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眸光一闪,隐约记起那个“娇娇”就是左护法罗刹女。
看着他眉眼间的焦急,我犹豫后还是点点头,轻声道:“你也早些休息。”
他轻吻我后转身,踏着风拾阶而上,三两步就失了踪影。
我垂眸服了粒高阶敛息丹,紧随其后前往魔殿。
明知道许乘风看不见我,我还是站到了熟悉的石柱后,看着穿薄纱的罗刹女扑进他的怀里,娇气地抹着眼泪:“尊主,娇娇差点以为您今晚不回来了,一直要在这里等到明日清晨呢,呜呜……”许乘风抬起宽大的袖袍,遮住了罗刹女半掩半露的曲线,心疼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眸中的温柔,和之前看我时如出一辙。
我看着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干柴烈火,直到许乘风把她打横抱到殿内,烛光映出两个交叠痴缠的身影,分开又重合。
不知道几个时辰过去。
一直到蜡烛熄灭,我才觉出腿部酸涩。
感受到敛息丹的药效渐渐退去,我任由气息逸散到殿外,在殿内传来的惊呼中,推门而入。
03说来可笑,因为我五感失常,最严重的嗅觉完全丧失,竟然一直没发现他们在我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多年。
本以为这次侥幸恢复了五感,许乘风会欢欣雀跃——我的修行之路也会走得更远,也能和他相伴更久。
现在想来,这些想法都是最讽刺狼狈的笑话。
“怎么,商量混沌恶兽的事儿,商量到床上去了?”
殿内的场景,打破了我内心的最后一丝侥幸,让我如坠冰窟,浑身发抖。
许乘风还在用衣服遮盖裸露的身体,罗刹女拥着被子,惊慌失措地往他后面藏。
听到我的话,二人面上都闪过一丝尴尬。
不过片刻之后,神色又都恢复了自然。
或许是明白遮掩也于事无补,许乘风索性大剌剌地袒露着胸膛,面露怒色:“卿卿,今天的事是个误会。
哪个不要命的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是小桃,还是那个花匠……够了!”
我没耐心跟他演戏,索性开门见山,扯开了最后的遮羞布:“许乘风,我都听到了,也闻到了。”
“什……”我不给他疑惑的时间,径直开口,说着当日许乘风的话:“五百年了,她在榻上也没什么花样。”
“要不是她还有些天赋,渡劫时能用得上——卿卿!”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