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的皮肤被包扎好,让他看起来可怜又滑稽。
还是路过的小厮看不下去,才主动帮江鹤年的轮椅弄进公主府。
“驸马可真可怜,浑身是伤,公主还在陪司家那个公子吃饭,”
“你个新来的知道什么,这位可是手段多着呢?爱公主那么多年跟舔狗一样不要脸面,他还是司家公子的替身呢!”
“要我李二说就活该,谁让他鸠占鹊巢,跟癞皮狗一样!”
下人议论的声音传入江鹤年耳中,他并不在意,冲小厮道了谢,将早就写好的字条递到小厮面前。
“麻烦晚间来到卧房帮我上药,会有赏金。”
小厮怔了怔,他知道公主府的驸马脾气很好,但没有想到跟下人说话也很尊重客气。
江鹤年一进膳厅,两人正在互相夹菜,暖昧的氛围不容忽视。
“来,阿聿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沈芙薇的眼神缱绻似乎能滴出水,司聿脸上也满是甜蜜的笑意。
江鹤年反而有些不理解,现在看这俩人互相喜欢,怎么当初沈芙薇为什么没嫁给心心念念的司聿呢?
司聿一看见江鹤年,立刻紧张地站了起来。
“鹤年,你回来了。”
江鹤年点了点头就要走,沈芙薇反而不自在起来。
她总觉得江鹤年最近对她很冷淡。
“江驸马去医馆包扎好伤口了?需不需要本宫给你上药?”
沈芙薇一副施舍的模样让江鹤年莫名觉得好笑,
他摇着头比划着,
“不劳公主费心,微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江鹤年果断转身,因而没瞧见沈芙薇阴沉的脸色。
她忽而意识到,难道江鹤年是生气吃醋了?
戌时,卧房敲门声准时响起。
江鹤年以为是先前的小厮急忙下床,开门却是沈芙薇拿着纱布和碘酒药膏。
“本宫知道今日你许是生气了,但阿聿一直把我当姐姐,你应当清楚。”
江鹤年抬眸看向沈芙薇的眼睛,果然闪过一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