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新政,却不愿看到更多血流成河。
一个义士低声道:“他烧了仓库,志雄的火药少了一半。
可他们还是走了,去京都了。”
小夜抬起头,眼神从悲痛转为坚定。
她擦干泪水,低声道:“他没白死。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志雄带着残部连夜赶往京都,他的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长刀上的血迹还未干。
他站在京都郊外的山坡上,俯瞰那座古都,眼神冷峻而复杂。
他知道源义经烧了大阪的仓库,计划受挫,可他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
他低声道:“你赢了一步,源义经。
可这改变不了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对死去的对手说话,也像是在对自己呢喃。
三天后,京都燃起了大火。
志雄的手下点燃了剩余的火药,黑烟冲天,火舌吞噬了古都的屋檐。
百姓的哭喊响彻夜空,男人挥舞着棍棒试图救火,女人抱着孩子逃命。
志雄站在火光中,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扭曲的满足。
他想,这把火是他的刀,是他最后的呐喊,要让新政府记住,武士的魂还没死。
可他也知道,这把火烧不回幕府,烧不回过去。
他看着火焰,眼神渐渐空洞,像一个被掏空的壳。
小夜和义士们没能及时赶到京都,但他们没有放弃。
他们联合明治政府的巡查,将志雄的行动公之于众。
消息传开,舆论哗然,志雄的残部在内讧和围剿中土崩瓦解。
半年后,志雄死于乱刀之下,尸体被扔在京都的废墟中,无人收殓。
他的长刀插在地上,刀柄被风吹得微微摇晃,像一个无声的墓碑。
小夜站在京都的焦土前,手里握着源义经的短刀。
她看着那片废墟,泪水早已干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韧。
她低声道:“你是对的,源义经。
刀不该只为自己。”
她转身离开,带着那把短刀,带着他的信念,继续前行。
她不知道未来是什么,但她知道,她要让这把刀守护更多的人。
多年以后,大阪新世界的街头变得更加喧嚣。
西洋建筑拔地而起,电车叮当作响,街头的人群穿着洋装,嘴里哼着新曲子。
源义经死去的地方立起一块碑,碑上刻着他的名字,字迹简朴,没有多余的修饰。
孩子们跑过时会好奇地看一眼,然后笑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