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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空间嫁绝嗣军官,随军一胎双宝全文免费

垂丝海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源县人民医院,手术室的灯亮着,医生正在动手术。手术室走廊外三四个农村妇女扯着大嗓门在大叫谩骂,骂出来的话极其肮脏难听,声音又尖锐刺耳,震得耳朵嗡嗡响。“你们给我让开,我要打死那个贱蹄子!”“两个灾星,全给我去死。”这道能索命的魔鬼刺耳声,落在门口休息室里病床上浑身染血的女孩耳朵里,她的身体犹如触电般弹了起来,双眼茫然地望着陌生的一切。“这是哪里?”看着房间里从未见过的东西,闻着陌生的药水味,林君雅眼神里的茫然逐渐褪去,换上了显而易见的紧张。她刚不是在药田里吗?一处在深山老林里的神秘药田,是师傅传信派她去找的,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药田入口,可不知道谁把消息泄露了,无数江湖高手尾随其后,她寡不敌众重伤到奄奄一息,最后拼尽最后的力气冲进...

主角:林君雅江谨为   更新:2025-02-22 21: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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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君雅江谨为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空间嫁绝嗣军官,随军一胎双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垂丝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源县人民医院,手术室的灯亮着,医生正在动手术。手术室走廊外三四个农村妇女扯着大嗓门在大叫谩骂,骂出来的话极其肮脏难听,声音又尖锐刺耳,震得耳朵嗡嗡响。“你们给我让开,我要打死那个贱蹄子!”“两个灾星,全给我去死。”这道能索命的魔鬼刺耳声,落在门口休息室里病床上浑身染血的女孩耳朵里,她的身体犹如触电般弹了起来,双眼茫然地望着陌生的一切。“这是哪里?”看着房间里从未见过的东西,闻着陌生的药水味,林君雅眼神里的茫然逐渐褪去,换上了显而易见的紧张。她刚不是在药田里吗?一处在深山老林里的神秘药田,是师傅传信派她去找的,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药田入口,可不知道谁把消息泄露了,无数江湖高手尾随其后,她寡不敌众重伤到奄奄一息,最后拼尽最后的力气冲进...

《带空间嫁绝嗣军官,随军一胎双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东源县人民医院,手术室的灯亮着,医生正在动手术。
手术室走廊外三四个农村妇女扯着大嗓门在大叫谩骂,骂出来的话极其肮脏难听,声音又尖锐刺耳,震得耳朵嗡嗡响。
“你们给我让开,我要打死那个贱蹄子!”
“两个灾星,全给我去死。”
这道能索命的魔鬼刺耳声,落在门口休息室里病床上浑身染血的女孩耳朵里,她的身体犹如触电般弹了起来,双眼茫然地望着陌生的一切。
“这是哪里?”
看着房间里从未见过的东西,闻着陌生的药水味,林君雅眼神里的茫然逐渐褪去,换上了显而易见的紧张。
她刚不是在药田里吗?
一处在深山老林里的神秘药田,是师傅传信派她去找的,她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药田入口,可不知道谁把消息泄露了,无数江湖高手尾随其后,她寡不敌众重伤到奄奄一息,最后拼尽最后的力气冲进了药田入口。
可她人踏入药田,没看到任何药材,也没闻到药香味,只看到一片虚无缥缈的白烟,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人就跌入了无尽黑暗中。
听到外边有说话声,林君雅立即下床想去打听下情况,可身体刚挪动,一股钻心的疼痛在脑海中炸开了,人疼得倒在了床上。
“唔...”
一秒的剧痛过后,一帧帧记忆画面和冗繁符文冲进了识海深处。
林君雅再次爬起来时,已是五分钟后了,眼神里没有了茫然和紧张,一片清明与平静,嗓音有两分气弱:“死了,又活了,灵魂穿越这种神奇的事竟发生在我身上了?”
在她低声呢喃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位护士走了进来,“你醒了,你脑子清醒了没?”
“清醒了。”
林君雅此时已接受了穿越的事实,也接受了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忆,还契约了那个神秘的药田。
她和原主,名字都叫林君雅,都是十七岁的年纪。
不过,两个人的生活成长环境不同,她前世生活在皇权统治的王朝,在武侠江湖中长大,而原主出生在社会主义民主国家,在贫穷农村长大。
穿越的事先放一边,立即关心起重要的事:“护士同志,我妈妈怎么样了?”
“还在动手术,陈医生说没有性命危险了,不过脊椎骨断了,失血很多,至少要在床上养三个月。”
“你们今天算运气好呢,给你妈妈动手术的陈医生是市人民医院的外科主任,他今天是来这里出差的,办完事正要走了,是外边那位姓江的军人同志看到你妈伤得很重,急忙去请的陈医生。”
“你妈刚送来时情况很危急,要不是陈医生出手,你妈恐怕...”
林君雅立即下床套上灰扑扑的棉鞋,向她道谢:“护士同志,谢谢你,我出去给军人同志道声谢。”
“他坐在药房门口,你要是身体还有些不舒服,就过来护士站找我。”
林君雅一路小跑过去,见一位剪着寸头身板笔直穿着军大衣的年轻男同志坐在木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在看,小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手边上有根拐杖。
她在他面前站定,心里快速组织了下这边的日常用语,上前礼貌询问:“你好,请问你是江同志吗?”
“我是。”
江谨为本是在低头看报,这下抬起了头。
两人四目相对时,林君雅发现这位军人同志长得很周正,五官轮廓硬朗,身形魁梧高大,可能是长期训练执行任务,肤色偏黑,他的眼神极为锐利深沉,给她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一向胆大的她都有点不敢跟他长时间对视。
在她打量时,江谨为也在打量她,清爽利落的齐耳短发,眉目清秀,眼瞳清澈无杂质,像水洗过的黑宝石,皮肤及唇瓣都泛着几分苍白。
他只盯着她的脸看了一眼,视线往下移,落在她的衣裤上。
林君雅本要开口,见他盯着自己看,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身上穿的棉衣裤都打着补丁,颜色都洗刷得泛白了,上面全是干涸的血渍,手上也有很多血印。
“你流了这么多血,医生给你用药了没有?”江谨为先开了口。
林君雅连忙解释着:“这是她妈妈的血,不是我的。”
这不是原主的血,原主今天没有受伤,受伤的是她妈,刚刚是队里的拖拉机送来的,她一路抱着妈妈,衣裤上沾的都是妈妈的血。
原主之前躺在病床上,只是太担心妈妈的伤势,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昏迷,并没有死。
林君雅这下想着自己突然跑来占了原主的身体,还把她的灵魂给挤走了,莫名有些心虚,不过面上没显,口头礼貌的致谢:“江同志,我刚听护士同志说了,我妈妈已经没有性命危险了,谢谢你请来陈医生,将来我一定回报。”
“举手之劳的事,不用回报。”
江谨为最近在家里养伤,今日来医院换药,正好碰到她们伤重被送来医院,立即出面去请了陈医生帮忙。
他以前没见过林君雅,不过猜测她是县城周边农村的,之前也听送她们来的拖拉机师傅说了些事,知道她妈是家庭纠纷被打伤的,是她们自家人动手打的。
她家里的事,江谨为没有多问,只问了句:“你妈妈受这么重的伤,你要报警吗?”
报警?
林君雅脑子里浮现了去衙门击鼓鸣冤报官的画面,可原主的记忆突然一闪,身着制服严谨正义的公安形象出现在了脑海中。
她在江湖中长大,遇到纠纷仇恨都是真刀真枪上阵厮杀,一切都按江湖规矩处理,从不跟官府打交道。
可这里,打架斗殴都是犯法的,既然来到了这里,她是该快速适应,遵守这里的法律规则。
“我要报警,等我妈妈平安从手术室出来,我再去找公安。”
林君雅心里想着,先让公安出面去处理那一家子泼皮无赖,要是他们搞不定,她以后再用江湖手段收拾他们。
她在江湖中可不是白混的,她有的是阴死人不偿命的手段,迟早会帮原主讨回公道。

原主当时去山里背柴了,这件事也是送妈妈来医院的路上,听队里拖拉机师傅说的,她当时过于担心妈妈,又太过气愤,竟然硬生生将自己给气晕了。
公安同志以前也处理过类似的案件,这在农村也算常见,年长的问她:“你们以前怎么不报警?怎么不找妇联求助帮忙?”
“我妈十年前就找过,可没有用,干部领导过来一趟训斥教育两句,对林家人来说是不痛不痒的。干部领导转身一走,他们就发癫乱砸打人,蛮横无耻到变本加厉。”
林君雅实话实说,脸上也露着原主骨子里的戾气,“与其找领导,还不如我自己拿柴刀上阵,泼辣蛮横对着干,反倒还有点效果。”
“小林同志,你这想法是错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一切讲法律规矩,你们受了委屈伤害,可以往上告状,法律自会制裁惩罚犯法的人。”年轻公安估计工作不久,态度温和的跟她讲理。
林君雅没否认他的话,露出很自然的委屈和苦涩表情,“公安同志,你这话对敬畏法律规矩的普通百姓有用,对泼皮无赖是没用的。您要不信,今日去见识下林家人本事,领教下她们的撒泼手段,去村里打听下邻居对他们的评价,你就会知道法律在泼皮面前是摆设。”
“小林同志,你说的情况,我们会去调查。”
年长的公安见多识广,处理过很多农村案件,倒是相信她说的都是真的,看了眼抢救室的灯,说着:“你妈妈还在里面动手术,你在这里守着吧,我们去胡杨生产队走一趟。”
“公安同志,我妈妈今天被推倒摔伤的事,队里很多邻居都看到了,林家迄今为止没来一个人,也没给一分钱,我想请你们帮我讨要下医药费。”
林君雅将兜里的单子递给他们,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们母女俩平时都吃不上一顿饱饭,兜里也没钱,家里拿不出一件值钱的东西,稍有口余粮都被她们抢走了,这笔医药费实在拿不出来。”
“他们家全都是强盗,惯会撒泼打滚,强取豪夺,我妈的嫁妆都被抢走了,粮食家禽鸡蛋蔬菜,只要能吃的都抢走,有时候连柴火都来抢。”
“现在家里什么都没了,他们就把主意打到我们母女身上来了,之前想卖掉我,是我妈护着我,现在她们转变主意卖我妈了,想卖了我妈再来卖我,我们快要被欺负得没活路了。”
“他们太蛮横了,又人多势众,我去讨要是拿不回一分钱的,估计还要挨一顿打,我只能请你们帮忙主持公道了。”
林君雅说的是事实,并不是表演诉苦来博同情,脸上苦楚的表情也是受原主影响,表现得很自然。
两位公安同志明显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尤其是那位年轻公安,满脸的同情,眉头也在紧蹙着,将她说的细节都记下了。
护士同志站在隔壁,补充了句:“两位同志,她妈伤得很重,流了很多血,今天幸好是市医院的外科主任陈医生来出差,是他紧急帮忙动手术,这才保住她妈妈的命。脊椎骨断了,所幸没伤到神经,不过也得在床上躺三四个月。”
“之前是她队里的拖拉机师傅送来的,对方送到这里就走了,再没有其他人过来,连她们生产队的干部都没来问一句。”
公安同志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李护士,我知道了,具体的情况,我们会去调查的。”
见他们要走了,林君雅提醒了句:“两位公安同志,你们过去多带几个人吧,林家人真的很蛮横无耻,全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你们两个搞不定她们的。”
“她们连公安都不放在眼里?”年轻公安有两分不信。
年长的倒是听进去了,问她:“林家有多少人?”
“两个老的,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妇,一个孙子,八个孙女,只出嫁了一个。”
林家两个老东西倒是会生,一连生四个儿子,这也是林老婆子在家里作威作福的资本。
林家三个儿媳妇只有老二媳妇生了个儿子,老大媳妇生四个女儿,老三媳妇两个女儿,老二家是一子两女。
在林老婆子看来,三个儿媳妇肚子都不如她争气,她在家里就是太后般的存在,说话犹如下圣旨,三个儿媳妇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她指东边绝不敢去西边,她们在外边撒泼逞凶斗狠,全都是老太婆在家里坐镇指挥的。
两个公安从医院出来时,年轻些的犹豫着问:“齐哥,真的还要调几个人?”
“喊小李他们三个过来。”
齐公安拍了拍他肩膀,眼神深深:“哥当年刚到一线时,跟你现在的想法一样,直到有次去农村公干差点被挠毁容,我才见识到有些农村妇女的战斗力,今天你估计能长长见识了。”
林君雅将林家的事交给公安处理,她留在手术室门口继续等,等了约莫一个小时,手术室的灯才灭了。
当面无血色的李素梅被推出来时,林君雅受体内血缘的影响,本能的冲上去呼唤:“妈。”
“你妈没事了,手术很成功,不过失血过多,脊椎骨摔断了,要卧床休息两三个月,前面半个月尽量不要挪动,以后也少干重体力活。”
说话的中年医生,林君雅之前没见过,但猜测他是陈医生,立即致谢:“谢谢陈医生,谢谢各位医护同志,辛苦你们了。”
“不用这么客气。”
陈医生摆了摆手,他还赶着回市里,交代其他医生:“你们将术后注意事项跟家属仔细交代下,我先走了。”
“好,陈医生,今日辛苦了,我送您。”一位医生紧跟着陪同。
林君雅没有跟着去,立即帮着护士将妈妈送回病房,安顿好后才问:“护士同志,我妈妈什么时候能醒来?”
“两个小时左右。”
护士接着跟她仔细交代注意事项,林君雅前世虽是大夫,但从未接触过这里的西医,她教导的都有仔细认真听,听完就坐在床边守着。

林君雅昨晚上跟她说了药材的价格,这下眉飞色舞告诉她,“以前去那山谷砍柴时,我经常摘一把紫色的花玩,其实那是一种叫南沙参的药材,根茎就是南沙参,2.8一公斤的收购价。”
“原来那是药材啊,我还以为是野花野草呢。”李素梅也见过的,以前还当猪草割过。
林君雅咧着嘴笑,“我倒是知道是药材,在书上见过,不过以为是很便宜的药材,跟折耳根菊花这样的不值钱,昨天向孟主任打听才知晓是一种参,价格还很贵。”
“还是要多读书,多学知识。”
李素梅笑着感叹,又叮嘱女儿:“那个山谷倒是安全,不过山上还有积雪,山路湿滑,你要慢一点走。”
“妈,您放心吧,我会尽量早点下山,赶在孟主任她们下班前到医院的。”
“小雅,你早上也去买一份面条吃,吃饱点再上山。”
林君雅喂她吃完面条后,自己又去食堂买了一份面条吃,还买了些热乎的面食饼子,走之前还给妈妈送了两个她爱吃的芝麻糖包来。
今天要去的山谷在家后面,林君雅回家取了锄头和柴刀,在锁门准备进山时,隔壁邻居奶奶喊住她:“雅妹子,你怎么回来了?不用在医院照顾你妈?”
“我照顾她吃了早饭才回来,上午在输液,有护士照看着,我不用在那守着,今天去将山里的柴背回来。”
邻居奶奶“哦”了一声,又问她:“你刚回来,有没有听说林家的事?”
“什么事?”
林君雅装作不知,脸上表情自然得恰到好处,“三奶奶,是他们全家被罚去修水渠的事吗?这个我昨天听秀娥婶说了。”
“不是修水渠的事。”
三奶奶见她不知道,眉飞色舞告诉她:“林有田和林大辉父子俩估计沾了脏东西中邪了。”
“啊?”林君雅配合着一脸惊讶,“什么脏东西?”
“就是,就是那种,那种看不见的东西。”
前些年破除四旧迷信,禁止百姓提起鬼神乱力之说,如今特殊时期过去了,可三奶奶还是较为谨慎,没有说得过于明白。
林君雅听懂了,装作不信的模样:“三奶奶,世上没有那种东西,要真有的话,以林家人的缺德,脏东西定早早缠上他们了,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手了。”
“雅妹子,我说的是真的,我刚开始也不信,刚早上还去看了呢。”
“老东西跟林大辉昨晚天黑后才回来,说在马家坳附近被鬼缠上的,他们被鬼带着在天上飞,还摔了一身泥巴。”
“我们过去看时,父子俩脑子都不清醒,林有田喊了一晚上的鬼来了,整晚都在大喊大叫,隔壁老葛家都听到了,林大辉瞧着比他好点,不过也被吓得不轻,现在都瘫在床上起不来。”
“还有啊,林二辉他们昨天下午被罚去修水渠了,天黑时分回来时都好好的,林有田他们回来后,家里其他人开始全身发痒,不管用什么药都止不住痒,我早上看到林美美将脖子都挠出血来了。”
“现在他们家在用艾草熏,煮了艾草水在洗澡,说要驱邪驱鬼,还说要去喊个神婆来瞅瞅。”
“隔壁老葛家现在都不敢出门了,将门窗都锁紧躲在屋里,怕沾上脏东西呢。”
林君雅面上表情自然,其实心里都笑疯了,露出一副怀疑的表情:“三奶奶,被鬼带着天上飞?这种事您信?”
“他们父子俩说的,很多人不信,不过瞧着又不像是说谎。”
三奶奶之前亲自去看了,有看到林有田父子的惨样,也有看到王菊华她们不停挠手和脖子,瞧着是痒得很难受。
林君雅往林家的方向看了一眼,隔着近两百米的距离,有看到林家人举着艾叶棒子在院子里来回熏,心头冷笑了下,嘴上却说:“三奶奶,我不信他们是被脏东西缠上了,他们家鬼心思多得很,多半是不想大冬天的去修水渠,为了逃避公社的惩罚,故意合计这么一出。”
“故意合计的?”三奶奶若有所思。
“他们故意拿脏东西搞事,闹得大家都害怕,公社就不会安排他们去干活了,这正好如了他们的愿,全家舒舒服服躺在家里吃喝拉撒睡。”林君雅装出一副看透的表情。
三奶奶被她诱导着往这方面想,想着林家人的品行,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
林君雅对自己下的毒心里有数,没打算过去看结果,将房门锁了就进山,“三奶奶,我去山上了。”
三奶奶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脑子里在想她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转身就去村里找跟她合得来的老姐妹了。
如今还没到春耕时节,乡邻们都还没下地干活,这队里稍有热闹,自然是各家闻风齐动。
有些胆小的老婆子妇女不敢去林家,怕沾染上脏东西,胆子大的男同志都有过去看情况,虽然大部分不信迷信鬼神,但看着林有田父子俩的情况不像是撒谎,林二辉他们确实浑身发痒,一时间都觉得这事奇怪又蹊跷。
公社的干部有闻讯过来,听说林有田父子俩遇到鬼了,当场就呵斥训诫他们胡说八道,第一感觉也是林家人在耍心眼逃避处罚。
后面卫生所的医生也被请了过来,因为医术有限,完全没检查出林家人中毒了,只猜测他们沾了过敏的东西。
队里都在看热闹,林君雅已爬到了寂静无人的山谷里,已抄起锄头开干了。
在山里翻找了五六个小时,挖了一篓子药材,中间里也多了半亩药材,收获颇丰,在山上溪水里将药材泥巴洗干净,紧赶着就背着去医院了。
“妈,我回来了。”
她一到医院就先去了病房,李素梅看到她平安回来,一颗吊着的心放回了原处,“回来了就好,挖到了没有?”
“挖到了,满满一背篓,杂七杂八的加起来有差不多三十斤。”
林君雅还没称重,篓子放在药剂科门口,笑着说:“妈,我先去称重卖钱了,搞完再过来跟你说。”
“好,去吧。”
李素梅有些期待她今日的收获,脑子里也在算账了,猜想应该能赚个一二十块钱。

“雅妹子,你妈怎么样了?”
碰到的这个邻居秀娥婶跟她妈关系还算过得去,林君雅没对她冷脸:“脊椎骨断了,流了很多血,已经动完手术了,要在医院住院一周,回家也要休养三四个月才能走动干活。”
秀娥婶之前听公安说了些,大致的情况是知道的,“现在人醒来了吧?”
“醒了一会儿,又睡下了,我回来拿换洗衣服。”
“林君雅,今天那些公安同志是你喊来的吧?”另一个妇女跑过来问情况了。
林君雅点了下头,反问:“他们是不是连公安都打?”
“来了五个公安同志,全被挠出了血,后面他们动真格的,直接上手铐,强硬押着上车带走了。”
秀娥婶中午全程在场看热闹,还告诉她:“老家伙跟林大辉去公安局了,现在都还没回来。一个多小时前,妇联主任和公社的黎书记,还有新调来的张主任都来了队里,将大队长训了半个小时,林二辉他们全被罚去修水渠了,公社派了人在盯着他们干活。”
这样的惩罚对他们不痛不痒,就算是修一年水渠,他们也不会长记性,等处罚结束后,肯定又会来找她们母女俩的麻烦。
林君雅是看透了,对付林家人,必须得用非常手段。
以恶制恶,方能见成效。
她没跟邻居碎聊,以要赶去医院照顾妈妈为由,脚步匆匆回家去了。
她们母女俩住的简陋茅草木屋,可以用家徒四壁一贫如洗来形容,家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出半点值钱的东西。
林君雅快速换了另一件更破旧的棉衣,去不远处的河边将衣服浆洗晾晒了,又去菜地里跑了一趟,将能摘的菜全摘了,像韭菜藠头这些菜都拔了扔到空间里种着,还翻了些红薯土豆种种上。
收拾完母女俩用的日常用品,林君雅将房门锁了,背着篓子直奔后山。
这边地处南方丘陵地带,村子四周都是连绵大山,植物药材品种丰富,林君雅前世经常跟师傅进山找各种药材,对中药材非常熟悉,山路边看到的草药都拔了扔到空间里种上。
有句话说,医毒不分家,医术精湛的大夫,往往在毒术方面也颇有造诣。
在山林里转了几圈,找到了她想要的常见毒药材,拿了个破碗和棒槌捣鼓了十来分钟,配了一点墨绿色的毒汁出来后,立即抄近路去了林家。
墨绿色毒汁洒到了水缸里,林君雅阴恻恻道:“每次干架就挠人,还专往我们脸上挠,这回该你们享受下挠脸的滋味了。”
说完,转身去了鸡窝,顺手将三只老母鸡给拽进了空间。
“死老婆子抢了我们七只鸡,我只是拿回自家的而已,林家还欠我们四只,下次再来拿。”
林君雅拿得毫无负担,抄无人走的偏僻小路绕回家里,提上简单的日常用品,故意在一群爱碎嘴嚼舌根的邻居面前露个脸,走大路去了医院。
“妈。”
林君雅过来时,李素梅已醒了,正满脸苦楚忧愁的望着天花板,见到她才说话:“小雅,怎么这个点才来?他们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下午公社和妇联的领导都过去了,将那一家子混账罚去修水渠了,我回去没见到他们。”
林君雅将日常用品放到旁边的柜子上,立即拿起暖水壶,“妈,我去打一壶开水来,先给你泡点红糖水喝。”
“好,嘴干,正想喝水了。”
李素梅今日失血过多,浑身虚弱无力,如今麻醉药效果也散了,腰部疼得挺难受,但她没跟女儿说,不想让她担心。
林君雅刚将家里仅有的三个鸡蛋都带过来了,给妈妈冲泡了一大碗红糖鸡蛋汤,拿了枕头给她垫高脖子,拿着勺子慢慢喂她喝。
“小雅,你自己也喝些。”
李素梅很疼女儿,平时家里稍有点好的都紧着女儿,现在自己受伤了需要营养,也不忘分些给女儿。
“妈,您一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又不能吃硬的食物,这一碗又不多,您一个人喝,我晚点去食堂买饭吃。”
林君雅稍稍吹凉些,喂她喝一大口,又跟她说着:“妈,我刚拔了两筐子蔬菜来,明早上去外边摆摊卖卖,应该能赚个几块钱。”
“小雅,家里的菜不多,这要都卖了,过一两个月就只能吃野菜了。”李素梅担心春天没菜吃。
“妈,先不管以后的事,我们两个都不在家里,今天公安同志找他们拿了八十块钱,他们不能去找公安的麻烦,自会找我们的麻烦。”
“以那一家混账的德行,估计不用等到明天,今晚上就会对我们的蔬菜下手,与其便宜了他们,我还不如拔了来卖钱。”
李素梅叹着气道:“行,你拿去卖了吧,蔬菜价格便宜,估计只能卖两三块钱。”
“卖几块算几块,总比便宜了他们强。”
将一大碗红糖鸡蛋汤喂完,林君雅倒了一盆热水给妈妈擦身,动作轻轻的将她身上被血染透的衣服换掉,又去倒水给她喂了西药。
忙完这些事,林君雅肚子也饿了,“妈,我先去吃饭了。”
“去吧,吃完饭再洗衣服。”
林君雅在医院食堂里随便买了份饭菜吃,饭菜味道很一般,但她不讲究这些,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吃完就立即端着一盆脏衣服去后门盥洗室了。
端着盆刚走到后门,一个皮肤黝黑精瘦的平头男人背着篓子从她面前冲过去,嘴里在喊:“孟主任,您要下班了吗?”
隔壁药剂科门口一位女同志正在锁门,见他来了,又把锁打开,“刘勇,今天怎么这个点才来呢?”
“孟主任,我本是下午来的,有个邻居大叔进山被野猪撞伤了,过去搭了把手,来得有点迟了。”
“这冰天雪地的,野猪都出来觅食了,你们进山找药材要注意安全,尽量别单独行动,喊几个人一起走。”孟主任说话态度挺随和。
刘勇笑了笑,“我们平时都不进深山,今天那大叔也只是到后山背柴,运气不好就碰到了,所幸伤得不重。”

林君雅快速将碗洗了,又去找医生开了证明,骑着单车往生产队的方向飚车。
她前世出门基本都是骑马,特别喜欢坐在马背上疾驰的快乐刺激,喜欢风声从耳边刮过的感觉,今日初次骑单车,两条腿如同装了马达动力十足,一路快速疾驰,又好好享受了一把刺激自由的滋味。
她骑着单车直奔大队长家,找他开具介绍信,大队长找理由说正忙着没空,让她过些天再来,她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懒得说,转身就走人。
回家拿了书包,将床上的被褥全部带上,厨房里的碗筷油盐拿了,藏在地窖里的粮食和土豆红薯全搬了,连放在屋檐下的木柴都全搬到了空间里。
“雅妹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被子都带上了?”隔壁三奶奶正好碰到她出门。
“我妈要在床上躺着休养三个月,我在县城租了房子,住三个月再回来。”
林君雅随手将房门锁了,虽然家里一贫如洗,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但以后还会回来,这门象征性的锁一下。
三奶奶之前有看到她去找大队长,又问:“你去找大队长做什么?”
“找他开证明,他说没空开。我也不强求他,他不开,我就去公社找黎书记开。”
林君雅是故意说这话的,她相信三奶奶会把话传给大队长听的,他既然要偏帮亲戚刁难她,那她自然要回报他。
一个生产队大队长,连九品芝麻官都算不上,竟然在队里摆官威,还纵容亲戚恶人欺负孤儿寡母,这种品行的干部就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
三奶奶的话传到大队长耳朵里时,林君雅早已骑着单车走了。
大队长气得咬牙切齿,连忙追去了公社,可他赶到时,林君雅已拿着黎书记开的介绍信证明走了,黎书记见他来了,对着他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训斥批评。
林君雅第一节下课后赶到教室的,人刚坐下,班长就过来找她了,拿了一沓钱给她。
“林君雅,你家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徐峰说了,这是全班同学凑的钱,不是很多,你先拿着给你妈妈交住院费。”
林君雅连忙起身,笑着向大家道谢,“谢谢大家的好意,住院费已经交上了。我妈妈是被人推倒摔伤的,我报了警,请了公安同志出面,公安帮我要到了住院费,后面休养复查花钱不多了。”
见她度过难关了,另一个女同学问了句:“林君雅,你妈是怎么摔伤的?”
班上的同学大部分是县城的,少数几个是下面公社农村的,他们都是凭优异的学习成绩考到县城高中的,他们都不是胡杨生产队的,并不清楚林君雅家里的事。
原主以前并未跟同学们说过家里的具体情况,不过大家从她穿着生活方面,可猜出她家庭条件很差,大家怕多问会伤她自尊,都默契知分寸的没有打听。
这下同学问起了,林君雅将家里的情况说了下,连跟林家干架的无数次“丰功伟绩”都和盘托出了。
“林君雅,你家这种情况,该早点报警啊。”班长皱着眉道。
“是啊,早点报警喊公安,通知妇联干部,早点将这些泼皮抓去劳改,你们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之前说话的女同学为她打抱不平。
林君雅笑容有点苦涩,“以前找过妇联,也找过公社,领导们过来一趟也只能震慑住三分钟而已,他们转身一走就变本加厉了。”
“你们母女俩苦难的根源不是他们,是你爸。”徐峰一针见血指出。
他之前完全不知道林君雅家里是这种情况,拉着脸继续说:“你爸倒是一走了之,跟着亲生父母去过好日子了,却将你们扔到这里不管不问。他在这户人家长大,应该比你们更清楚这家人的品性,这就是一家子豺狼,他这是摆明了不再管你们的死活啊。”
徐峰的话说中了原主内心深处的痛处,也许是受灵魂的影响,林君雅听着这话,心口处情绪也有了起伏波动,神色表情变得有些阴沉。
“别说了。”
徐峰旁边的男生连忙推了下他,憨憨的尬笑:“林君雅,你别把徐峰的话放心上,你爸也许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在没见到他人之前,一切都不好说。”
“是啊,是啊,林君雅,你别多想。”
“徐峰他胡说八道的,你爸说不定是遇到什么事耽搁了,以后肯定会回来找你们的。”
副班长是个长相清秀甜美的女生,心思细腻些,暗中给徐峰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我没事,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没回来,我们母女俩都不在意了。最苦最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以后的日子只会变得越来越好,他回不回来都无所谓了,我们没有他也能把日子过好。”
林君雅是个自立自强从不依赖人的性子,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她自会承担起属于她的责任,她会好好陪伴孝敬妈妈,也相信自己将来能带妈妈摆脱苦难过上幸福好日子。
她家里日子过得如此艰难,平时却从未跟同学们抱怨诉苦过,更没向他们寻求过帮助救济,如今她妈妈重伤住院,大家凑的钱也不收,班上的同学都被她的坚强所感染了。
她坚决不收这钱,班长也不强求了,思考了下,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林君雅,你家里的蔬菜还有没有?要是还有的话,你卖给我们吧,我们各家都要买菜吃,我们分着全买了。”
“对啊,林君雅,你的蔬菜卖给我们吧,我家里人多,亲戚也多,每天都要买菜,你多卖点给我。”副班长附和着。
他们是一片好意,林君雅承了这份心意,“家里还有不少蔬菜,我明天早上带来学校,家里需要的就分分,不需要的就不要买。”
“行。”同学们都点头应着。
第二节下课后,班主任喊了林君雅去办公室,得知她家里的情况后,自掏腰包拿了十块钱给她,让她拿去给妈妈买些营养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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