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
我如坐针毡。
我后悔了,我不该下手没轻没重。
我抬起屁-股想离开这个危险之地,谁料刚起身又被压制着跌坐了回去。
“嗯,知..知。”
“不关我事啊,是你突然把我压下去的。”
“知知。”
“大不了让你坐回来成不?”
叶淮清突然顿住,然后意味深长的对我笑了笑。
“天黑了。”
“啥?”
“送你一份礼物。”
礼物?
财迷的我眨巴着星星眼,我猛点头,连连说好。
我实在是抵不住礼物的诱惑,以至于忽略了叶淮清那恨不得一口将我吞掉的神情。
我循着他的视线蹦跶到床边,我以为他又在床上整了间密室,我欢欢喜喜的脱了鞋爬上去,在床上一阵摸索。
“这次是什么宝贝啊?
藏的可真严实。”
我在床上敲敲打打摸索半响也没发现不同,我扭头看向叶淮清,非常不满。
“你脱衣服干嘛?”
叶淮清笑的‘嗯’了一声,继续缓慢的解着衣裳。
我:???
后来,床塌了,我在昏阙之前恶狠狠的咬了狗男人一口,回报我的却是发了狠的旋律。
踏马,大骗纸。
说好的元阳留到化神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