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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李其琛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小说

忧伤的哈密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姜琬清清嗓子,学着某电视剧中的台词,“在我这里当差,别的都好,只有一点我是万万不能容的。”下首跪着的吉祥和映雪头垂得更深,一副听教的模样。姜琬装模作样的呷了一口茶水,这才悠悠的说:“不求你们十分伶俐讨巧,只求你们本分忠心,莫生出什么害人的心思,可记住了?”吉祥和映雪深深磕了一头,“奴婢等记下了,必然按照小主所说行事,绝无二心,也不敢生出什么歹毒心思。”姜琬满意一笑,觉得自己装到了,于是她笑着说道:“都起来吧。”转头示意迎夏赏他们二人。迎夏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荷包给吉祥和映雪一人分了一个。“谢小主赏。”吉祥和映雪拿了赏钱也高兴起来,谢赏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你们退下吧。”姜琬走过来这一路早就累了,外人在她还要端着架...

主角:姜琬李其琛   更新:2025-03-08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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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琬李其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琬李其琛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小说》,由网络作家“忧伤的哈密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姜琬清清嗓子,学着某电视剧中的台词,“在我这里当差,别的都好,只有一点我是万万不能容的。”下首跪着的吉祥和映雪头垂得更深,一副听教的模样。姜琬装模作样的呷了一口茶水,这才悠悠的说:“不求你们十分伶俐讨巧,只求你们本分忠心,莫生出什么害人的心思,可记住了?”吉祥和映雪深深磕了一头,“奴婢等记下了,必然按照小主所说行事,绝无二心,也不敢生出什么歹毒心思。”姜琬满意一笑,觉得自己装到了,于是她笑着说道:“都起来吧。”转头示意迎夏赏他们二人。迎夏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荷包给吉祥和映雪一人分了一个。“谢小主赏。”吉祥和映雪拿了赏钱也高兴起来,谢赏的声音都大了起来。“你们退下吧。”姜琬走过来这一路早就累了,外人在她还要端着架...

《姜琬李其琛娘娘靠生子步步高升小说》精彩片段


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姜琬清清嗓子,学着某电视剧中的台词,“在我这里当差,别的都好,只有一点我是万万不能容的。”

下首跪着的吉祥和映雪头垂得更深,一副听教的模样。

姜琬装模作样的呷了一口茶水,这才悠悠的说:“不求你们十分伶俐讨巧,只求你们本分忠心,莫生出什么害人的心思,可记住了?”

吉祥和映雪深深磕了一头,“奴婢等记下了,必然按照小主所说行事,绝无二心,也不敢生出什么歹毒心思。”

姜琬满意一笑,觉得自己装到了,于是她笑着说道:“都起来吧。”

转头示意迎夏赏他们二人。

迎夏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荷包给吉祥和映雪一人分了一个。

“谢小主赏。”

吉祥和映雪拿了赏钱也高兴起来,谢赏的声音都大了起来。

“你们退下吧。”姜琬走过来这一路早就累了,外人在她还要端着架子,只想把人打发出去她往床上一躺。

目送吉祥和迎夏关上房门出去,姜琬随机将自己摊在椅子上,她还拉着迎夏,“快,坐下歇歇,你走了一路了,脚该酸了。”

没了外人在,迎夏也不端着规矩了,她走到另一边椅子上瘫坐,伸手捶着自己的小腿。

休息的空档,姜琬开始打量自己今后的生活的屋子。屋子也不大,拢共三间,东边是平日待客的地方,西边那间是自己休息的房间。

也没多少华丽的布置,谁让她只是一个答应呢,不过姜琬也不挑就是了,就是有些想念她的席梦思和乳胶枕了,奥,最重要的是想念她的手机了。

歇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姜琬吩咐迎夏,“去将吉祥叫进来,我问问有没有需要我去拜见的妃嫔。”

迎夏应了声,起身去外面找人去了。

不多时,吉祥跟着迎夏从外面进来,距离姜琬不远不近的地方躬身候着,“小主有何吩咐?”

姜琬笑道:“不必拘束,只是想问问你这宫里可有比我位份高的嫔妃需要我去拜见?”

吉祥答道:“咱们这延春阁偏僻,原先主位的王嫔因病去了,这些年主殿就一直空置着,目前居住在这儿的只有宁答应一人,居住在前院儿的西配殿,她与您品级相同,您无需向他请安,往后日子长了您自然就把见到了。”

姜琬点点头,心里想着这样也挺好,没有顶头上司,大家都是同一级的同事,挺好。

中午的时候,御膳房依照着答应的份例送了餐食过来。映雪将饭菜一一摆好。

姜琬看去一碟子炒时蔬,一碟子青笋爆炒鸡,一盅冬瓜汤,一碗白米饭。

这菜看起来不错,就是一路拎过来都没什么热乎气儿了,上面凝着一层油。

“这菜有些凉了。”

映雪觉得姜琬是在抱怨,忙跪下请罪,“小主恕罪,奴婢这就拿下去热热。 ”

姜琬拦住她,“没事,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御膳房距离这边距离远,现在就已经这样儿了,冬天的时候必定更糟。”

唉,想要好好养个老这么难。

见小主并不是开罪自己的意思,映雪心下稍缓,“奴婢斗胆妄言一句,以小主现如今的位份,御膳房那边怕是不会特意关照咱们这边,不过小主不必担心,咱们自己有炉子,可以热一热。”

映雪的话姜琬听懂了,就是她地位低,没宠爱,也没银子打点,人家御膳房的人凭什么要关照你呢,大面上没错就不错了。

心里叹了口气,她让映雪下去,“我这儿也不用你伺候,你也快去吃饭吧。”

吃过午饭,姜琬在迎夏的伺候下小睡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她准备去见见她那位新同事。

这次出门姜琬没带迎夏,让她留在家里规整行李,她自己带着映雪往前院儿过去。

路上,映雪悄声对姜琬道:“小主,这宁小主听说是在东宫时就伺候皇上的,自从小产后伤了身子后就一直不大得宠,这次大封六宫宁答应也没得以晋封。”

哦,是个不得宠的。

映雪接着道:“听说着宁小主为人谦和,从不与人有口舌之争。”

哦,不是心机高就是为人真的脾性好。

映雪说了两句就很有分寸的停住了话头,扶着她来到宁答应的门前。

“可是姜小主?”宁答应屋里头的安春听见动静迎了出来,“奴婢安春,给您请安。”

姜琬笑着说:“我今日刚来,过来见见宁姐姐。”

“姜小主快往屋里请。”安春笑着将姜琬往屋里请,又扬声对着屋里道:“小主,姜小主来了。”

姜琬才进屋,就见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妇人立在屋中迎接,她容貌十分清丽,但放在美女如云的后宫中就不够突出了,容长脸儿,皮肤白净,一头乌黑的头发慵懒的梳了一个髻,只簪了几朵珠花。

“宁姐姐。”姜琬给她行了一礼。

宁答应连忙上前握住姜琬的手,回了一礼,“姜妹妹。”

宁答应将姜琬引到南间大炕前坐下,安春上了茶和茶点,站到宁答应身后。

“姜妹妹才来,往后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就来找我,姐姐虽说没什么大本事,但在宫里的时间被妹妹长,多少知道些东西。”宁答应轻声细语,一番言辞十分恳切。

姜琬伸手握住宁答应的手,“好姐姐,我初来乍到,少不得要麻烦姐姐,姐姐可不要嫌我烦。”

“巴不得妹妹多来几趟呢,延春阁人少,我也没个说话的人,妹妹能来,最好不过了。”

姜琬跟着笑,捻了块糕点吃了起来,“姐姐这儿糕点真好吃。”

宁答应将糕点盘子往姜琬的方向推了推,“好吃就多吃点儿。”

啧啧啧,这文绉绉的话说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多了她都要自闭了。

姜琬耐着性子同宁答应寒暄了会儿,那宁答应看起来看起来确实是谦和之人,不过,姜琬也不想深究她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大家只是邻居,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这已经是在交代遗言了,字字句句都是对姜琬的放心不下,映雪忍着眼泪不住的点头。

迎夏又看向吉祥,吉祥擦了把眼泪,坚定的冲她点头。

她看向姜琬,“小,小姐,别怕,我以后,会,会变成风,风吹过就是我陪着你。”

姜琬已经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不出话了,“别,别…”

迎夏到底还是没有迎接来夏天,死在了距离夏天还有—个春季的冬季。

锅里的饺子—个个浮上水面,不过,没有—个人去管它了。

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高高在上的老虎永远也不会为—只渺小的蚂蚁哭泣。

除夕夜的皇宫,被装点得格外华丽。红灯笼高高挂起,灯光映照在琉璃瓦上闪烁着点点星光,绵延不绝的灯笼像是星河—般令人沉醉,每—处都透露出节日的喜庆。宫女太监们不停地穿梭在各个宫殿中,从中午就开始摆放桌椅,整整齐齐不差毫厘,精美的餐具熠熠生辉。

随着召乐响起,太监总管李德海高声请皇帝升座,皇帝李其琛携太后在—众妃嫔和侍从的簇拥下走上主位。妃嫔和其他宗室成员也跟着——落座。

下方的音乐随之变换成舒缓放松的音乐,宫女们步履轻巧的端着御厨们精心烹制的美食送到桌子上。空气中散发着各种味道交织的香味儿,从山珍海味到飞禽走兽,从精致的点心到醇香的美酒,络绎不绝,令人目不暇接。

李其琛端起酒杯第—个敬给太后,“母后,儿臣敬您。”

太后身子不是很好,平日里都在寿康宫卧床静养,今日除夕才出来,气色竟然不错。她笑着端起酒杯,“今儿是好日子,我也敬皇帝—杯。”

母子两人相对而饮,当然太后杯中的是玫瑰露饮并不醉人。

李其琛喝完—杯后,李德海极有眼色的续上—杯,李其琛举起酒杯对着坐在他下方左手边的贵妃道:“嫦曦,近日操持宫务辛苦了。”

贵妃受宠若惊,皇帝的—声辛苦她就是再辛苦也不辛苦了,只觉得心里的情绪咕嘟咕嘟的往上冒,暖的她心尖酸软。她眼角泛红,深吸—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激动,站起身来举起酒杯,“皇上言重了,妾掭居贵妃之位,能协理六宫,为皇上分忧,已是妾莫大的荣幸了,更不敢言辛苦。今日除夕,臣妾在此敬皇上。”

李其琛没有说什么,他笑了笑,举起酒杯—饮而尽。有了贵妃开头,接下来的嫔妃们按着位份—个个给皇帝和太后敬酒。李其琛也不说什么,——接下。

“皇帝,明日就是初—了,外命妇将入宫朝拜,皇后身为六宫之主,不出来不成样子,我看就免了皇后的禁足吧。”太后虽说是建议,但话中的语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下方的宫妃们耳朵都支棱了起来,都是在宫里混的,听话听音,太后这是说贵妃虽然贵为贵妃但到底是个妾,妾如何能接待朝廷重臣的家眷呢,毕竟,那些可都是正室呢。

太后这话无疑是当众扇了贵妃—巴掌,坐在角落里的丁雪岚哼笑—声,对着身边的郁答应说:“你看贵妃之前的猖狂样儿,现下还不是被太后收拾了,等皇后娘娘出来,看她还怎么嚣张。”

郁顺慈皱眉,拿帕子捂嘴轻咳两声,她瞥向—副大仇得报快意模样的丁雪岚,心里暗道贵妃猖不猖狂她不知道,你现在倒是挺猖狂的。唉,怎么就和这么—个混不吝的人坐—起了呢。


“小主您醒了, 快把药喝了。 ”映雪端着—个托盘从外面快步走进来,托盘上放了碗不知名汤汁,散发着股浓浓的药味,连姜琬这个水泥封鼻的人隔那么老远能闻到。

“迎夏怎么样了,温太医怎么说 ?”问完她又嘀咕:“应该早点这样请温太医过来给迎夏看诊的,也不必拖那么久。 ”

映雪将药碗递给姜琬,“温太医说迎夏的病比您的更严重,她之前病过—场,并没有去根儿,这次病了将之前的—些病症也带了出来,且迎夏的身体底子不如您,想要好起来只怕更艰难。”

其实情况比映雪说的更严重,温太医的意思是迎夏这两次生病已经伤了根本,想要恢复如初就必须好食好药的将养着,且不说那些名贵药材,就是说如今连好—点儿的饭菜她们都挨不着。只能吃着药暂时阻止病情恶化,只是这也是暂时的,—旦病情再次加重,怕是......

姜琬接过药碗仰头倒进嘴里,咕嘟咕嘟几口咽了下去,草药的味道刺激的她伏在床边干呕几声。

映雪端了清水过来给姜琬漱口,她这才感觉好些。她将眼角的生理泪水擦干净,反身躺在床上,“以后我的药也给迎夏吧,请温太医看看怎么吃。”

映雪身子—顿,“小主,这,这如何使得。”

姜琬艰难的掀开眼皮看了映雪—眼,“我知道的,他们太医院开药也分等级的,我的药肯定比迎夏的好,迎夏需要好的药材。”

映雪沉默,因为姜琬说的是事实。她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姜琬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叹了口气,映雪给姜琬掖了掖被子转身出去了。

姜琬说到做到,从第二天开始就不再吃药了,映雪端了熬好的药给姜琬吃,姜琬拒绝,她缩在被子里打冷摆子,“给,给迎夏吃,她,她病的比我重。”话没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咳嗽咳的她眼冒金星,有—瞬间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漆黑的夜晚和歹徒手中白晃晃的刀子。

该死的疯子。姜琬在心中咒骂那个将自己捅到这里来的疯子,要不是他,她现在—定是躺在自己温暖的小窝里刷剧呢。

“小主,求您把药喝了吧,奴婢几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小主身上,小主您若是有个好歹叫奴婢们该怎么办,小主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请为奴才们考虑,好好养好身子,迎夏,迎夏还得小主好了才好啊。” 映雪将药碗递到姜琬嘴边,企图她—张嘴就能把药喝进肚子里。

姜琬还是拒绝,“你给我多准备点热水再把被子都盖在上面,我发发汗就能退烧了,这个药给迎夏灌下去,她都烧迷糊了,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别人都烧坏了。”

映雪也被这连日来的事情搞得心力交瘁,多理智的—个姑娘啊,如今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从来都是奴才护着主子,哪有主子为了奴才拼命的。”

姜琬朝映雪笑笑,伸手轻柔的抹去映雪脸上的泪,“我和迎夏都病倒了,咱们这个院子就只有你和吉祥扛着了,辛苦了。”

映雪抹了把眼泪,“不辛苦,奴婢定然把咱们院子守好的。”

姜琬又是—笑,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从来都没有谁为了谁,就是想不想做。我想做这件事情,所以我我就做了。所以这只是我想做这件事情而非我为了迎夏去做这件事情,你们都不用有心理负担,我可是个自私的人 ! ”


行了礼今天的重头戏就算过去了—半,接下来就是皇后和中 外命妇们闲话家常。当然这不是简单的闲话家常,皇后会着重单拎出来几位重臣的家眷关照,以示皇室对于大臣们的亲近之意。 对于皇帝有意要敲打的大臣但又不好直面说的,就会在这次的言语中透露几分,这才是今天这场重头戏的最后—部分。

该走的流程走完了,众位外命妇们有女儿姐妹在宫里的,就去找女儿姐妹们说话,毕竟对于位分较低的嫔妃们来说,—年只有那么—次能够名正言顺地见到自己的家人 ,只是不能待的太久,但有总比没有强不是。没有家人在宫中的就直接出宫回家。

皇后的母亲寿夫人就留在了坤宁宫。

寿夫人年逾五十却保养得极好,面容白皙,体态丰腴,半老徐娘,风姿犹胜。但此刻她却肃着—张脸端坐在下首左边的椅子上喝茶。

“母亲。”皇后忐忑的叫了—声。她最怕是寿夫人沉下脸色, 在闺阁的那些日子中,—旦她做错了什么事情,母亲总是这样端坐在—旁沉着脸色喝茶冷眼瞧着她跪在祠堂中,什么时候 她能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了,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这么—想,屁股下的凤座好像也不安稳了起来,她挥了挥手 清退殿中的宫人,起身走了下来蹲到寿夫人面前拉着她的手,“母亲,宫里见—次不容易,你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 ,同儿讲,儿若是做错了,儿—定改 。”

寿夫人这才慢条斯理的抬眼看—下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儿,沉声问道:“禁足是怎么回事?”

皇后—顿,有些不敢看寿夫人的眼睛,她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 。

寿夫人砰的—声将手中的茶盏放回桌上,她冷哼—声,“怎么?你如今是高高在上的皇后了,我管不得你了是吧 ?”

皇后被茶盏和桌子的碰撞声音吓得手指—颤,她抬眼看向寿夫人,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说道:“华婉,年纪小,不懂事,做了些错事,惹皇上生气了。”

寿夫人立马想到了三公主李华珍的事情,她震惊地捂住胸口:“那件事情是她做的 !”

皇后艰难的点了点头。

寿夫人又气又急,“糊涂东西,不过就是—个庶出的姊妹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皇上知道这件事,恐怕连你也得遭了皇上的厌弃。如今国公府势衰,你几个哥哥都没有—个成器的, 你如果实在抓不到皇帝的心让他多照拂国公府—分,待我和你父亲百年之后,国公府还能不能有今日的荣光,映之你想过没有? ”

皇后也是女人哪有女人不想抓住夫君的心的,但皇帝的心却是那飘忽不定的风,从来都不是她可以捕捉得到的 。

皇后看着寿夫人隐藏在发丝下的—根白发,心下酸涩难忍。母亲,又老了呢。皇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寿夫人,“母亲, 我知道自己的责任,我—定好好做这个皇后,管教好华婉 重振寿国公府的荣光。 ”

寿夫人看向皇后,“记住你的话,你若是做不到,你哥哥的女儿也大了,可以帮你分忧了。”

皇后—愣,心中漫上酸涩,“青筠......家里是这样打算的吗?”

寿夫人—顿,“你若是争气,就不会如此。”

送走寿夫人之后皇后摩挲着手腕上的镯子,那是入宫时寿夫人给她的,记得那时寿夫人说继承了国公府的荣光便得承担起维系这份荣光的责任。


平黛不解:“小主,您怎么了?今日出来御花园赏花您好歹开心点儿啊。”

“皇上都不来后宫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想到皇上,丁雪岚的脸颊微微泛红,那夜......

“小主,如今三公主刚去了,皇上难过的为此都辍朝一日,怕是短时间内无法踏入后宫,毕竟触景伤情呢。”平黛劝着自家小主,皇帝不来后宫谁也不能强按着他的头让他过来吧,毕竟是丧女,好歹缓缓劲儿。

“三公主,三公主!”丁雪岚一把将手中的菊花扔到地上,“不过是个公主殁了,这般大张旗鼓的,搅得后宫都不得安生,我看啊,她这一走说不得就是老天爷都想收走她。”

“小主!可不敢乱说。”平黛被自家小主的话吓死,这是哪里?皇宫,贵妃娘娘掌权的皇宫!

“小主,小心隔墙有耳,万一被贵妃娘娘听到就不好了。”

丁雪岚毫不在意:“怕什么,管教嫔妃也得皇后娘娘来,她不过是贵妃,还轮不到她来管教我。”

“管教你。”

突然从树后传来一道女声,丁雪岚主仆一惊,迅速从树后面走出来,就见她们刚刚正在说的贵妃娘娘正高坐在步辇上,目光锐利的瞧着她们。

“嫔妾给庄惠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丁雪岚带着平黛上前给贵妃行礼。

贵妃手肘撑在步辇的扶手上,单手撑颌,就这么望着丁雪岚。

丁雪岚屈膝行礼一直保持着动作站不住,索性直接站直了身体。

见状,贵妃细细的眉尖轻挑。

“云溪,好好教教丁常在规矩,让她知道,日后见了本宫该如何行礼。”

云溪应了一声,从贵妃的轿撵旁走到丁雪岚面前站定,“丁常在,见了庄惠贵妃娘娘,须得恭敬的行跪拜大礼,可不得敷衍了事,贵妃娘娘如今执掌后宫职权,少不得指点小主一番了,也免得丁常在日后礼仪出错,叫人笑话。”

云溪语气不咸不淡,却带着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俯视感,“丁常在,请再行礼吧。”

丁雪岚在家时,周围的那些贵女谁不捧着她,就是那些看不惯她的人碍着丁家的权势也不敢得罪她,可以说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半分的委屈,更不用说如今被个奴才说教了。

丁雪岚被激怒了,她愤愤道:“嫔妾是皇上亲封的常在,按礼制只有皇后娘娘才可以行教导之责,贵妃娘娘怕是还差点儿位份。”

丁雪岚这话不可谓不大胆,贵妃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讽刺她不如皇后这个中宫吗。

她坐直身子,阴沉着脸沉声对丁雪岚道:“本宫管教不得你?给本宫掌嘴,看看本宫管教不管教的了你。”

贵妃一声令下,随侍的两个小太监就从队伍中走了出来钳制住丁雪岚,云溪高高扬起手重重的扇在丁雪岚的脸上,丁雪岚耳边点翠嵌珠荷叶耳坠被甩飞出去,云溪并不停手,反手抽在丁雪岚的另外半张脸。

打人不打脸,掌掴是非常侮辱人的一件事,丁雪岚一个娇生惯养长大的深闺贵女,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阵仗,她一时惊呆了,只觉的脸颊火辣辣的,又热又痛,眼前也一阵阵发黑,嘴里一股腥味儿。

回过神后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贱婢,你竟敢打我。”

丁雪岚杀了云溪的心都有了,她挣扎着,想要将尖尖的指甲抓上云溪那张可恶的脸上,贱人,贱人,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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