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壁投出移动坐标,“成吉思汗从黑水城带走的不是黄金,而是敦煌星图的铀矿坐标——你们争夺的,是足以再造广岛的能量。”
当宪兵撞开餐车门的瞬间,司徒颜打翻檀香炉。
灰烬在暴风雪中组成巨大的浑天仪投影,青铜戈、玉璋与齿轮在光影中咬合,将所有人笼罩在敦煌千佛洞的虚影之下。
外交官夫人突然扯开发簪,孔雀石簪头裂开,露出里面浸泡在重水中的铀芯。
“永别了,司徒先生!”
她将簪子刺向自己的颈动脉。
司徒颜的银针却先一步穿透她的曲池穴:“夫人,您忘了《洗冤集录》记载的‘死穴验毒法’吗?”
瘫软的外交官夫人袖中滑出半卷《西夏译经图》,末页的放射性颜料正将宪兵制服上的编号蚀成焦痕。
汽笛长鸣中,司徒颜推开破碎的车窗。
翡翠扳指的绿光刺破雪幕,指向三危山巅若隐若现的佛窟。
他割下一缕檀香灰撒向狂风:“这列火车,不过是丝路千年血泪的余烬。”
终章 丝路余辉司徒颜站在月台边缘,翡翠扳指在暴风雪中泛着幽绿磷光。
他脚下散落着外交官夫人碎裂的孔雀石发簪,簪芯的重水正渗入枕木,将西伯利亚铁轨蚀出西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