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
顾恒挡在白久前面看着我,满眼失望。
「谁家客户谈事情会在大晚上酒店里谈?墨墨你撒谎也有个限度好吧,你一会儿是不是还要说是久久逼你躺到别人床上的?」
可是,可是就是白久干的啊,我来的时候还是下午,我是被药倒一觉醒来就大天亮了。
可这些解释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顾恒拉着白久,头也不回的走了,独留我一人面对一片狼藉。
顾恒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比顾恒大一届,在顾恒还在继续学业的时候,我就开始创立公司,频繁在外奔波应酬。
那时的顾恒总会在我深夜回家时给我递上一碗温热的醒酒汤。
我也曾问过他不会介意吗?
顾恒只是心疼的抱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
「怎么会呢?我只是自责,自责自己不能帮你才让你这么累。」
后来,顾恒慢慢接手公司,那些缠人的客户他来应付。
喝到呕吐的顾恒看着心疼到流泪的我还在傻笑。
「别难过啊,我很开心,起码现在难受的是我,你还是好好的。」
为了不拖顾恒的后腿,我也开始拼命的搞事业。
公司走上正轨,蒸蒸日上。
有人眼红我们两个,挑拨离间,说我在外面久了迟早心野了。
顾恒面对别人的打趣,只是摇摇头。
「不会的,我相信墨墨,不管墨墨做什么,我都相信她。」
正是这份信任,让我得以大展拳脚。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
顾恒身边多了一个秘书,一个有几分小聪明但事事办不好的秘书。
做什么事情都要我给她擦屁股。
我也曾抱怨。
可顾恒马上变了脸色。
「原来久久说的是对的,你真的这么刚愎自用容不下别人。」
初时我还不理解,只是一味的劝诫。
可后来,我慢慢发现我和顾恒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我做什么都是别有用心,我说什么都是有所图谋。
明明我才是顾恒的枕边人,可顾恒却偏偏更愿意从他人口中了解我,更愿意相信他人对我的偏见。
可纵然如此,我还是不忍心看着记忆中那个曾经的少年郎受到伤害。
罢了,终究我们才是夫妻,顾恒会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