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没有任何复合的可能。”
“牵线搭桥的事情,你们也少干。”
说完,我挂了电话,抬头,在贺知洲公司那里不欢而散的合作伙伴,笑着坐在我面前。
我率先伸出手,说:“合作愉快。”
#12.贺知洲的公司逐渐濒临破产。
自从我走后,他刚愎自用的性格显现出来,逼走了很多有创意和想法的年轻员工,公司里只剩下善于混吃等死的老油条。
等原来的老本吃完,流动资金跟不上投资的节奏,公司人才又青黄不接,公司的业务越盘越死,逐渐变成谁都不想接的烂摊子。
而我的工作室异军突起,借用以前积攒的人脉,蒸蒸日上,开出的薪酬条件傲然挺立,几乎是对口专业学生的第一梯队选择。
就连曾经为沈知瑶冲锋陷阵的老员工,也腆着脸,问我有没有一口饭给他们吃。
在一次招标会上,我看见了落魄的贺知洲。
他没有邀请函,是跟着其他公司的老板混进来的。
几个月过去,他的西装穿在身上都显得不合时宜,空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没有以前冷傲矜贵的感觉了。
我拿着香槟和其他老总在觥筹交错间敲定新的合同,冷眼看着他屡屡碰壁。
最终贺知洲找到我。
他说:“你最近···还好吗?”
我礼貌地微笑:“还不错。”
贺知洲讪笑着,情不自禁佝偻着背说:“你的能力,一直比我强的。”
我没回答,转头看向宴会热闹的地方。
察觉到我的分心,贺知洲踌躇半天才憋出一句:“你···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我给你包饺子吃。”
我玩味地看着他说:“现在变有钱,饺子已经吃腻了。”
贺知洲的脸色一下子煞白,喃喃道:“腻了······?”
我虚空向他敬了一杯,然后重新融进了社会名流之中。
余光中,他痴痴地看着我的背影,留下了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