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
“不排除高东有说谎的可能。
我更倾向是高东和黄庐合谋。”
“但是任玮欠高东钱没还,高东没要到钱不可能杀任玮啊!”
“而且方伊也说不认识高东。
黄庐应该真的不认识高东。”
“不一定,他俩私底下接触也不是没可能。”
“黄庐的可能性更大吧,他能因为方伊就和任玮打起来,正好碰见任玮晕倒在房间里,门还敞开着,他正好除掉任玮。”
“但是这样风险太大了,不是明摆着他就是凶手,直接来抓他吗?”
“黄庐的脑子没那么聪明,第一次和方伊串通好说在喝酒,一查监控就露破绽了,能想出这招的人不是头脑简单是什么?”
“那也不对啊,黄庐说他没杀啊。”
“他说没杀你就信啊!
你信他说的还是信匕首上的指纹。”
“可是指纹证明不了刀伤就一定是黄庐刺的,只要他不承认,疑罪从无,他最多就是认了两只手的刀伤,能判个三年以下的故意伤害。”
“得再找黄庐继续审。”
“还能审出些什么呢?
他一口咬定了,也没有其他证据了。”
不审案子停滞不前,只能再试一试,队里负责黄庐的人又回到了黄庐所在的审讯室。
07审讯室里。
“黄庐,你再仔细说一遍1月3号下午到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
黄庐靠着椅背,闭着眼开口,“我和方伊回家,看见任玮房门开着。
任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以为是他死了,就去看了看,发现还活着,就拿他身旁的匕首废了他的两只手。”
“随后我就回家了。”
“你为什么要废他的手。”
“泄愤。
他的手不干净,摸过我的女人。”
“据报警的阿姨说,第二天早上任玮的门开着,你废了他的手之后没关门吗?”
“没有。”
“为什么没关门?”
“方伊那娘们说万一有人看见了还能叫个救护车,我就顺着她了。”
“任玮经常骚扰方伊?”
黄庐情绪又激动起来,“任玮这个垃圾!
经常从阳台上看方伊!
甚至趁我们上班从阳台上翻过来藏在家里!
方伊下班比我早一会,差点被他得手了。”
“既然任玮能通过阳台进来,这么不安全,你们为什么还住在这?
为什么不搬家?”
黄庐一下子失去了精神,“没钱啊,这里房租比别的低一大半。
阳台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