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底挖了什么？”
手机震了震，新订单跳出来：地址是城郊一家古玩店，订单是“外卖员自选”，备注：“速来，有急事。”
林川愣了愣，这单子没头没尾，像个陷阱，又像个信号。
他没犹豫，拎起外卖箱，骑车直奔目的地。
古玩店藏在一条僻静的街巷，木门斑驳，门口挂着块褪色的牌子：“宝肆斋”。
林川推门进去，店里昏暗，满是檀香味，老板是个干瘦的中年男人，穿唐装，眼神贼溜，正对着手机直播。
他见林川进来，皱眉嚷嚷：“送外卖的？
快点，我忙着呢！”
林川没吭声，把外卖箱搁到柜台上，扫了眼店内。
角落里摆着一堆碎瓷片，莹白如玉，像是汝窑的残骸。
老板注意到他的目光，嗤笑：“看什么看？
那是汝窑碎片，北宋真品，懂吗？”
林川眯起眼，掌心一热，画面来了：北宋窑场，匠人低头烧制，釉面如冰裂，瓷胎薄如蝉翼。
他收回视线，淡淡道：“真品？
黑曜会卖给你的吧。”
老板脸色一僵，眼珠子转了转，强笑道：“你胡说什么？
我这是正经渠道！”
他转向镜头，语气夸张：“各位观众，这位外卖小哥不懂行，随口乱说，大家别信啊！”
弹幕刷得飞起：“外卖员装啥专家？”
“老板别理他！”
“汝窑碎片值百万好吗！”
林川冷笑，懒得废话。
他走到角落，蹲下捡起一块碎片，指尖一触，画面更清晰：窑火熄灭，瓷器出炉，匠人小心捧着，远处却传来马蹄声——那是战乱，窑场被毁，瓷器散落。
他闭眼，手指轻轻摩挲碎片，掌心胎记红光一闪，碎片像是活了，表面裂纹缓缓愈合，莹白的光泽重新流转。
他站起身，手里托着一只完整的汝窑茶盏，釉面如天青，薄得能透光。
店里死寂一片。
老板瞪圆了眼，嘴张得能塞进拳头，唐装下的手抖得像筛子。
直播镜头正对着林川，弹幕停了三秒，然后炸了：“卧槽，这是魔法？”。
“这外卖哥好眼熟呀！”
林川把茶盏放到柜台上，转头看向老板，语气平静：“黑曜会从三星堆挖出来的，窑毁前最后一批，卖给你的时候已经碎了，对吧？”
老板咽了口唾沫，眼角抽搐，硬挤出一句：“你……你胡说！
哪来的证据？”
“证据？”
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