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和营养不良导致的身体亏空,而是中毒了。
当章羽兰听到,她托关系请来的老御医,也说我“所中之毒无解,得之必死”后。
她的脸色霎时比我还要苍白上三分,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地。
我的双唇此刻因为中毒变得乌青,但我的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
我语气真挚的夸赞道,“我原本以为,你是因为觉得我不得沈时晏的心,所以才轻视我,屡次侮辱欺压我。
现在看来,你当真是比我想象的聪明许多。
你早就明白了沈时晏对我的心意。
你害怕我哪天示弱向他求和,和他旧情复燃。
你更害怕他整日看着我的脸,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
我费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以俯视的视角,看着躺在地上的章羽兰,“你费尽心思的把我要到院子里,想亲自盯着我。
如今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坐实了你下毒害我的罪名。”
章羽兰气到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她咬牙切齿道,“姜婉,你血口喷人!
我根本就没有下过毒,是你设计陷害我的。”
我慢条斯理的,捋顺了自己几天没洗的头发,不徐不缓道,“觉得冤枉,那你倒是去找沈时晏告状啊。
毕竟我也很想知道,沈时晏到底是更相信你,还是更相信我。”
章羽兰跪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脑子现在大概是乱成浆糊了。
这些天她封锁了我在小院养病的消息,就是害怕被沈时晏发现我的真实病况。
除非她疯了,否则绝对不敢去找沈时晏。
门“砰”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章羽兰刚要发作,就听到丫鬟声音惊慌的禀告道,“夫人,不好了。
将军知道了这边的事,正往这边走着,怕是没多久就要过来了。”
章羽兰猛地回头看向我,我只对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章羽兰当真是个很聪明的人。
她又猜出来了,是我派人去请的沈时晏。
在等待沈时晏过来的时间里,章羽兰仿佛化身成了一个即将被砍头的囚犯,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活像是一座石像。
6.沈时晏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我原本还在奇怪,他得到我病重将死的消息时,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赶到。
直到我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太医院左院判,才明白,他是先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