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儿臣与萧然的婚约。”
她的话语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哀伤。
皇上闻言,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冷峻,怒目而视,那是云溪第一次见父皇发如此大的火。
往常,皇上对她皆是和颜悦色,宠爱有加,从未红过脸。
此刻,皇上脸色阴沉,冷冷道:“不行!
朕命令你,必须和萧家世子成婚!”
“父皇......”云溪满心委屈,双眼早已红肿,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莫要再言!
其他要求,朕皆可应允你,唯独此事,绝无可能!”
皇上语气坚定,不容置疑,那决绝的态度让云溪心中一寒。
言罢,皇上似是察觉到自己语气过重,缓了缓神色,又语重心长道:“溪儿,我朝如今局势,需仰仗萧家之力。
你的驸马,必须是他,也只能是他。”
说罢,长袖一甩,转身大步离去,徒留云溪瘫倒在地,泪如雨下。
经此一遭,云溪的缠绵病榻大半个月。
她皆是望着窗外的天空,眼神空洞。
云溪所居宫中,突然闯入不速之客。
来者正是文昌,她竟是恳请世子萧然带其至此。
云溪望着眼前并肩而立的两人,只觉身心俱疲,往昔的恩爱与信任,在这一刻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她轻启朱唇,声音中满是疲惫与无奈:“你们此番前来,还想说些什么?”
抬眸望去,今日的文昌,一头乌黑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身着一袭翠绿色长衫。
那颜色清新而明亮,将她衬得英气勃勃,身姿挺拔间,尽显风流倜傥之态。
云溪恍惚间忆起,似乎文昌对这抹翠绿极为偏爱,每一次相见,她的衣服总是这般颜色。
望着文昌,云溪心中竟无半分对她的怨恨。
她满心只觉,是萧然辜负了自己一片真心。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文昌脖颈处,那里佩着一枚花瓣形状的玉佩,温润莹洁,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会绽放,散发迷人的芬芳。
文昌迎上云溪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忽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而后款款行礼,姿态优雅:“公主殿下万福金安。
殿下只需安心与世子完婚,待此事过后,我便会离开京城。
这段时日,我不过是将世子当作好友,还望殿下莫要因我伤了肝脾,动了真气。
您与世子今生的姻缘天定,定要携手共赴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