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怎么可能下毒杀他们?”
我嗯了一声,直接将相关媒体的报道摔在他的面前:“是张家人的供词哦。”
农村是没有庆祝五十岁生辰习俗的。
张家人之所以非要举办宴会,无非是想借着黄伟的面子,挨家挨户地送请柬揽钱罢了。
所以全村男女老少,无一例外地参加了。
可举办宴席是需要物资的,以张家人那一毛不拔的本性,当然不可能自己掏钱买。
所以宴会上所使用的食材和酒水,全都是黄伟花钱买的。
当时我还觉得老大不情愿,不过咕哝了几句,说张家人爱占便宜,却被黄伟横着眼睛骂。
“张伯父伯母对我一直很好,当年我上学的时候,就数他们家捐款最多。”
“现在我有钱了,给他们家办个寿宴怎么了?
非要计较这点吗?”
可如今,面对警方的审讯和记者的采访,张家人哭天抹泪地表示——寿宴上的物资都是黄伟安排的。
就算出了问题,那也是黄伟的问题。
他们虽然不知道黄伟跟村民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用这么恶毒的方式害死大家。
但作为东道主家,他们不可能在自己的寿宴上使用敌敌畏下毒,给自己家招惹祸事。
因张家人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所以现在不少人倾向于是黄伟心理扭曲变态了,恩将仇报,借着准备寿宴的时机,想把全村人一起带走。
就在外面流言和猜测纷纷的时候,张芳若哭哭啼啼地跪倒在黄伟的病床前——“老公,你救救我爸妈,还有我弟弟……他们可是我全部的家人了!
这个案子实在是太大了,一旦罪名落在身上,他们肯定就没命了!”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那你去自首吧。”
“一个人死,总比全家死要好吧?”
010那个时候,黄伟已经在医院里绝食三天了。
因为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内,他瘦得不成样子,头发也全白了。
整天昏昏沉沉的,稍微恢复一点清醒,不是对着网上的新闻哭,就是情绪激动地闹自杀。
如今看着张芳若跪在自己面前,哭诉让他自首的样子,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
他犹如死灰的眼睛终于有了些情绪,声音嘶哑都不行。
因为嘴唇实在干裂,直接出了血。
他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有气无力且歇斯底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