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退后了两步。
“虽说你总想着害我,但总归你还姓沈。
脑子要还清楚,趁早与纪平和离。”
柳姨娘回了神,尖叫一声冲上前撕打纪平。
“沈郎!
纪平当着我们的面都敢殴打芳茗,可想而知她受了多少委屈!
沈郎,你一定要为我们娘俩做主啊!”
父亲颤抖着手指,指着纪平,“来人,拿下他,今日我就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10听说沈芳茗与纪平和离了,将嫁妆都带回了沈府。
纪平在赌场欠的债没钱还,还没了二品官员的岳父做靠山,被赌场的人砍了两根手指。
他日日蹲守着沈府,沈芳茗出不了门,一出门就要被纪平纠缠。
纪平臭名远扬,做不了官了,整日缠着沈芳茗复合。
我听到他们的消息不在意,更不落井下石,我只想关门过好自己的日子。
与夫君琴瑟和鸣,长长久久,已经是我最大的心愿。
以至于母亲病重的消息传来,我一下慌了阵脚。
“母亲,听闻你病了,可有看过大夫?”
我推开门,却见母亲被五花大绑捆在床上。
“谁干的!”
我将母亲嘴上的布拿掉,她急着示意我往后看。
“芩儿,你快走!”
我转头,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母亲急着问,“芩儿,谢将军呢?
他在哪?”
我心中一凉,“夫君被父亲留在前厅喝茶了。”
母亲扼腕,“你夫君怕是要被他们给算计了!
可是我们被困,根本出不去啊!”
我环视母亲屋里的布局,盯准后窗。
“母亲,你留在这里,我去救夫君。”
11我一路避开仆人,寻到沈芳茗的房门,或许她也知道自己要做的事见不得人,没安排人值守望风,方便了我。
我一脚踹开房门,如果说母为子刚,那此刻便是妻为夫刚!
一个健硕的身影倒向我,我看清是谢常安后扶着他。
他满脸通红,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生怕我误会什么,结结巴巴地解释。
“芩儿,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止住他的唇,谢常安身上还是带着清新的松香味,没有沾染一丝屋子里的脂粉气。
“夫君,我信你。”
我看向角落里捂着肚子痛苦呻吟的沈芳茗。
“她怎么了?”
谢常安支支吾吾,“芩儿,我不打女人的,但岳父给我下药,还将我送到你庶妹房里......我想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