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凛深楚苒的女频言情小说《此情无计空余恨傅凛深楚苒小说》,由网络作家“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傅凛深的妹妹在车祸中去世,作为凶手的我锒铛入狱。五年后,我走出监狱,他站在大门外等我,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楚苒,你怎么还没死?”傅凛深想尽了一切办法折磨我,直到将我逼上绝路。白血病不断恶化,而我在知道一切真相之后,终于彻底心如死灰。傅凛深,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楚苒,你可以出狱了。”狱警将我手上的手铐打开,眼神怜悯,“出去之后,好好重新生活。”手腕被磨的有些隐隐作痛,我抱紧了怀中的茉莉盆栽,朝她轻轻点了点头。监狱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阳光落在我的身上,耀眼得的让人忍不住泛出眼泪。我茫然的向前走了几步,却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人影。那人西装革履,周身气质几乎与周围的荒地格格不入。他一步步朝我走近,最...
《此情无计空余恨傅凛深楚苒小说》精彩片段
五年前,傅凛深的妹妹在车祸中去世,作为凶手的我锒铛入狱。
五年后,我走出监狱,他站在大门外等我,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楚苒,你怎么还没死?”
傅凛深想尽了一切办法折磨我,直到将我逼上绝路。
白血病不断恶化,而我在知道一切真相之后,终于彻底心如死灰。傅凛深,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
“楚苒,你可以出狱了。”
狱警将我手上的手铐打开,眼神怜悯,“出去之后,好好重新生活。”
手腕被磨的有些隐隐作痛,我抱紧了怀中的茉莉盆栽,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监狱的大门被缓缓推开,阳光落在我的身上,耀眼得的让人忍不住泛出眼泪。
我茫然的向前走了几步,却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个人影。
那人西装革履,周身气质几乎与周围的荒地格格不入。
他一步步朝我走近,最后在我身前半米的地方站定,我抬起头看向他,眼神空洞。
对方沉默良久,忽然轻笑了一声,“你怎么还没死?”
傅凛深声音讽刺,“楚苒,让你多活了五年,你是不是很庆幸?”
他话音刚落,我便忍不住浑身一颤。熟悉的声音将我拉入梦魇,从前的记忆全都浮现。
我看着他,嘴唇微张,却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
整整五年,没想到我出狱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却是当初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人。
手指用力到有些发白,我眼睫轻颤,然后垂下眼眸,从他身侧走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我和宋婳的婚礼日期,定在一个月之后。”
我脚步一顿,却没有停止,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土壤里,直到最后离傅凛深越来越远。
监狱建在城郊,等我走回市区,脚底已经被磨得渗出血来。
街上人潮攒动,几乎让人迷失了方向。
迎面忽然走过来一个男人,笑着递给我一张纸片,“小姐,有兴趣的话可以联系我。”
我愣怔的接过,然后将它攥紧在掌心里。
整整五年,我几乎已经失去了正常的社交能力。于是拿着狱警借给我的五百块,租下了一间屋子。
房间很小,只能勉强放下一张单人床,显得有些压抑。可当房东将钥匙交给我的那一刻,心脏却还是忍不住一颤。
直到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终于忍不住蜷起身子,失声痛哭起来。自由这个词,离我仿佛太遥远了。
我小心翼翼的将盆栽放在窗台上,那是整个屋子里唯一能照到阳光的地方。
夜色逐渐侵染天空,我哭累了,于是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时隔五年,我的梦里,再一次出现了傅凛深的身影。他在最缠/绵时,将戒指悄悄戴在我的无名指上,声音缱绻。
“苒苒,嫁给我好不好?”
我转身想要看清他的脸,可下一秒,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刹车声。
傅溪的身体被狠狠撞飞出去,如同折翼的蝴蝶。而我坐在车里,脚下是失灵的刹车。
车子最后撞在树上,终于停了下来。额头被玻璃划伤,我挣扎着从车里走了出来,踉跄着朝傅溪走去,却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等我从医院醒来时,傅溪已经重伤去世。傅凛深守在她的身边,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我小心翼翼的朝他走近,手指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肩膀,却忽然看见他摇摇欲坠的站起了身。
傅凛深眼底布满了血丝,声音嘶哑低沉,恨意宛如凝成了实质,“楚苒,我要让你为傅溪偿命。”
一瞬间,脚下的梦境忽然开始崩塌,像是坠入了没有尽头的深渊。
我从梦中惊醒,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恐惧感几乎侵袭了身体的每一寸。
当年傅凛沉找到了最好的律师进行起诉,哪怕明知刹车失灵,却依旧不遗余力的让我被判入狱五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平静下来。窗外月光倾泄,我愣了一瞬,尘封的记忆忽然被记起。
我抬手遮住眼睛,任由眼泪慢慢浸湿掌心,直到压抑的哭声逐渐在房间蔓延开来。
那天我本该和傅凛深去试婚纱,三天后便是我们定好的婚期。
第二天,我准时来到饭馆,老板娘许是发现我哭过,于是主动将工资提了些。
她牵起我的手,声音温柔,“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总会过去的。”
我仰头看向她,眼泪溢满眼眶,声音哽咽在喉咙里。
晚上饭馆的生意总是格外的好,仿佛有洗不完的碗筷。
在监狱五年,我的双手留下冻疮,一碰到冷水,便疼的发痒。
双手被搓得发红,掌心沾满了油渍。我咬紧牙关,直到最后被疼得麻木了,终于没了感觉。
或许是这五年过得太苦,我甚至庆幸,哪怕一辈子这样,至少能让我活下去。
直到三天后,后厨的门被人狠狠摔开,彻底打碎了我最后的一丝幻想。
傅凛深站在门外,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楚苒。”
我看着他,手上的碗掉落回水池中。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我移开视线,重新低下头洗碗。
许是发觉自己被刻意忽视,傅凛深踱步到我身边,随手将洗好的碗挥落到地上。
瓷片碎裂的声音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愣怔住,强行压抑下心中的恐惧,弯腰想要捡起地上的碎片。
可就在手指刚要碰到瓷片时,傅凛深忽然抬脚狠狠踩在了上面。
“啊——!”
我痛得踉跄着跪倒在了地上,傅凛深却并未停下动作,反而用力碾了碾。
碎片嵌进掌心里,冷汗瞬间浸湿了全身。
头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没想到当初拿到MUSE奖项的设计师,现在这双手,却只能用来洗碗。”
傅凛深弯下腰,用手抬起我的下巴,目光幽深,“楚苒,你痛吗?”
冷汗顺着额头落入眼睛里,疼得渗出生理眼泪。他看着我这副狼狈模样,轻笑了一声,“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傅凛深嫌恶的将我甩开,然后转身走出了后厨。
我抬起手,咬牙将刺进去的碎片硬生生拔了出来。站起身的时候,鲜血便顺着掌心滴落。
往常的喧嚣声一瞬间忽然消失,我强撑着走了出去,才发现客人全都离开了,只剩下老板娘愣怔的站在那里。
她与我四目相对,视线慢慢下移,最后落在我流着血的右手上。女人眸色一凛,然后沉默的拿出纱布帮我包扎好。
鲜血被止住的那一刻,她停下动作,耳边传来一道很轻的声音,“你明天不用来了。”
我心中忽然很平静,也许是在见到傅凛深的那一刻,我便想到了这个结局,“好。”
房间的灯被重新打开,我关上门,才发现鲜血早就渗透了纱布。
白血病患者会有凝血障碍,就像有些事,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阻止。
鲜血一滴滴落到地上,我几乎感觉不到痛意了,只是转身打开衣柜,从口袋里翻出那张纸片。
视线迅速扫过上面的几行字,我忍不住眼睫微颤。
心脏痛得厉害,我用左手死死揪住心口的布料,大口喘/息起来。
眼泪一滴滴落下,直到最后,掌心慢慢松开。
从始至终,我从来没有任何选择。
“你终于来了。”
面前的男人满脸笃定,仿佛我的到来对他来说,不过是意料之中。
我握住衣角,感觉自己此刻在他眼前,好似浑身赤/落。
男人忽然轻笑了一声,“别紧张。”
“你知道我见你的第一眼,脑子里想到的是什么吗?”
“很美,也很落魄。”
他端起一杯酒轻抿,“一个缺钱的美人,会来做这个,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男人放下酒杯,朝我伸出手,笑容恳切,“认识一下,我叫方涯。”
我注视良久,然后出声打断他,“我需要做什么?”
方涯毫不介意的收回手,然后从身后的衣架上挑出一件低/胸短裙递给我,“很简单,不过是陪人喝酒而已。”
他笑着挑了挑眉,“1208号包厢,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
我看着那件触手可得的裙子,忽然感觉,再往前一步,便是无法回头的深渊。
方涯静静等待着,直到我伸手接过,“好。”
不是早就,没有资格回头了吗?
我换好衣服,找到他说的那间包厢。门刚被推开,我便被呛得咳嗽起来。
包厢里烟雾缭绕,灯光亮得晃眼。里面坐着几个中年男人,身边围着不少靓丽的女生。
其中一个看见我,招手让我过去。
我犹豫了一瞬,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你是新来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男人笑着将酒杯递到我的嘴边,我顺从的接过喝下,醉意逐渐上涌。
他的手愈发放肆,游离在我的腿间。我靠倒在沙发上闭上双眼,没有阻止。眼泪顺着脸颊落下,隐没在昏暗的灯光下。
“怎么这么快就醉了?再喝一杯。”
男人不容拒绝的将酒杯抵在了我的唇边,我漠然的抬起手,刚要接过,便忽然听见身旁传来一道谄媚的声音。
“傅总,您来了?”
我的醉意一瞬间消失,只是抬头看向他。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更加冷冽。
眼睫慌乱的轻颤,耳边传来催促的声音,“快喝啊。”
手指刚碰到冰凉的杯壁,身旁便忽然传来碎裂的声响,一瞬间,周遭寂静。
傅凛深将酒瓶摔在墙上,拿着剩下的瓶身,一步步走到我的身边,将碎裂的玻璃抵在男人颈间,“滚。”
他离得那么近,眼中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了,男人被吓得险些崩溃。
直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才将手中的瓶子扔下。
傅凛深沉默良久,终于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一句:“楚苒,你就这么下贱是吗?”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我如今的下场,不就是他最想看到的吗?
傅凛深见我沉默,于是沉声问道:“你知道他刚刚在酒里下药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望向他的眼底,“傅总,你把我的客人赶跑了。”
话音刚落,傅凛深忽然愣了一瞬,随即脸色一沉。
他拿起那杯红酒,狠狠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酒液顺着脖颈,一路落入胸前,凉的发颤。
傅凛深将酒杯放下,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的狼狈模样。
“既然你这么喜欢,刚刚我原来没必要阻止。”
我摔倒在地上,药效发作,很快浑身被一片滚烫。
理智逐渐被欲/望侵蚀,汗水几乎浸湿了全身,耳边传来傅凛深讽刺的声音。
“求我,我可以救你。”
他像是笃定了我会求饶,于是耐心的等待着,直到发现我没了声音,才起身走到我的面前。
傅凛深眸色一凛,伸手掐住我的脸颊,迫使我张开嘴。
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他声音有些颤抖,“你想咬舌自杀?”
我看着他这样慌张的模样,从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
傅凛深见状,手指慢慢收紧。良久,忽然轻笑了一声,“楚苒,你还记得齐天羽吗?”
许多年前的名字,忽然被再次提及,我竟有一瞬间的失神。
“五年前,是我故意断了他公司的资金链。你知道之后,为了报复我,所以才故意开车撞死了傅溪,对吧?”
大脑忽然一片混乱,齐天羽是我年少时仰慕的邻家哥哥,可他十八岁出国后,我们便再也没了联系。
可在一团乱麻之中,我却忽然抓住了一线头绪——我和傅凛深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从未解开。
就在我想要开口时,却忽然被他打断。傅凛深残忍一笑,“你知道他的下场吗?”
“五年前,他资不抵债,宣布破产。在你入狱后的第七天,他就跳楼自杀了。”
瞳孔不断放大,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傅凛深的身影仿佛离我越来越远,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黑,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护士告诉我,是傅凛深将我送来的。我知道,他不过是不肯让我这样轻易的死。
浓烈的消毒水味道窜进鼻腔里,我忽然前所未有的悲伤,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我死死咬住手指,压抑住了哭声。
在走出医院时,我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周遭人群喧闹,我却好像失去了感知能力。
直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楚苒?”
我浑身一僵,转身看向她,思索良久,却没想起那人是谁。
女生笑着走到我的身边,“我叫林静,和你是一个系的同学。”
“你可是我们设计系的天之骄女,我当然认识你了。”
我像是被她的热情灼烧到了,有些不知所措。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她主动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开口,“我想找一份工作。”
林静先是一愣,很快便点头答应。她将我介绍进一间家政公司,问我能不能接受。
我竭力扯出一丝微笑,“我能的。”
林静有些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眼神中是我最熟悉的同情。
我跟有经验的员工一起,被送进了一个别墅区。直到车子停在那栋熟悉的建筑前,我才发现,今天要去的地方,竟然是五年前,我和傅凛深的婚房。
别墅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佣人,等我走进去时,才发现他们并不住在这里。
心下瞬间松了一口气,管家命令我们务必擦干净每一个角落。
我看着和五年前一样的陈设,心中忽然一阵没来由的酸楚。
就在我跪在地上擦地板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声:“楚苒?”
几乎是身体的机械反应,我立刻站起身回答,“到!”
宋婳看着我,不屑的笑了起来,“我忘了,你当犯人习惯了。”
我看着面前依旧美得惊艳的女人,一瞬间有些恍惚。
作为傅凛深的青梅,宋婳是傅家为他挑选的最合适的未婚妻。如果当年不是因为我的存在,他们早就联姻成婚。
指甲刺进掌心里,隐隐作痛。我泛起一丝苦笑,时隔五年,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宋婳打量了我几秒,然后看着我擦拭过的地面,“你是别墅请来的家政?”
我没有回答,全当默认。
她见状立刻抬起下巴示意,“楚苒,我要你跪着擦完别墅所有的地板。”
宋婳轻轻一笑,断了我所有的后退,“如果你不肯,今天所有人都会收到投诉。”
“包括你所在的那间家政公司,我也不会让它继续存在。”
我眸光微颤,终究还是点头答应,“好。”
别墅大的惊人,膝盖跪在地上,很快便被磨破,稍一移动,便痛彻心扉。
我死死咬紧牙关,眼前忽然一黑,耳边传来水滴落的声音。
等视线恢复时,我才发现,鼻血不断涌出,流了一地。
我慌张地拿抹布想要擦干,最后却变成一片狼藉。
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双高定皮鞋,我停下动作仰头看去,却发现是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傅凛深。
罕见的,他竟没有出言讽刺。傅凛深的声音很轻,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
“楚苒,如果没有五年前的那件事,你才应该是我的妻子。”
“你后悔过吗?”
心脏被震得闷得,几乎让人无法喘溪。我低下头去,继续擦拭着每个角落,直到傅凛深消失在这里。
动作慢慢停止,我闭上双眼,清晰感受着从心脏传来的痛意。
傅凛深,你又后悔过吗?
生理盐水被倒在膝盖的伤口上,疼得我撕心裂肺的哀嚎出声。等消完毒之后,我又拿出纱布,将伤口包扎好。
许是不想跟我有太多纠缠,宋婳之后并没有再故意为难我。
我几乎以为自己能够习惯这份工作,却在这天去一个独居老人家时,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她指着香案上的灰尘,厉声道:“案台都擦不干净,不敬神明!”
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意,同事见状立刻过来道歉,然后将我拉开。
我垂眸不语,重新开始清理起另一处地方。好像自己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全都埋葬在了那五年的时光里。
结束后,组长让我先回家休息,“干我们这行,经常会遇到这种客人。”
“你今天好好休息,放心,不扣你工资。”
我嘴唇微颤,半天却也只能说出一句最廉价的“谢谢”。
可就在我回到院子里时,才发现房门竟然微掩着。
心脏忽然停了一拍,我轻轻推开门,发现整个房间被翻得一片凌乱。窗台上的茉莉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泥土溅了满地,刚长出的花包,被人狠狠踩在上面,彻底没了生机。
我僵在原地,几乎如遭雷击。
宋婳和傅凛深站在房间里,显得空间更加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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