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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面,身上直打哆嗦。
迷糊里,感觉身边的床沉了下去,有人躺到了我身侧。
他身上凉。
我迷糊挨着他,渐渐地,他身上烫得像是着了火。
意识混沌,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
14
我高烧了好几天。
傅南嵊没再回军营,照顾了我几天。
直到小年那天,我终于退烧,没了大碍。
说是上边安排了事务,消失了好几天的傅师长,也回了家。
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傅师长突然拿出来两张票说:
“剧院那边硬塞给我的。
“我没工夫去,你们谁爱要谁拿去。”
我瞟了一眼,上面写的剧目,是《沙家滨》。
哥哥离开那年,最后一次带我去剧院,看的就是这个剧。
我忍不住有些心动。
想想等去了南边,不可能有机会去剧院。
回不回得来的,也未可知。
我不好直接拿,就问了傅南嵊一句:“你要吗?”
这种东西,他应该不感兴趣的。
他不看我,却回道:“我随便。”
这意思,就不是不要。
临近年底,海城看剧的人不少。
这是热门剧目,更是一票难求。
我实在不舍得放弃,硬着头皮再问:“你要两张吗?”
傅南嵊不满看向我:“我一个人,要两张做什么?”
傅师长丢给我们一人一张道:“那你们就一起去。”
傅南嵊好半晌后,“哦”了一声,继续吃饭。
票上的开场时间,是隔天晚上七点。
隔天下午,我再清点了一下行李。
想着等看完剧,也差不多该准备走了。
清完行李,我却突然听家里阿姨说起。
林昭昭的母亲情况不好,被转移去了京城的医院。
林昭昭跟了一起过去。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