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让还要缠上来......所以?”
“我为了守住清白,踹了你庶妹一脚。”
12踹房门的动静有些大,父亲和柳姨娘赶到现场。
沈芳茗露出香肩一身狼狈,我衣冠端正,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们。
乌鸡与凤凰,对比起来实在伤人。
母亲也赶到,看到我和谢常安无事,口中连连诵着阿弥陀佛。
“还不快给二小姐穿好衣裳!”
母亲看了几眼柳姨娘,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妒意里。
父亲瞪了柳姨娘一眼,赞起母亲来,“还是夫人识大体。”
母亲不语,柳姨娘才回过神来,慌忙让人将沈芳茗带下去。
父亲甩袖,也跟着走了,一句解释都没有。
谢常安忍着身体的不适,在父亲身后出声,“沈大人,小婿不妨提醒你一句,圣上最厌恶宠妾灭妻,尊卑不分之人,你的所做所为圣上未必不知,家事不平何以平国事,时常闹得家宅不宁,圣上恐怕也要对你的能力有所估量了。”
当今圣上虽是皇后嫡子,但先皇宠爱贵妃,冷落皇后,甚至险些废掉他的太子之位,另立贵妃之子为太子。
如今父亲的做派简直在圣上的雷点上蹦哒。
眼见父亲离开后,我担心地看向母亲。
“这府里往后太平不了了,母亲,不如你与父亲和离吧!”
13有了谢常安的警告,父亲多少还是有些后怕。
他开始限制柳姨娘和沈芳茗的行为,不让她们出府社交。
而我提议和离的话被母亲驳回。
“这世道女子和离也无处可去,还不如就守着这沈府。”
我急声问,“母亲,可我不放心留你一人在此。”
母亲难得爽朗地大笑起来,“我的儿啊,娘是太傅之女,论智慧论谋略,十个柳姨娘都不是娘的对手。”
“这些年娘不争不抢,你以为娘是弱吗?”
她嗤笑一声,心里埋了十几年的那句话终于畅快地道出了口。
“一根烂黄瓜有什么争的必要?
为娘早在外头养了两房外室,你两个小爹温柔可人,娘有他们服侍着,日子不知道有多快活!”
我和谢常安两人目瞪口呆。
我滴娘嘞!
玩得花还得看老辈子啊!
母亲夺权的第一步,是从族里过继了个五岁的男娃。
刚入府时父亲甚至连饭都不让他吃,可在听闻夫子夸那孩子有状元之相后,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