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醉鬼看出了我的怯懦,胆子越来越大。
看向我的眼神自下而上充满探究,手也试探着往我身上摸。
周逾旻提起拖把就开打:“在我面前耍流氓,你们当我死人啊。”
把人撵走了,他突然对着我吼:“你他妈是个哑巴吗?
人家让你陪酒你就陪酒,手伸你身上你也不躲,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害怕别人越要欺负你。”
也许是想到了自己在养父养母家寄人篱下的十多年,或是被亲生父母冷落的几个月。
我心里紧绷的一根弦一瞬间断了,我双膝跪地,哭得撕心裂肺。
是啊,人人都欺负我,就我最好欺负,不欺负我欺负谁呢。
我曾经也试图反抗过,在养父打我的时候,我去找村民求救,结果养母说误会一场,回去后我被养父养母联合着一起打。
洗澡被村里的老光棍偷看,我用水泼他,扯着嗓子喊救命,结果被全村人指责小小年纪不知羞耻,人家只是路过,就我一个人大惊小怪。
那段时间我去小卖部买包盐,都有人在背后编排我,没有男人睡不了觉,公路边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想方设法的勾引。
后面我忍着身上发臭,也不敢在家里洗澡,只有去学校,和同学一起,听着女孩子的说话声,我才敢放心的脱衣服。
周逾旻被我的哭声给吓到,跪在地上道歉,一会反思自己不该打工偷懒,一会儿又反思自己说话太凶。
我情绪疏通完了,才站起来洗脸回家。
周逾旻怕我想不通出什么意外,一直跟着我,站在我楼下,直到我熄灯睡觉才离开。
3第二天,他也不偷懒了,时不时送我回家,陪我一起吃饭,也许是久久没有人陪伴,不知不觉,我们的感情突飞猛进。
七夕周逾旻向我求婚。
“我哥答应只要我结婚,就给我一幢别墅和酒店的经营权,咱俩日后就不用过苦日子了,你也能从家里搬出来,重新经营自己的小家。”
“一个只属于咱俩的小家。”
扪心自问我和他还没有爱到想要结婚那一步。
可周逾旻足够了解我,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家,对我而言诱惑真的很大。
我带着周逾旻回家谈婚事,我爸妈听说我要结婚,阴云密布的脸一瞬间喜笑颜开。
对他们而言离家出走传出去不好听,不如嫁出去,我顺理成章的离开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