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鬼？”
维素也不含糊，从小到大，除了自己外婆，没人信她能见鬼。
“信不信，其实不重要。
我虽然见不到鬼，但我相信，有些人确实会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齐杞思顿了顿，目光直视维素眼中带着狡黠：“至于你嘛……如果你真的能看到鬼，那咱们合作就更容易些呗。
你把看到的告诉我，我可以负责给那些客户讲道理、编故事，帮他们解决问题。
这样一来，既能帮到人，又能挣到钱，皆大欢喜！”
“嗯……”维素做着思想斗争，清朝男鬼旁边点点头：“我看行。”
接着她看看齐杞思：“上社保吗？”
开业大吉送走了清朝男鬼，维素一手拿着齐杞思的名片，一手解锁手机，虽然不交社保，但最起码有钱挣，要不试试？
“莫西莫西！”
电话那边齐杞思的声音大声飘来。
维素将手机拿远，这人更像神经病！
“我是维素，你在哪里？
谈谈合作的事情。”
她开门见山。
“啊，C妹妹啊！
我还在老地方啊，过街天桥西侧路口，马路牙子边！”
齐杞思回答。
“什么C妹妹？”
维素诧异。
“你呀，维素，维素，维生素C吗，叫C妹妹多亲切呀。”
齐杞思说。
“你真是有病。”
维素嘟囔一句。
齐杞思那边继续说：“嗯，病的不轻呢。”
挂了电话，维素就扫了一辆小黄车，哼哧哼哧的往那个老地方骑。
维素赶到过街天桥西侧路口时，齐杞思已经摆好了他的“算命摊”。
只见他穿着那件略显廉价的中山装，手持八卦镜，正对着一张小桌子忙活。
桌上摆满了香烛、佛珠、八卦图，甚至还有一本破旧的书，被他用胶带仔细粘好放在角落里。
不像算命的，倒像是摆摊卖古董玉器的。
那香烛是从超市买来的廉价货，价格标签还没撕干净，佛珠串得歪歪扭扭，一看就是自己动手DIY的，而那张八卦图，更是打印在普通A4纸上，边缘还带着对折过的折痕。
整体透露出极度的随意。
“欢迎光临啊，C妹妹！”
齐杞思看到维素来了，立刻站起身来招呼：“怎么样？
这阵势还行吧？”
维素走近端详：“这就是你说的开业？”
“这怎么了？”
齐杞思看向四周：“咱们要的是真才实学，不要那浮夸的外表。”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