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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她地下男友的第五年结局+番外

七分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4、半夜我起来喝水,一开门,就闻到浓郁的烟味。以前,因为繁杂的应酬,抽烟的是我。楚幼锦不爱烟味,我会在每次应酬实在推脱不掉时,象征性地抽一两根。回来,第一时间就是换衣服洗澡。后来小有名气后,我就戒了。但现在,楚幼锦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一地的烟头。手机的光芒明明灭灭,她一头大波浪陷进沙发,容颜模糊。我甚至不知道曾经单纯活泼的她,是什么时候学会抽她最讨厌的烟的。看见我出来,她连忙摁灭了手机屏幕。局促的攥着手机,长发挡住的脸带着心虚:「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我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门铃就响了。是沈禹州。外面下着大雨,他浑身都湿透了,头发贴在额角,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他站在门口,赤红着眼眶对楚幼锦说:「楚小姐,你要丢下我吗?」「为什么啊,明...

主角:唐酩沈禹州   更新:2024-11-14 1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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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酩沈禹州的女频言情小说《做她地下男友的第五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七分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半夜我起来喝水,一开门,就闻到浓郁的烟味。以前,因为繁杂的应酬,抽烟的是我。楚幼锦不爱烟味,我会在每次应酬实在推脱不掉时,象征性地抽一两根。回来,第一时间就是换衣服洗澡。后来小有名气后,我就戒了。但现在,楚幼锦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一地的烟头。手机的光芒明明灭灭,她一头大波浪陷进沙发,容颜模糊。我甚至不知道曾经单纯活泼的她,是什么时候学会抽她最讨厌的烟的。看见我出来,她连忙摁灭了手机屏幕。局促的攥着手机,长发挡住的脸带着心虚:「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我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门铃就响了。是沈禹州。外面下着大雨,他浑身都湿透了,头发贴在额角,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他站在门口,赤红着眼眶对楚幼锦说:「楚小姐,你要丢下我吗?」「为什么啊,明...

《做她地下男友的第五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4、

半夜我起来喝水,一开门,就闻到浓郁的烟味。

以前,因为繁杂的应酬,抽烟的是我。

楚幼锦不爱烟味,我会在每次应酬实在推脱不掉时,象征性地抽一两根。

回来,第一时间就是换衣服洗澡。

后来小有名气后,我就戒了。

但现在,楚幼锦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一地的烟头。

手机的光芒明明灭灭,她一头大波浪陷进沙发,容颜模糊。

我甚至不知道曾经单纯活泼的她,是什么时候学会抽她最讨厌的烟的。

看见我出来,她连忙摁灭了手机屏幕。

局促的攥着手机,长发挡住的脸带着心虚:「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

我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门铃就响了。

是沈禹州。

外面下着大雨,他浑身都湿透了,头发贴在额角,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站在门口,赤红着眼眶对楚幼锦说:「楚小姐,你要丢下我吗?」

「为什么啊,明明在拍戏时,你还说,每次亲吻我,都是以楚幼锦的身份而不是戏里的角色。你明明,也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他指了指我,「难道是因为唐酩吗?他有什么好,没我年轻,没我体力好。不过就是陪了你五年,你就要把这辈子都赔给那个老男人吗?」

他终于哭出来,像是情窦初开,单纯热烈的毛头小子。

楚幼锦说得对,现在的姐姐,喜欢的是这种青春洋溢的小男生。

楚幼锦眼里同样带泪,她颤抖着声音:「禹州,你听话,先回家,有事我们明天再说。」

我能看出,她心疼她心疼得快要疯了。

沈禹州拼命地摇头:「我不走,我不走!楚小姐,你说过我们不会分开的,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楚幼锦终指甲紧紧掐着掌心,努力克制着不扑到他怀里。

她似乎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发现,她隐忍的外表下,疯狂涌动的爱意。

迟迟等不到楚幼锦的回应,沈禹州终于哭出来。

他抬头望天,喉结恰当好处的滚动,破碎又蛊人:「好!我走,幼锦,姐姐,你知道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开心,更幸福,如果这就是姐姐的选择,那我成全姐姐,祝你幸福。」

说完,他深深看我一眼:「唐酩,我虽然退出了,但如果以后你敢欺负幼锦,我的拳头,一定第一时间落在你脸上!」

他转身冲进雨幕,奔跑的像是为爱冲锋的战士。

楚幼锦立马就慌了,她完全忘记了身后的我,连招呼都没打就踉跄着追了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7、

落地以后,我看到热搜榜上刷新的话题:

「#楚幼锦沈禹州一起旅游」

有粉丝发现他们两个从机场离开后,IP地址在同一时间更新为y省,怀疑他们相携旅游,cp粉们欢天喜地,纷纷留言祝福。

「今天这两条热搜简直就是铁证,我看这下还有谁说她们两不是真的是炒作!」

「瞎子才会觉得是炒作,沈禹州看幼锦眼神那么深情,他超爱的!」

「幼楚也是啊眼神欣赏又温柔。」

我没忍住笑出声,是啊,从始至终,只有楚幼锦一个人在自欺欺人。

后面的日子,我关掉手机,开始一个人的旅行。

我在街头写生,在庄园骑马,在峻峰攀岩,在高空跳伞,最后去海边,扔掉了戴了五年的对戒。

那一圈的压痕,似乎在这些时日里,淡化了不少。

打开手机以后,我看到沈禹州发了很多仅我可见的朋友圈。

有楚幼锦做饭的背影,文案是「你说你的心为我而跳动,我也是,在我身边,你可以永远做小朋友。」

有他跟楚幼锦在雨中接吻,文案是「你说这七天是你最后的放纵,所以很珍惜跟我每一次的亲吻。」

有他们在白床单上十指交缠,文案是「你终于完全的属于了我,整整一晚,我们都没有休息。」

最新的一条,是今天发的。

他们紧紧相拥,配文「最后一天我们都哭了,你好主动,吻我吻得好深,到了明天,我就要把你还给他了。」

而这七天,楚幼锦没有给我发过一条消息,哪怕是一句不辞而别的解释。

她确实是如沈禹州文案里所言,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舍不得把时间分给我一点。

我把这些挨个截图,拼接在一起,发了个公开的朋友圈:「不用还给我了,脏了,我不要了。」

没有理会炸开锅的手机,我坐在海边,等日落。

看着太阳缓缓下沉,直至消失不见,像一场盛大又安静的落幕。

正发着呆,旁边的座位却是一沉。

我扭头看去,惊喜地发现竟然是熟人。




6、

出发那天,我戴上了她送我的玉兰戒指。

其实像我这种前半生都在疲于奔命的男人来说,喜欢一种花,是很奢侈不现实的事情。

但她喜欢,我也喜欢了。

我们一起去了机场。

坐在候机室的时候,她难得的有些焦躁不安,这种情绪,在接了一个电话后攀至顶峰。

挂断电话后,她面色猛地一变,想也没想便往外跑。

跑到一半,才想起了我,折返回来跟我说:「阿酩,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可她直到排队登机都没有回来。

空姐问我时,我攥紧了手里的机票:「我再等等,还有个同伴,一会就回来。」

刚掏出手机想给楚幼锦打个电话,就看到空降的微博热搜:

「#楚幼锦沈禹州亡命天涯即视感」

配图是沈禹州牵着楚幼锦的手,拉着她在机场大厅里奔跑。

楚幼锦看着沈禹州的眼神里,是无奈和疯狂的心动。

她把过去的我抛在了脑后,走向了有沈禹州的以后。

滑动手机的时候,我无意间点进沈禹州的首页。

看到他最新的一条博文:「某人最近拍下了一颗巨大的钻石,雕刻成玉树送给了我。她说,深情的男人像一棵沉默的大树,这钻石太普通,做首饰配不上我,做个装饰品,倒是勉强可以。」

我一眼就认出,配图的钻石玉兰树,跟我的玉兰花,出自同一块钻石。

我突然很想笑,原来,我们的戒指,或者可以说是只独属于我的戒指,是配不上沈禹州的边角料。

深吸一口气,我把戒指摘下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垃圾,就该呆在垃圾桶里。

上飞机的时候,空姐往我身后看了看,疑惑地问我:「您不是说,还要等同伴吗?」

我冲她笑了笑:「不等了。」

再也不等了。




5、

我在没开灯的卧房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我枯坐了一夜。

不自觉地想起,我跟楚幼锦刚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只是手机没电了,在楼下跟邻居多聊了几分钟,她就气喘吁吁跑来我家确认我的安全。

那时候她抱着我撒娇:「不想你跟别的漂亮女孩说话,你只是我一个人的骑士。」

「突然找不到你,我会担心,好想呆在你身边。」

其实她没变,只是换了担心的人选。

直到第二天中午,楚幼锦才回来。

她来抱我,我冷淡地避开,让她把钥匙还给我。

她一愣,神情突然变得无比激动,红着眼睛说:「唐酩,你什么意思?昨天那种情况,我怎么能抛下禹州不管?他年纪小,万一出事怎么办?

「他只是太喜欢我了,他有什么错!你非要把他逼死才满意吗!」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分了,她深呼吸两口,平复了一下心情,低声劝我:「禹州只是一时想岔了,我已经订好了机票,我们一起去f国散散心,一段时间见不到我,他自己会想明白的。」

我深深地凝视着她,应了声好。

我告诉自己,最后一次。

最后,再相信她一次。

楚幼锦,你别再让我失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再也经不起消耗了。




3、

回去以后,我就收拾东西,搬出了我们的小家。

几天后,我醒来,发现楚幼锦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她有我房子的钥匙,看样子,应该是昨天晚上过来的。

我看着她在厨房忙碌,准备了很多我爱吃的饭菜。

就像过去五年里每一个平凡又温馨的早晨,

就像她仍然爱我一样。

可她没发现,她讲的话题,都是沈禹州喜欢的,而她自己,讲着讲着,就开始走神。

大概是注意到我一直没有说话,她拿出一个礼盒,递给我。

我打开,里面是两枚定制的钻石戒指,款式是我们最喜欢的玉兰花。

她说,这是她特意去定做的。

她一枚,我一枚。

她说,铃声跟壁纸她可以解释,那是她在给cp粉发糖,是为了炒作。

她说了很多很多,最后,她总结道:「唐酩,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别轻易放弃,好吗?」

我喉咙哽住,她不明白,先放弃的那个人,从来就不是我。

轻轻盖上手里的礼盒,我认真地看着她说:「是你先让别人闯入了你的生活。」

她一愣,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嘴巴嗫嚅了两下,艰难地说:「我会和沈禹州解除合约,给你一个交代。」

一瞬间,我被巨大的无力感吞没。

原来她自己也知道啊,但还是放任自己,清醒地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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