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仪,镜头扫过货架第三层——那里堆着去年海关通报失踪的韩国禁药“溶脂灵”。
“夫人这边请。”
主任推开vip室暗门,手术床上绑着个满脸纱布的姑娘。
她露出的手腕有排烟疤,和我前世被李昊按在茶几上烫出的伤痕一模一样。
“这是我们的术后护理示范。”
主任掀开女孩脸上的纱布,溃烂的伤口流出黄绿色脓液。
女孩突然抓住我的珍珠项链,嘶哑着喊:“救...”针管扎进她颈侧时,我认出主任手里的药剂——正是父亲被偷换的镇定剂。
“夫人见笑了,实习生操作失误。”
主任擦拭针头的动作娴熟得可怕。
我强忍颤抖打开铂金包,假意掉落大额卢布:“请给我用最好的医生。”
钞票缝隙里,微型录音笔正闪着红光。
手术灯亮起时,陆景深的声音从隐形耳麦传来:“她来了。”
走廊传来李昊母亲标志性的高跟鞋声,带着普拉达限定的傲慢节奏。
我调整假体位置,确保摄像头对准手术台。
“叶卡捷琳娜夫人?”
李昊母亲推门而入,爱马仕包上的挂坠叮当作响——那是用血钻边角料打磨的骷髅头。
她亲自拿起注射器:“这款干细胞精华是我儿子从迪拜...”针尖刺入太阳穴的瞬间,我翻身扣住她手腕。
玻尿酸液体滴在手术灯上,腐蚀出焦黑的洞:“去年三月你给陈局夫人打的除皱针,用的也是这种氢氟酸勾兑剂吧?”
暗门被特警撞开时,我撕下脸部的生物胶面具。
李昊母亲瞳孔里倒映着三块屏幕:左侧是女孩们被囚禁的整容贷视频,中间是走私药品的海关扣押单,右侧直播画面里,她引以为傲的苹果肌正因毒素渗透而扭曲塌陷。
“你毁了两百张脸,”我将她珍藏的血钻粉铺进粉碎机,“现在轮到自己的了。”
走廊突然传来玻璃爆裂声。
那个被囚禁的姑娘举着消防斧劈开药柜,身后跟着十几个满脸纱布的受害者。
她们用手术剪抵住主任的颈动脉,溃烂的嘴角扬起相同弧度的笑。
陆景深举着执法记录仪走进来:“李太太应该很熟悉《医疗器械监督管理条例》第63条。”
他身后跟着的,正是半年前被她毁容的卫计委督查组组长。
当李昊母亲被按进警车时,我取下假体里的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