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控制机关的阀门!”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火药的味道,厂房内的灯光忽明忽暗,投射出扭曲的影子。
警员们的制服被汗水浸湿,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无助。
林老太太的笑声在厂房内回荡,如同地狱的呼唤,让人不寒而栗。
我感到顾云川的心跳在耳边加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双臂依然紧紧抱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
他的肩膀被铁柱划破,鲜血顺着衣衫滴落,染红了地面。
陆景行的手枪在手中颤抖,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他再次瞄准林老太太,扣动扳机,但子弹依然被铁网挡下。
火花四溅,照亮了他冷峻的面容。
我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根铜管,它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我能感受到它的重要性,仿佛它就是整个厂房的命脉。
我挣扎着抬起手,指向铜管,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铜管……打断它……那是控制机关的阀门!”
萧寒舟迅速转身,目光如炬,锁定了那根铜管。
他弯腰拾起一块断裂的钢筋,脚步急促,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推动,猛地冲向铜管。
钢筋与铜管相撞,迸发出耀眼的火星,金属撞击的尖锐声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铜管在重击下断裂,一股黑色的油液喷涌而出。
瞬间,地底的轰鸣声戛然而止,铁柱停止了上升,墙壁的崩塌也渐渐平息。
厂房内恢复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警笛的呼啸和粗重的喘息声。
陆景行缓缓放下枪,额角青筋暴起,眼中怒火未熄。
萧寒舟丢下钢筋,靠着墙喘气,嘴角挂着一丝痞笑,却难掩疲惫:“小书虫,脑子转得够快。”
顾云川半跪在地,低头检查我的伤势,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念慈,你怎么样?”
我虚弱地靠在他肩头,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没事……你们呢?”
陆景行走过来,蹲下身,凝视我的眼睛,声音低沉却坚定:“我们不会有事,只要你在。”
警方终于冲入厂房,将林老太太从铁网中拖出。
我披头散发,满脸血污,仍不甘地咒骂着,直到被押上警车,声音才渐渐远去。
我望着逐渐散去的雾气,心中五味杂陈。
真相虽已揭开,但伤痛和余悸仍在。
我看向身旁的三人——陆景行的坚韧、顾云川的温柔、萧寒舟的痞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