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妙妙南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手撕抢我气运的恶毒表妹苏妙妙南姝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苏妙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妙妙重活一世,模仿了我曾经成功的路径。于是,我父亲的军事计策被她抢去给她父亲,母亲看中有望兴盛的商铺被她提前买走。最后,她又先我一步救下太后娘娘,被封为郡主,成了京都第一才女。我将军府上下被排挤出京都时,苏妙妙得意的找我自爆:你绝想不到,这样的体面的日子在前世都是你们将军府的。如今我重活一世,便都抢了先。“南姝,我最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下好了,你就和将军府一起去边关等死吧!”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心中不禁冷笑。重活一世又不是重新长了一个脑子,偷来的人生早晚会露馅的……苏妙妙是我表妹,她母亲是我母亲唯一的庶妹,他父亲是我父亲信任的副将。我父亲同她父亲常年在边关征战,家中老少不好顾及。于是,姨妈就常常带着苏妙妙住在将军府。家中下人敬重...
《重生后,手撕抢我气运的恶毒表妹苏妙妙南姝完结文》精彩片段
苏妙妙重活一世,模仿了我曾经成功的路径。
于是,我父亲的军事计策被她抢去给她父亲,母亲看中有望兴盛的商铺被她提前买走。
最后,她又先我一步救下太后娘娘,被封为郡主,成了京都第一才女。
我将军府上下被排挤出京都时,苏妙妙得意的找我自爆:你绝想不到,这样的体面的日子在前世都是你们将军府的。
如今我重活一世,便都抢了先。
“南姝,我最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下好了,你就和将军府一起去边关等死吧!”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心中不禁冷笑。
重活一世又不是重新长了一个脑子,偷来的人生早晚会露馅的……苏妙妙是我表妹,她母亲是我母亲唯一的庶妹,他父亲是我父亲信任的副将。
我父亲同她父亲常年在边关征战,家中老少不好顾及。
于是,姨妈就常常带着苏妙妙住在将军府。
家中下人敬重姨妈,也将苏妙妙奉为二小姐,可姨妈却总对苏妙妙说:“你现在吃的穿的都是将军府可怜你、赏你的,你母亲是庶出,你父亲是副将,你也比不上你表姐。”
姨妈却更是自嘲般指着苏妙妙道:“她就是不算出身,琴棋书画、品行相貌也没有能比得上她表姐的。”
苏妙妙的父亲偶尔回来时也寄住在将军府,与姨妈不同,私下常常听到他对苏妙妙语重心长道:“我文韬武略不差于大将军,你母亲貌美贤良,我们一家只是运气不好,没托生个好肚子,却处处被将军府比下去,他家如今对我们的照顾不过是在炫耀罢了,你可要有志气。”
我小时候有意亲近苏妙妙,可她看我时,眼中总是写着不甘与愤恨,渐渐我也疏远了她。
直至她七岁那年,姨妈死了,死的莫名其妙,就在父亲他们班师回朝的前一天。
小小年纪没了母亲,苏妙妙却没有任何伤心之意,反而在姨妈下葬时,神情中尽是畅快。
人人都说苏妙妙的父亲此次战役立了大功,要有大封赏了,可惜她母亲是个福薄的。
苏父此次战役确实立了大功,他在我军处于劣势困顿的时候,提出了一个新颖的军事计策,大破敌军,才让我朝得以击灭边关异族的大部分力量。
由此当今陛下圣心大悦,封了苏父为庆安侯,准其开门立府。
她父亲受封那日,苏妙妙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将军府,她的眼中写满了得意,用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语气对我道:“南姝,这才刚开始,你们将军府的好日子到头了,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只有十岁的我那时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隐隐感觉到了她话中的恶意。
因着正好是苏父受封的日子,要到晚上才能来接苏妙妙,他却让人带了话来,让我将军府上下自早上就在府门口侯着。
我父亲母亲是好说话的人,而今苏父又受侯爵,故而便听这不可理喻的命令,全府上下饭都没吃的等了一天。
所有人之中,只有苏妙妙有把椅子有个遮阳伞,在那里还吃吃喝喝起来。
期间我母亲身体不好,站了半天便撑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和父亲急忙过去搀扶,要将母亲送回屋中,身后却传来苏妙妙的呵斥声:“庆安侯有令,让你们府中上下都在门口侯着,怎么,才半天就装不下去了,可见你们毫无敬意。”
“苏妙妙,这是从小疼爱你的亲姨母!”
父亲已然有些怒气。
“那又如何,在此时攀起亲戚了,早干嘛去了?
好吧,那你们求求我,本小姐心情好了,便准许她先离开。”
苏妙妙得意的指着母亲道。
我父亲听到这话,彻底怒了,抱起母亲侧头看着苏妙妙道:“当今圣上以仁爱治天下,莫不说是他什么侯爷的命令,就是今日天子亲临也没有耗死当家主母的时!”
父亲到底是上过沙场的人,平日再好说话,生气时眼神也带着杀意,一下唬住了苏妙妙,让她愣在原地。
过了许久,才又听到她碎碎念一句:“事到如今还神气什么,你们走着瞧!”
直至天色渐黑,才姗姗来迟。
苏父也毫不掩饰他的得意,来接苏妙妙离开时,对我父亲炫耀:“南将军,此次本侯立下不世之功,你也不要太艳羡,毕竟不是谁都有本侯的雄才伟略的。”
“苏兄说的是,今后我更应向苏兄学习,为朝廷效力。”
我父亲为人平和,午时的事也只当是小孩子不懂事。
于是便官场上那样客气一下,却不知道踩到了苏父哪根筋,他一下恼怒起来:“向本侯学习?
你的脑子学的来吗,还想模仿本侯,你妄想!”
说罢,他又如同心虚一般带着苏妙妙快速离开了,留下我和我爹在将军府门口感到莫名其妙。
这对父女是怎么回事?
夜里我路过大厅时,父亲母亲都还没睡,他们似乎情绪有些低落。
“说来也怪,此次破敌之计,我脑中刚有了个思路,苏兄就把计策献了出来,如此说好像是嫉妒一般,可真的,他的计策真让我觉得是自己的思路。”
母亲宽慰:“树大招风,未必是好事,你平安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父亲脸上被月光映着,是一种迷茫的神色,听到母亲的话,似乎缓了过来:“夫人说的是,如今陛下年事愈高,也多疑起来,我此次回京,也会尽早交了兵权,省的卷入纷争。”
“你想开就对了,前两日我看中几个铺子,颇有商机,也许还能充盈家里……”今后的日子,苏妙妙在京中恨不得横着走路,大有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的气势。
许多人对她敬而远之,她还自认为是所有人畏惧她的权势,实际上,只是别人把她当做跳梁小丑,不愿与其为伍。
只有几个小官的女儿献媚讨好她,更是让她自我感觉良好起来。
两年过去,我们将军府因为两年前的事情,也渐渐与苏家疏远了。
可苏妙妙似乎很喜欢出现在我眼前,如同今日这般,刚好是贵妃娘娘邀请的赏花宴。
我和苏妙妙这样的年纪,以理来说要家中主母带着前往。
可这两年来,苏父妾室抬了一房又一房,却不知道是什么缘由没有再娶正妻。
于是苏妙妙也是让人贻笑大方,竟然自己独自来了。
她的穿着很是夸张,无比繁重的金饰带在脖间,双手都挂着上好的和田玉桌,衣服是蜀锦的,竟然还用了金丝勾勒。
远远看上去,只让人觉得赘余。
偏偏苏妙妙净往人堆里凑:“你怎么知道我们侯府买下的铺子赚了好大一笔银子?”
我和母亲相视疑惑:有人问她了吗?
她身边跟着几个小官家的女儿倒是很有眼力见,见苏妙妙冷场了,急忙接话:“咱们谁不知道庆安侯府的苏小姐能干呀!
去年买的铺子,生意好的不行,投进去的钱如今得翻了一番,小小年纪就有持家主母的风范。”
受到这样的捧场,苏妙妙更是高傲的找不到北,便晃到了我和母亲面前。
“诶,瞧瞧,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我那将军府的姨母和表姐,怎么?
这几日不见,穿的如此寒酸了?”
我和母亲穿的是普通的丝绸,虽说不算时兴款式,却也不至于说穷酸,这不过是苏妙妙一贯的嘲讽,我和母亲也没搭理她。
“就是,知道的是将军府的,不知道的以为谁家跟来的婆子丫鬟,还比不上苏小姐的侍女体面。”
如今我父亲交了兵权,成了闲职,连朝都不用上了,于是只是个小官的女儿也敢狗仗人势的犬吠几句。
“别这样,到底是我的姨母,日子这般的苦也叫我不忍心,前些日子我门家的丫鬟都裁了新衣,一会儿我就让他们的旧衣服送到将军府。”
苏妙妙说完,周围几个小女子开始哄笑。
“还是苏小姐仁善,还接济这些不上台面的穷亲戚。
哈哈哈哈哈。”
京城中的人情没有冷暖,各家夫人小姐也都在看笑话。
我再也气不过,怼了回去:“苏妙妙,当年你在我将军府吃我家住我家怎么不说了,姨母死时你一滴泪没掉,离开时还气晕我母亲,你不孝不悌我们两家早就断了联系,将军府如今银钱多少和你没有关系,也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我又转身对着那群小官女儿道:“还有,我父亲是二品征西大将军,曾为我朝守边疆,你们怎么敢说三道四的?!”
我几句话唬住了她们,一下都愣住了,还是苏妙妙先反应了过来,又不屑道:“穷酸成这样,还在这儿装硬气,你们整个将军府的钱,都被拿去贴补那些老弱病残的伤兵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自从父亲他们征战回来后,朝中开始休养生息,于此同时,一批伤病的日子过得愈加艰难。
父亲母亲不忍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伤无所依,故而开了个济安堂,豢养伤兵。
这件事为了不让上位者多想,用的是别人的身份低调行事的,没想到苏妙妙却知道。
“我知道的远比你们想象中的多,原本你们日子也不用这么艰难,城南的那些铺子收益可好的很,哦,对了,我忘了,那铺子被我先一步买下了呀!”
自从济安堂开设后,父亲为官清廉,家中开支变大,一时有些难以应付。
而母亲刚好擅长商贾经营之道,便想着买下些有前景的铺子来经营,来赚些银子,可母亲看中的商铺总是被苏妙妙先一步买下。
听着苏妙妙的挑衅,母亲劝道:“妙妙,你怎么成了这样,你小时候是多么听话可爱,那时你和你母亲在将军府……住嘴,本小姐不想听你提那个贱女人,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从前,那些你们耀武扬威的日子过去了。”
“你竟然称自己的母亲为贱女人,你又是什么东西!”
一向好脾气的母亲再也忍不住了。
“她也配当本小姐的母亲,她当然是贱女人,不但她是,你们母女两个更是。”
母亲气的扬起手来,眼瞧着巴掌就要落单苏妙妙的脸上,却被人喝止:“住手!”
寻声望去,竟然是贵妃娘娘来了,我们一行人急忙行礼。
“将军夫人好大的派头,在本宫举办的宴席上就敢动手,还把本宫、还把皇家放在眼里吗?”
贵妃娘娘话一出,四周噤若寒蝉,母亲低头认错:“臣妇一时糊涂,还望贵妃娘娘赎罪。”
“既知道错了,便回家闭门思过去吧。”
一句话,我和母亲被赶出了宴席。
离开时,背后尽是看落水狗似的目光,嘲笑的看着我们。
还有贵妃对苏妙妙亲昵的说道:“好孩子,本宫给你撑腰,听说你经营的铺子又盈利了……”
朝堂上闹的火热,边关却也不得安宁。
大金国是草原上的民族部落聚集而成,前里面的那场战役重创了他们,可而今他们休养生息后又卷土重来了。
一道圣旨,让父亲即日启程,与从前不同的是,我与母亲也在随行名单中。
历朝历代将军出征都是要家眷留京,好拿捏他们手中你兵权。
此次事出反常,看来有人动了手脚。
不待我们猜测,就被赶着出发,离开京城那日,苏妙妙美约其名前来送行。
母亲父亲正在和相熟的官员告别,苏妙妙便得意的找上了我:“南姝,我可真同情你,眼看就要及笄,可以在京城觅的一个好夫婿,现在却只能去边关了。”
“你又胡说些什么,难不成我母亲随行的事,是你搞的鬼?”
我故意炸道。
“哈哈哈,不知呢!”
苏妙妙愈加得意,开始自爆:“你绝想不到,这样的体面的日子在前世都是你们将军府的。
如今我重活一世,便都抢了先。
南姝,我最讨厌你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下好了,你就和将军府一起去边关等死吧!”
前世、重生,这样的词在我脑中盘旋,让我震惊:“你疯了,在这胡言乱语?”
“我没疯,我这两世加起来属是今日最畅快清醒,南姝,我是天命眷顾的人,你比不了。”
在前往边关的马车上,我开始回忆种种,看来父亲的计策、母亲的铺子,连救了太后的事,恐怕在苏妙妙的前世,都是我家的功绩。
她如今重活一世,便按着我将军府成功的路走,才能事事抢先。
那么,恐怕此去边关会有危险,否则苏妙妙不会故意把我一家都整过去。
我再思索也明白,这不是我一个刚要及笄的小女儿能掌控的,便全盘告诉了父亲母亲。
他们如同我一样,先是不敢相信,而后想了想,又觉得一切有迹可循。
“夫人、姝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边关有我在,我便会万事小心,不会让你们出一点意外。”
“家中有我操持,夫君也不必有后顾之忧。”
边关的条件确实是比不上京城的,这里的吹着无尽黄沙,这里有时来侵扰的异族。
可这里也有京城没有的,有着无尽的自由。
我也在这里学会了很多京城学不到的东西,骑马、射箭是我本来就会的,可在这里驰骋才觉到畅快。
这里也没有人在意意指责我一个女子出入军帐,我便长期跟在父亲身边在前线,一边学习,一边成了个有些作用的军师。
越来越多的将领肯定了我的军师才能,常常与父亲玩笑:“大将军的接班人已经长成了!”
每当这时,父亲总是欣慰的笑。
父亲和我一心投在战事上,母亲也决计不做没用的贵妇人。
她发现这边关物资匮乏,却是三族交接之地。
如今大金和我朝对峙,最为贫弱的西夏却离得远远的没有站队。
西夏牛羊丰盛,却农耕困难,比不上大金兵马强盛也比不上我朝钱粮富裕。
因此西夏的许多百姓都聚集在这边关之地,用牛羊来换粮食。
母亲抓住这个际遇,重新捡起经营之道,开始亲自开展与西夏的贸易。
在这过程中,西夏也与我朝的关系愈加亲近,为父亲的战役取胜增益不少,前线可以说是战无不胜。
可也就是在这时,意外出现了,父亲浇灭左贤王势力时,亲自上阵,五天来一去不归。
朝廷这时冒了出来,直接判定父亲阵亡,而右贤王来势汹汹,大有破城之意。
“你父亲的事恐怕和京城那些人脱不了干系,更说看右贤王来势汹汹,恐怕苏家也在这之中搅动局面。”
母亲有些担忧。
“父亲回来这些时日小心谨慎,应该不会轻易中计。”
我劝道。
“姝儿,你说的是。
不过你父亲离开时带了五万人,他就是平安着,已经过去五日,粮草也总会不足,所以,我得去接应他。”
我深深的点了点头,母亲这话正如我所想的。
趁着夜色,母亲扮成商人模样,从西夏边境绕路出发了。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意味着守城的任务到了我的手上。
父亲也许猜到会有今日,所以他离开前,兵符留到了我的手上。
现下还有三万多人守城,父亲许多信任的良将也留下许多。
但是右贤王大有破釜沉舟之势,带着二十一个部族近十万人打了过来。
他们兵马强悍,母亲离开的第二日就濒临城下。
我拿着兵符上了城墙,与守城将士同吃同住。
开始时,很多将领士兵也有不服,觉得我一个京城长大刚及笄的小女子不会有什么军事才能。
我恐他们生出异心,在城墙之上斩杀了两个有怨言的将领。
鲜血在我脸上:“我今日守城,也不是来做什么圣母菩萨的父亲之所以久去不归,怕是有奸细泄露了他的行踪。”
说道奸细二字,我看着他们的神情,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人,于是继续道:“今日挡我守城者,我皆当细作,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此战胜了,他的家人当被连诛,此战败了,他的名字将遗臭万年,还有人拦着我吗?”
到底我有兵符在手,说这些话是有分量的,他们也渐渐安静下来。
我也在此时变了态度,对着诸位将领士兵行了个军中大礼:“我是后辈,本不该对诸位叔伯如此无礼,可叔伯们看,我们城下是右贤王虎视眈眈,我们身后是我朝无辜百姓,诸位拜托了,我愿做人墙,此城不可失。”
又不待众人反应,我拉弓搭箭带着熊熊火焰射向城门外,一瞬间火光冲天。
我喊到:“守城!”
身后声音更是接连不断:“守城!
守城!
守城……”
我守城的第十八日,右贤王损失惨重也没啃下我们这块难啃的骨头,越来越多的人认可了我的才能。
就在此时父亲与母亲一同回来了。
与他们一起回来的,是左贤王的人头以及两千大金首领贵族的俘虏。
原来是父亲带着五万人马攻打左贤王,却有奸细泄露了行踪,断了父亲他们的后路。
于是父亲将计就计,骗了奸细,想要一不做二不休直捣大金王庭。
本来因为粮草不足,难以支撑后来的战役,可母亲这时带着商队粮草如同神兵天降,我军大获全胜。
如今除了在城外损失惨重的右贤王势力,大金已然亡国。
右贤王势力终于也认清了局势,选择了投降。
母亲看着城墙上的我衣发凌乱,嘴唇干裂的样子心疼的掉泪。
父亲看着一众将领中浑身血色,手拿利剑的样子满是欣慰。
我们一家立下了不世之功,朝廷的嘉奖没来,确是用十二道金令让我一家回京上交。
他们安的什么心思我边关的将士们都知道,故而都在劝:“这么久来不闻不问,刚打赢胜仗不先褒奖,却让大将军一家单独回京,安的什么心!”
“朝廷这些年卸磨杀驴的还少吗?”
“一个个讨好谄媚踩着我们的血汗耀武扬威,都不是东西,苏家的不就是这样……”父亲也很犹豫,这十二道金令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敢赌。
正在我们犹豫之际,又一道圣旨来了边关,竟是封我为太子妃的旨意,让我立刻启程回宫。
这次但是没有催父亲母亲也回去。
“如今太子还未立,便先册封就你这个太子妃,大皇子和三皇子正是水火不容的时候,回了京城,你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我笑了笑:“非也,我们离开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现在却不是了,不是因为什么太子妃,而且这天下早乱了,父亲有兵,母亲有钱,我再有名,为什么不搏一搏?”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一出,父亲倒出一口凉气,我这话甚至还当着许多将领的面。
可父亲不知道,我今日就是故意说的这些,要的就是京城的耳目快快传回去。
这趟漩涡,我搅定了。
“你放心去吧,你的身后有我和你母亲。”
离开时,凄凄凉凉,回来时,无限风光。
大皇子和三皇子都在城门外迎接着我,相比他们的耳目也传回了我大逆不道的话。
还有一个熟人现在角落,见了我还装出熟络:“表姐,你终于回来了,上月听说你独自在守城,我可担心死了。”
回来时的路上我就听说,这两年苏家摇摆不定,自认为是个什么香饽饽,殊不知,大皇子和三皇子看他家是个草包,谁都没有在意。
苏妙妙开始时凭着那些商铺赚来的银子、救太后的恩情还能在大皇子和三皇子哪里露个脸。
可两年过去,那些铺子买卖直接被苏妙妙干黄了,她又频频在太后那里出错,于是在京中的境地一日不如一日。
听说还是前些时,我父亲母亲大胜归来够,她又假借着亲戚的身份,才重新得了大皇子和三皇子的青睐。
也许是怕我拆穿我们之间的关系,苏妙妙从我下马车的那一刻开始就贴近着我,三皇子还调笑:“妙妙说你们儿时一起长大,比亲姐妹还亲,看来确实如此。”
大皇子听后赶忙说:“三弟说的是,你同苏妙妙的关系一向很好,前些时日不是说还要纳为侧妃,也算是可以和南姝成为亲戚了。”
三皇子不明所以看着大皇子,我却明白了大皇子为什么要这么说。
当年他的贵妃母后帮着苏妙妙撑腰,为难我将军,自然应该知道我家与苏妙妙关系一般。
看来之前是假意接近苏妙妙,为的就是让三皇子进圈套,亲近苏妙妙,让我厌屋及乌。
一朝皇子,竟用这种幼稚的小手段,还想对天下之主的位置有所谋,简直笑话。
回府的马车上,母亲生气又伤心,我有些不忍心的劝解道:“母亲,苏妙妙根本就是故意惹怒我们的,恐怕贵妃娘娘早就准备好了为苏妙妙撑腰。”
母亲沉默良久,终于在我们下马车前道:“母亲当然知道这其中龌龊,苏妙妙一个还没及笄的小女儿,手中就有这些银子,自是成了各方眼中的一块好肉,母亲现在只是后悔,这么多年养了这样一个白眼狼。”
我抱住母亲,一切尽在不言中。
母亲出身皇商刘家,在她和姨母出嫁没多久后,刘家就因欺君罔上而被抄家,因着她和姨母是外嫁女才没遭祸。
其实那些弯弯绕绕母亲也清楚,不过是国库空虚,她刘家近些年也太跋扈了些,才有了这样的事。
母亲心中是愤恨不平的,可这幕后之人是圣上,她已经出嫁,一切报复都代表着将军府,她无计可施。
于是,便打心底的关心照顾她最后的亲人,哪怕是一个不聪明、不相熟的庶妹。
也正是有了母亲这个将军府夫人撑腰,姨母和苏妙妙才没有被苏父休弃。
可现在看来,从前对苏妙妙的照拂养出了个白眼狼,放在谁的身上,都是相当难过的。
母亲哭了,有事许久,她擦干了眼泪,眼中又是一片清明,她还是那个精明能干的将军府夫人。
“姝儿,做人不能太张扬,这是刘家血淋淋的例子告诉我们的,可苏妙妙这个蠢货却不懂,她早晚会栽跟头的,没了我们,我看她能开心到几日。”
如今陛下年高,又有大皇子、三皇子两个出身好、已平安成年的皇子在,朝堂中自是风云变幻。
这大皇子便是贵妃娘娘的儿子,他是长子,又有齐国公的外祖父,自是有那样的心思。
而三皇子是继后所出的嫡子,又有吏部尚书的舅舅做倚仗,更是自觉自己是不二人选。
我父亲虽说已经上交了兵权,看起来成了闲散人一个,可实际上却能在不站队的情况下明哲保身,我家也乐的清净几年。
与我家相反,苏家却觉得这是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开始在大皇子和三皇子间摇摆不断。
上次贵妃在宴席上替苏妙妙出头,便从她手上要去了十万两白银,眼瞧着大皇子对苏家愈加亲近。
可转过天,苏妙妙就在京郊的大相国寺救了被山洪困住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回宫后,当机就册封了苏妙妙为郡主,夸她聪明伶俐,让她进宫陪在自己身边。
而太后娘娘是继后的姨母,一直不折不扣的支持着三皇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家首鼠两端,可偏偏苏家现在手里有兵权有银子,没人敢轻易点破。
说来也是奇怪,就在苏妙妙救了太后的那天,我也正准备去大相国寺,可路上被几个贼人拦住了道路。
我炸出他们的身份:“谁派你们来的?”
“哪有什么人派我们来,只是看见你姿色不错,来劫个色罢了。”
“我这是将军府的车架,什么贼人不认识,你们却还敢劫走,想必是有人撑腰,该不会是——苏家?”
“你休要胡说!”
他们忽然一拥而上,看来我猜的没错。
我身边的侍卫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对付几个毛贼容易的很,不多时,就把他们几个处理干净了。
“小姐,看来有人针对您,咱们是继续去大相国寺,还是回府。”
“继续去大相国寺,不过要低调行事,走小路。”
我在大相国寺亲自目睹了苏妙妙救了太后娘娘,猜想这就是苏家阻拦我去大相国寺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说奇怪,就是让我不解,她为什么在哪里都能快我将军府的行动一步。
我没想到,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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