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气又难过。
现在整个东宫都没有与皇后抗衡的资本,说不定她就等着我抓我的错处惩治我呢。
太子妃善妒,连一个小小的奉仪都容不下。
这样的话传出去,别人只会说我的不是。
此后几天,太子都与罗奉仪吃喝玩乐睡在一处,整个东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欢声笑语。
连陛下派来请太子去处理政务的内侍都被打发回去。
而我静静地立在廊下看着他们嬉戏打闹。
原来太子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转头也可以说给别人听。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钟情、妻妾之分,只是讨他喜欢他就喜欢。
“殿下,您真棒!”
太子写了一页歪歪扭扭的字,罗奉仪夸他。
“殿下,您好厉害!”
太子养的蛐蛐斗赢了小内侍。
“殿下,您真的见多识广”!
太子只是偶尔说了两句书本上的词句,罗奉仪就满脸的崇拜。
……罗奉仪不过十五岁,却也能精准地拿捏男人的痛处。
吹捧男人的功夫炉火纯青,我自愧不如。
霜降劝我:“太子妃,罗奉仪如此猖狂,您不管管吗?”
我摇摇头:“殿下正在兴头上,孤何必惹他不快。
闹到皇后那里岂不是又要生是非?
且瞧着吧。”
皇后苦心孤诣把罗奉仪送过来,可不是针对我吗?
我干吗上赶着去招事。
霜降道:“可是殿下与罗奉仪日夜形影不离,要是她先怀上皇孙怎么办?”
宠爱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只有子嗣才是长期有效的防身符。
百姓家如此,天家也如此。
我何尝不知道罗奉仪手段可不是明眼看到的,床帏之间必定也是调教出来的好手。
可是现在我一看到太子就恶心,根本不想靠近。
“她生下皇孙正好,东宫正少了婴儿啼哭。”
我怎么也是太子妃,是孩子的母亲。
这是在自我安慰,我总不能强行夜间去罗奉仪的床榻上把太子拉回来说我们要生孩子。
我拉不下这个脸是其一,其二,我对太子已经彻底失望。
成婚之初的种种美好许诺,也比不过与宫女的温情一夜。
一想到他肥硕的身体压在罗奉仪娇小的身体上喘气蠕动,我都压抑不住喉咙里涌上来的气息。
稚子纯真?
狗屁!
十为着齐王妃怀孕不宜奔波,她来进宫请安的次数少了。
听说陶氏每隔几日便去齐王府探望女儿,请了京中名医把脉都说是儿