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惑之中。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第二封信。
然而,信纸上的钢笔水洇开了大团墨迹,像是有人在匆忙间书写,又或是被泪水浸湿:“……千万别相信穿棕色皮衣的男人,他的左耳后有道蜈蚣疤。
当年在码头……”信纸在这里被撕去半页,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凶猛的动物狠狠啃过。
就在这时,阁楼里突然响起一阵木头开裂的“咯吱”声,仿佛是这座老房子在痛苦地呻吟。
我惊恐地猛地回头,只见那幅《星月夜》在墙面上轻微晃动,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黑暗中缓缓推动它。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和画面,让我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准备拆第三封信。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防盗门开启的电子音。
我下意识地看向手机屏幕,17:03——母亲说要参加追思会到晚上八点。
冷汗顺着我的脊梁滑进腰带,我慌乱地环顾四周,摸到了墙角的老式留声机,铜喇叭在手电光下泛着冷光,仿佛一个沉默的守护者,又像是一个隐藏着无数秘密的神秘容器。
这个留声机,或许见证过阁楼里的许多故事,它的每一道划痕、每一处磨损,都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岁月。
脚步声在二楼停住了,我屏住呼吸,数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每一下都仿佛敲在我的神经上。
突然,我听见父亲的书房门发出熟悉的吱呀声。
暗格里的信件突然变得烫手,我想起上周在仁爱疗养院,护工王阿姨欲言又止的样子:“你奶奶清醒时总念叨着‘阁楼的眼睛在流泪’……”这神秘的话语,仿佛是一把钥匙,却又打不开我心中的疑惑之门,让我更加紧张和不安。
楼下的脚步声突然加快,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我慌乱中碰倒了铁皮盒,凤梨酥滚落的声音在寂静的阁楼里格外清晰,就像一声声倒计时的钟声。
就在我手忙脚乱地收拾时,手指摸到了第五封信,突然触到一个硬物——微型胶卷卡在信封夹层里。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我既惊喜又害怕,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惊天的秘密,但又担心会因此陷入更大的危险。
<“小满?”
父亲的声音混着雨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