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儿聂元姝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容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交代什么?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在我的沉默中,阳公主终于失去了耐心,她站在高台之上,背对着我,语调冰冷:“将她送去慎刑司,大刑伺候。”慎刑司三个字一下激起了我的恐惧。原先听刘沛提过,那里是关押犯了错的宫人和妃子的地方,里面精奇嬷嬷更甚于刑部郎官,那些手段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是想死,但也想死得舒服,哦不对,是痛快。我看着阳公主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恨意。凭什么皇室中人的一句话,就能断我生死。这世道不公,人命贱如草芥,可也别忘了,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没等到阳公主的暗卫动手,我突然冲上前将一袭华服的她推了下去。“啊啊啊!”一道尖叫划破夜空,大庆朝苒苒上升的一颗新星陨落了。我拍拍手上的尘土,视死如归地看着暗卫。“一...
《被皇帝贬妻为妾后,我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交代什么?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
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在我的沉默中,阳公主终于失去了耐心,她站在高台之上,背对着我,语调冰冷:“将她送去慎刑司,大刑伺候。”
慎刑司三个字一下激起了我的恐惧。
原先听刘沛提过,那里是关押犯了错的宫人和妃子的地方,里面精奇嬷嬷更甚于刑部郎官,那些手段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是想死,但也想死得舒服,哦不对,是痛快。
我看着阳公主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恨意。
凭什么皇室中人的一句话,就能断我生死。
这世道不公,人命贱如草芥,可也别忘了,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
没等到阳公主的暗卫动手,我突然冲上前将一袭华服的她推了下去。
“啊啊啊!”
一道尖叫划破夜空,大庆朝苒苒上升的一颗新星陨落了。
我拍拍手上的尘土,视死如归地看着暗卫。
“一切都结束了,轮到你了。”
我闭上眼,等着他的致命一击。
“青雀姑娘,我是白虎。”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暗卫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话语中难掩激动:“别害怕,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回宫好好歇着,我会告诉宫人们阳公主是意外坠楼。”
我惊疑不定,一时不知道这转机从何而来,只听白虎继续道:“摄政王曾说过,阳公主身边安插了两个他的人,一个是我,至于另一个,他说谁在关键时刻出手便是自己人。”
“今晚新帝死得突然,太后为防阳公主轻举妄动,只能用监国的差事先稳住她,再想法子告知摄政王。
谁知王爷竟然高兴过度,乐得一时没缓过气,跟着去了。”
我张着嘴,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太后和摄政王,他俩居然勾搭上了?
难怪刘沛的死,她看不出一点悲伤,对着我和阳公主漏洞百出的指控,也不做深究。
“那眼下又该如何?”
我顺着他的话问道。
“太后已身怀有孕,朝内朝外都已安插好咱们的人,只待时机一到,太后即可昭告天下,腹中孩子乃是先帝之子,继而垂帘听政。
不过眼下还有一桩难事……”白虎看向我,情绪复杂。
“何事?”
“你的丞相父亲,朝野之中有不少他的门生,若是他一力反对,恐怕会生事端。”
要是他们开口指认,我怕是真的完了。
我突然挺直的脊背再次佝偻了下去。
只见太后锐利的眼神扫向余下的几名侍女:“你们倒跟哀家说说,哀家的正经儿媳究竟是谁?”
她们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正是二小姐。”???
这是什么时候突然加入我方的盟友?
我瞪着瑟瑟发抖的她们,突然醒悟,这几人都知道我父亲已死,自己侍奉的小姐也死了,聂家眼瞅着就靠我。
良禽择木而栖,古人诚不欺我。
那么阳公主,究竟为什么会出手相帮呢?
太后接下来的一番话,实实在在为我解了惑。
“新帝并无子嗣,哀家虽是太后,却无缘诞下先帝血脉,先帝在世时很赞赏你的治国才华,也动过心思要立你为皇太女,若不是聂丞相带着一众老臣力谏男子方为国之本,怕是今日坐在金銮殿上的就是你了。
眼下是非常之时,依哀家看,未免天下动荡,让有心人钻了空子,你便先接了这监国重任,等明日召几位大臣入宫,再行商议册立新君之事。”
阳公主唇角漾起得意的笑:“儿臣领旨谢恩。”
是夜,我正在凤藻宫睡得香甜,却被阳公主的暗卫带到了城墙之上。
冷风刺骨,我费力地一步步迈上阶梯,气喘吁吁。
不愧是要当女帝的人,叙个话都要跑这么高。
刚一见面,阳公主就狠狠掐住我的脖子,面露凶狠:“你到底是谁家的细作,快说!”
我被她掐得双脚离地,一度顺不上气。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你想让人回话倒是先松手啊!
眼见我脸涨成了猪肝色,她仍自顾自道:“你故意趁本公主在门外时动手,就是料定了本公主不会坐视不管。
知不知道你差点坏了大事,用金簪杀人,如此草率,幸亏太后没有追问,不然这弑君的罪名你就是掉十次脑袋都承担不起。”
我心里咒骂道,再草率你不也加入了吗,合着你是忘了自己补的那一簪子?
见我真的喘不上气,她这才松了手,又问了那个问题:“你究竟在为谁办事,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我摇摇头,用力地咳嗽之余用手指了指自己。
“荒谬,你以为本公主会信?
弑君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刘沛嫌我是庶出,要立嫡姐为后我为妃,我一时不甘,所以杀了他。”
我终于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阳公主面上浮起几分轻蔑:“你以为本公主会信?
按你说的,你就算只是个妃子,宫中时日还长,未必谁就能笑到最后,以后用些栽赃嫁祸的手段,照样能扳倒嫡姐,哪里犯得上弑君?”
真是无语,我就不能走个捷径了?
非要在宫里蹉跎半生和其他女人斗法?
于是我诚恳道:“我太笨,不适合宫斗。”
阳公主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欣赏的神色:“果然嘴硬,是个好细作,眼下正值用人之际,只要你真心归顺,交代清楚幕后主使,本公主定会为你记上一功。”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人的死亡,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快意。
夜慢慢深了,烛火摇曳,屋内弥漫着阵阵血腥味。
我呆坐了半晌,冷静地唤了丫鬟进来。
丫鬟乍一见横尸在门口的父亲,吓得连滚带爬,忙不迭去报信:“大小姐,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聂元姝穿着寝衣披了件外套,慌慌张张来到我房里。
当她目光触及到浑身僵硬的父亲,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壮着胆子上前探了探父亲的鼻息,紧接着不可置信地望向我。
“人都凉透了,哪还会有气?”
我斜靠在床榻上,面色嘲弄。
聂元姝满眼惊惧,哆嗦着手指向我,话也说得磕磕巴巴:“聂元容,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要害死父亲!”
我双手一摊,故做无辜状:“明明是他自己误饮了带来的酒水,才毒发身亡,我一个闺阁小姐,上哪去弄这毒药。”
她神色一凛,望向父亲的眼神有了几分迟疑。
这毒药的事想必她心里门清,至于为什么是父亲中了毒,她也是一脸懵。
但她紧接着,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你打量我是个傻子吗,父亲想要我入宫为后,你定是对他心怀怨恨,才出了这么糊涂的主意。
这事还是要报了京兆尹,让他判一判,倘若你真的坐实了谋杀尊长的罪名,你连封妃都别妄想了!”
她一贯喜欢栽赃,但这次倒是实情。
我继续岿然不动:“好啊,你赶紧去报官,看看父亲身死的消息传出去,你明日的封后大典还能不能如期举行。”
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突然止住了悲伤。
的确,按照大庆律例,家中丧父者,子女需守孝三年,不得行婚嫁喜事。
只不过一瞬间,她便做了决定。
她先是安排小厮把父亲移回自己的卧房,又嘱咐丫鬟清扫了现场,最后定定地看着我,像是在决定如何顺带解决了我。
我看着一屋子她的心腹,告诉自己再忍忍,眼下就算蛮干也杀不了她。
“我刚刚已经派了人出府,明日一早我若是未能随姐姐进宫,他们便会将父亲身死的消息传出去,你若是想安安稳稳当上皇后,劝你此刻不要打我的主意。”
她第一次被我威胁,片刻的惊诧后随之涌起滔天的怒火:“聂元容,你这个小贱人,为了入宫真是不择手段。
信不信我这就……”一直站在她身旁的老妈妈扯了扯她的衣角,眼神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她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今日我便顺了你的意,以后宫中时日还长,你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让你的人不要在外面乱传消息,否则明日阻了我进宫,你的前途和性命也得搭上。”
我的房间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睁眼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从那杯毒酒来看,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以后的下场,我在被子里浑身打了个冷颤。
聂元姝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妹妹,入了宫她便能一手遮天,想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这也是今日她轻易罢手的原因。
我哦了一声,淡淡道:“他已经死了。”
“我杀的。”
白虎的眼中骤然迸发出喜色,随即跪地向我行礼:“青雀姑娘大义,日后定前途无量。”
前途无量吗,大可不必,我现在只想安稳地活下去。
哦不对,还得要富贵。
有了白虎的力证和诛杀阳公主的功劳,太后认定我就是青雀。
言谈之间还称赞我多年蛰伏,竟从未露出端倪,实在是细作的好料子。
她说我辛苦半生,不仅在阳公主的威逼下,没有松口投诚,又为了尽忠失去了夫君和父亲,只能赐我些金银财帛聊表安慰。
“哀家本想你继续在身边效力,可又想着你经此坎坷,内心恐怕已枯如槁木,所以不欲强求。
北郡是个好地方,哀家日后会封你为县主,赏万两金,享食邑五千户,再派一队人马护你平安。”
“只是眼下正是多事之秋,许多仪制需从简,终究是委屈了你。”
我虔诚地给太后磕了几个响头。
磕得额头都红了。
太后眼含热泪,在白虎的搀扶下目送我离去。
当新的朝阳升起时,我已经被一顶不起眼的小轿子偷偷送出了宫,跟在我身后的是数十箱珠宝和一队镖师打扮的死士。
行至聂府门前时,我看到大批的官兵正在进进出出,一群人围着议论。
“这聂家本来出了一后一妃,何等荣耀,谁知几天的功夫就落魄了。”
“大行皇帝正值壮年,谁曾想会因为那事死在床上,这聂家两位小姐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都殉了葬。”
“还好如今太后垂帘听政,听说一掌权就派了阳公主出嫁和亲,这样就不用打仗了,果真是为民生计的良策。”
这便是宫外听到的被粉饰过的故事。
我坐在轿中,眼角眉梢都是喜色。
这皇城犹如一头猛兽,侵吞了我的前半生。
家族兴盛,纲理伦常,不过是套在女人身上的枷锁。
夫妻情爱,绵延子嗣,终究也是虚妄一场。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只笑别人看不穿。
此去一别,山高水阔,行止由我。
兴许是刚刚用力过猛,又或许是执念已解,我竟然生出一丝困意,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一个时辰后,我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熏醒。
睁眼定睛一看,原来是刘沛。
他喝得醉醺醺的,完全没注意到床上已经躺了两个人。
他摸着我的脸,黏腻的目光在我的胸脯打转,一开口熏得我两眼直冒金星。
“姝儿,我终于娶到了你。
你可知当年在花信宴上,我心悦的人是你。
你是那么飘逸出尘,生生把其他的贵女都比了下去。
谁知我上门提亲时,你父亲竟然告诉我已经定了太子,我这才娶了你妹妹。”
“可是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人,这皇后之位就是我的诚意,只要你愿意,我把这天下都送到你面前来,只要你一句话,我再也不见你妹妹。”
听着他对聂元姝的情话,我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这便是我真心相待的夫君。
他为了显示自己的深情,把我贬低到了泥土里。
更令人不齿的是,这样的表白竟真的能讨到诸多女子欢心,聂元姝便是其中之一。
她们习惯用别人被践踏的真心,来彰显自己的魅力。
仿佛如此,自己的美貌与才情就真的能够高人一等。
我狠狠推了他一把:“殿下看清楚,在你眼前的究竟是谁?”
刘沛揉了揉眼睛,语带惊诧:“容儿,你怎会在此?
这里可是皇后的寝殿。”
“这里已经没有皇后了。”
我冷冷道,顺带指了指喜被之中的聂元姝。
奈何刘沛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他还以为我是在吃醋。
“容儿,孤知道你对立后一事心有不甘,可你只是聂家一个庶出的女儿,再者听说你已然不能生育,实在配不上皇后之位。”
“可你不必担心,孤的后宫里始终有你的位置。”
刘沛眼睛一转,瞎话张口就来。
反正也是要死了,我想和他论一论这世间的道理。
“殿下,难道你就配得上这皇位吗?”
刘沛眼里布满了震惊:“你此话何意?”
“若是世间公道皆在嫡庶,那如今荣登至尊之位的就该是太子,而不是你这个庶出的皇子!”
“放肆!”
刘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抬手重重地给了我一巴掌。
“孤乃是天命所归,岂容你这等贱妇置喙。”
我摸着发烫的脸,笑得愈加放肆:“你这天命究竟怎么算计来的,太子如何遇刺,先帝如何重病不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临登基了贬妻为妾,那是你自己色欲熏心,见异思迁,又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掩盖。”
“自打你求娶我入门起,便知道我是个庶女,若是不情愿,又何苦委屈自己这么些年?
现下好处被你占完,知道嫡女尊贵了,依我看你就是怕天下人议论你的薄情寡性、自私凉薄!”
“大胆!
你这贱人,竟敢辱骂天子。”
刘沛被我的狂悖之论彻底惊呆,他浑身戾气暴涨,面容变得狰狞。
他猛地扑上来掐住我的脖子。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