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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结局+番外

马小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回头,就见侯军,正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我。我知道侯军调来赌场工作了。看他穿的马甲颜色,他现在应该是服务生主管一级的。“有事吗?”我冷冷问道。“你跟我来一下……”我本不想搭理他。这把秃顶下了大注。按正常来说,他一定还会出千。可侯军叫我,赌桌上的所有人,就包括荷官,都看着我。我如果不和他走,似乎也说不过去。走到一旁,侯军压低声音问:“是你领老黑去超市认的扑克?”看来超市的小老板,把那天我和老黑去的事,告诉给了侯军。我也不隐瞒,冷冷点头。“对!”“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侯军一脸愤怒,低声质问我。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无耻!侯军的确无耻!他用老千扑克千自己最好的兄弟。他居然问我想干什么?21点的赌台,已经开始发牌。并且,我离开的...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4-11-14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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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门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回头,就见侯军,正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我。我知道侯军调来赌场工作了。看他穿的马甲颜色,他现在应该是服务生主管一级的。“有事吗?”我冷冷问道。“你跟我来一下……”我本不想搭理他。这把秃顶下了大注。按正常来说,他一定还会出千。可侯军叫我,赌桌上的所有人,就包括荷官,都看着我。我如果不和他走,似乎也说不过去。走到一旁,侯军压低声音问:“是你领老黑去超市认的扑克?”看来超市的小老板,把那天我和老黑去的事,告诉给了侯军。我也不隐瞒,冷冷点头。“对!”“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侯军一脸愤怒,低声质问我。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无耻!侯军的确无耻!他用老千扑克千自己最好的兄弟。他居然问我想干什么?21点的赌台,已经开始发牌。并且,我离开的...

《门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回头,就见侯军,正站在我身后。

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我。

我知道侯军调来赌场工作了。

看他穿的马甲颜色,他现在应该是服务生主管一级的。

“有事吗?”

我冷冷问道。

“你跟我来一下……”

我本不想搭理他。

这把秃顶下了大注。

按正常来说,他一定还会出千。

可侯军叫我,赌桌上的所有人,就包括荷官,都看着我。

我如果不和他走,似乎也说不过去。

走到一旁,侯军压低声音问:

“是你领老黑去超市认的扑克?”

看来超市的小老板,把那天我和老黑去的事,告诉给了侯军。

我也不隐瞒,冷冷点头。

“对!”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侯军一脸愤怒,低声质问我。

我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无耻!

侯军的确无耻!

他用老千扑克千自己最好的兄弟。

他居然问我想干什么?

21点的赌台,已经开始发牌。

并且,我离开的位置,也被别的赌客占上了。

这么好的观察机会,被侯军硬生生的搅和。

我心里有气,看着侯军,口中蹦出两个字:

“滚开!”

侯军一愣。

他没想到,我的态度会如此强硬。

但马上,他的声调提高,故意大声道:

“初六,我知道你是个小老千。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我们场子里出千,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老千。

是所有赌场和赌客心中,最为敏感的词语。

果然,侯军话音刚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包括秃顶。

也包括赌场里的明灯暗灯。

我知道,侯军是想把我赶出去,但他没有这个权利。

所以,他就用这种方式,想让我自己灰溜溜的走。

因为他这么一说。

别说赌客,就连暗灯的注意力,也都会放在我身上。

一个人赌钱,背后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都在怀疑你出千。

就算你心理素质再好,即使不出千,你心里也难免会不舒服。

“怎么回事?”

赌场负责安保的主管,带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一到我身边,他便恶狠狠的盯着我,问说。

“你出千了?”

棒槌!

这他妈是个地地道道的棒槌!

哪有这种安保,上来就问对方是不是出千。

就算出千,还能直接承认?

这场子,真是养了一群废物!

看热闹的赌客,越来越多。

安保也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刚想带我走。

就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位冷艳美女,快步的走了过来。

而安保和侯军,一见这美女,立刻恭敬说道:

“梅姐!”

这女人,正是苏梅。

她应该通过监控,知道我这里出事了。

才特意赶了过来。

苏梅故意装作一副偶遇的样子。

“初六,怎么是你?”

“我下班过来玩两把,侯军和这个安保,却说我是小老千……”

我淡淡说道。

苏梅秀眉一皱。

看着侯军和安保,一脸冰冷。

“胡闹!初六虽然是天象的服务生,但下班后到场子里来,他就是客人。你们没凭没据,就说人是老千。你们这么弄,还让不让客人们玩了?我告诉你们,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一次,你们全都给我走人!”

侯军和安保低着头,谁也不敢再说。

苏梅又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滚蛋。

接着,又冲着周围看热闹的赌客,客气的说道:

“没事了,大家继续玩吧!”

周围又恢复了赌场该有的喧嚣。

苏梅看着我,特意问了我一句:

“怎么样?输了赢了?”

我知道,苏梅问的输赢,并不是筹码。

而是问我,有没有看出秃顶是怎么出千的。

我冷着脸,摇头道:


能感觉到,她今天是真的为我担心。

“我上次就说,让你去楼下赌场做暗灯。你不同意。说你要的条件,我给不了。好,那我现在告诉你,明天晓娴回哈北。你想要什么条件,你可以直接和她谈……”

哦?

我抬头看了苏梅一眼。

这个传说中的美女老板,终于回来了。

“不过我可告诉你,你不能漫天要价。更不能胡说八道。晓娴是美女,你别像对我一样,张嘴就想要人家……”

咳!咳!

我刚抽了口烟。

还没等吐出来,就被苏梅逗的呛到了。

没想到她对这事儿,还念念不忘呢。

我很想笑。

这个苏梅,的确有点儿意思。

她可以妩媚,可以冷艳,也可以妖娆。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发现。

她居然还有可爱的一面。

见我似笑非笑的咳嗽着。

苏梅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带着几分嗔怪的口气,嘱咐我说: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我点头。

“听到了,明天见见这位邹总!”

“最主要的,是别胡说八道,记住了!”

苏梅又白了我一眼。

我微微点头。

见我同意,苏梅这才好像有些放心。

她回身在抽屉里拿出两把车钥匙,递给我说:

“楼下停车场,黑色的桑塔纳2000,最新款的时代超人。手续都在车里呢。你去看看吧,要是颜色不喜欢,明天我叫人去换。行了,你先去吧……”

苏梅做事干脆利落。

昨天说的事,今天就办好。

我本来想要的,不过是辆十万左右的车而已。

但这辆车的价格,恐怕要十八九万。

我也没说什么客套的话。

拿起钥匙,便要出门。

刚到门口,身后忽然又传来苏梅的声音。

“初六,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苏梅,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而苏梅的神情,忽然有些尴尬。

白皙的脸上,还多了几分羞涩。

犹豫了下,她还是低声说道:

“我想知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为什么没和我……”

说到这里,苏梅停顿了。

漂亮的脸蛋上,也多了几分红晕。

“和你什么?”

我是明知故问。

我不爱开玩笑。

换句话说,我也不会开玩笑。

我喜欢直来直去。

但此时,我却很想逗逗苏梅。

苏梅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不满的反问。

“你说什么?”

摇晃下车钥匙,我自信说道:

“因为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我又何必急于一时?”

“切!别做梦了!”

苏梅的神情有些不屑。

但样子,却更可爱。

“我还以为,你是觉得我哪儿不好呢。你知道的,孤男寡女在那个时候,什么都没做。我好像感觉,自己是不是不够优秀,或者,不够女人……”

我笑了。

这是发自肺腑的笑。

这就是女人。

矛盾的女人。

当你想要她时,她不甘,她委屈。

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她的不满。

可当你按她的意思,什么都不做时。

她又开始觉得,你是不是嫌弃她。

“原来你会笑啊……”

苏梅再次送了我一个白眼。

是啊,我会笑。

只是好多年,没有这么发自肺腑的笑了。

到了一楼大厅。还没等出门。

就听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一回头,就见陈晓雪踩着高跟鞋,扭扭哒哒的朝我跑了过来。

她鞋跟很高,还不敢快跑。

她那一副小心翼翼,又有些着急的样子。

看着,倒是有点好笑。

一到我身边,陈晓雪像是怕摔了一样,她立刻抓住我的胳膊,说道:

“初六,你没事吧?我刚才就看到你上楼了,估计你是去找梅姐,我就没叫你。其实我都在大厅,等你好一会儿了……”

我知道,陈晓雪等我。


牌局开始,我并不着急出千。

只是按照常规牌路,正常打着。

可能花姐和对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当成了棒槌。

两人要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这也导致,没过几圈,梅姐就又输了一万多块。

我偶尔还会胡几把,把自己输的钱,控制在一两千左右。

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牌局也渐渐接近尾声。

最后一圈时,到梅姐坐庄。

还没等她打骰子,花姐就说道:

“一会儿我该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别说我赢钱了,不给你们机会啊。你们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赔得起……”

花姐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该出手了!

不过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赢,而是要梅姐赢。

我对梅姐印象不错,刚来天象时,我负责男浴接待。

因为我从来不笑,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投诉,说我态度不好。

按照规矩,我本该开除。

但梅姐网开一面,让我去了后勤部分发备品。

这也算是给了我一口饭吃。

而现在,该是我还她这个人情的时候了。

梅姐骰子打的是七点,抓我面前的牌。

没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

这在麻将桌上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了。

但就是这个正常的动作,却大有乾坤。

我在推牌的过程中,把之前码好的清一色的对子,快速扣在手里。利用推的时间,又把这些牌放到了梅姐该抓到的位置。

这样就可以保证,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对子。

这个手法,在千门中被称为“移山卸岭”。

指的是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之下,把牌移形换位。

如果梅姐打的骰子点数,不是抓我面前的牌。

我依旧可以用这招移山卸岭,来保证梅姐抓到的牌,有四个以上的一色对子。

牌已抓完,应该梅姐出牌。

但梅姐看着手里的牌,满脸惊讶,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动。

“你倒是出牌啊?不会输的连牌都不会打了吧?”

花姐点了支烟,晃荡着身前的波涛,不满的催促着梅姐。

对面的男人也跟着说道:

“喂,苏大美女,你是想男人,还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头,她看了我一眼。

但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

没等开口,花姐便不满的说道: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麻将啊?快点打……”

梅姐神情依旧惊讶。

看着花姐,她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对,还断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庄家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极低,有人算过,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断幺九。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了。

“你可别逗了,还天胡,我看你还夜壶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两人都觉得,梅姐是在开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见没有幺九的七对筒子,整齐的排列着。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他们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张张仔细的看着。

可任由他们怎么看,牌也不会变了。

清一色七对,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们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规则不同,番数的计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断幺九的两番,一共是202番。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每人输两万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输了两万多,这一把全都赢回来不说,还赢了将近两万。

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两万。

花姐和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现在却输了。

忽然,花姐转头瞪着我,大声说道: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发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付了。

梅姐继续坐庄。

这一把,我没再让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

接下来几把,梅姐又连续胡了几把。

虽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

麻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

她们两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

两人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几千块钱,放到梅姐面前,说道:

“不好意思,梅姐,给你输了三千多,还没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钱,也不说话。

而是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问道:

“初六,你来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从来不笑呢?”

我沉默,没有回答。

看着父亲断手断脚,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篱下,又饱受折磨。连自己的亲妈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笑的。

见我没说话,梅姐又问。

“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还不错!”

我实话实说。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你说!”

“你开事儿?”

我一愣,抬头看着梅姐。

所谓的“开事儿”,是北方蓝道中的一句黑话。

意思是指对方懂赌术,会出千。

我本以为,梅姐不过是洗浴的经理,平时爱打个麻将而已。

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蓝道黑话。

难道她也是混蓝道的老千?

可看着根本不像。

我摇了摇头。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其实这就是陈晓雪,接近我的目的。


从她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她就时时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毕竟,老千搞钱,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来的快得多。

我本不想和陈晓雪掺和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她一个人情,早晚都要还。

不如就趁现在,把这个人情还了。

我也不拐外抹角。

看着陈晓雪,我直接问说:

“那你想要多少?”

陈晓雪先是一愣,但马上笑眯眯的说道:

“多少无所谓的。你赢了,随便赏我点儿就行。我这人,可是一点都不不贪心的哦……”

我心里冷笑。

不贪心?

在我家时,我让她拿500的按摩钱,她却偷拿了一千。

这种女人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好,给你三成,但只限这一次,没有以后!”

能感觉到,陈晓雪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陈晓雪说的茶楼,叫品茗居。

档次属于中档偏上。

据陈晓雪说,她的这个姐妹,从前也是做技师的。

偶尔,也会接些皮肉单。

后来被一个客人看上,干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没事做,又给开了间茶楼。

而这男人喜欢打牌,没事就组织一群人,去茶楼赌。

我们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但包厢里的牌局,却依旧热火朝天。

陈晓雪的姐妹,倒是很热情。

我们一来,她就邀请我和老黑上场。

但我没同意,还是按我之前的规矩。

站在一旁,先看局。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一共六个人。

玩的是一百五百,两万封顶的。

每人都必须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注可以叫五百。

如果闷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当桌面上到两万时,不管几家,都直接比牌。

相对来说,比我和侯军之前玩的,讲理一些。

这局的确不错。

看了一会儿,扑克没问题,也没发现有人出千。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欢闷牌下注。

几乎每把,牌桌上的钱,都不少。

最少时,也有三四千。

并且每隔几把,都会出现封顶两万。

这种局,对于我来说,就是捡钱。

即使保守着玩。一晚上搞个十多万,也不成问题。

玩了一会儿,陈晓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说饿了。

要下楼吃点宵夜,让我上去先玩儿。

我也没再推让,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们来时,特意去了趟银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当,都取了出来。

毕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验货。

也就是看你钱带的多少,才允许你上桌的。

我拿出两万,摆在桌上,开始玩着。

这个局的庄,并不是轮流坐庄。

而是谁赢了,谁坐庄。

如果你连续赢,就可以连续坐庄。

像这种没有荷官发牌的散局。

坐庄对老千来说,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毕竟,只靠洗牌和发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着急坐庄,更没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随意的玩着。

毕竟,在这个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抢劫了。

虽然,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没有警觉的时候。

这么好的局。

这么肥的一群猪。

我要一点点养,慢慢的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从我进门起,他就不时的看我几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欢迎我似的。

我本以为,他是不喜欢陌生人参与他们的牌局。

可玩了一会儿,我发现不对。



办公室装修的还不错。

真皮沙发,实木办公桌,豪华老板椅。

一进门,蜈蚣就问正斜靠在沙发上的一个女人说:

“欢姐,八哥呢?”

这欢姐看着能有二十六七岁。

长得倒是不错,只是穿着暴露。

并且,还化着浓郁的烟熏妆。

身材也是一流,前凸后翘。

看着,倒是挺诱人。

只是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郁的风尘气息。

欢姐没回答,而是打量了我一眼,反问说:

“他就是那个叫初六的?”

“对,就是他!”

蜈蚣答道。

而我却有些意外。

我只是洗浴里,一个小小的服务生。

而这个欢姐,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又看了我一眼,欢姐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她穿的本来就是紧身小衫。

这一伸,胸前的饱满仿佛要把衣服撑破,直接跳出来一般。

“八哥二楼睡觉呢,我去叫他吧……”

欢姐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蜈蚣点头。

“告诉八哥,人我带来了……”

看着欢姐扭着细腰,出了门。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

本以为,蜈蚣设局搞我。

就是因为我之前赢了他,他想把钱搞回去而已。

可现在看,事情好像不这么简单。

蜈蚣没提钱不说。

真正找我的人,似乎也并不是蜈蚣,而是他口中的那位八哥。

没多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再次推开。

一群穿着贴身黑T恤,纹龙画虎的打手,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中等身高,脑袋很大,眼睛却小的像一道肉缝。

短粗的手指上,带着一个金镶玉的扳指。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泰国佛牌。

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有一定地位的江湖大哥。

他一进来,蜈蚣和其他小弟,立刻恭敬的打着招呼。

“八哥!”

八哥也不答话。

他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好一会儿,才问道:

“你小子就是初六?”

我点头。

“出千被抓了?”

八哥又冷冷的问了我一句。

这句话,看似普通。

但却漏洞百出。

从洗浴出来,我被押上车。

就一直和蜈蚣坐在一个车上。

这一路,蜈蚣一个电话都没打。

而这个八哥,他怎么一上来就说我出千?

我猜原因只有一个。

这个局,是八哥和蜈蚣一起设计的。

不过还有一点,我没想清楚。

我不过是个洗浴的小服务生而已。

就算赢了蜈蚣五万块钱。

也犯不上八哥这种江湖大哥,专门设局来搞我啊?

没等我回答。

八哥又问:

“出千被抓的后果知道吧?”

“知道,但我没出千!”

我淡淡答道。

八哥笑了。

但他的笑,是带着几分狰狞的冷笑。

看着,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摸了摸左手的扳指,嘴角上扬,冷冷说道:

“不承认没事!我有办法让你承认!来人,把人带上来。这个两个小老千,今天一起办了!”

话音一落。

门口处,两个打手押着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

就见这瘦男人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冲着八哥,他哭天抹泪的说道:

“八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给我个机会吧……”

八哥冷哼一声。

“机会?在我罩的场子里,你都敢出千。你还有脸和我要机会?”

说着,一摆手。

几个打手把我和瘦高男人,同时推到了办公桌前。

我们两人的手,都被死死的摁在办公桌上。

蜈蚣站在一旁,正一脸阴险的看着我俩。

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把铁锤。

这锤子不算长,不到一米。

但锤头却很大,和粗瓷碗口相仿。

拿着锤子,蜈蚣阴森森的看着我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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