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间卧室,说什么方便观察监督我的日常行为举止。
“切~”,反正不久他就会失望了。
但是说来奇怪,他一个鬼竟然不是飘来飘去的状态,而是完全像个人类一样,该走走,该跑跑,怎么看怎么像人类。
另外,他还吃喝拉撒睡!
真是鬼才会信他是个鬼。
但是,我也乐呵着家里有个陪自己说话的人,确切地说是有个鬼,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然后嘴里嚷嚷着:“天灵灵,地灵灵,姐姐赶快想起嘤嘤~”。
我最终受不了了:“奶奶的,英英到底是谁啊!!
你别搁这给我念咒了好不好,祖宗?”
结果这厮弱弱地来了一句:“嘤嘤是我的语气词,姐姐~”。
说完还撅个小嘴,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起初,我不信他所说的什么黑无常白无常,只当他是信口胡诌诌的。
但是渐渐地我看出点苗头来,莫不是他真的是个无常?
因为柏务他每天晚上出去早上归来的,每次回来都仿佛一次比一次虚弱。
有时大白天也会待在房间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也不知道在干嘛,还不人靠近。
不会吧,真是无常?
这不佳的状态是生病了?
无常也会生病?
这差事这么苦楚?
我不免有些担心。
还说配合他观察监督呢?
我还没开始配合,这鬼就要噶在我家了?
不行,不能噶我家,鬼噶在家,不吉利。
——终于,我逮着个机会,凌晨四点,在柏务回来上楼的的转角处堵住了他:“无常弟弟,你给姐说说,你都在忙些什么?
每次回来感觉状态都不是很好诶!”
我站高他两个的台阶上,壁咚了柏务。
啧,平视了?
不得行,再踮踮脚,俯视了,很好。
柏务支支吾吾,“唔,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些身为无常平日里缉拿鬼魂的工作之类的事情”,说完他连连打着哈欠。
我一连串的动作被打断,面露疑惑:“那这工作很累吗?”
“嗯~”,柏务仰起头,朝我委屈巴巴地撇嘴,“你...黑姐姐不在,工作量就大了,牛投和马眠又老拖我后腿!
可烦了。”
接着他又喃喃,“所以你要快些……”。
“什么?”
我再也熬不住了,揉了揉眼睛,自然也没听清楚他后边说的话。
“没什么姐姐,你去休息吧,我再去处理一些事务。”
在我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