是从口中逼出来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晕眩过去。

元千楹冷笑着看着他,秀唇轻启,“好啊,你们把他送到公主府的西厢房内,好生伺候着,留个命就行。”

楚尧得到这句话,终是放心的晕眩过去。自认为成功拿捏了公主,公主终究还是没忍心再继续折磨他,进了公主府后便能认真筹谋一番了。

却没能听到最后的一句话。

“腿,就不用治了。”

江浔之走下摘星楼时,元千楹已经浩浩荡荡地带着自己的下人包括新的跟班回公主府了。

江浔之垂眸落在摘星楼外的那一堆血渍上,又看向一旁负责此处的丫鬟太监,“速将摘星楼有血渍之处全部换新,绝不可有一丝一毫的血腥气。”

“还有,今日之事,倘若我在他处听到了一丝一毫关于此事的消息,尔等的命以及家人性命,便可以不必要了。”

一旁的丫鬟太监因这句话猛地抬起了头。

江太傅一向是以温文尔雅、温润如玉而闻名的,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触江太傅,竟……竟上来就威胁到了父母的命。

一群丫鬟太监瑟瑟发抖地回道,“是。”

有一个太监大着胆子开口,“可此事涉及太监丫鬟众多,尤其是公主身边的居多,若是他人泄露此事?”

“他人不会泄露。”江浔之眼睫微垂,看着他们如同看着一群死人,“你们只需记住,关于公主的事情绝不能泄露分毫。今日,只是江太傅偶遇公主,与公主在摘星楼上聊了一些关于阁楼的文章,并未有任何其他事情发生。懂?”

“确是如此,今日只是江太傅与公主授课,并未发生任何事情。”太监立马反应过来,跪拜地更加认真。

虽说是不敢揣摩主子的心事,但江太傅此举完全是在给公主把事情给善后。

如此看来,江太傅虽与公主不和,但到底也是皇上的人,定然是皇上安排来给公主善后的。

江太傅哪怕再不喜公主,也得听从皇命,着实可见永安公主有多么受皇上的喜爱,日后必得更加小心伺候着。

摘星楼的打扫丫鬟连忙上前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垂着头,“此次还有一批太监,是德妃娘娘的人,怕是现在回去已经说出口了。”

江浔之看向身后一直一言不发跟着的侍卫,那人点了点头,迅速离开。

“如今,便无人知晓此事了。”江浔之冷眼看着地上的这群下人,确定他们不敢多嘴一句后,这才从容离开。

——

楚尧是被活活疼醒的,整个膝盖处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轻微挪动一下,都有一种刺骨的疼痛。

头上不停地渗出冷汗,疼得不停地倒吸凉气,这才勉强撑着将眼睛睁开,面前的屋子虽只有一床一桌,但这地和木窗要比他之前居住的地方好上不是一星半点。

是了,他已经成功攀附上了永安公主,已经进了公主府了。

可是……

楚尧颤着身子,忍着剧痛垂下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势,背后以及胸前甚至是脸上的伤口处都上了药,可偏偏膝盖处的血只是凝固住了,别说上药了,甚至是血都没有给擦一下,血肉还依旧与里衣黏着,轻微动一下都在拉扯着膝盖上的血肉。

公主明明说了,好生伺候着。这些下人居然敢如此敷衍了事,若是见到公主,他定要好好参上这群欺君罔上之人一笔。

楚尧眼底闪过一丝凶光,便又疼得整个脸惨白,一滴滴的汗落在床榻之上,“来人。”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绿色衣衫,头戴着珠钗的丫鬟走了进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绿婳姐姐,您怎得来这腌臜的地方了。”一个丫鬟连忙从门外小跑进来。

绿婳是公主奶娘的女儿,是服侍公主的一等宫女,也是服侍公主一同长大的老人,在整个公主府中,除了公主外,最有权威的存在了。

绿婳目光扫视过床上那人满是血污的膝盖,冷笑着开口,“公主歇息着,便想着过来看看。做得不错,脸不要毁了就行,公主最爱美人。”

“奴婢定会严格按照公主吩咐办事。”一旁丫鬟垂着头悉心聆听绿婳的教诲。

绿婳上前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桌上支着下巴,看着床上挣扎着坐起来的楚尧,缓声开口,“楚皇子,方才听到您说的‘来人’。怎么?还觉得是在你楚国的皇宫?您这是没睡醒呐?”

句句皆是“您”,可句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的想法。

楚尧自是知道这个名叫绿婳的丫鬟。是先皇后认真挑选出来的,这丫鬟虽说是丫鬟,但也是先皇后娘家里旁支的小姐,是实打实的公主心腹。

也是在这公主府中需得讨好之人。

只是,刚才那个丫鬟说的,定会严格按照公主吩咐办事,是何意思?

他这腿上血肉还沾着里衣,上面那么多的血,不处理,是公主的意思?

怎么可能?

之前公主随手在街上救了一个小倌,那人腿也差点断了,还是公主说得“美人无瑕才是真美”,然后安排了医师去将他的腿给治好了。

他的腿若是断了的话,那岂不就是有瑕了?公主还会在意到他吗?

而且他的身份可要比路边小倌要高得多,也是能拿得出手之人,公主怎会如此待他,定是这群丫鬟,未能理解公主意思,他的腿绝不能有事。

楚尧咬着后槽牙,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还请姑娘请郎中来,看看我的腿,若是误了最佳治疗时期,怕是公主那边会……”

“公主吩咐的。”绿婳嫌弃地看了眼这屋茶水,出声打断他的话,“楚皇子的腿,就不用治了。”


单夫人的大脑快速旋转了许久,她其实没怎么听懂永安公主口中的话,但是没孩子?怎么可能!

那云和郡主怀的就是他们单家的娃!

“云和郡主的孩子就是单家的!”单夫人干巴巴地开口,背也挺直了,越说越觉得,哪怕单家出了事,他们还是留了个后代,而且这个后代最起码有个当郡主的娘,日后当了官还是他们单家的人!

元千楹轻轻转动着自己的护甲,过了许久确定她只有这一句话后,才冷笑着说道,“云和郡主哪里来的孩子?单夫人怕是失心疯了,当众污蔑郡主声誉,拖下去,拔了舌头,以儆效尤。”

一直站在门口的江浔之静静地看着坐在椅子上极其平淡就说出来这种残忍话语的元千楹。

她这是,又不打算把单家直接全都烧死了?

留下这些人的命怕是会后患无穷……

“单夫人胆子如此之大,免不了旁人教唆,看来单家的人的舌头都留不得。至于单公子的事情,啧,既然管不住的话,”元千楹眸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对上江浔之的眼睛的时候又瞪了他一眼,这才从容指向站在角落里长相还算不错的侍卫,“你来,把他阉了。”

被按压住的单公子疯狂挣扎,想要说些什么,直接被死死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没舌头的话,这些人便说不得话了,那云和应当也不会出事。至于他们,遇到了劫匪把他们舌头拔了,和她永安公主有什么关系?

几声凄厉的惨叫声从后院传来,元千楹心中的不爽也消散开来。毕竟就是几个小喽啰,真正幕后的人还没出面呢。

嘶……该怎么把老三给阉了,又不让父皇怪罪呢?

毕竟也是她的弟弟……

元千楹正想得认真,身边忽然传来江浔之的声音,“公主刚才所说是认真的吗?”

江浔之的声音极淡,还带了一丝的疑惑。

元千楹被问得一懵,猛地扭过头刚巧对上江浔之那双沉沉的眼眸,就见那道直勾勾的眼神乖顺地垂下,像是她的错觉一样,“我说什么?”

“公主所说的养面首一事。公主打算养面首?”江浔之面上虽极其乖顺,但话语却在步步紧逼,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元千楹眼睛瞬间瞟开,颇有些不太自在。

不会吧,这老古董还真打算给父皇告状?可恶!不就养几个面首吗?养面首怎么了?她堂堂元朝嫡长公主,养几个面首也是给元朝争了脸面!

关他江浔之什么事情?!!

元千楹这样想着,很快就挺起了胸膛,“本宫乃元朝嫡长公主,日后养面首又怎么了?江浔之,你想做什么本宫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你不知道。

江浔之心里轻叹了一口气,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公主打算养些什么样的面首?”

元千楹面露狐疑地打量着他,这人怎么又突然犯病了?

“你知道这个做什么?莫非,你打算亲自给本宫招些面首?”元千楹左思右想都不太靠谱,可她是真想不出江浔之问此话的动机。

江浔之紧紧攥住手心,任凭指甲陷入掌心之中,也没有丝毫地痛感,只轻声开口说道,“如若公主需要的话,微臣愿为公主找寻身家清白、洁身自好、干净的适龄男子。”

元千楹抬眸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江浔之又打算做些什么?说实话,她居然对江浔之的话有点子心动,身家清白洁身自好又干净的男子,还蛮吸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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