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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

赫连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懒得与他作口角之争,又自知有错在先,便放软了态度道:“招惹你,是我不对。我娘曾经说过,女子本如浮萍,被命运推到哪便是哪。幼时我总不服这般道理,如今,我才明白。”这话自然是哄赫连曜的。我年幼便明白自己将来会是个联姻工具。我从来都做不得主,唯有和赫连曜的那番荒唐,是唯一一次逾矩。赫连曜默了片刻,竟自我反省起来:“我也有不对,若我早些察觉你的苦衷,便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番诚恳的剖析,听得我更为心虚,连忙找话题打断他的忏悔:“你是何时发现……”赫连曜冷哼一声:“自作聪明,还掐嗓子说话。”“你忘了?你细着嗓子的声音我听过。”起初,我还有些疑惑。看赫连曜移开的目光,我蓦然想明白了,霎时面红耳热。羞恼之下,我连忙赶人:“快回去吧,一会真被发...

主角:赫连寒赫连曜   更新:2025-02-27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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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懒得与他作口角之争,又自知有错在先,便放软了态度道:“招惹你,是我不对。我娘曾经说过,女子本如浮萍,被命运推到哪便是哪。幼时我总不服这般道理,如今,我才明白。”这话自然是哄赫连曜的。我年幼便明白自己将来会是个联姻工具。我从来都做不得主,唯有和赫连曜的那番荒唐,是唯一一次逾矩。赫连曜默了片刻,竟自我反省起来:“我也有不对,若我早些察觉你的苦衷,便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番诚恳的剖析,听得我更为心虚,连忙找话题打断他的忏悔:“你是何时发现……”赫连曜冷哼一声:“自作聪明,还掐嗓子说话。”“你忘了?你细着嗓子的声音我听过。”起初,我还有些疑惑。看赫连曜移开的目光,我蓦然想明白了,霎时面红耳热。羞恼之下,我连忙赶人:“快回去吧,一会真被发...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精彩片段

我懒得与他作口角之争,又自知有错在先,便放软了态度道:“招惹你,是我不对。

我娘曾经说过,女子本如浮萍,被命运推到哪便是哪。

幼时我总不服这般道理,如今,我才明白。”

这话自然是哄赫连曜的。

我年幼便明白自己将来会是个联姻工具。

我从来都做不得主,唯有和赫连曜的那番荒唐,是唯一一次逾矩。

赫连曜默了片刻,竟自我反省起来:“我也有不对,若我早些察觉你的苦衷,便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番诚恳的剖析,听得我更为心虚,连忙找话题打断他的忏悔:“你是何时发现……”赫连曜冷哼一声:“自作聪明,还掐嗓子说话。”

“你忘了?

你细着嗓子的声音我听过。”

起初,我还有些疑惑。

看赫连曜移开的目光,我蓦然想明白了,霎时面红耳热。

羞恼之下,我连忙赶人:“快回去吧,一会真被发现了。”

赫连曜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张画。

正是今天赫连曜那副在宴席上未完成的画。

此刻已经是成稿,画中人正是我。

他的画技不错,足有七八分像。

“这幅画便送给……哎哎哎!

你干什么?”

我连忙踹他一脚,示意他小声点,继续将画往烛火方向去。

“没读过话本子吗?

这种东西迟早会成为我们奸情败露的证据。”

赫连曜急忙抢过那副画,骂骂咧咧道:“小爷不送你了。”

“你就这么害怕父王发现?”

赫连曜站在烛火旁,看着地上摇曳的两道影子,幽幽道:“父王能兄终弟及,我自然也能等父死子继。”

我想起赫连寒看我的眼神,小声道:“那你得快点。”

赫连曜走之前,奇怪地笑了笑,说道:“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我没听懂。

但第二天,听见赫连寒突然不举的秘闻传来,我便懂了。

昨晚赫连寒歇在一位夫人处,服了一些暖情药。

那药竟被换成了绝育药,导致他不能人道。

夜半连忙传太医,也是无济于事。

想起昨夜赫连曜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一阵背凉。

这赫连家就没一个正常人。


我当机立断地关窗,但是赫连曜的速度更快。

看着翻窗进来后,大咧咧坐在我床榻上的男子。

我用气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门外有多少宫人?

这里是后宫,你疯了?”

赫连曜瞥我一眼:“这就不装了?

不是为了不认我还喝上毒酒了吗?”

我气馁道:“怎么认你?

你我如今身份……”剩下的话,我甚至说不出口。

赫连曜听见这话如炸毛了一般:“是你负约在先,怎么反倒委屈上了?

我说过,会带你走。

倒是你,从未打算与我私奔吧?”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在嫁我王伯父之前,先寻个年轻郎君快活快活?

反正秦国并不在乎什么贞洁。”

“如果我只是个寻常商户,你是不是已经把我抛之脑后了?

你根本……根本就是骗感情!”

他越说越急,最后竟红了眼。

哪有宴上那副公子王孙的矜贵模样,倒像路边被遗弃的大狗。

听着他的控诉,我心虚地别开眼,倒让他全部说中了。

我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别急,小声点,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父王的妻子有一腿吧?”

本来真心实意为赫连曜考虑的话,说出来怎么这么怪呢?

看赫连曜的神情,显然这番话没有起到安慰作用。

这时外面值守的宫人大抵听到屋内有动静,发问道:“王后殿下,可是有何吩咐?”

我轻咳一声:“无妨,方才有些心口疼,自语了几句,现在已经缓解许多了。”

宫人没有再回话。

倒是赫连曜嗤笑一声:“欲盖弥彰。”

又状似无意道:“听女医说,你饮的酒少,并不严重。”

“……蠢物,这种笨法子也想得出。”


被迫和亲到秦国的第一晚,秦王因喝多了暖情酒而暴毙。

他的弟弟赫连寒闯入新房,把我按在榻上:“秦国的规矩是兄终弟及,嫂嫂,你也该由我继承。”

第二日,我作为赫连寒的王后出席盛宴,惟有一人迟迟不肯跪我。

我认出来,那是赫连寒最宠爱的幼子赫连曜。

也是我逃婚路上与我春风一度的檀郎。

再后来,赫连寒的长子撞破我和赫连曜的私情,问道:“公主是喜欢我唤你母后,还是弟妹?”

……“还不来见过你小母后?”

赫连寒在昨晚继位成功后,为了炫耀他的胜利品,当即封我为王后。

此刻,比起另外两位王后尖锐的目光,赫连曜投来的凝视更是让我如坐针毡。

“瞧这倩影,的确如传闻中的国色天香,恭贺父王又得佳人了。”

赫连曜的语气轻慢,显然没把我这位小国的和亲公主放在眼里。

我却松了一口气。

我今日是秦人女子的打扮,女眷的面前又有一层薄薄的幕帘。

赫连曜坐在下侧,颇有些距离,并没有认出我。

赫连寒自然也不会因为他的新妻子没得到爱子的尊重而恼怒,反而得意洋洋道:“大秦武德充沛,征服天下只是时间的问题,本王的妻子只会一位比一位美。”

另外两位王后听见最后那句话,面上有些挂不住。

赫连曜的生母——大王后最先恢复笑容:“征服天下这是几代的功业,急不得,倒是大王也该为曜儿娶一位大妃了。”

秦国的王子成婚之后,才有争储君的机会。

大王后这是准备给赫连曜铺路了。

见赫连寒点头,大王后刚先提出自己早想好的人选,却被赫连曜抢先一步。

“父王,儿臣正要与您说,我已经有了心上人。”


从秦宫脱困后半月,传来了德音公主意外暴毙的消息。

这处草场偏远,消息闭塞。

至于秦国易主的消息传到我耳中时,已是三月后。

“听说是王子被大王囚禁了小半年,之后寻到机会联合了他的舅舅,逼宫造反。”

草场的老伯听见众人的议论,头也没抬:“再换十个皇帝,今天要干的活也不会少。”

我笑着接过老伯手中的草筐:“还是您通透,我来帮您。”

一年后的霜降,我从边境集市策马而过,羊皮水囊里晃着半壶马奶酒。

忽闻身后传来破空声,我反手挽弓搭箭,三支白羽贯穿袭击者的咽喉。

城楼上金戈声骤起,秦国的玄甲卫如黑云压境。

“你的箭术,倒比当年更精进了。”

赫连曜声音沉沉,指间缠着半截褪色的布料,一步步走近我。

“抓到你了,我的阿依。”

我仰头饮尽残酒,任辛辣液体灼烧喉咙:“秦王殿下是要报仇,还是讨债?”

赫连曜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掌心触感柔软,除了心跳,还能摸到蜿蜒的伤口。

“宫变那一日,我中三道剑伤,一支羽箭。”

“王兄和父王早有埋伏,而我只有舅舅给我的三千精兵。

被父王逼进阴暗的巷道,快撑不住的时候,我看见了洒落在父王身上的月光。”

“不该是这样的……”他逼近半步,气息灼烫耳垂:“明月应照我。”

我心中一颤,陈述道:“从一开始,我便在骗你。”

赫连曜将我拥入怀中:“我已经知道了,可是一开始,柳家只是想让你代替公主和亲。

直到你遇见了我,柳更发现后便精心设计了一场骗局,想让你做大秦的祸水……恭喜你,做到了。”

我欲推开他,却无果。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既然知道……怎么偏偏只骗我不骗别人?

还不是你喜欢我。”

赫连曜解释道:“柳更要做这一场局,又怎会只放你一枚棋子?

手脚做多了,总会有破绽。”

“父王早就忌惮我舅家,也从未想过传位于我,既然如此便让柳更做我的东风。”

我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赫连曜不知道,从始至终,他才是我唯一的月色。

他是我对安排好的命运唯一的反叛。

柳更发现我要不顾一切与他私奔时,质问我:“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秦国的二王子怎么可能和你走?”

也是从那一天起,柳更的计划变了。

他不仅仅要我做一个替代品。

眼前,暮色吞没了最后一丝天光。

而我们终于不必再等下一个黎明。


我本来已经平息的咳嗽因为赫连曜的靠近加剧。

我连忙扯了扯赫连寒的袖子:“顾国讲究男女大防,臣妾只让女医瞧。”

果然席中有窃窃私语响起:“顾人就是这般迂腐,死到临头还讲什么礼……”出人意料地是,赫连寒竟然罕见地维护了我:“住嘴,孤的王后,岂容尔等妄言?”

我顾不上别人对我的看法。

我认识的赫连曜极其善妒,连我和闺中好友待久了,他都要问来问去。

如果让他看见,曾与他海誓山盟的我,此刻依在他父亲怀中……我都不敢想他会如何。

见赫连曜止步在帘外,我一颗心终于放下。

纱帘朦胧勾勒出赫连曜高大挺拔的身形,他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赫连寒见我面色苍白,将我打横抱起,径直离开。

只给两位王后留下句:“若让孤知道,是谁在孤眼皮子下害的德音公主,必不得好过。”

赫连寒今年三十有五,是典型的秦人相貌,身材高大健硕,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他的臂膀为我遮去了许多目光,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安心。

这是个极危险的人。

昨夜,赫连寒闯入新房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暴毙的兄长。

而是在角落里寻到我。

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放肆地打量我,然后满意地捏住我的脸:“难怪王兄为你服了那么多暖情药……你的模样,孤也甚是喜欢。”

“小嫂嫂,你刚嫁过来便害死了秦国的王上,我该如何罚你呢?”

我被赫连寒一步步逼到榻上,而榻上还睡着他尸骨未寒的兄长、我原本的丈夫。

赫连寒饶有兴趣地欣赏我惊慌的模样:“王兄膝下无子,我们秦国规矩是兄终弟及,小嫂嫂,现在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但赫连寒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秦国突然易主,他这一夜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顾不上我。

眼前,赫连寒低沉的声音将我从记忆中唤回。

“毒药,是你自己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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