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跟她彻底开诚布公,好好谈一谈。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如果她愿意,他想跟她好好过日子。
但如果,她说她真的还是爱别人。
要他离婚,他大概也做不到。
傅南嵊在内心极度的矛盾挣扎里,终于回到了海城。
他第一时间,回了家。
推开门,阿姨在家里打扫卫生。
傅南嵊一声没吭,急步进了卧室,再进了书房。
他没看到唐禾,也没看到傅师长。
傅南嵊匆忙下楼,问阿姨:“唐禾假休完了,回医院了?”
阿姨愣了一下,奇怪地看向他:“唐小姐?她不是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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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嵊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叫她什么?”
唐禾是他的妻子,从前家里的阿姨,总会恭恭敬敬叫她一声“太太”。
这声“唐小姐”,太多年没有过了。
阿姨神情无奈:“是……是傅师长说,您和太太已经离婚了。
“傅师长一早送太太去了火车站,说是,太太要去南边。”
她看傅南嵊神情不对。
后面的话,有些不安,声音下意识低了很多:
“说是……说是可能不回来了。”
傅南嵊目眦欲裂,近乎暴跳如雷:“你胡说八道!”
阿姨被吓了一大跳,满肚子苦水:
“傅先生,这种话,打死我那也是不敢乱说的啊!”
傅南嵊丢下手上的首饰盒,冲出军区大院时,脚步不稳,差点摔了一跤。
有军属见他冲出去,轻声感慨:“这么多年还是离了。
“这往后,难得这小子再不用跪了。”
傅南嵊步子突然僵了一下。
那一刹那,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红了眼眶。
回身一抬眸,就能看到唐禾卧室,紧闭的窗帘。
曾经无数次,他被罚跪在这军区大院里。
她每次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