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路过瞧瞧热闹。
元代唐卡？
张教授，故事编得挺圆啊。”
助理冲上来，横眉冷对：“臭送外卖的，滚出去！”
张耀祖摆摆手，脸上挂着和煦的笑，语气却冷得像冰：“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你懂鉴宝？
还是懂直播？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他转向镜头，叹气道：“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连尊重都不懂。”
弹幕刷得飞起：“教授说得对！”
“这外卖员找存在感？”
“滚出去，别影响我抢宝贝！”
林川低头笑了，笑得肩膀微颤。
他抬起眼，盯着张耀祖，缓缓道：“尊重？
我尊重文物，可不尊重骗子。”
他从外卖箱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抖开摊在桌上——苏富比认证函，公章红得刺眼。
“唐卡是赝品，三天前打印机打印的，墨迹都没干透。”
林川的声音平静，像在念菜单，“张教授，敢不敢让我验一验？”
房间里鸦雀无声。
张耀祖的笑容僵住，眼角抽了抽，手指捏紧假古玉戒指，指节泛白。
他干笑两声，推了推眼镜：“小伙子，这是诽谤，证据呢？”
“证据？”
林川指指唐卡，“我看一眼就够了。
你敢不敢拿出来？”
助理急了，低声对张耀祖道：“教授，这小子邪门，别让他碰！”
张耀祖眯起眼，盯着林川，突然笑了，笑得像只老狐狸：“好，给你这个机会，免得说我欺负年轻人。”
他朝助理使了个眼色，“拿给他，别弄脏了我的宝贝。”
弹幕炸了：“教授大气！”
“这外卖员要完！”
“等着看笑话！”
林川接过唐卡，手指一摸，眼前的画面更清晰：打印机喷墨的痕迹，茶渍的酸味，工人嬉笑的声音。
“这玩意儿能卖五百万？
张教授真行！”
他冷笑，掌心一热，胎记红光一闪，直播镜头里跳出一段画面：地下作坊的流水线，工人染旧唐卡，张耀祖站在旁边，指点江山。
“哎呀，手滑，忘了关投影。”
林川摊手，语气懒散，“张教授，这传承够不够味儿？”
张耀祖的脸色瞬间白了，眼珠子瞪得像要掉出来，手里的假玉戒指“咔”一声裂开，碎片划破手指，渗出细密的血珠。
他猛地扑向摄像头，想关直播，却被助理拉住：“教授，别乱，百万人在看！”
弹幕从“教授牛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