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标记物。
“游戏结束了。”
我对着镜头微笑,身后是破窗而入的经侦警员。
陆景深将西装披在我肩上,雪松香盖住了满室血腥。
当手铐锁住李昊手腕时,我听见自己说:“这才是我要的订婚礼物。”
直播中断前最后一条弹幕划过屏幕:“姐姐踩的不是貂皮,是资本家的遮羞布。”
我站在证人席上,指尖摩挲着西装口袋里的手术刀。
这是陆景深今早递给我的——1930年代的古董解剖刀,刀柄刻着“真相重于生命”。
旁听席第三排,李昊母亲胸前的血钻胸针反着冷光,像瞄准我心脏的红外线。
“请描述2023年11月7日被告对你实施的伤害。”
检察官的声音让我想起ICU的监测仪。
投影幕布亮起的瞬间,我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
锁骨下方的烟疤在4K镜头下像团扭曲的阴云,旁听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是陆景深教我的——当法医报告被质疑时,身体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当天下午三点,被告用这支雪茄...”我举起密封袋,暗红烟灰簌簌掉落,“在我身上烫出七个印记,他说要凑齐北斗七星。”
李昊的辩护律师猛然起身:“反对!
这些伤痕无法证明与我的当事人有关!”
陆景深不紧不慢打开证物箱,取出的紫外线灯管在法庭白墙上投下荧蓝光影。
我背对众人褪下西装外套,背部的荧光药剂显露出指纹轮廓——是李昊手掌的完整印迹,像只盘踞在蝴蝶骨上的毒蜘蛛。
“这是案发后72小时内的特殊显影技术,”陆景深将检测报告递给法官,“与被告右手掌纹匹配度99.97%。”
旁听席的直播镜头突然转向李昊母亲,她正颤抖着删除手机里的转账记录。
大屏幕同步跳出的银行流水像记耳光甩在她脸上——向主审法官账户转入的八百万,备注写着“婚礼礼金”。
法槌敲响时,我看向被告席的李昊。
他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注射器,那是他保释期间偷带的胰岛素针——前世他常将过量药剂注入我的大腿,说这是“不乖的惩罚”。
休庭间隙,我在洗手间镜面写下“小心胰岛素”,水痕未干就被清洁工抹去。
这个代号“白大褂”的线人,此刻正在隔壁隔间更换医疗废物袋。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