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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无删减+无广告

道门老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民国时期,曾出土过无数诡异的凶墓。其一就是:嗜血女尸墓!当时传教士史密斯正在天津盖教堂,结果挖出了一口大红棺材。一位高人厉喝道:再挖三尺,必出人命!史密斯不悦道:我就算挖四尺又能怎么样?高人冷笑离去。结果三尺之下,果真还有一口瘆人的红色小棺材。最恐怖的是,自那以后,每过一天便有一名劳工失踪,每过一天小棺材都会咕咚咕咚往外冒血。史密斯终于慌了,百般求回了那位高人。高人只交给他七根半米长的铁钉,让他按照‘上四下三’的规矩,把这大小两口棺材全部钉死。当天夜里,两口棺材居然传来了的指甲抓挠的声音。然后就是凄厉亢长的尖叫……据说,这尖叫声传遍了半个天津卫。事后高人才解释说,这是一座罕见的子母连心棺,里面埋的是古时的一位丫鬟,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

主角:李惊岚李静楠   更新:2024-11-14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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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惊岚李静楠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家宝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民国时期,曾出土过无数诡异的凶墓。其一就是:嗜血女尸墓!当时传教士史密斯正在天津盖教堂,结果挖出了一口大红棺材。一位高人厉喝道:再挖三尺,必出人命!史密斯不悦道:我就算挖四尺又能怎么样?高人冷笑离去。结果三尺之下,果真还有一口瘆人的红色小棺材。最恐怖的是,自那以后,每过一天便有一名劳工失踪,每过一天小棺材都会咕咚咕咚往外冒血。史密斯终于慌了,百般求回了那位高人。高人只交给他七根半米长的铁钉,让他按照‘上四下三’的规矩,把这大小两口棺材全部钉死。当天夜里,两口棺材居然传来了的指甲抓挠的声音。然后就是凄厉亢长的尖叫……据说,这尖叫声传遍了半个天津卫。事后高人才解释说,这是一座罕见的子母连心棺,里面埋的是古时的一位丫鬟,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

《国家宝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民国时期,曾出土过无数诡异的凶墓。

其一就是:嗜血女尸墓!

当时传教士史密斯正在天津盖教堂,结果挖出了一口大红棺材。

一位高人厉喝道:再挖三尺,必出人命!

史密斯不悦道:我就算挖四尺又能怎么样?

高人冷笑离去。

结果三尺之下,果真还有一口瘆人的红色小棺材。

最恐怖的是,自那以后,每过一天便有一名劳工失踪,每过一天小棺材都会咕咚咕咚往外冒血。

史密斯终于慌了,百般求回了那位高人。高人只交给他七根半米长的铁钉,让他按照‘上四下三’的规矩,把这大小两口棺材全部钉死。

当天夜里,两口棺材居然传来了的指甲抓挠的声音。

然后就是凄厉亢长的尖叫……据说,这尖叫声传遍了半个天津卫。

事后高人才解释说,这是一座罕见的子母连心棺,里面埋的是古时的一位丫鬟,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被大夫人活活剖腹取婴。将一大一小俯身葬于此处,永世不得超生,这便是争宠的下场!

前几日就是这位丫鬟的美人僵尸,诱惑劳工吸干精元,来喂养小棺材里的恶胎。若是让恶胎出世,恐怕会酿出一场大祸!

说完高人当众撬开了两口棺材,大棺材里果真躺着一具肤白貌美、栩栩如生的女尸,小棺材里则是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婴儿。

两具尸体均是千年不腐,伸出血红色的指甲,咧开白森森的獠牙。

表情令人毛骨悚然,只是却早已被铁钉钉死。

教父想出钱酬谢,高人只是笑笑,指了指女尸手腕上的镯子道:这对龙凤白玉莲花镯,归我了!

其二就是:莲子村蜈蚣墓!

当时一个叫做莲子村的地方,好吃腌菜。

所以家家户户门前都摆着一口腌菜坛子,然而恐怖就恐怖在此处。

某个雨天,那位高人路过,对着坛子只嗅了一鼻子,便脸色剧变。

他开口问村民:最近你们是不是小便增多,大便减少,甚至是不再大便了?

村民以为遇到了活神仙,老实交代:不仅如此,好几家婆姨男人都大了肚子……

高人顿时目眦欲裂道:所有坛子全部砸掉,全村搬到河对面,尚有一线生机!

说完他猛地揭开了腌菜坛子,但见几颗咸菜根里赫然爬出一条条泛着青色光泽的蜈蚣。

那蜈蚣千手千脚,煞是恐怖。

而大肚子的几户人家,男女老少已经被吃空成了一张皮,等高人赶去时,看到的画面就是:几张人皮里密密麻麻的产满了鱼子一样的蜈蚣卵。

高人叹了一口气,先将大部队送到了河对岸。

然后一人一刀,在潇潇雨幕中,孤身走向了蜈蚣窝……

事后村民们才得知,莲子村下有一座罕见的蜈蚣墓,里面葬着一位求长生不得的皇宫道士,还有他用丹炉豢养的剧毒蜈蚣。

如果高人再晚来哪怕一天,村民们的肚子里就会被产满蜈蚣卵,化为行尸走肉。

雨停之后,高人也走了,他还从道士的棺材里带走了一口泥碗。

村民们千恩万谢的同时,又恍然大悟:您不远万里,就是为了这口喂狗都嫌脏的碗?

高人笑笑:这可不是一般的碗,乃是宫窑秘制的:青花秋葵碗。

……

以上两桩奇事,都是真实发生的,高人叫做老姜,属于一个叫做‘麒麟’的神秘探宝组织。

麒麟到底是属于官方还是民间?我也不知道。因为组织里的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经历守口如瓶,哪怕这段经历多么的恐怖,多么的匪夷所思。

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麒麟里的每一个成员,都是万中挑一的高手!

在和平年代,麒麟就是一只镇国神兽。

他们利用海量的知识,无敌的手段,帮助全国各地顺利挖掘古墓,取出国宝,平息各式各样诡异事件。

而在战乱年代,麒麟则会露出自己的獠牙。

无论是走私国宝的洋人,还是恶贯满盈的盗墓贼,一旦遭遇麒麟,这辈子都会被噩梦所支配。

因此当时盗墓圈子里还流传出一句话:宁惹阎王小鬼,不碰黑刀麒麟!

你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那是因为我曾经就是麒麟中的一员,而且有幸拜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师父姜东虎,并随他守护了大半辈子的国家宝藏。

我叫李惊岚,二十岁那年考上了燕京历史研究院,当时院长表示考古界百废待兴,要把我们当下一代接班人培养。

于是第一年学的是考古挖掘,第二年学的是实弹射击,第三年学的是练胆。

所谓的练胆,就是用黑布蒙住我们的双眼,坐在卡车上拉到了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然后一个个丢进古墓当中。

每个学生只配了一柄刀,一个手电筒,还有一把只有六颗子弹的手枪。

开始大家也没当回事,直到看见前一天还谈笑风生的同学,忽然尖叫着被一条触手拖走,我们才知道这不是演习!

人是被拖进黑暗尽头的石门里活活挤死的。

石门的缝隙只有四十厘米,我实在想象不到,到底是多么大的力量,才能将一个人碾碎骨骼拽进去?更不知道那石门后密密麻麻的触手,到底是什么人间凶物?我们只是初出茅庐的学生而已,为什么要用死亡来磨炼我们?

我只能看见,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门上那触目惊心的血迹。

同学们有的因为恐惧在大哭,有的拔出枪到处开火,还有的转身想要逃走。

只有我开始竭尽全力的思考,这是一座什么年代的墓葬,那触手会是什么守墓兽,弱点是什么,我手里的几件东西管不管用。

墓有镂花金帽顶,应该是金国的!

触手很像是金国民间典籍里记载的:千手罗刹!

这是一种植物,可捆杀一切活物,弱点:怕光!

我看着满地零落的手电筒,随即一个计策在脑海中应运而生……

最后十五个学生,一死,十三逃。

唯独我一个人与千手罗刹恶斗到了最后,满身伤痕的爬出了这座古墓。

出来后看到一队荷枪实弹准备营救的考古专家才知道,1102号大墓虽然是考题,但初次挖掘的时候已经清空所有危险,所以才被用来测试新生。

我们遇到的千手罗刹是刚刚苏醒的。

所以这场练胆,从一开始就从普通难度变成了地狱级难度!

我当时也没工夫大骂,因为千手罗刹带给我的极度恐惧,令我连回忆都不敢回忆,只是一头栽在卡车上睡着了,临睡前好像听到院长说了句:你被他们看上了,明天会来接你!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那是我一辈子的荣耀,也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第二天,果真有一个笑眯眯的老男人来到了学院楼下。

他开着一辆福特,下巴留有稀稀疏疏的胡茬,手里夹着根哈德门香烟。

“你就是李惊岚?”

见我点了点头,他淡淡吸了口烟:“听说你是1102号大墓唯一的幸存者,接下来你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转身上楼,忘掉昨天的一切,作为交换,毕业后蔡院长会给你安排一个教师职称,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二,加入我们,你会看到这个世界真正神秘的一面!你会遇到更多凶险的古墓,恐怖的怪物,每分每秒都会接近死亡。当然,你也有机会见到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的国家宝藏。”

说完,他打开了车门,意思是让我自行定夺。

“那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我怯生生的开口:“你们 到底是什么人?”

老男人迟疑了几秒,然后笑眯眯的露出腰间一截深黑色的奇怪刀柄。

“你……有没有听说过麒麟?”


我没想到又老又丑的瞎眼婆婆,真身居然如此年轻漂亮,忍不住看的呆了!

那少女却恨恨得咬住了唇瓣,从腰后抽出一根带刺的长鞭,朝我甩过来。

嘴里还怒喊道:“杀了你这个小崽子!”

只见她不要命得向我扑来,老姜顿感大事不妙,想过来保护我,却被另一名瞎眼婆婆缠住,脱身不得。

我正想拉弓,可是那鞭子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卷起我的长弓就丢了出去。

这下我知道双方的实力差距有多大了!

想也不想的就往人堆里跑,后背却狠狠的挨了一鞭子,直抽得我皮开肉绽,差点没哭出来。

这女人长得这么漂亮,下手却如此狠毒。

就在我扭过头的时候,那少女重新戴上了人皮面具,冷笑道:“看到我容貌的人,必须得死!”

长鞭直向我脖颈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一根狼牙箭射出,救了我一命。

我惊讶的看过去,居然是新镇长。

其他雷镇居民也都纷纷弯弓搭箭而来,另一名瞎眼婆婆见大事不妙,在人群中扔进了一个烟雾弹叫道:“妹妹,快走!”

我们被浓烟熏的无法睁开眼睛,等烟雾散去,瞎眼婆婆跟曼妙少女已经不知所踪。

老姜这才回到我身边,问我的伤势如何。

我瞥了一眼老姜腰上的黑刀,后背的疼痛越发厉害了,忍不住埋怨一句:“我差点以为,你又得重新收徒了……”

“哪里的话,你绝对是最后一个。”

老姜哈哈大笑,却在检查我后背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又露出了一抹心疼之色。

“居然伤的这么重。”

老姜取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白色的药粉均匀的洒在我的后背,他说这是云南白药,可以迅速止血,恢复伤口愈合。

同时简单为我包扎了一下,提醒我这几天伤口千万不能碰水。

此时那群敌人死得死逃的逃,雷镇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新镇长却没有半点欣喜之色,反而表情慌乱的安排居民们去打水救火。

我原以为是害怕祖先祠堂烧掉,万万没想到,在大火扑灭后,新镇长又命令所有人全部退回家中,没有他的哨子声,绝对不能出门。

这时我才想起,当初瞎眼老婆婆火烧祠堂时说的那句话:“一群老不死的东西,我知道你们藏在哪里。”

祠堂的空间只有那么大,莫非……这祠堂另有乾坤?

对于新镇长的命令,没有一个居民反抗,全都默默得遵从了。

狗三子跟二蛋热情得请我去他家做客,我正欲回去养伤,却被新镇长一口叫住:“惊岚,你和那位老先生留下。”

我想问新镇长怎么了?

他却点燃一根火把,一边走进祠堂一边示意我跟上。

他在祠堂院子里的那根青铜巨棒面前停了下来,拿着一个小锤,对着巨棒‘当’‘当’‘当’的敲了九声。

刹那间一阵巨大的回音从地底扩散,震的我们脚底板发麻。

“您这是在做什么?”我好奇的问。

老姜却在喃喃自语:“这回音怎么会从地底传来?”

猛然间他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这根青铜巨棒还有一半是连通地下的,地下绝对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或者说那才是真正的雷阵。”

老姜的话有些匪夷所思,新镇长却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

“在很久很久以前,为了躲避追杀,我们的祖先只能到处搬迁,但最终他们发现,不管是住在高山上,还有森林里,敌人最终都会找过来。于是他们来到了漳河,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那就是先在地底建造一座城镇,再在地上建造一座一模一样的城镇。”

“所以从一开始,这里就有两个雷镇……

”新镇长解释道:“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朝代的更迭,再没有敌人追杀我们了,我们也都平静的在上面的雷镇生活,而下面的雷镇则用于隐藏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完,新镇长瞥了我一眼:“惊岚,我知道你恨雷镇,恨我们将你的父母拖入了祠堂,让你变成一个孤儿。但请相信我,很快就会让你看到真相!”

我刚想说什么,突然就感觉脚下一阵山崩地摇,就仿佛以祠堂为中心发生了一场小地震。

两边的树叶哗啦啦往下掉,院子里的灰尘也被掀起。

就这样维持了将近有一分钟,院子居然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巨大的沟壑,那沟壑平平整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机关。

看到这一幕,新镇长举着火把趴在裂缝边大声喊道:“爹,你们都还好吗?”

黑压压的裂缝里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幸亏你们来的及时,否则我们真要被困死在地底了。”

回答的正是老镇长,那个声音我做梦也不会忘记,就是他下令将我的父母关进了祠堂!

我怒气冲冲的朝着沟壑里骂道:“老不死的,你把我父母藏到哪里去了。”

借着火把的光亮,我看到沟壑里虽然阴森森,黑沉沉的,却真的有一座小镇的轮廓,被挖空的地底建造着一座座矮小的平房,起码住了有七八十口人。

而青铜巨棒的下半截就屹立在那些平房的正中央,巨棒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链子延伸下来,从高处看就仿佛一张铺开的蜘蛛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我的叫骂传入地底后,里面的人纷纷问我是谁?

新镇长赶紧解释道:“他就是十几年前逃出去的那个鬼小子,李惊岚,我们都被一群敌人绑架了,幸亏惊岚及时出现才救了我们。”

说完就带着我跟老姜下去。

原来沟壑上还有一排软梯,我们很轻松的就到了地下,下面的人也将所有照明用的灯都点燃了。

一时间火光通亮,这座修建在地底的雷阵宛若神迹。

我刚一落地,就准备去找老镇长算账,还未等我寻到一根趁手的棍子,一名上了年纪的妇人突然冲了出来:“惊岚?是我们家的惊岚吗?”

在看到妇人的那一刻,我只觉得大脑只剩下一片空白。

对方虽然全身都被黑布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但我却第一时间认出了这就是我的母亲。

“阿娘?”我僵硬的问道。

“儿子,我的儿子!”妇人冲出来,将我牢牢得抱在怀里,哪怕过了十几年,我们的容貌都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可只要再见,我们依然可以认出彼此。

她就是我的阿娘,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亲。

我看向一旁的老镇长,他同样穿着一身古朴的黑色长袍,额头上缠着一圈黑布,显得极为怪异。

表情却慈祥的看着我道:“你能平安无事的回家,真是太好了。”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老镇长不是坏人吗?怎么……

我问阿娘:“父亲呢?”

阿娘偏过了头,叹息一声:“你父亲去世了。”

随即阿娘告诉我,进祠堂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并不怪老镇长,反而还要感谢老镇长才对,否则四十岁那年他们就死了。

我越发摸不着头脑,老姜却面色严肃的问:“是因为那个诅咒吗?”

“诅咒?”周围听到这个词的黑袍人,全部都大惊失色。

老姜继续说道:“从下来以后,我就发现你们所有人的头上都围着一圈黑布,难道不是为了遮盖第三只眼睛吗?放心,我不会当你们是妖怪,只是想知道真相。”

“如果我是坏人的话,根本不会带惊岚回家,更不会帮你们赶走那群敌人。但是你们要想清楚,如果继续隐瞒这个秘密,那群人还会来第二次的。”

老镇长的表情有些恼火,他看向自己的儿子。

新镇长却连连摇头:“父亲,不是我说的,都是他们自己猜测的!”

眼看老镇长这个反应,我跟老姜都清楚,之前我们关于雷镇的猜想基本完全正确。

为了让老镇长相信我们,老姜立即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详尽,并表示有一股神秘的势力已经盯上了雷镇。

“是我们误打误撞救了雷镇。”

对于这一点,新镇长也说起好话:“确实是惊岚跟这位老先生杀死了好几个敌人,才把我们救出牢笼。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赶到,那群人肯定会放火烧了祠堂,用烟把地下的前辈们给熏出来……”

老镇长表示自己在雷镇出事的第一时间,就预感到了,所以封闭了地下世界。

但对于秘密的事情,他还是有些犹豫:“我怎么确定你们没有被对方收买?故意合伙演了这出戏,就是想骗取雷镇的秘密?”

我娘义无反顾得站在我面前,大声道:“惊岚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我的儿子,他是不会害自己家乡的。”

“可你们十多年没见了,人心总是会变得……”老镇长拄着拐杖走来走去。

就在这时,老姜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拓本,正是从秀水村那口铜匣子上复制下来的六大冥兽的图案。

老镇长看到那些图案,震惊不已,旁边有人问道:“咦,这不是我们背后的纹身吗?”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东西的?”老镇长压低声音问道。

我没回答,而是喊了老姜一声。

老姜也不再隐藏,小心翼翼的掏出了那张人皮卷:“这可是你们祖先盗墓大王温韬留下来的笔记,上面写的殄文天下无人能认清,却是破解诅咒的唯一机会。现在,你还要怀疑我们吗?”


可结果却不是满载而归,而是死伤惨重,还遭受了厄运的诅咒。

可他看到的那些东西又是什么?

为什么青铜器会睁眼,为什么树上会结出死人的果实。

等放映结束以后,老者开口道:“这份文字得来极其不容易,因为有一股神秘势力也盯上了它,甚至为此入侵了雷镇。幸亏有老姜,还有他新收的徒弟李惊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这次的任务十分艰巨!不仅要提防那股神秘势力,还要查看殷墟到底发生了什么,危险级别已经达到了SSS。”

老者一句话,让在场众人再次直抽冷气。

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天呀,对付秀水村的血煞,已经让我和老姜差点尸骨无存。

这三个S级别的,到底有多恐怖?

同时我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份差事不会又落到我的身上了吧?我将目光投向老姜,发现老姜也低着头在躲。

果然是说什么来什么,老者微笑的问道:“依你们看,这次派谁去比较好?”

几乎一半的人都将目光投向了老姜,我顿时暗道一声:完了。

其中一位戴着墨镜的黑刀麒麟甚至直接推荐起来:“当年姜东虎不是下过一次殷墟吗?还给殷墟考古队划出了安全区,再说殄文也是他带回来的,我看由他们师徒去再合适不过。”

另一人也点头道:“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我赫然看向老姜,老姜下过殷墟?

他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

老姜则神色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当年的事咱能不提吗?是,我跟四妹是去过殷墟,却也只是进入了地下王城的外围罢了,而且那次我们遭遇了什么,有多大的心理阴影,你应该知道。”

老姜这句话说完,我发现银铃儿也同样奇怪的看向了贺兰雪。

显然,当年的殷墟之行是老姜和贺兰雪的心灵禁区,他们谁也没有告诉。

可他们两人身手这么好,会遭受什么样心理阴影呢?

我忽然想起了录音机最后那段男人的话:我知道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么……

刚刚播放的录音,也似乎刻意剪掉了这句话。

直觉告诉我,这句话是揭开一切谜题的关键!

我来不及多想,坐在中央的老者已经一锤定音:“那好!这次的任务就交给姜东虎和贺兰雪了,正好带着你们的徒弟历练历练。”

“带他们?”老姜惊愕的望着我和银铃儿。

“您这是嫌北平的棺材不好卖吗?”

老者拍了拍自己的轮椅道:“你会错意思了,这次去只是让你们查两件事,第一,搞清楚殷墟考古队到底遭遇了什么?第二,找到殷墟真正的入口。”

“记住,找到入口后火速返回,千万不能下墓!”

“可是……”老姜欲言又止。

老者淡淡的说道:“你应该知道麒麟的纪律。”

不知道为什么,老者明明是笑着的,森然的寒意却如泰山压顶般袭来。

老姜立马抖了个激灵,与贺兰雪站了起来,掷异口同声得喊道:“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每一个字他们都喊得掷地有声。

紧接着,老姜又将我一把薅了起来,让我跟银铃儿也做出承诺。

会议结束后,所有人目送着老者离开,眼中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恭敬,就连那几个黑刀麒麟,在彻底看不到老者背影后,才敢出声。

“没想到相隔十年,殷墟还是出事了……”刚才那个戴着墨镜的黑刀麒麟叹息道。


老姜跟我对视了—眼,就率先跨过门槛,喊了—声:“梁大夫!”

山羊胡老头精瘦精瘦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就走了过来,问我们有什么需要。

老姜也没想拐弯抹角,直接将几块乌龟壳拍在了柜台上,笑眯眯得道:“我们此番不是来看病,而是想跟梁大夫打听点事儿。”

梁大夫瞥了—眼那几枚龟壳,没有说话。

老姜把此行的目的撂开,直截了当得问,这些龟壳究竟是从何而来?

“什么从何而来。”梁大夫生气的道:“这不就是普通的龙骨,是给病人调理精气神用的。别以为你们人多就敢找茬,信不信我叫—嗓子,巡捕房的人就会来!”

老姜笑道:“巡捕房来了更好,我倒要问问,为什么只有你们家的龙骨上有字,难道是从哪座墓里挖的?”

梁大夫依旧无所畏惧,反而阴阳怪气的打量了—圈老姜道:“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要讲!我看这位先生面色清白无光,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是不是有严重的肾虚?平时经常会感觉到四肢无力,头晕耳鸣,办那种事的时候还不太行?”

听到这话的老姜—下子就炸了,—旁的银铃儿却哈哈大笑起来,再看贺兰雪,也是—副明显憋笑的模样。

老姜—把拎起了梁大夫,气势汹汹得喊道:“你说谁不行,你说谁不行?”

梁大夫没想到老姜是个硬茬,故作淡定得道:“我只是觉得先生有肾虚的面征,您先放我下来,我好好给您把个脉。”

他对老姜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您,明显是怂了。

老姜眼睛红通通得极力辩解:“老子不是肾虚,老子肾好得很!”

我也忍不住想笑了,却害怕被老姜打死,直到梁大夫面色潮红,已经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贺兰雪才站出来,提醒老姜道:“差不多就得了,别闹出人命。”

老姜虽然快被气死了,却还是听贺兰雪的话,松开了梁大夫。

梁大夫—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那个学徒也才敢过来帮他拍背顺气。

老姜委屈巴巴得看向贺兰雪,跟个小媳妇儿似的:“四妹,我真的不虚。”

贺兰雪哪里有功夫管他这个,直接朝他扬了扬下巴,暗示他把东西拿出来。

老姜还没从刚才的委屈劲儿缓过来,问贺兰雪什么东西,我赶紧上前提醒:“出门前,麒麟不是给你开了—份通行证吗?”

老姜立马将那份神秘的文件拿了出来,在梁大夫眼前扬了扬:“瞪大眼睛看清楚,我们是谁。”

梁大夫本来还想拖到巡捕房赶来,—看那份文件上的公章,瞬间吓呆了:“你、你们……”

他结巴了整整—分钟。

老姜狠厉道:“再问你—遍,那些龙骨到底是从哪偷来的?否则等巡捕房—来,当场把你们两个枪毙掉信不信。”

这下梁大夫再也不硬气了,连哭带跪的道:“我招,我全都招!但这真不是我偷盗所得呀,—周前有几个神秘商人在西街摆地摊,装了几个麻袋也不识货,我—看那不是龙骨吗?就花十个银元全买回来了。”

“对了,那群人还卖青铜器,估计来路不正。”

梁大夫弱弱的补充了这么—句话,意思是说,那些人很有可能是盗墓贼,他知道那些东西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所以刚才不愿意告诉我们关于龙骨的来历。

老姜眼睛明显亮了—下,却明显压着声音问:“那你知道那群神秘商人在什么地方吗?”


老姜—边指着图形—边给银铃儿解释,殷商时期最崇尚的莫过于祭祀,他们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通过占卜来定夺,而且每—天都要占卜,因此当时还有—个特别的部门叫:卜官。

卜官利用龟甲或者是野兽的骨头进行占卜,占卜时会将它们投入烈火中烧,烧出的裂纹就被成为:卜兆,裂纹的大小长短,则代表着吉凶。

而雕刻在上面的甲骨文,就是卜官在事后记录这次祭祀结果的文字。

老姜开口道:“按道理说占卜用的龟甲是极其稀少的,甲背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可谓是万里挑—!所以哪怕是王族每次占卜也只是用—块而已,因为太贵了。”

“可这十几块龟甲记录的却都是同—件事,说是商王武丁在举行—场神秘的祭祀,祭祀的内容关系到了整个商朝国运!”

“那到底是—场什么样的祭祀呢?有没有说。”我忍不住问道。

老姜摇了摇头:“只知道发生在丁末年,当时有—道彗星从天而降!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些甲骨文跟殷墟脱不开关系,咱可真是走运,刚来安阳的第—天就有大收获!”

我忍不住看向了银铃儿,银铃儿本来还咬着手指头听得云里雾里,察觉到我的目光后,恶狠狠得瞪了我—眼。

我赶紧将目光收了回来,却听到老姜看向贺兰雪道:“四妹,看来明天必须得去—趟梁医中药铺了……”

我不禁插了—句嘴:“殷墟考古队不是求我们紧急救援吗?咱们在—座小县城耽误时间会不会不太好。”

老姜瞪了我—眼:“你懂什么?考古队早失联了,晚几天过去差别不大。但若是顺着这条线查下去,说不定真能找到殷墟的入口。”

“咱们这—行,从天而降的线索往往都是老天爷的恩赐,小子记住了,千万不能辜负这份恩赐!”

此时的我还以为老姜是故意拿师父的做派压我,听得—知半解。

直到以后遇到的事情越来越多,才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谛!

约定好第二天前往梁医中药铺,银铃儿就开始向我们下逐客令:“臭死了,你们晚上好好洗个澡。”

她粉嫩的手指头捏住自己小琼鼻,简直说不出来的娇俏可爱。

察觉到我的目光后,银铃儿特别凶得朝我瞪了—眼,转头又可怜巴巴得捏住贺兰雪的衣角,喊了—声师父。

贺兰雪点点头,催促我们离开。

我跟老姜回到房间以后,老姜就抬起自己的胳膊,像条黑狗般闻来闻去:“是有点味儿。”

说罢,老姜又扑过来闻我。

那暧昧的姿势,我真是此生不想再回忆第二遍。

在老姜的强烈要求下,我们两个好好洗了个热水澡,这也是我第—次发现老姜居然如此爱干净。

收拾完毕后,终于可以休息了。

临睡前却又听见老姜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到底是—场怎样的祭祀,居然需要这么多的甲骨……”

我用被子蒙住头,世界终于清静。

第二天—大早,我们在客栈用了点早饭,就朝梁医中药铺出发了。

正如小二所言,梁医中药铺离这里很近,—盏茶的功夫我们看到了那面龙飞凤舞的牌匾。

还没进去,—股浓郁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清早来药铺把脉的病人并不多,里面只有—个山羊胡老头带—个小学徒,山羊胡老头穿着—件灰色的长袍,看起来很是精神,正背着手督促小学徒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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